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大清楚不上床怎麼做夫妻,但我知道我爹娘不是整天的賴在床上,我覺得她們做夫妻的內容從來都不在床上,因為我從來沒在床上見到過他們,但他們的確是夫妻,而且非常地恩愛。
但一提到夫妻,卻不禁總讓人都往床上想,她也不例外,不解地看著我,問:「那怎麼給你當老婆啊?」
當她把問題甩給我的時候,我也有點暈,除了在床上,還有什麼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呢?內容好像有很多,卻又都不是特定的,一時也讓我覺得夫妻這含義有點空空的。但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便對她講:「從現在起,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不許叫別的。」
這個遠比受**之辱容易的多,她欣然同意。同意是同意了,卻是不叫。「快點叫我!」我向她道。
「老,老,老公啦。」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裝口吃,她皺了一下眉頭,道:「人家不習慣啦,我叫你張郎好不好?」
「不好!」我斷然拒絕,「那是我的名字,再說,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像蟑螂,必須叫我老公,再叫一聲。」
她醞釀了好一陣,才順溜地脫口而出:「老公。」
我一笑,「好老婆,我們走吧。」我微微抬起左臂,給她的手留出一點空隙,她會意地將右手插進來,挽著我漫步走出草屋。我看見華叔在遠處向我豎起了大拇指,我很得意,哼!我是誰呀!
我們相依相伴,隨意地鑽入一片樹林。
清晨的陽光照不進樹林,茂密的樹葉遮住了整個天空,只留下點點的『星』光,把我們的眼前照得明亮而昏暗。一棵棵大樹相挽相伴,護衛著懷中嫩綠的小草。初醒的小鳥不甘寂寞,飛舞跳躍,打量著我們這對不之客。蛐蛐知了競比爭鋒,一唱一和,喧鬧不停。
我和她手挽手,肩並肩,漫步在林間。有大樹與我們相伴,有小鳥為我們跳舞,有知了為我們唱歌,我和她寂寞而不孤獨。我們走得很慢,想把這條路走得更久;我們沒有說話,不想破壞這裡的和協;我緊緊地夾著她的手,不想讓她從我身邊溜走;她緊緊地依在我的身上,要把這一刻永恆。我陶醉了,我忽然間對「夫妻」這兩個字有了全新的概念。
「老婆。」我輕聲叫她。
「老公。」她叫得也不像剛才那麼生硬。
我們繼續向前走著,前邊出現一片亮光,我知道我們已到樹林的邊緣,可我還在留戀剛才的溫馨。「老公。」她輕聲地叫著我。
「老婆。」我回應著。
「我們往回走吧。」她輕聲道。
是啊,我為什麼這麼傻,既然留戀,為什麼不留下來呢!我們轉身又往回走,漫漫路為何如此短暫?當我又看到亮光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
「老婆。」
「老公。」
我轉過身深情地凝望著她,她也正癡癡地看著我。
我們相視良久,她閉上了雙眼,慢慢地仰起頭。
老傢伙真的懂得愛嗎?老傢伙有過真情嗎?我在心裡暗想,他偷了那麼多女人的心,他的心曾被人偷過嗎?哼,老傢伙居然不讓我碰她!現在若不吻她,豈不大煞風景?!
不去管他!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說真的,我想吻她,因為我忽然覺得我愛她。看她可愛的樣子,我深出一口氣,將她輕抱懷中,將雙唇壓在她的嘴上。
說真的,我並不大會吻,只知道將兩個人的嘴放到一起。雖然昨天我吻過倩兒,但心裡還是覺得很虛,我吻倩兒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主動,她只緊閉著嘴,任我吮吸她的雙唇。
我心裡虛,是因為她在回應我,也在使勁地吮吸著我。
她踮著腳,摟著我的脖子,努力地迎合著我的雙唇,她用力地吮吸著我的雙唇,輕咬著我的雙唇。我則緊緊地擁著她,抱緊她,使她向上,努力地追尋她的雙唇。
就在我舔她雙唇的時候,她猛然一吸,將我的舌頭吞入她的口中。好美妙的感覺,在那裡,我找到了一個時而大,時而小,時而柔軟,時而又堅韌的好朋友。我們戀戀不捨,卻又躲閃追逐,我將舌頭盡力伸長,想要將她俘虜,她卻玩皮至極,我要進入的時候,她卻往外頂我,我要退出的時候,她卻又往回拉我。
我決定,我要佔領那裡,成為那裡的主人!於是,我稍稍加力,她果然招架不住,乖乖地投降了,任我欺凌。
我視察了一下新房間,順便又打掃了一下,剛剛結束行程,她就趁我不備,起了猛烈的反擊,我猝不及防,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已經被她掃地出門。在我一驚這跡,不想她還會乘勝追擊,反攻倒算,不僅奪回失地,反而將我佔領。
勝利的她四處安撫收買我的臣民,使我的臣民居然背叛我,熱烈歡迎她的到來。眼見大勢已去,我不得不向她俯稱臣,任她擺佈。她得勢不饒人,趾高氣揚,對我大肆奴役,將我追得東躲西藏。
好久好久,她終於放開我,轉過身去,擦了擦雙唇。我不知從哪裡來的衝動,張開雙臂,將她從後緊抱,在她耳邊輕聲:「我愛你,我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永遠在這裡相依相伴,好嗎?」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我是理智的,我不知道什麼叫真情,我渴望真情,我想能和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像我父母一樣相愛廝守,一起分享快樂,一起承擔痛苦,一起面對強敵,在大難臨頭時也不分離,相攜相伴共赴黃泉。而我又害怕真情,雖然我不知道真情究竟有何可怕,但華叔告戒我任何時候都不要動真情,他說,一旦動了真情,就意味著離死不遠了。我害怕真情,是因為我怕死。
這一刻,我大概只是想討好她,想偷她的心。
我還是太嫩,以為她剛才與我深情相吻,我就已經征服了她,所以就急急地往下展。我的話顯然嚇到了她,她掙脫了我的手,逃了出去,沉著臉,急急地向林外走去。我追上去,拉住她,想要跟她解釋一下,不料這一次她是真的動了氣,根本就不理我。
我真的不瞭解女人,不怪我,因為我真的太嫩,沒接觸過女人,對她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只能看她的表面,猜測不到她內心的真實。我以為她在生我的氣,所以我極力地想使她消氣,跟在她的後邊不停地說著:「對不起,是我不好了。」之類的話,她不理我,甚至想掙開我。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因為我受不了她這樣子。我一把將拉她停住,大聲道:「這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對你做什麼!」
沒想到,她突然急轉身,猛地撲進我的懷裡,緊緊地抱住我。天,這麼快!幸好不是襲擊我,否則我一定一命烏乎!她的身子一動一動地,我知道,她哭了,她在抽泣!
她把我弄得糊里糊塗,莫名其妙!這女孩兒到底怎麼了?她到底是不是在生我的氣?n天以後,我想起當時的情景,簡單想抽自己兩個耳光!總說別人傻乎乎的我,那時竟然傻得不可救藥,因為我說了一句最傻的話:「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說那種話,我其實是逗你玩的,我保證以後絕不再說了。」後來,每想到這句話,我就想找個耗子洞鑽進去。
這次她真的生氣了,我看出來了,她猛地將我推開,眼中依然含著淚,幽怨地瞪我一眼,轉身就跑掉了。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但不明白的東西卻更多!那一刻,我真的被她弄暈了,竟然忘了去追她。
我愣愣地站了一會兒,當我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然不見了,我突然害怕起來,她不是走掉了吧。想到她可能走掉了,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痛,一種從沒有過的失落。我害怕這種感覺,我忙追了下去。
陽光下,一個紫色的倩影悠閒地坐在巨石上,悠閒地晃動著雙腿。我的心一下子放下了,我盡力抑制自己的心情,慢慢地,裝做若無其事的走到她身邊。雖是巨石,但能坐的地方卻不大,她坐在中間,左右都不夠我坐。我正想如何能讓她往邊上去去,她卻自己先動了,給我讓出一個位子。
看來她已經不再生我的氣,臉上竟也有一絲笑容。我挨著她坐下,她向我這邊靠了靠,拉著我的手,放到她另一側的腰間,然後便輕靠在我的身上。
「老公。」她竟然有些玩皮地叫了我一聲。
「老婆。」我應著,將她用力地摟緊。
「其實你這人還是挺好的。」她平靜地道,「要不,我早就把你放倒了,還能給你佔那麼多便宜?!」她從懷裡取出幾個小瓷瓶,向我晃了晃,這些都是迷藥,隨便哪個都能讓你睡上半天。」
我手中也有一隻,那是剛剛從她身上順下來的。我將那隻小瓶在她面前晃晃,「這個也是嗎?」我笑著問她。
她在懷裡摸了一下,忙奪了回去,「別拿人家東西。」她將小瓷瓶都收好,才又對我道:「你的手還真夠快的,真想跟你學學。不過,你那都是小偷小摸,見不得大世面。」
「你見過大世面?」我不服。
她得意一笑,「哼,我偷的東西,隨便撿一樣都能嚇死你!要不,他們也不會那麼追我了。」
我見話題被她扯遠,忙又往回拉。「既然覺得我還好,為什麼不跟我?」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你真的愛我嗎?」
我想,凡是女人都想得到別人的愛,這一點我敢保證。便道:「真的愛。」
她低下頭,「其實,我也有點喜歡你,只是真的不能嫁給你。我已經有夫家了,所以我必須得留著處子身給他。」
她這話讓我十分難受,本來我是在偷人家的東西,但聽了她的話,卻感覺象被人偷了一樣,心中好難過。不過也有一點點喜悅,因為從某種角度上說,我已經初步偷心成功。
「他真的比我好嗎?」我問道。
她搖搖頭,「打我記事兒,就沒有再見過他,聽我娘說,我很小的時候見過。」她又擠了擠我,低聲道:「等我和他成親以後,我可以和你偷情,你想要我怎樣都可以,多少次都行。」
「媽的,小蕩婦!真她媽的不要臉!」我在心裡罵著。「那他媽的我得等多長時間?」後邊一句竟自知不覺地說出來。
她沉默一會兒才道:「我都找他好兩年了,也沒找到他,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活著。如果他要是死了,我就嫁給你。」
嫁給我?我才不要,什麼東西!現在就盼著老公死,還沒成親就他媽的想著偷情!真的要是嫁給我,以後我還不得被她玩死!不要,堅決不要!
突然之間,我對她產生了一點厭惡,我忽然開始慶幸我張郎的第一個女人——倩兒的清純。雖然這婆娘也是處子之身,但她的心卻真的不單純,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處女,但現在的我卻不大相信。
我忽然間又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我並不是要真的娶她當老婆,今天的任務只是要上她,更確切的說,就是拿她練練手。《**經》我只練了一式,我準備其餘的八式都用在她身上!
自從我心中對她有了厭惡感之後,我有一點失落,也沒有了原先的激情,雖然還在與她卿卿我我,卻真的是在應付,我突然覺得時間太長太慢,真想現在就給她放倒,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把她解決掉。但是不行,我必須得按華叔的意圖去做,我知道老傢伙也是煞費苦心。
太陽西斜的時候,倩兒來尋我們,告訴我們回去吃晚飯。
聽到『晚飯』兩個字,我忽然覺得肚子餓餓的,想起來,連早餐都沒有吃,這對我來說還是頭一回。不過,我知道一定是華叔有下一步的交待,養兵一日,該用兵一時了,最後衝刺的時刻來了。
果然,華叔讓倩兒將飯菜分成兩份,他帶我跑到遠處的陰涼地去吃。我們一邊吃一邊聊,他問過我一日的細情之後,對我道:「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為什麼我不教你武功,我是真的教不了你,我的功力全是從女人身上盜來的。你華叔我可算是一代採花聖手,碰過的女人實在太多了,所以誤打誤撞,機緣巧合,無意間竟現了一個秘密。處子在破身之時,護體最弱,如果能繼而使她洩身,她就防禦全無,那時只要你得法,便會將她的功力吸到你的身上。」
他說的我是聽懂了,但怎麼做還是一無所知。
華叔又道:「但要讓女子初次便洩身,卻是難之又難,只有她的情和欲都達到極點才有可能做到,欲是可以刺激的,但情卻不是在床上能辦得到的。所以在我現這個秘密之後,我就開始了偷心生涯,不過,隨著我的年紀增大,處子的心是越來越難偷,所以你趁著現在還年輕,多下下功夫吧。」
「就算她洩身了,那我該怎麼做才能把她的功力吸過來?」
華叔一笑,「在她洩身之後,你不要顧惜她,乘勝追擊,她自然會將所有功力集中起來抵禦你,而到你洩身的時候,就會產生陰陽交換,將她的功力吸到你的體內。所以有兩點你要注意,一,你是讓她洩身而不是讓她垮掉,第二,你先要挺得住。」他看看我,又笑道:「不過我為你擔心,看那瘦丫頭沒什麼事兒,我就知道你昨天沒認真練功,不知道你到時候行不行,要讓處子洩身不是容易事,可能是個漫長的工作。」
男人在心虛的時候,嘴上也是自信的。
他不理我,只道:「這是你第一次偷功,不要弄砸了,我多給你點時間吧,一定要等到她對你的情夠了以後才可以。」他笑了一下又道:「其實女人除了那三點之外,還有兩個地方很敏感,就是脖子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