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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 收容所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這,這,這和剛才的差距太大了吧.剛才吳三桂統帶的遼東兵馬他是親眼所見,軍容威武,可以稱的上是精銳。可自己眼前這些………………

    「就是這些人嗎?」對於朱慈煃平靜的語氣,繞是何永英這老行伍都不禁心中打鼓。他心中是罵死了吳三桂和高第,這種事情讓他來背黑鍋,可他是無可奈何,他現在是朱慈煃的部下了,不來不行啊。

    而吳三桂給的人果然是『精銳』,高第敢親自來才怪。現在都知道王爺心情不會很好,可他只有無奈的回答:「就是這些人,殿下,西邊這些是高總兵精心挑選的,東邊這些…………便是吳總兵的人馬了。」

    「好,很好。」朱慈煃臉上還是那麼一副表情。吳三桂這個混蛋,你果然有種。當我這裡是收容所嗎?給的都是什麼人?有一半的人不是十五、六歲就是四、五十歲,好啊,拿一幫子老幼來應付我。這另一半人一看就是兵痞子,一個個那歪七扭八的樣子,那有一點當兵的樣子。

    「殿下,那個吳總兵的人馬都是……那個……久經沙場的精銳,對於吳總兵的帶兵能耐,大家都是很佩服的。」

    朱慈煃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他清楚,何永英不是替吳三桂說話,是怕自己把火氣撒到他頭上。怪不得高第這小子不親自來呢,原來是這樣:「不必說了,你做的很好,高總兵的這些人馬還是很不錯的。」

    何永英臉上總算見了笑容:「末將精挑細選,唯恐怠慢了殿下。這些都是我軍中最精壯的漢子。這位是吳總兵麾下悍將秦俊。」

    旁邊一個精壯漢子上前見禮:「見過吉王殿下。」

    朱慈煃眼睛都沒掃一下:「這些都是你的部下?」

    秦俊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了:「這些是總兵大人挑選的,各軍的都有。殿下卻不可小看他們。」

    這麼多人裡,就你這一個還有點當兵的樣子,只可惜,你這位千總卻少了一隻左手。吳三桂,你小子有種。看到朱慈煃臉色依然板著,秦俊以為他不滿意,倒是急了:「吉王殿下,標下統帶的一千人中,個個都是和女真人血戰過的好漢子,絕不會讓您失望。」

    朱慈煃揮揮手:「準備出吧,你倆協助謝雲沛帶領大家出。」

    謝雲沛應命一聲,說是輔助他,可實際上還是聽這兩人的,他那裡懂得帶兵,純粹是趕鴨子上架。好在人不多,在兩名千總輔助他,這一路走的倒也順利。

    「秦俊,你帶的一千人,你熟悉多少?」

    聽到朱慈煃問起這個,秦俊驕傲的挺起了胸膛:「殿下,這裡面下官認識一大半,別看這些人懶散,但卻有很多特別之人。」

    「說說看。」

    「殿下請看,就是那個扛大旗的。他今年四十六歲了,雖然上了年級,可他參加過大小數十場惡戰,從大凌河那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吃過人肉,喝過人血,只是得罪了上司,要不然早就提拔了。殿下在看那個人,就是不穿盔甲敞著胸膛的那傢伙,雖然看著和個殺豬的一樣,但是這小子身手極為勇悍,曾經單人斬殺女真十數人,回軍報信,立了大功,只是為人桀驁不馴,不聽命令,若不是有功,早就被清除了。」

    看秦俊說的口沫橫飛的,朱慈煃輕輕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說到:「軍隊是一個集體,在嚴密的軍陣之前,個人又算的了什麼?」

    「殿下睿智。」

    「那你呢?你為什麼被你們總兵『』到本藩這裡來了?」

    秦俊臉色一暗:「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知道一點總兵大人的私事,呵呵…………」

    私事,怕是知道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吧。朱慈煃隨口說到:「私事?哼……」

    「殿下別多心,只是小人見了吳總兵的一些書信。」

    「和誰的?」

    「洪承疇。」

    「他們有師徒之名,有點書信來往不算什麼。」朱慈煃眼皮都沒抬,洪承疇,又是一個大漢奸,等著吧,有你們這些忘記祖宗的人好看。自己雖然是個十惡不赦、要下地獄的混蛋,但是自己還記得祖宗。對於那些忘記祖宗的人,他是敵視的。隨口說到:「想來你是不小心看到,也不知道內容。」

    「殿下怎麼知道的?」

    掃了一眼秦俊的臉,這傢伙跟隨吳三桂時間不斷了,還不瞭解他?真要看了信,還能活到今日麼?

    看著朱慈煃奇怪的眼神,秦俊卻也明白,只是蒼白無力的辯白:「殿下定是對吳總兵有些誤會,吳總兵不是那樣的人,他對兄弟們有情有義。」

    朱慈煃抬手打斷他的話:「這些少年兵是怎麼回事?他們可也算的上精壯,吳總兵怎麼會『挑選』他們?難道他們都是剛入伍的?」

    一說起他的兵,秦俊似乎把一切都忘記了,再次挺起胸膛,驕傲的說到:「他們可不是剛入伍,這些孩子都是孤兒,他們的親人都被女真人殺了。您別看他們年級都不大,可和女真人作戰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是紅著眼睛的狼崽子,可這二百來個少年仇恨心太重,時常打起來就不聽軍令,只顧和韃子拚命,所以…………」

    秦俊忽然現自己說的有些多了,這不是找不痛快嘛,這位王爺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了,軍令如山,自己卻把這些都說給朱慈煃,雖然是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場了,可這位王爺心情能好了才怪,誰能容許手下有不聽話的兵?

    「你的胳膊是怎麼回事?最近才出的問題吧?」朱慈煃卻不糾纏這個,話鋒一轉,問起了秦俊的胳膊。

    秦俊還以為朱慈煃在關心他呢,感激的說到:「去年十月,韃子鄭親王濟爾哈朗、多羅武英郡王阿濟格在給皇太極服喪的時候動偷襲,繞開寧遠,攻打寧遠以西至山海關一線的中後所、中前所、前屯衛三個明軍衛所,三地淪陷,寧遠成了孤城。就在這場戰役中,吳總兵帶領大家奮戰殺退了韃子,就是那場戰鬥中,末將才丟了這條手臂。」

    朱慈煃也就隨口一問,他才不會在意這傢伙的胳膊是不是完整的,只是口中還是稱讚了一下:「好漢子,這才是我大明男兒的風采,放心吧,就衝你丟失的這條手臂,本藩保你一世榮華。」

    永平府碼頭距離不過百里,因為有大隊人馬,這度就慢了一點。而軍中本身就備有輜重,也讓朱慈煃安排接應的人輕鬆了不少,本來預計是一千人,現在卻翻了一倍,這也沒人想到。

    「王爺,一切都準備好了,只是小人過來的時候抓到一個人,這傢伙鬼鬼祟祟的,在窺視大軍。」

    朱慈煃一皺眉頭,這軍中的斥候是幹什麼吃的?居然會漏過這樣的人:「雲沛,你去審一下,做的乾淨點。」謝雲沛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其實這事情也怪不得軍中的斥候,他們是在大後方,警戒性難免會低一些,而且對方是大明的百姓,他們這些當兵的也不想惹事。但放在朱慈煃的侍衛身上就不一樣了,他們橫行慣了,管你是什麼人呢。

    等大軍都休息了,謝雲沛也來稟報了:「王爺,對方嘴巴很硬,現在只知道是吳三桂的人,至於他們具體想幹什麼,此人也不知道。」

    「他肚子裡的東西掏乾淨了麼?」

    謝雲沛有些得意了:「王爺放心,在我老謝的手段之下,鐵打的人也不成。」

    朱慈煃微微一沉吟:「你去料理一下,做的乾淨點。」

    對於朱慈煃,謝雲沛現在越來越感覺到畏懼了。自從王爺出京之後,就讓他感覺到了不同,雖然以往自家王爺也從來不把人命當人命,可是卻沒有現在這麼決然。這人不過是個小小的探子,就是吳三桂為什麼探查他也還沒有搞清楚,一待此人失去了利用價值,馬上就要了他的命。

    謝雲沛點點頭下去了,他手上的人命債多了,也不在乎多一條兩條。再說,這人不死,自己這些人就可能有危險,在別人死與自己死之間,誰都會作出選擇的。將危害扼殺在萌芽狀態,這也是必須的。

    朱慈煃這個時候卻也顧不得休息了,吳三桂會對自己安了好心才怪。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剛剛休息的士兵們又被叫了起來,連夜趕路,想著永平府碼頭而去。

    與此同時,井口山的一群人也在爭論:「大哥,就這麼讓他們走?山子可死在他們手裡。」

    「要不還能怎麼樣?就咱們這點人你想幹什麼?上面命令咱們監視行蹤而已,至於山子,可惜了。」

    旁邊一個胖子插言:「小勝,這事兒就算了吧。人家是王爺,你能怎麼樣?就是山子倒霉。」

    為者說到:「都不要說了,總兵大人親自交代的事情,就是都死了也要完成。只是盯著他們的行蹤,要怪只能怪山子自己不小心。」

    「你說上面為啥要盯著王爺的隊伍?」

    「都別問了,上面的事情我那裡知道。都小心點,看他們的樣子是向永平府去的,都別枉送了小命,對面有好手,在這裡死了可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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