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我放她走,我故做多情地戀戀不捨,反過來求她再多留片刻。本有約定,她也只好同意,其實我也看出她並非執意要走。
穿過熟悉的樹林,我帶她繞到小溪邊,我的『人工浴池』。因為我比較喜歡這裡,這裡遮風蔽日,有一種安全感,所以我將計劃的始點設在了這裡。
本就是夏日炎熱,又和她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出了許多汗,身上早已粘粘的,我有充足的理由要在這裡先洗個澡。我有意地在她面前展示了一下我健美的體魄,她看了我一眼,便將頭扭了過去。我看出她的臉上寫出了戒備,便沒敢立即約她一同來,自己先跳了下去。
待我洗得差不多了,才對她道:「你也是一身汗,不用洗一下嗎?」
她回頭看我一眼,道:「求求你,別勾引我了。」這小娘子居然看破了我的意圖,不禁讓我為難,但我就是我,桶破了我也要往裡灌水,看誰拗得過誰!於是便道:「下來吧,我後邊夠不著,你幫我擦一下吧。」
她笑著,「我去給你叫那丫頭過來給你擦好了。」
媽的,怪我剛才太大意,讓她看出我的意圖,她說什麼也不下來。「你現在是我老婆嘛,幫我擦背是天經地義的,我誓,我要動你一下,天打五雷轟,全家死光光。」跟華叔待久了,個誓比放屁還容易。
見我毒誓,她不禁猶豫一下,想了想道:「那說好了,你不許碰我。」說完,才解去外邊的衣衫,戴著肚兜,穿著底褲走了下來。
我知道她雖然是來了,可心裡依然戒備,所以我現在不敢立即動攻勢,我將後背給她,她真的給我搓擦起來。「你就捉弄我吧,小心以後我再也不理你。」她故做不滿地說。
「你以後真的還會來找我?」我順籐而上。
「只要你守信,我就會來看你的。其實我也挺想和你在一起的,今天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我好想就這樣給你做一輩子老婆,可是真的不行。」
「你愛我嗎?」我問。
她的手停下了,我知道她在想這個問題。「可能吧,我也說不清,反正你是唯一一個不讓我討厭的男人。」她這樣說。
「我佔你便宜,吃你豆腐,騙你耍你,你真的不恨我?」
「在我遇到的男人裡,你算最好的了。」她笑著道,「你真的很特別,人家不給你,你急成猴樣,人家給你了,你卻又本份了。我本來也挺恨你的,就因為早上你沒碰我,所以一下子就有點喜歡你了。」
「你碰過很多男人嗎?」
她沉默了一會兒,方道:「我也算是江洋大盜吧,我的武功並不好,沒有那麼好的身手去搶去偷,所以只能用我的色,我的身體去迷惑那些臭男人,趁他們不備的時候,把我要的東西偷出來。」她停頓一下,又道:「那些臭男人一關上門,就上來又啃又摸的,從來就沒有一個像你這樣有風情的。」
我突然感到一陣噁心,媽的,原來這小娘們兒是這種貨色,我說她怎麼這麼開放,什麼都能做出犧牲!原來她的身體已經不知被多少個男人摸過了!我簡直想抽自己兩個嘴巴,她吻我的時候,是那麼挑逗,那麼熟練,顯然她媽的已經被別人親過千次萬次了,我當時為什麼沒想到?想到這兒,剛才吃的東西不禁在腹中一陣翻騰,隱隱做嘔。
可我忍住了,我不能白忙活一天!看來能忍骯髒也是採花必修之課。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十分關心,「你真的還是處子嗎?」
她沒有任何猶豫,用力推了我一下,「真的還是,我騙你幹嘛,人家都答應以後跟你偷情了,你還不信?」
「那些男人不是都有病吧!居然會那麼好心,不上你!」我才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比老子更心善的。
「因為我有法寶啊」,她的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看見她的手裡握著一個小瓷瓶,我知道那是迷煙。她道:「男人在那時候都沒什麼戒備的,所以我每次都能先將他們迷倒,然後拿了東西逃掉。」她笑一下,「幸好沒遇到怪老頭那樣的,否則我就慘了。」
「哪個怪老頭?」
「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老頭啊,他真是奇怪了,我的迷煙連凌雲那樣的的高手都頂不住,可他卻沒事兒!要不早上我就用迷煙迷你們了。」
我心裡笑,華叔是幹什麼的!採花賊出身,那是用迷的大行家,怎麼會著了她小毛丫頭的道。她既然還是處子,我的心裡稍誚平衡了一下。
她的手已經沒有了力道,那不是在搓而是在撫摸了,她的手在我的頸上肩上來回地動著,偶爾用力地捏掐一下。啊,好舒服,我只覺全身毛孔開放,一種說不出的舒服。「舒服嗎?」她問我。
我重重地點點頭,「好舒服!別停。」
她很聽話,繼續弄著,而且還漸漸地加力。真是太美妙了,這種感覺真的一點也不比我上倩兒時的感覺遜色,我不覺得晃動身體,時而聳聳肩。我突然對她有了一種需要,並不是生理上的需要,而是想把她留在身邊,讓她天天給我這麼拿捏幾次。「你為什麼非要等著他呢?留在我身邊不好嗎?」
「你不要再問了,真的不行。」
「那我去跟他說,讓他把你讓我給,他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她低下頭在我耳邊道:「我們上去吧,我雖然不能給你,但我能讓你得到同樣的快樂。」
能得到同樣的快樂?我真的很好奇。
到了岸上,她將我的衣服鋪在草地上,讓我平臥,然後她的雙手便在我的頸,肩,背上遊走著,一會輕撫,一會加力,拿捏有術,讓我不禁渾身一陣陣緊,而又一陣陣放鬆,太美妙了。我此刻已經忘了所有的事情,盡情地享受這一刻的飄然,我好喜歡頭皮緊的那種感覺。
她的手來扳我的身鍘,我就勢翻過身,她低頭吻著我結實的胸膛,一隻小手慢慢向下
她吐掉嘴裡的髒東西後,將頭枕在我的胸上。
我誓,我不會再吻她,永遠不會!
媽的,我還得重新養精蓄銳!
我休息一陣,將她拉起,和她換了個位置,讓她平臥著,照著她的樣子為她按摩著。也許我真的有天份,我看見她陶醉的樣子,聽到她輕輕地『嚶』聲。她的眼裡忽掉下來兩滴大大的淚珠,我十分不解,問她:「是不是我太過力了?」她睜開眼睛微搖頭,「以前都是我給別人這種快樂,卻從來就沒有別人給過我這種快樂,謝謝你。」
「我愛你。」我違心地說著,「只要你也愛我,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
她輕輕地點著頭,又將臉埋在衣服上。
我解開她身後肚兜的繫帶,她沒有反對,我便更進一步去拉她的底褲。「不要」她輕說著,將手按在我的手上,卻是那麼的無力。
她的手上雖然毫無力氣,但她還是極不情願,憂心忡忡,她拉不住我的手,身子卻死死地壓著底褲,使我用一隻手根本就無法完好地將它褪下來。
哼!一隻手不行,我就用兩隻手!我雙手勾住她的身體,想要將她稍稍抬起,以便能將她的底褲褪下。她覺我的意圖,忙起身投在我的懷裡,摟住我的脖子,向我哀求:「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嗎?」
我擁著她,輕聲對她道:「你真的還要向我保留秘密嗎?」
她不語。「真的沒有人看過那裡,碰過那裡嗎?」我道。她的臉色稍稍一變,我知道她心中有些不高興,怪我不該這麼說她,但我卻不管,能達到目的就行。
她將我抱得更緊,低聲喃喃地道:「我怕,我怕,我怕,你怕你!」
「怕我什麼?」我盡力地安撫她,「我保證不會傷害你,我誓!你若真的愛我,就不會對我保留秘密,對嗎?」
她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雙手慢慢地放開我,倒在我的臂膀裡,慢慢向後仰倒。我知道她已經同意了,便單手去拉,在我碰到她的底褲的時候,她還是將小手按在我的手上,雖然有點力量,卻是那麼微弱。她的屁股微微翹起一點,配合著我將它拿掉。
她的雙腿並得緊緊的,除了那片森林,我什麼都看不到。雖然很好奇,但我要做高手,所以我只是看著而沒有動手,她忽然直起身重新將我抱住。
那個小瓷瓶始終在她手裡握著,我知道那是給我準備的,從這一點,我相信,她的確還是處子。現在,我處於一個最危險的時刻,我一旦驚嚇到她,她一定會讓我再次品嚐她迷煙的味道,那我可就前功盡棄了。所以,我一定要克制我自己,我要讓她的情與欲都達到頂點。
我低下頭,將她的下頜輕輕頂起,雖然極不情願,但我必須去做。我吻著她的玉頸,撫摸著她的肩臂。顯然那裡真的是她比較敏感的地方,她盡力地仰著頭,將玉頸和下頜盡量地暴露給我,給我方便。她的口中急促地喘息著。
待她陶醉之時,我將她放於地上,然後輕伏,輕咬她的耳垂。當我將舌尖探入她耳洞的時候,她不禁渾身一抖,馬上將頭甩開,急道:「不要啊。」
她將雙唇迎過來,我避開了,她道:「你壞!」我感覺她左臂微動,忙用手按住她緊握瓷瓶的左手,將瓷瓶奪下丟開。她開始掙扎了!
我雙手緊扳著她的頭,她的雙手在我身上用力地抓撓著,我感到一條條刺痛,但我不去理會,再一次將舌尖送入她的耳洞。
她身體在不覺地蠕動,雙手不再用力地撓我,慢慢地輕撫著我,突然她全身一顫,雙手將我緊緊抱住。
時機已到,我便不再拖延
我仰望著天空,喘著粗氣,除了動腦,什麼都不想做。
華叔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我在心裡暗想,功,我是偷來了,卻不是在她洩身的時候,而是在她破身的時候!那時我只覺得有一股陰柔之氣襲入我的體內,匯入我的丹田,然後在丹田里凝聚旋轉,將我體內的陽剛之氣從全身各處向丹田吸引,陰陽相濟之後便化做兩條小蛇盤桓交織,繼而生出千萬條小蛇遊走我的全身,使我第一次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竟然覺得身輕如燕,體力充沛。唉,華叔有十年沒碰過女人了,不怪他。
她怎麼樣了?我扭頭看看她,她正像我一樣癱軟地躺著,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天空,淚流如注。她,真的很傷心,我感覺到她真的傷心!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傷心?就為了那個虛無的他?我知道她並不想為他鍾情,因為她說過要和我偷情的。然而,她真的極力地保護著自己的童貞,要留給他。難道就因為童貞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設法隱瞞?
為她想的太多實無必要,不管怎樣,她的童貞已經被我奪走。
她扭頭也看了我一眼,突然她起身用雙拳捶打著我,「臭蟑螂,死蟑螂,你說話不算數,你害死我了!」她罵著,哭著,打著,「你不得好死,你遭雷劈,你全家死光!」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悲痛欲絕,不去理她,任她打好了。
她哭夠,罵夠,打夠,才猛地撲在我的胸前,抽泣著道:「你真的害死我了,我怎麼辦啊?」她將身子盡力地貼緊我,我知道她想得到我的安慰,愛撫。
不過,我現在對她除了噁心已經沒有別的了,她見我不動,便向上來親我的嘴。天!那還行?!我猛地將她推開。
她愣愣地看著我,好像明白了什麼,馬上又撲在我胸前,哀聲道:「我的童貞都已經給你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碰別人了,永遠只跟著你一個人。」
我還是沒有理她,這一次她沒敢冒然地來親我,只是拉著我的雙手往她身上放,「求求你,親我吧,愛我吧,你想要我怎樣都行。」
她這句話倒是刺激了我,我現在已經恢復,不禁又蠢蠢欲動,那《**經》還有七式未試呢。於是,我起身,順她意,再一次
這一次,我是完全地洩,根本沒有在乎她的感受,也許是因為心中那個天鵝一下變成了野雞,為了那種失落,我肆意地報復她。
當我筋疲力盡的時候,她已經全身癱軟,我只看了她一眼,然後穿好衣物離開了,將她一個人丟在那裡。
過了很久很久,她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一句話都沒有說,從華叔手中接過那個小瓷瓶,含著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