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賀婉貞要去陪賀婉蓉,所以待她出門,我也就回到了山下小鎮清影和紫薇居住的小院,一眼看見義父李雲飛給我留下的那幾個人,現在我的身份也明瞭,也用不著他們為我打掩護了,於是我把他們叫過來,吩咐他們幾句便打他們回神劍山莊了。
他們走了,小院更清靜了,只剩下我和紫薇清影三個人,做什麼事兒也都更方便了。我進屋把賀婉貞跟我說的話又跟她們講了一遍,她倆聽後不禁都嗤嗤竊笑。人少了,屋多了,清影非要跟紫薇分開睡,說直了點兒就是她和我在床上辦事兒的時候,不喜歡有別人在旁邊,紫薇竟然也欣然同意,女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第二天下午賀子平從就膠州趕回來了,回來的時候,老頭竟一臉興奮,賀子平在賀氏三兄弟中是最實在的一個人,一定是柳青給他灌了什麼**湯,把他整暈了。果然,他一回來就又招集開會,不過這次只有男人,地點也是在偏堂,我照例列席參加。
賀子平先公佈了兩個不幸的消息:第一個,淺草閣已經被冷天王滅門,楊力和李巖雙雙遇難;第二個,笑天王也攻佔了洞庭湖,據說李世龍未等笑天王殺到桔子洲就不見了蹤影,所以笑天王又兵不血刃佔領了長沙。聽罷這兩個消息,我心中也說不清是喜是憂,反正那幾個人都與我有仇!淺草閣和桔子洲都亡了,彩虹盟有點實力的也真的就剩下柳青的翠煙門和賀子平的赤劍門了。
接下來老頭才講他的高興事兒:柳青說了,等平定天下之後,她會重建彩虹七門,將江湖分為七塊分由七門管轄,赤劍門所轄之地將比現在還要大得多得多。老頭一高興,號召賀家了弟一定要任勞任怨衝鋒在前,賀元風聽著聽著不禁露出一絲嘲笑,我也想笑,只是不便。
最後,賀子平道:「盟主已經決定,將於本月十六楊柳鎮血難三七之日,在赤霞山祭奠亡靈,同時舉行立盟大典,誓師大會。為了嚴防冷天王偷襲,現在我將調動人馬前往膠州一線,與翠煙門五毒教共同守門膠東門戶。」接下來,老頭一個一個點派,好傢伙,這一調就是七千人,看來柳青真的是要對赤劍門做一番大整編,要不她的心也真的放不下。
今天才是二月初六,離大典還有十天,真是幸福,我可以在這兒過上很長一段安心日子,趁此機會,我也把六色劍都練習了一圈(我已經從賀婉貞那兒弄來了赤劍劍譜),只是遺囑,與楚湘楠見面匆匆,竟然忘記了向她索要劍譜,現在她人在膠州,看來得跟柳青一起回來了。
就這樣,我白天陪賀婉貞,當她去陪賀婉蓉的時候,我就練會兒功,晚上我就到紫薇清影那裡去睡,與她們風流快活。日子過得很快,眨眼的功夫便又是五天過去了,婉貞的禁慾期也終於熬到頭了。
她好像也在盼著這一天,臨出門的時候告訴我一句:「晚飯我回來吃。」她這句話更是勾得我心癢,雖然我不缺女人,天天晚上有紫薇或清影相伴,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總是惦記著這姐姐,也許真的是那癡情丹的作用,那東西真的很靈,我會時常起李虹冰,但真的很少想念燕如飛。
晚飯的時候她果然準時回來了,吃飯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多說,待星兒月兒將餐具都收拾走,她才道:「給我講一下你的故事吧,別人講的總是有很多杜撰,以前都把你說成個**,現在又都把你捧做花神,我想聽聽你自己講的。」
漢人總是追求公正,卻是世間最不公正的,在說話之前,總是要先把屁股坐好,站好立場,然後再假惺惺地以上帝的視角去談論是非,言畢還往往要加上一句:「我這是對事兒不對人。」其實他媽的就是對人不對事兒!給自己人用的全是好字眼兒,為敵人則專門準備了一套用詞。當然這裡也包括我,比如我就叫李世龍為老狐狸,聰明就是聰明,幹嘛非要說他狡猾呢?以前我是赤霞山的敵人,所以他們就把我說成**,現在我是他們的親戚和恩人,所以我也就由『魔』轉為『神』了。
我當然是偽君子,所以還是都挑好的說,與李月交易害死蘭天的事兒,我永遠都不會跟別人提起,雖然我講得很粗略,但我的故事實在太多,等講完桔子洲的事兒之後都已經將近三更天了。她只默默地聽,一句話也不說,臉上也非常平靜,待我講完,她也沒有對我表任何評價,只是道:「時間不早了,上床睡吧。」
我就等她這句話,待她說完,我便笑著將她一下橫托起來,身子一轉旋到床邊,將她輕放床上,她習慣地放鬆身體,讓我把她脫光,雖然她的臉比不上紫薇清影,身材更是遠遠不如,但我對她卻情有獨鍾,看著她的玉體,不禁大手放在她的酥胸上一陣輕輕地蹂躪,她一絲淡笑,扯開被子蓋在身上。
她如往常一樣順從,如往常一樣咿咿呀呀地哼叫,但她並沒有往日那般激情,過了很久才暴,我沒有刻意去守陽關,所以也沒等到她第二次暴便噴射了。我照例將她摟在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肌膚,片刻之後她才回應我,輕輕地撫著我的胸膛,忽然輕歎一聲。
「姐姐,怎麼了?」我忙問。
她又輕歎一聲,道:「以前是我怕你嫌棄我,不帶我走,而現在卻又是我不跟你走。」
「你會想我嗎?」
她點點頭,「會的,因為你是我丈夫,你是我的唯一。」
「那就跟我走吧,何必要自己折磨自己?」
「可是我不是你的唯一。」
我一笑,「人多不是很熱鬧?她們都很可愛的,你會喜歡她們的,對了,你還是她們的大姐呢!」
她只是一笑,不置可否,忽然話一轉道:「六大門派的子弟就要回來了。」
「嗯?你怎麼知道?」
她一笑,「柳青跟我爹說,她會把六大門派的子弟都請回來,因為這關係到六個女孩兒的終身,所以我爹沒有反對,所以我想他們過兩天就都會回來了。」
我當然明白那個『請』字的含義,不禁陪她一笑,她的話忽然又一轉,道:「只是婉蓉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