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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一十五章 剽竊不分國界 文 / 錯身三國

    「應該一樣吧,不都是講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嗎。這個是彼此可以印證的範例?難道你還有什麼新的解釋嗎?」蔡邕看著張濤,奇怪的問。

    「你呢?有什麼看法?」張濤又轉過頭看了看沮授,他想看看沮授有什麼樣的反應。

    沮授搖了搖頭:「我的學識還不如伯喈兄呢,能有什麼想法啊?我也沒覺得有太多的不同。孔子的話按字面意思解釋,就是吃飯喝水以及男女間的那種事,是人最大的本性。而告子的話原文應該是『食色性也。仁,內也,非外也。義,外也,非內也。』,結合上下文意思解釋就是,飲食和男女間的事實際上是人的本性,仁慈也是也是人的本性,就像飲食男女之事一樣,是人與生俱來的。而義就不一樣了,是外在的,不是天生的,是人的道德達到一定的標準才會出現的,不是與生俱來的。所以我認為,這兩句話的意思差不多。」

    張濤笑了笑,看來沮授這個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至少邏輯結構很緊密。不過張濤不會給他太高的評價,而是給他下了個很一般的定義:「很一般,還不夠透徹,至少是不求甚解。」

    蔡邕和沮授彼此看了看,又堅定的看著張濤,他們可不認為自己不求甚解,所以對這個評價絕對是很不滿意的。

    張濤笑得很淫蕩:「看,你們還不服了,是吧?來,我給你們說說。」

    「先孔子給飲食男女下了個定義,就是人之大欲也,這個沒什麼好說的,說的對,但不全面。為什麼?因為人之大欲不只這幾項,很多人被這句話迷惑了。」張濤笑著看了看蔡邕和沮授。

    蔡邕和賈詡看著張濤,幾乎同時說:「你確定?」

    「當然確定。」張濤樂呵呵地說:「不確定我能說出來嗎?實際上人之大欲最好的判定對像不是正常人,而是傻子。」

    蔡邕和沮授很配合:「傻子?」

    「對,就是傻子。」張濤用一根手指敲了敲桌面:「傻子最純粹,思想簡單,沒有那麼多干擾,所以傻子只有人真正的本能,也就是大欲。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這下蔡邕和沮授開始思考了,張濤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他們暫時還提不出反駁。

    張濤接著說:「所以據我觀察,傻子最需要的還有拉撒兩項,而男女之事在傻子來看,反而沒那麼必要。因此我的結論就應該是『吃喝拉撒,人之大欲也』這才是對的,而男女之事應該放在後面。告子的話,仁,內也。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仁應該更靠後。」

    蔡邕和沮授根本就沒有想過那麼深,所以張濤這一通忽悠直接把兩個人都忽悠傻了,愣愣的看著張濤。

    而張濤根本沒有想過現在能得到他們的認可,所以他繼續說:「所以我認為人應該有很多**,而**是分層次的,跟各種需求有關係。經過我的思考,我把他們分成了五個層次。大欲是最底層的,然後逐級遞增,我把它化成了一張圖,我叫他**金字塔。」

    張濤無恥的行為是絕對不分國界的,馬斯洛金字塔就這麼著變成了張濤的研究成果。

    張濤開始給蔡邕和沮授講授馬斯洛金字塔的結構,他找了一根毛筆,開始在桌子上畫圖:「最底層呢是生理需求區,這個區最大,是整個金字塔的底部,它就是你的正常生理需要,說白了就是你可以生存保證,吃喝拉撒,呼吸什麼的全都在這一層,缺一條都不行。只有滿足了這一層,人才會去尋求第二層,安全需求,這一層小一點,它就是你的生命保障,沒有安全,你想幹什麼都不會舒心,所以在滿足了吃喝拉撒之後,人最需要的是安全。」

    蔡邕和沮授點了點頭,看來他們很認同張濤的觀點。

    張濤繼續畫圖,一邊畫圖一邊講解:「再在這之上才會有社交需求,這是第三層,比第二層又小一點,也就是親情、愛情、友情什麼的,仁和義實際上都在這一層,只有滿足了第二層的安全需要,才會努力去尋求第三層。再然後才是尊重需求,也就是禮,這就是第四層。最後就是自我實現的**了,也就是最大的**,理想,他是第五層,直接封頂了。他是人最想要完成的事,也就是那種滿足感,現在是不是有些明白了?」

    「有點兒明白了,但還是有些疑惑,我得回去慢慢想。」蔡邕看著張濤若有所思的說,沮授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拍巴掌,看來他很認同張濤的說法。

    看到自己成功了,飄到雲裡的張濤,再次膨脹了自己的內心,拋出一大殺器:「實際上第一個問題雖然暫時無解,但是我們可以給我們以後的子孫創造條件,讓他們不再遭受像我們現在這樣的折磨。」

    「你有什麼好辦法?」這可是蔡邕的理想之一,所以張濤一說這個問題,他還是滿積極的。

    「我管它們叫標點符號。」張濤隨手拿過根毛筆來,開始給蔡邕和沮授解釋各種標點符號的意義:「你們看,這是句號,表示一句話說完了。這是逗號,就是這句話太長了,需要切分成幾段,而每段話的意思還必須是完整的,才能用逗號。」

    蔡邕和沮授認真地聽著,不時地問,直到張濤把所有的東西講完。

    最後蔡邕瞪大了眼睛看著張濤,他的樣子很憤怒:「我終於明白自己跟你的差別在哪裡了?」

    「在哪裡?」張濤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

    「我是個天才,可你是個比我天才的多得多的天才!!」蔡邕很生氣:「既然你這麼天才,為什麼自己不去研究經文?反而讓我去?」

    張濤一腦門子的汗:「我真的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啊,一個人一生能幹的事情不多,我當然要挑我最喜歡的,也是最有可能幹成的事情去做了。我這個人坐不住的,所以肯定沒法干鑽研經文這種枯燥的活,因此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只能交給你了,有什麼問題可以找我一起討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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