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的七哥這時心情相當不嘎古,猛回頭說道:「問他娘那麼多幹啥,只要跟著老子干,保你騎馬挎槍走天下,馬背上有酒有娘們兒」。
蛇王二蛋結結巴巴的說:「你倒是有有女人跟著,我哪有女女女人跟著啊」。
七哥先是沒說話,望望兩邊群山,只見遠山含黛,景**滴,山林麗肌秀姿,真是千峰碧屏,深谷幽雅,令人心曠神怡。
之後這傢伙才龍顏大悅的呵呵笑著說:「你個混賬王八蛋,你他娘的犯什麼渾,ど妹兒是你們的師妹,我和她是要結婚的,他娘的能和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娘們兒比嗎,再說了,要是讓那些嬌滴滴的騷娘們兒跟著,不累死也他娘的會嚇死啊」。
蛇王二蛋頓時啞巴了,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這貨開始沒話找話的問七哥:「老大,你你你你知道什麼是四大紅麼」。
七哥在馬上哈哈大笑說:「四大紅,呵呵,還他娘四大紅,你還考到老子頭上來了,不就是個廟上門兒、殺豬的盆兒、大姑娘褲衩兒、火燒雲兒嘛,對不對啊,你他娘的」。
蛇王二蛋:「嗯嗯」。
此時七哥也來了興致,存心逗逗這貨,便頭也不回的在馬上說:「那老子也問問你,你小子知道什麼是四大忙嗎」。
蛇王二蛋騎在馬上,一癲一癲的,抓耳撓腮的想了半天,只好說:「朕還真是不不不知道這個四大忙」。
這時候花旦得意的接口道:「狼叼豬、狗咬羊、娘掉井、找毛房,對不對啊」。
七哥哈哈大笑,回頭說:「看看,你看看,還是人家花旦知道得多吧,你個二貨還給老子顯擺」。
這一來,可把喜歡愛耍嘴的花旦給逗引精神了,用母鴨似的嗓子問蛇王二蛋說:「嘿,二蛋,你他娘知道什麼是四大香嗎」。
「四大香」,蛇王二蛋想了半天,只好把長葫蘆腦袋搖晃的像個收破爛兒的撥浪鼓,結結巴巴的說:「朕不不不知道」。
花旦洋洋得意的說:「傻逼了吧,讓咱告訴你,聽好了啊:「開江魚、下蛋雞、回籠覺、三房妻,這叫四大香」。
好傢伙,這一說三房妻不要緊,把七哥對蛇王二蛋的承諾給勾起來了,蛇王二蛋趕緊急乎乎的問:「七哥,你你你你說給我張羅什麼三三三妻四妾的事兒,到現在也也沒有兌現哩」。
七哥一愣,歪著腦袋想了想,記得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但要給這個王八蛋弄了三妻四妾,那他娘的以後當盜墓賊幹活兒,是要受牽制的。
可七哥又是個吐唾沫釘釘,放大屁崩坑的傢伙,想了想,回頭說:「確實是有這檔子事兒,不過老子給忘了,這樣吧,等咱們回北京後,老子給你買幾個家妓陪著你一起犯二,你看這事兒怎樣」。
蛇王二蛋一聽這個,樂啦,顛顛的追問道:「這回不是又糊弄我吧」,七哥把眼一瞪,斬釘截鐵的說:「老子上次確實是忘了,可老子是那種糊弄人的人嗎」。
蛇王二蛋說:「那那那就好」。
聽到這裡,花旦不懷好意的說:「二蛋,你個**,一天到晚光想著娘們兒,那你知道四大累嗎」。
「四大累」,蛇王二蛋想了半天,也沒整治明白,只好晃晃長葫蘆頭說:「朕還真不知知道,那你你你說說四大累是個甚」。
花旦得意洋洋,搖頭晃腦的用母鴨嗓子說:「四大累就是和大泥、脫大坯、養活孩子日**,你他娘連這個都不知道,還想弄個三房四妾,到時候不累死你個王八蛋才怪」。
蛇王二蛋不惱不怒,笑嘻嘻的說:「那朕朕朕也他媽願意」。
「你願意你願意,那你***知道什麼是四大白不」,一向以花心著稱的花旦嘿嘿壞笑著,繼續逗弄二蛋說。
「四大白,四四四大白」,蛇王二蛋嘟囔著,感到十分好奇,最後只得老老實實的說:「朕還真不不不知道,那那什麼是個四大白啊,你知道你你就說說,別別別老是問朕」。
花旦得意的晃著鵝卵石小腦袋兒,在馬上一副娘娘腔的說:「聽著啊,就讓你跟爺長點見識,四大白就是天上的雪地上的鵝,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
「哈哈哈」,這回,大家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就連馬上的天使ど妹兒都忍不住捂著嘴,吃吃的笑個不停。
更令人捧腹噴飯的是,頭頂上的黑八哥反覆重複最後那句「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
把個一向不會笑的血滴子樂的嘿嘿著,差點兒從馬上一頭栽下去。
花心的花旦雖然典型娘娘腔,但這貨一肚子壞水兒,又是個典型的人來瘋,見狀更加得意的賣弄:「我說二蛋啊,你他媽知道什麼是四大緊嗎」。
「四大緊」,蛇王二蛋越好奇了,乾脆直接問道:「什麼麼麼是四大緊啊花哥」,您瞧,這廝已經開始叫哥哥了。
花旦得意的在馬屁股蛋子上抽了一鞭子,因為前面還有馬,所以這匹馬突然受驚,猛然豎起來,差一點兒把花旦掀翻在地,幸虧這小子身手敏捷鬼機靈,一傢伙抱住馬脖子,雙腿緊緊夾住馬背,這才重新坐穩。
這廝抓緊韁繩說:「濕麻繩套、處女道,胖子的褲衩、**套」。
嘿嘿嘿,大家都不壞好意的笑了起來,馬上的天使ど妹兒開始不自在起來,低著頭一言不。
花旦看看前面的天使ど妹兒,越來勁兒的說:「二蛋啊,你知道什麼是四大松嗎」。
「四大松,四四四大松是個什麼啊,沒聽說說說過」,蛇王二蛋滿懷好奇的說。
「嘿嘿,你娘那個嘴兒的,這四大松,這四大松你可記住了啊,它們是「耍圈的筐、大褲檔,孕婦的肚皮馬腮幫」,大家先是愣了愣,繼而一想,又忍不住呵呵大笑起來。
七怪騎著七匹雪白的汗血寶馬,一路吵吵鬧鬧,好不熱鬧,蜿蜒走在終南山小路上,兩邊全是蒼翠挺拔的山峰,山上密密麻麻,除了樹就是低矮的小灌木,要不就是茂密的草,很多知名不知名的彩色雉雞錦雞們,在一尺高的草裡出沒覓食。
也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動物,結隊或者單蹦溜躂,這一帶不愧是南北動植物王國的天下,七怪走在這樣美麗的山裡,心情爽一級棒。
當七匹馬爬坡時,花旦又搖晃著鵝卵石小腦袋兒,叭叭著雞尖嘴說:「二蛋啊,哥來問你,你他娘的一天到晚**呼呼的就知道瞎問,那你知道什麼是四大歡不」。
「四大歡,四大歡。」,花旦歪著嘴兀自嘟囔了半天,然後結結巴巴的說:「朕那裡裡知道什麼是四大歡歡啊,花哥,你就別逗老子了,就告告告訴我們吧,讓俺也長長見識」。
花旦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得意洋洋地說:「好,俺就說出來,也好讓你小子長長見識,你聽好了啊,它們是頂水的魚、順風的旗、燈裡的瓤子、叫春的驢」。
就在這時,前邊拐彎處有一隻長尾猴正橫著穿過山路,一跳一跳的朝山上跑,吼猴看到同類十分激動,猛然張圓嘴巴巨吼起來,吼猴的大嗓門兒那是有名的,不亞於叫春的驢,所以這一嗓子可把大家嚇了一跳。
緊接著,黑乎乎的八哥拍著翅膀,張著彎彎的像鐮刀一樣的嘴,在頭頂上也聲聲嚷道:「叫春的驢,叫春的驢」
那聲音十分嘹亮,而且聽起來陰陽怪氣,由於風高天空遠,聲音響徹四野,把個五怪樂的前仰後合,就差從馬上轱轆到草叢裡去打滾兒了。
天使ど妹兒畢竟是個女人,一聲不的騎在馬上,一隻手不停的纏弄著額頭上的劉海,低著頭默不作聲,顯得十分難堪。
七哥聽不見天使ど妹兒的笑聲,不禁回頭一看,現天使ど妹兒兩臉緋紅,正偷偷的瞟著他。
於是七哥大聲嚷嚷道:「跟老子來山裡是來盜墓的,不是他娘的瞎扯淡擺八卦的,你們他娘的越來越不像話,還有完沒完啊」。
大家見七哥了話,不再犯渾取樂,唯有花旦小聲嘟囔道:「你娘的,興你和相好的情,不興俺們叫春,真他奶奶不是個東西」。
然後,這個混賬貨又看著七哥屁股後晃動的頭蓋骨,心中的疑惑和不滿越來越多。
這貨終於脫口而出,大聲難說:「我說老大啊,若論年齡你最小,我們都尊你為老大,但你到底要把俺們帶到哪裡去,弟兄們辛辛苦苦跟你出生入死,連個帶色的笑話也不讓講,你不會把俺們賣了換燒餅吃吧,今兒個你要不給俺們說清楚,俺們就不走了」。
蛇王二蛋也哼哼唧唧的幫腔說:「就是啊,你不會把俺們賣了換燒餅吃吃吃吃吧,你你你今天不說清楚,俺們就不跟你你走了」。
說完,這幾個貨還真勒住汗血寶馬,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