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密詔以議郎參司空軍事、虎豹騎大統領曹純,在吳、蜀兩國尚未平定的關鍵時候,仍然立刻秘密解散漢軍中戰鬥力最為恐怖強悍且屢立奇功的『虎豹騎』,將僅有的一萬二千虎豹神騎分為六隊,除留一隊兩千人暫時守衛軍事要害霸府外,其餘五隊一萬名虎豹神騎即刻由曹氏宗族大將帶領,分赴逼供呼廚泉所得的其餘五個胡族神物所在地執行奪寶任務,他們走後便再也沒有回大漢……魏王又急詔夏侯淵馬上從虎侯典韋所訓練的名震天下的『虎衛軍』中精挑武藝高強的武士建立『皇家秘堂』……
各部虎豹神騎不計犧牲,付出慘重代價後終於自眾胡族精銳手中奪得寶物。魏王立即自漢廷深宮密室取神器製作之法給予司馬懿,並賜僅有的六塊中土遠古的天寶地jing,命欽天監、匠作監、大坊監共同協助製作。最終,
以南匈奴部族百年傳承神物『巴音布魯克玄紋雪狼王腦髓』嵌入其中制羊脂玉圭神器一枚;以北匈奴部族百年傳承神物『巴丹古林龜背野牛王尾椎髓』嵌入其中制老岫玉琥神器一枚;以西戎羌部族百年傳承神物『巴彥克拉鬃尾鵝喉羚王蹄髓』嵌入其中制綠松石琮神器一枚;以十三氐道部族百年傳承神物『雅魯藏布渠黃神馬王腿髓』嵌入其中制湖藍璽璧神器一枚;以東鮮卑部族百年傳承神物『額吉塔那虎面馬鹿王角髓』嵌入其中制天紫水晶璋神器一枚;以西鮮卑部族百年傳承神物『大興安嶺鷹睛猿臂熊王心髓』嵌入其中制血瑪瑙璜神器一枚。胡族「六神器」拼合為一體後,形狀為蠻荒聖獸——鱗鬣獠金犼,意為吞噬中土龍脈,破壞中華元氣。魏王又取自己的心脈精血凝製成六滴「血晶丸」。
魏王將制胡弱胡之策傳給子孫,並叮囑對胡族的政策為『殺可屠不可,徙可滅不可,裂可辱不可』。
後來胡部眾族皆被魏王及子孫或分而遷之,或戰而弱之,成散沙之勢,平時皆自行其是,互不隸屬,不設首領。胡族種落離散,互相侵伐,強者遠遁,弱者請服。魏王為安撫蠢蠢欲動的眾胡族,召眾胡部皇族宣佈,胡族亦屬於中華民族,大中華若遇到危機的時候,漢室皇族會主動交付眾胡族「血晶丸」與六神器,只有服食「血晶丸」並親自掌控神器的人身上可以顯示出部族神物的紋脈,只有身體顯示出神物紋脈的人可以重統制大部族,整軍備戰一應聽之,這是天意如此,其他人不得反抗。
而暗地裡,魏王下令立刻毀掉「豹騎都督印」,將六神器分予六方,由分駐六方的宗族大將各率本隊原虎豹騎神衛就地隱居永鎮。六滴「血晶丸」交給漢室皇宮內的「皇家秘堂」精銳武士死守。
因為製作「血晶丸」大傷元氣,心脈枯竭,魏王漸漸心力憔悴,臨終前,他秘命子孫立誓。除族滅,絕守神器!死保「血晶丸」!不得使胡興亂華!」
老韓聽得目瞪口呆,良久,下意識的朝旁邊茫然的瞅了瞅,似乎想看到周圍人也和他一樣不可置信的面孔。
然而令老韓驚奇的是,所有人的表情都是肅然,「這,這他媽是真的?」老韓實在抑制不住內心此刻的震驚心情,扯著嘶啞的嗓子反問了一句。
看到拓跋雪投來的疑惑眼神,「那啥,雪兒你繼續講,哥哥我仔細聽著。」老韓重擺出一副勤奮好學的求知表情,誇張得稍稍令人髮指。
氣惱的拓跋雪狠狠盯了老韓一眼,發現沒有撼動老韓那比厚實的純真臉皮,紅著臉繼續說道:
「然而,司馬懿之孫司馬炎終逼魏元帝曹奐禪讓於己,國號大晉,建都洛陽。後夷滅曹族,得到六神器的秘密。
太康元年三月十五日晉軍以戎卒八萬,戰船綿延百里,攻取建業。吳主孫皓出降於將軍王濬軍前,吳亡。晉統一全國。
晉武帝平吳之後,天下乂安,遂怠於政術,耽於游宴,寵愛後黨,親貴當權,朝政**。朝內逐漸出現一個妄圖篡位換朝的神秘組織,號稱「厲宗」,活動非常猖狂。司馬炎震怒下命令禁衛全力查之,僅知道「厲宗」由某望族世家所創,大臣清流多有附之,至於詳細的組織參與者卻根本查不出來。
晉武帝急封眾皇族為藩王,分遣諸王赴各要害處都督軍事,暫時遏制住「厲宗」猖獗之勢。
今年元戊ri,晉武帝大宴河內府朝拜使臣,醉中失語道,「天下大安,魏武多慮,胡患未興,待吾持六神器屠其族,永滅其勢!」翌日酒醒,急秘捕所有參宴之人,皆斬之並夷其族眾。然密終洩,且被「厲宗」之人得知。「厲宗」安插在晉廷的所有人手齊動,終於奪得六神器的據點圖冊。」
「雪兒,你,你怎麼知道這個『厲宗』奪得了據點圖冊?」
一直恬靜淡然的拓跋雪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痛苦與猙獰混合的複雜表情,兩行眼淚簌簌的滾落臉頰,身形也好似突然脫力般的一陣搖晃。
「雪兒你這是怎麼了?」老韓一皺眉,急忙上前扶住拓跋雪的雙肩。
「由西鮮卑部族百年傳承神物『大興安嶺鷹睛猿臂熊王心髓』嵌入其中所製成的血瑪瑙璜神器,是由原虎豹神騎副統領曹雷大人率一隊人馬在緊鄰我部盛樂城東北的合林格爾玉堎河建立了一處石堡隱居護衛,因我祖父曾深受魏王大恩,立誓永效忠大漢,故魏王將此秘透露給我祖父,秘命我部協防曹雷大人,我們兩部交情深厚,誰知,那日曹爺爺急召我等前去,將大晉近期局勢告知我等,憂慮據點之秘已被『厲宗』告知那些居心叵測的胡族,吩咐我們要多加小心,可就在那時,一支龐大的部族軍隊已包圍住據點,我們拚死抵抗,可,可是,嗚嗚嗚。」
「那是遼西慕容鮮卑的兔崽子們,他們的數量太多了,竟還帶著大量弩車與攻城槌,瘋了一樣的一波又一波反覆向石堡衝擊,傷亡再大也沒有停下過。堅守了三天三夜,石堡城牆終被擊垮,眼看守不住的曹雷大人帶著傷亡殆盡的虎豹騎漢族兄弟們拚死掩護讓我們突圍立即趕回部落,去支援其他的神器隱居地,我們逃了出來,可他們,他們最後全都戰死了。」獨孤熊說到這裡,眼睛裡豆大的淚珠再也抑制不住,像個孩子一樣哇哇大哭起來。
周圍響起一片嚎啕大哭聲,讓這群堅強不屈的鮮卑漢子哭得像失去至親的孩童一般,老韓莊重的默默向那素未謀面的曹雷將軍與虎豹騎致敬。
「韓,韓大哥。」看到老韓由震驚到嚴肅再到莊重的表情轉變,不知為什麼,拓跋雪的心頭感受到一種可以信賴的依靠感。
「能不能告訴我,你右前臂的熊形紋身是怎麼來的?」
「哦,這個是我在密林中遇險時,偶遇到一頭死熊,吞食了一顆從它體內掉出的黑紅色散發寶玉光澤的晶體後出現的。」老韓奈的想起在林中的那一刻,球球,景兒,你們還好嗎?「這個,不對,你剛才說啥,什麼熊形紋身?我這明明是個紅呼呼不知道啥圖形的紋……」
再一次翻出手臂看了一眼的老韓張大著嘴呆立當場,「真他奶奶個熊,這裡啥時候變成這玩意兒啦?」
「韓大哥,你想想,你還遇上了什麼事?」拓跋雪緊緊摟住老韓的胳膊,焦急的問道,獨孤熊他們也眼神明亮的顯出急切的表情。
「我,我們後來就是吃熊肉,然後,不對,」老韓突然想起了什麼,「匣子!對了,還在熊身上找到一個匣子,那裡面有蜂蜜還有一塊……」
老韓趕緊反手往自己腰上摸去,什麼也沒有摸到,難道丟了,老韓趕緊低頭在自己腰上四處找。
突然他擠了擠眉,似乎在感覺著什麼,接著一股驚喜之情溢於臉上,只見他手腳麻利的就解起了自己的腰帶。
「啊!」像個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還呆呆抓著老韓胳膊的拓跋雪趕緊鬆手輕盈的一跳轉身,連脖頸處白皙的皮膚都紅盈起來。
她的忠實護衛們也不知對這麼個在公開場合面對他們最尊貴的公主做出流氓行為的大恩人怎麼辦了,幾乎同時「咕嘟」嚥了一口口水,他們已經不知道該找什麼形容詞來描述此刻的矛盾心情,手都在哆嗦著。
費勁解開腰帶的老韓又一次驚世駭俗的將手毫不猶豫的掏向自己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那個部位。
後來的輔國大將軍獨孤熊回憶道,若那時手中有任何帶點刃的玩意,老韓這個褻瀆長公主的恥之徒身上肯定會永遠少幾兩肉。
「就是它!」如釋重負的發出一聲**的感歎,但隨後似乎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太過於高調,老韓趕緊想提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