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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三十六章 天性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回頭一看,卻是朱媺娥拉著自己:「不要為難姜姑姑好不好。」

    朱慈煃強壓下怒火,他清楚,這裡得罪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這位小祖宗,誰讓這位小祖宗背後站著的是崇禎那老祖宗呢…………蹲下身,朱慈煃慈祥的撫摸著小羅莉的腦袋,柔聲問到:「你叫她什麼?她居然讓你叫她姑姑?」

    「不是的,是我自己要叫的,她是不讓我叫的。」看著小羅莉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那小模樣實在是招人痛愛。朱慈煃哈哈一笑,一把將小羅莉抗在肩膀上,一邊走一邊說。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饒了她,我們玩去。」心中也是慨歎,皇家子弟真是可憐,即便從小錦衣玉食,卻失去了童年的快樂,做什麼都有一大堆禮儀約束,這樣的童年有什麼意義?

    朱慈煃走的極快,他懶得和一個女官多做糾纏,那是有失他身份的舉動。由於朱慈煃走的極快,在他肩膀上的小羅莉朱媺娥高興的咯咯直笑,聲音清脆如銀鈴一般,迴響在整個昭仁宮之中。

    一路衝到外面,看著庭院之中的雪景,朱慈煃將小丫頭放了下來,看著她那紅撲撲的小臉蛋:「我們來堆個雪人,你看好不好。」朱慈煃現在笑的很苦,保姆啊,真是一個偉大而神聖的職業。但是,俺不要當啊,俺還要忙著維護地球的和平呢…………

    「好,好。」

    兩人正準備動手,那位姜女官也追了出來:「殿下不可,萬萬不可。」

    朱慈煃眼中寒光一閃,一把抓住那女官伸向朱媺娥的手,反手一退,女官登時摔倒在地:「不知好歹。媺娥才幾歲,玩都不讓玩了?這樣的童年有什麼快樂可言?你要是再敢阻攔,本藩讓你生死不能。」

    想不到那女官爬了起來,臉上滿是倔強:「吉王殿下身份縱然尊貴,但是也能干涉下官的職權。皇上既然將職位交給下官,下官就是死,也要盡到責任。」

    『啪』的一聲脆響,朱慈煃一巴掌將女官打倒在地,開始了裝腔作勢,因為他敏銳的現崇禎身邊的那個太監了,雖然不知道崇禎來了沒有,但是做做樣子沒有壞處:「哼,裝什麼大頭蒜,你從來不問公主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只知道用死板的條條框框來約束公主。有你這樣的人在身邊,等公主長大了才會現她的童年一片空白,一個不完整的人生,即便是身份在尊貴又有什麼用?來人啊,來人啊。」

    一群太監宮女也出現:「殿下有何吩咐?」

    「將此人叉出去,什麼東西。」

    這一群太監宮女也為難啊,他們是宮中的人啊,這吉王殿下雖然身份尊貴,可那位姜女官他們也不敢得罪…………兩頭都不敢得罪。幸好這個時候一聲「皇上駕到」挽救了他們。

    朱慈煃心中奇怪,這崇禎沒事幹跑到這裡來做什麼?他不是應該在處理奏折嗎?崇禎過來卻開始呵斥朱慈煃:「你可真是胡鬧,宮中女官自有她們的職責,你怎麼能干涉?」不等朱慈煃說話,又轉頭吩咐:「吉王是朕的侄兒,天家血脈豈容冒犯,將這女官拉下去,杖責二十。」

    崇禎不理會沉默的朱慈煃與那大叫贖罪的女官,自顧自的抱起自己的女兒,完美的變身成為一個慈父:「媺娥,冷不冷?」

    看崇禎在那大變身,朱慈煃十分的無語,這皇帝真是的,明明是贊成自己的,看處理結果就知道,只是呵斥自己一句,那女官卻受仗二十,宮廷之內二十棍子足以要人命了。即便如此,可還是要敲打自己一下,不體現一下你的權威會死啊。

    「慈煃,你跟朕來。」留下自己女兒去玩,崇禎卻又叫朱慈煃到了一處涼亭之中。朱慈煃心中有了計較,臉上卻是毫無表情,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崇禎見朱慈煃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由笑了:「呵呵,你倒也膽大,誰見了朕不是戰戰兢兢的,你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朱慈煃看看遠處的小公主,嘿嘿一笑:「這裡沒有皇上,只有慈煃的叔父和媺娥的父親。」

    旁邊的太監嚇的一抖,差點手中的暖盆都沒抱穩,心中大叫,這位小祖宗膽子還真肥,希望不要惹禍,好不容易皇上這會心情好。崇禎一聽也是樂了:「也就你這小傢伙敢這樣說了,若是換個別人,借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說的好,不過,你剛才的舉動是有失體統。」

    朱慈煃眼睛一翻,好像對面的不是崇禎,而是以為普通大叔一般:「體統?這裡又沒有外人,要體統做什麼?不是我說,公主完全沒有了童年的快樂,這樣很不公平。」這會朱慈煃摸準了崇禎的脈,他知道,現在說什麼崇禎都不會生氣。

    「有什麼不公平的?朕的子女們難道會缺少什麼東西嗎?」

    「缺,當然缺。他們是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綾羅綢緞,出有車馬僕從,入有高宮大殿。但是他們缺乏的是精神上一些東西,他們缺乏父愛,他們缺乏童年的自在。他們做什麼事情都有規矩約束,他們做什麼都害怕觸怒您。您想想,您的兒女從幾歲開始就不敢在您跟前撒嬌?您縱然愛他們,但是很多東西您無法給他們。」看著崇禎的表情,朱慈煃越說越放心了,他看的出來,崇禎的表情很難看,可不怕表情難看,就怕皇帝還是平時的鍋底臉,沒有表情才可怕。

    「你小小年級,能看出這些?」

    朱慈煃開始了大忽悠:「其實說真的,臣的童年就是這樣,現在回想起來居然沒有一件值得紀念的事情。臣知道,生在皇家,是需要失去很多東西的,這是義務。雖然多了享受,但是少了親情。皇上,臣實在不希望公主有這樣的童年,她不是奢求天下奇珍,其實是需要您的父愛。」

    崇禎抬手打斷了朱慈煃的話,長長的歎了口氣:「唉…………朕知道,許多東西朕給不了他們,只能從其他方面給他們更多的補償。剛才你說的話朕也知道,朕的孩子們確實是缺乏童年,但是他們是朕的孩子,就注定了這些。好了,慈煃,你是個好孩子,只是以後行事不可如此荒唐,你到底是藩王,知道了嗎?」

    「臣明白。」朱慈煃起身大禮參拜,表示叔侄的談話告一段落,這裡剩下的是君王和臣子。

    「免禮,你說的也許不錯,可惜朝政多艱,社稷不寧,朕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唉………你去和媺娥玩吧,讓她高興一點。」崇禎長歎一聲起身走了。

    朱慈煃也是歎息,這位未老先衰的皇帝,似乎是個很矛盾的人。有著雄心壯志,可惜大明還是毀了;對國政很上心,可依然是時局糜爛;對自己的孩子好的不得了,可最後卻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真是個悲情的哥們,可惜啊,我幫不了你,你的多疑,我還是知道的,我可不想被你殺掉。

    從皇宮出來的朱慈煃也是滿腹心事,他現在還在惆悵,這崇禎,都和自己說封地的事情了,怎麼還沒有聖旨下來。皇帝可是金口玉言,這板上釘釘的事情,可不落到實處他就是擔心。

    回到府中,還沒等他吃飯呢,一位狗腿子……啊……不……是侍衛郭寒跑來神秘的稟報:「王爺,小的幫您打探好了。」

    朱慈煃很奇怪,自己沒有派這小子去打探什麼事情啊?凝神仔細想了一下,確實沒有派他去打探什麼事情:「說。」

    郭寒一陣奸笑:「王爺,吳三桂這混蛋離京了,他小妾陳圓圓的行蹤我打探出來了,王爺您要不要……」

    噢,原來是這個啊,看來是這小子知道了自己當初對崇禎說的借口,自己私下行事討好我。有些小聰明,只是,我不是隨便的人,阿彌陀佛。他心中一本正經在盤算,眼中卻露出好奇的光芒:「不錯,你很有心,嗯,你帶路,我們去看看,就看看。」

    就看看?郭寒心中也是鄙視,上次您要看看,結果就把梅雪容看到府中來了,這次還是看看…………不管了,反正只要讓你高興,管你做什麼呢。

    「後天這個陳圓圓會去臥佛寺拜佛,王爺您看怎麼辦?」

    朱慈煃隨手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知道了,你去安排一下,後天去臥佛寺拜佛。」

    對於這個時代的書籍,朱慈煃本來沒有多少興趣,可是不看看也不行。他很清楚現在和前世是不一樣的,還是要多瞭解一些這個時代的事情。若是他以前多讀一些歷史書,他現在也不會這麼被動。再說,這時代娛樂實在是少的可憐,他還真不知道該做什麼娛樂。乾脆多看,好歹能學一些東西,雖然這個世上沒有人比他知道以後的歷史潮流,可他也需要瞭解現在的潮流。

    「王爺,奉國中尉上門了,他要與您鬥雞。」走進來的趙彥傑看見朱慈煃在看書,欣慰的點了點頭,卻還是提醒朱慈煃,還在京城,還是需要裝樣子的。

    朱慈煃撇撇嘴,朱以澍這小子賭品不好,輸給自己幾次了,卻一文銅錢都不給。他去鬥雞不過是裝的,他對於鬥雞並沒有什麼興趣:「他?沒意思,輸了盡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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