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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二章 袁紹代筆 文 / 錯身三國

    打坐之後,就是早餐時間,小丫頭孟姜端著一大碗的熱騰騰的羊肉粥走了進來。

    雖然羊肉粥還算比較好喝,但是張濤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吃羊肉,已經有點兒膩了,喝在嘴裡再也沒有了昨天那麼種美味的感覺了。

    張濤看看小丫頭,小丫頭正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張濤看到小丫頭的樣子就知道如果自己不話的話,估計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得天天喝羊肉粥了,只是羊肉粥會變得更美味一點兒,不過那又怎麼樣呢?不還是羊肉粥嗎!對現代人來講,哪怕是最美味的東西,時間長了也會變成毒藥的。

    所以張濤暗下決心,這兩天一旦有時間了,一定得教會小丫頭炒菜做飯,否則天天都喝羊肉粥,張濤的腸胃肯定會造反的。

    不過,在這之前,張濤還得做一件事,這件事並不比飲食重要,卻一定要解決。

    張濤臨走前,把小丫頭叫了過來:「孟姜啊,今天晚上準備好剪子和針線,晚上咱們要改幾件衣服。」

    小丫頭奇怪的問:「公子,咱們家的衣服可都是最好的,怎麼還要改啊?」

    張濤撂下一句話就走了:「那是你認為最好的,我可不那麼認為,總之晚上準備好我說的東西,我先走了。」在小孟姜疑惑的目光中,張濤消失在了大門口,只留下一個高大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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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張濤到東漢以後第一天上班。上班這個詞對張濤來講真的有點兒陌生,畢竟他在後世已經不坐班了,幾乎是哪裡出事了才會看見他,充當一個救火隊員的角色,平常都待在家裡上網、打遊戲、看電影,當然球場上也少不了他的身影。

    張濤走到了南宮的朱雀門前,把門的羽林軍熱情地跟他打了個招呼,張濤當然也很有禮貌的回禮了。雖然以前把門的羽林軍基本上都不會給賈詡好臉,但是張濤是那種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出名了就不吊別人,這種事張濤還做不出來。

    一路上還有不少人跟張打招呼,張濤也一一回禮了,做得非常到位,但是想拉住張濤聊天就不可能了,張濤以時間緊張為由,數次脫身才走到了他的辦公室。

    尚書檯實際上應該算是一個辦公樓群,好幾座殿宇都是尚書檯辦公地,張濤的主要辦公地點就是蘭台,夜就是東漢南宮皇家圖書館。幾乎所有的侍郎都是從這裡開始進入尚書檯,從這裡結束他們的侍郎生涯。

    侍郎剛開始的那一年叫中郎,俸祿也只有二百石。他們現在還不是一個合格的侍郎,還需要學習。那麼他們又從誰那裡學習呢?當然是從那些前輩和書本中學習了,於是第五年的侍郎和第一年的侍郎就被分配在一起辦公了,而辦公地點就是蘭台。

    第五年的侍郎還有一個辦公地點,那就是太尉府。他們在從事了四年的其他工作後,開始學習軍事,從排兵佈陣到後勤運輸,無所不包,當然也要幫助太尉府的人處理公務,這是很好的學機會。

    自所以會這樣,實際上是侍郎制度不斷完善的結果。尚書檯又叫內朝,是真正處理政務的地方,三公九卿那些人管的實際上是最初的資料收集和最後一道執行程序,中間的處理意見全是尚書檯的人在干。

    但是這樣做會出現脫節,尤其是這些侍郎大部分都是新手,容易出錯誤,那怎麼辦呢?就得不斷的完善這個制度,於是就有了和後世醫院的住院醫師輪轉一樣侍郎輪轉制度,從第三年起侍郎就有了兩個辦公地點,尚書檯和三公府,只有第五年的侍郎固定在太尉府,其他兩年自己選,不管是司空府還是司徒府就隨你便了,只要兩邊人數均等就行,反正你都得轉遍。轉不完,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侍郎。

    賈詡現在已經是第五年的侍郎了,所以張濤還有一個辦公地點在太尉府,而在蘭台,他的工作基本上就是指導。

    所以張濤的工作輕鬆的很,隨便指手畫腳一番,只要混過最後一個月就可以了。現在才九月,張濤為什麼只剩下最後不到一個月的工作時間了呢?

    這又是漢朝的制度決定的,而這一制度還是從秦朝繼承下來的。秦朝的曆法雖然也跟漢朝一樣,但是秦朝是以十月為每一年的新年的,所以官員的任期也是以十月截至的。雖然後來漢武帝立法把每年的新年改到了大年初一,但是官員的任期截止時間卻一直沒動。

    所以再有二十天張濤就不用當這個侍郎了,不過現在的他還得站好最後一班崗,起碼得把竇妙交代的報告交上去。

    寫報告的事實際上也用不著張濤自己動手,一年級的小郎中們現在可都是張濤的粉絲,他們一聽說張濤要把昨天的戰報寫下來,立刻一個個自告奮勇的要把這活攬下來。

    最積極的就是袁紹了,張濤也比較中意他,因為張濤現這傢伙的字寫得還算不錯,至於文學水平張濤根本不講究,他自己就是個半吊子,現在寫文言文還早了點兒,既然有人代勞,為什麼不用呢,何況這還是個示好袁紹的機會呢。

    於是一個類似於張濤秘書的小傢伙開始上任了:「先,我昨天先是去了張度遼的家裡,這點非常重要。你還一定要寫上,張度遼為了一直見不到皇上,而無法交還兵權表示擔憂,認為這是宦官們的陰謀。」

    袁紹奮筆疾書,寫了幾個字,可能是認為不太好,又修改了幾個字,遞給張濤讓張濤過目。

    張濤拿過來一看:「是夜臣於張度遼家中飲宴,度遼憂色滿面,言之綽綽,宦官欲謀其身。返京旬日,不得面君,節杖未還……」

    「寫得好,反正我能看懂。」張濤在心裡暗暗地說了一句。但是張濤的臉上卻沒顯出什麼來,只是把竹簡又交給袁紹,繼續說下一段,讓他接著代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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