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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一五章 黑液檀木棺 文 / 皇陵寶藏

    七怪呆呆的看著一棺材黑液,同時聞到了一股臭臭的味道,上面漂浮著那些花花綠綠的衣服碎片,就像敗死的浮萍,沒有任何生氣,還有兩隻棕色木碗,也靜靜的漂浮在上面,真是弔詭的很。

    大家相互望了望,交換了下眼色,就見七哥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蘸了下棺材液,馬上縮回手伸到自己眼前,現並沒有燒灼感或被腐蝕皮肉,說明這棺液沒毒或者毒性不大。

    於是他把那些衣服碎片撈出來,吧唧吧唧的扔到地上。

    和膽子奇大的血滴子一人撈起一隻木碗,現這是兩支外圍雕花的木碗,而且竟然是檀香木的,但由於年代久遠,顏色已被浸泡的亂七八糟,要不是檀香木有一定抗腐蝕作用,這兩隻碗早被泡朽漚爛了。

    這兩隻精美的檀木棕色木碗,雖然是漢代的老玩意兒,而且雕工精湛,屬於雕刻極品,但自然紋路和顏色由於長期受到棺液腐蝕,品相受到嚴重破壞,已沒神馬收藏和買賣價值了,被七哥和血滴子隨手丟棄在地上,轱轆出老遠,最後都先後扣在地上不動了。

    然後,在五怪的注視下,膽大的七哥和血滴子就把手直接伸進棺液裡摸索。

    黑乎乎的棺液中,傢伙還真不少,七哥隨手就摸出一隻瑩瑩然綠色透明的翡翠玉盤兒,只有木碗碗底那麼大,看樣子是用來觀賞把玩,而不是用來盛菜吃的,呵呵。

    這只顏色依然鮮綠的玉盤兒,還往下滴著黑色棺液,七哥趕緊從包袱上扯下一塊兒粗布,慢慢的把它擦乾,它的顏色因此也更加鮮亮了。

    鬍子狗一樣的血滴子,緊繃著披薩臉,眨巴著眼睛,摸出一隻花口雙碟青玉盤兒,這一隻比七哥手裡的略大一圈兒,但要在今天用它吃個早餐的話,也就只能放點綠韭菜花或者醃漬小鹹菜啦,呵呵。

    然後,兩人不斷用手在黑乎乎的棺液中摸索,七哥忽然覺得跟小時候摸魚一樣,感覺怪怪的。

    接下來,一些花口菊紋獨山玉盤兒,花口蓮花白玉盤兒,也先後被兩人水淋淋的撈上來,但最大的也只比普通碗底兒大二分之一,這些玉質的寶貝可不像木材,沒有受到任何侵蝕,被粗布細細擦乾後,依然綻放出醒目的顏色、和完好的品相。

    隨後,兩人摸出九個擦乾後依然黃燦燦的金蟬子,每隻只有新疆大棗那麼大,造型栩栩如生,但由於是實心的,拿在手裡依然手感沉甸甸的,特別墜手壓斤兩,所謂寸金寸斤,這時體會最深。

    「這是什麼東西」,只見血滴子兩手摁在棺材液裡,然後直起腰來,拿出一隻比他的手還長,小胳膊粗的傢伙。

    「白玉老虎」,大家異口同聲的喊起來,血滴子臉上的刀疤使勁抖動著,也從包袱上哧哧撕下一大條老粗布,輕輕的把它擦乾,一隻潔白如雪的白玉老虎就出現在大家面前。

    這只白玉老虎雕工純熟,爐火純青,不像是一般玉石工匠的泛泛之作,應該是出自名家之手,丫看起來正值盛年,耳朵直豎著,體型彪悍,尾巴伸的筆直,造型威猛,不可一世,正張著大嘴猛虎嘯谷呢。

    當七哥摸出一條像他大腳那麼長的青色玉螭龍時,現這條蜿蜒盤旋,騰雲駕霧的螭龍活脫脫跟真的一樣,龍嘴上的龍鬚老長,眼睛威嚴有神,張著大嘴,一副飛龍在天的摸樣,可惜在這臭臭的棺液裡、已經沉睡了兩千來年。

    「他娘的,都說淺水養不住蛟龍,可憐這條金螭龍在這臭水裡泡了兩千年,才被老子弄出來,看來老子今天可是功德無量啊,哈哈」。

    七哥一邊笑,一邊又嗤嗤撕下一條包袱條,心疼的把這條螭龍擦乾,所謂龍生九種,種種不一,蛟龍能入海,可憐這條螭龍在這裡不見天日,今朝總算熬出苦日子來了,呵呵。

    青龍白虎,在這只棺材裡同時出現了。

    「老天,這裡面還真有寶貝啊」,花旦用母鴨般的嗓子說,一副娘娘摸樣。

    「費他娘什麼話,等老子再摸摸看」,七哥說著,和膽大無比的血滴子彎下腰,用雙手在涼呼呼的棺液中摸索著,又先後摸出一件淡黃色龍紋玉璧,一柄白色饕餮紋玉斧、一隻振翅欲飛的玉隼,和一隻造型可愛的玉兔。

    最後,當他們覺得棺液裡空蕩蕩再沒有其它東西時,最後一件寶貝被摸了上來,那是一張橙色的精美玉覆面。

    這種原來蓋住死著臉龐的奢侈品,有用金絲串聯的綴玉面罩、和整玉面罩兩種,主要流行於中國西周至漢代和古代瑪雅人中間。

    在先秦喪葬儀式中,要用絲織品製成「冥目」和「裹」來包裹死者的頭臉部位,其中有權勢的用綴玉面罩比較常見,大都由碎玉加工製成,這張整塊兒玉覆面自然造價不菲。

    古人一直認為玉可以防止逝者的靈魂出殼,可以保證屍體不腐爛,正是緣於這種說法,從西周時期,這種特殊的喪葬用玉---玉覆面就開始出現了。

    它用各種玉料對應人的五官及面部特徵,製成飾片,然後綴飾於紡織品上,或者用金絲串聯起來,用於殮葬時覆蓋在死者臉上。

    當然,這種奢華的喪葬品僅出現於在貴族墓中,玉覆面在兩周盛行一時,展到漢代時,已經演變成備受世人矚目的金縷玉衣、銀縷玉衣、銅縷玉衣、和絲縷玉衣等,這標誌著葬玉展到巔峰。

    這名逝者只用了玉覆面,看來還不算特別位高權重有錢有勢的主兒。

    在隨後的文明時代,玉斂葬的護屍目的已經相當明確,置玉方式也從口含、手握和無規律放置展到「九竅玉」、「飯含」、「瞑目」、「瑞玉組合」直到「玉匣」、「玉衣」等多種形式,形成一整套嚴密制度。

    古人斂屍除用玉外,還用「飯」,就是把某種糧食摻和玉屑,填在死者嘴裡,表示不忍心讓死者餓著肚子到陰間報到。

    這種以玉斂屍的習俗,大致出於兩種心理:一是期望玉可以防止死者屍體**,不被邪魔侵犯,並引導死者步入仙界以蔭子孫。

    二是用來炫耀財富,顯示地位等級,那種串聯的玉覆面包括眼罩、鼻罩、耳罩、玉、塞玉,用來遮蔽七竅,以防穢氣侵屍,真魂流散。

    而這一整張玉覆面,就更加高級了。

    但在整個摸索過程中,兩人沒有摸出一塊兒死人骨頭,看來就連骨頭都液化了。

    終於,黑乎乎的棺液裡彈盡糧絕,什麼也沒有了,不過收穫也不算小,這可不是博物館也不是老北京琉璃廠,打開一座大墓,一般寶貝總不會少,但是價值幾何和寶物多寡,那就看死者身份,地位高低財勢大小、和厚葬薄葬,看盜墓賊的運氣了。

    他們擦乾**的雙手,注意到棺材邊上有一些蛆殼,這令盜墓七怪感到不可思議,因為檀木是防蟲的,哪裡進來的蛆蟲呢。

    難道是屍體快要腐爛的時候才被下葬嗎,那樣無孔不入的蒼蠅就有機會在上面飛舞停留,把蟲卵產在屍體上,但是裡面的屍體為什麼會變成黑乎乎的棺液,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自從土地爺掛了後,總有些事兒讓他們蛋疼,而七哥身上的藏寶圖,後腰上的半塊兒頭蓋骨,以及他平時堅毅清澈的眼神兒時不時像鬼火一樣閃動,平時風趣樂觀的他偶爾還會顯得落寞憂傷,在下山和投拜到土地爺門下以前整整一年的時間裡,他到底都遇到並經歷了什麼,他始終不願提及、不肯向六怪攤牌露底。

    尤其是大清國的「第一皇陵寶藏」,到底是哪朝哪代哪個皇帝老兒的墓葬,這一切的一切,始終像一群小老鼠,無時不刻都在噬咬著六怪好奇的心,讓他們感到蛋疼無比。

    這樣黑呼呼神秘形成的棺液,就連土地爺生前都沒遇到過,誰又能告訴七哥棺液之謎呢。

    無獨有偶的是,近些年考古專家們、在荊楚大地的謝家橋一號高規格墓葬裡,也現了這種神秘的黑棺液,就連當今考古專家也給不出令人信服的科學解釋。

    但有一點,七怪作為非考古的土夫子,他們淘盡了石頭墓中所有僅存的珍貴隨葬品。

    而那些粗苯的木器、漆器、竹器、鐵器和陶器,則被七怪棄之不顧,留下一片狼藉之後,由血滴子帶頭,七哥斷後,一個接一個的退出墓室,順著繩子爬到了地面。

    對於這趟秦嶺盜墓之旅來說,石墓裡的寶貝才只是個小序幕而已,七怪來到小河邊,伸出一雙雙髒污的雙手,把上面殘存的污物洗乾淨。

    然後,大家騎著雪白的汗血寶馬,領著金毛和吼猴,跟著七哥,繼續向前走去,馬蹄噠噠的敲打著山路,八哥在大家頭上飛。

    轉過一道山腳,大家看到前面又出現了大熊貓熟悉的便便,而且已經變得乾硬,看樣子拉在這裡很久了,這個喜歡一邊吃一邊拉的傢伙,早已把七怪拉遠,不知道它一直急著往前趕究竟要幹什麼。

    大熊貓這種胖嘟嘟的貨,常吃的竹子最沒有營養,為了滿足自己龐大的身體需要,所以它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快吃快拉、隨吃隨拉,隨拉隨吃,多多進食。

    一隻體重一百公斤的成年大熊貓,在春天每天要花十幾個小時,吃掉幾十斤竹葉和竹稈或者新鮮竹筍,同時要吧嗒吧嗒排出二十多斤粑粑,才能維持它的能量需要和活力。

    像神馬冷箭竹啦、箬竹啦、少花箭竹啦、缺苞箭竹啦、冷箭竹和拐棍竹啦,無不是這種腦滿腸肥傢伙的自助美食。

    順著大熊貓的粑粑印,七哥帶著六怪繼續向前趕著路,馬蹄不停的得得作響。

    「我說七七七哥啊,咱們到底要要去哪裡啊」,**呼呼的蛇王二蛋終於忍不住,歪著嘴,看著七哥後腰下不停晃蕩的半塊頭蓋骨,馬上又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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