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絕沒有想到,自己為終結亂世所作的努力,竟在如此之短的時間裡,就已初見成效!飽經戰火摧殘,但百姓仍能馬上恢復和投入生產,不等不靠,也不怨天尤人,修復創傷和自我求存的能力,竟是如此強大和迫切,彰顯出生命的偉大和尊嚴,閃現出人性的光輝!只要不再生戰亂,最多三五年,百姓必能衣食豐足,太平盛世必將來到!被眼前的情景所感,他的眼裡湧出了淚水,更加堅定了剷除魔教、終結亂世的決心。收回右手,不再攙扶月無雙,說道:「咱們分手吧!」
月無雙緩緩垂下頭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潸然淚下,說道:「十五天後,『帝輦谷』決戰,不論你我雙方誰勝誰負,你我二人必有一死!此後再也不能相見,你我緣盡於此。分別在即,無雙想宴請你一次,日後不論你我誰活著,總有一件可供回憶的往事,你說是嗎?你能賞光嗎?」小雲猶豫不決,半晌沒有吭聲,月無雙嬌嗔道:「拒絕一個女子的邀請,是很沒有禮貌的!」見小雲仍不吱聲,乾脆撒潑耍賴,大哭道:「算我求你了,還不行?」
小雲見幾十名農夫投向自己的目光裡儘是責備之意,禁不住頭大不已,急忙道:「好,好,你別哭,我同意了!就算你擺下的是『鴻門宴』,我也去了!」月無雙登時轉悲為喜,掩嘴「撲哧」一笑,白了小雲一眼,說道:「放心,我不會在酒裡下蒙汗藥!」小雲搖頭苦笑,心想「我為什麼總不會拒絕女人?照此展下去,可怎生了得?」
二人結伴前行,走出十五六里,見路旁有一座三層高閣,名為「春秋高義樓」,前店後宅,是一家兼作客棧生意的酒店。二人步入店中,月無雙包了一間上房,待酒菜齊備,宴飲正式開始。月無雙拿起面前的酒杯,不知為什麼,眼裡再度湧出淚水,哽咽道:「飲了別離酒,從此蕭郎成路人!來,我們先乾一杯!」「蕭郎」只能用來借指女子的情郎,小雲聞言大吃一驚,結結巴巴道:說什麼?」
月無雙說道:「假如我們各自所處的組織,不是敵對關係,你我二人能否成為朋友?」小雲十分謹慎,考慮一會兒,道:「可以。」月無雙步步緊逼,道:「那麼我們能否成為愛侶,甚至是夫妻?」小雲面色通紅,道:「你已經嫁人,我和他人也有了婚約,此事不能假設。」月無雙十分頑固,繼續追問:「如果你我都是自由之身,此事有可能嗎?」
小雲猶豫再三,低聲道:「或許可以」月無雙嘴角露出一絲淒美的微笑,柔聲道:「有你這句話,十五天後我就是死在了你的手裡也是心甘情願!」小雲不知怎麼回答,只好默不作聲,半個時辰後,二人已各自飲了十幾杯酒。月無雙已頗有醉意,雙頰泛起一層暈紅,目光中湧起濃濃的春意,更顯妖艷,說道:「雲教主,貴教的創教祖師李老君提倡『無為』,你勢要終結亂世,豈不是『有為』?豈不是有悖於他老人家的教導?」
小雲見她猶如一個女妖,渾身上下散出誘使人犯罪的奇異魅力,竟不敢再去看她,將頭扭向一旁,說道:「如果我不是教主,我完全不必理會世間之事,如能以『無為』終老,乃是我平生夙願。但我畢竟是道門掌教,必須擔負起振興我教的重責,值此亂世,如果我教毫無作為,日後又怎能贏得民眾的信服和尊重?如此一來,我教勢必要走上覆亡之路。形勢所迫,我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
月無雙握住小雲的右手,如夢囈一般,說道:「我是我國的『嘉嵐公主』,身負振興和展國家民族的重責,有的事,不論在你們華夏人眼裡是邪惡也好,是正義也罷,只要是對我的國家和民族有利,我都是非做不可!我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淚水紛垂,神情淒楚,顫聲道:「雲,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不是和你存心作對,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可以殺我,但你不能恨我!」
小雲渾身顫抖,道:「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我各為其主,都是身不由己,我不恨你!」月無雙嚎啕痛哭,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小雲,說道:「雲,我愛你,我要做你的妻子!」她的身體豐腴多肉,但結實而富有彈性,散出濃重的膻腥氣息,更加助長了原始的誘惑力。小雲禁不住慾火勃,伸手撫摸她的**,心裡仍有三分理智,說道:「不可以,我們一旦走出這一步,勢必後悔終生」
月無雙心知他只是在作最後掙扎,於是再接再厲,繼續緩解小雲的防備之心,並再次加強自身的誘惑力。起身解開衣扣,長裙從肩頭滑下,赤條條的身體顯露出來。因人種不同,她的膚色要比翥凰等人淺得多,白得晃眼,此時在**的刺激下,體表泛起一層粉紅色,身體紅白相間,十分艷麗。她腰肢一扭,渾圓的臀部坐在了小雲雙腿上,沉甸甸的**隨之跌宕起伏,估計就是大羅金仙也受不了如此強烈誘惑,非破了色戒不可。她全身**,小雲不好伸手推拒,只得任由她坐在了自己雙腿上,一時間手足無措,竟是無處放手。
月無雙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小雲,開啟朱唇,輕輕含住他的右耳,用舌尖反覆撥弄他的耳垂,含含混混道:「我不會纏著你,也不要你負責,你怕什麼?」一面說,一面用光溜溜的臀部在小雲身上磨來磨去,不用說小雲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男,就是久經風月的老手也抗拒不了此等引誘。小雲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最後一道防線終於瓦解,心裡一片空白,惟有來自男子最原始的征服欲和佔有慾空前高漲,雙眼射出野獸一般的光芒,抱起月無雙,走入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