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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十三、豪宅、女僕和現鈔 文 / 魔獸世界之日暮之淚

    「喂,知道嗎?我從小有個夢想,擁有一座豪宅,地窖裡面全是錢,還要有十人以上的女僕隊伍,然後我就可以躺在錢堆裡,周圍都是女傭。」馬庫斯說道。

    「是嗎……那我該恭喜你實現願望了。」

    「看起來是這樣……啊,對了,你踩到我的腳了。」

    「抱歉……」

    以上對話生在阿加曼德家族大屋的地窖裡,我和馬庫斯解決了幽靈,剛準備從大門出去的時候,我突然看見門口透射進來的大量晃晃悠悠的影子——數量龐大的天災士兵正在往屋裡來。我們立刻逃往家僕專用的側室,誤打誤撞地現了這個密道,通向一個避難用的地下室。阿加曼德的主人竟然在這裡藏匿了大量現金,房間裡還有十來具穿著女僕裝的屍體,那些屍體在屋角不自然地堆疊起來——看來她們還是沒能逃脫厄運。

    不過,馬庫斯的童年願望倒是實現了——紮在錢堆裡,身邊有女僕,只可惜現金是洛丹倫行的貨幣,現在一毛不值;女僕也已經只剩下皚皚白骨。

    馬庫斯見那些天災沒有現我們,便稍稍凝聚心神,在手中燃起一團奧術能量,白色的光芒照亮了這個空間。一般情況下,法師會捏著火球來照明,但是他考慮到火球會消耗大量氧氣,這對我很不利,故而改用奧術能量,看來他也是個很細心的人,我微微一笑,心頭有一些暖流在流淌。

    有了光亮,我自然可以打量清楚這間房間的情況。真沒想到,這並不是單純的避難所,簡直是貴族的陳列室!除了幾箱錢以外,房間中間還有一張舒服的大沙,整面牆都是收藏的葡萄酒,牆上還有若干家族成員的畫像,如果不出意外,我可以無腦地給他們起名:阿加曼德一世到十七世。

    從女僕屍體的散亂情況和牆上被刀斧砍出來的猙獰軌跡來看,這間屋子也沒有逃過屠殺——這一點可以理解,因為帶領天災士兵屠殺的奸細正是家族的次子,他當然知道這個密室。

    從牆上的酒架裡挑出一瓶酒,敲開瓶口倒了一小杯,我開始打量這些畫。馬庫斯靠過來將手裡的奧術能量球舉到眼前,另一手拿過剩下的酒瓶,喝了一口。

    「好酒。」

    「的確是,比起畫裡的人,我更願意看這些瓶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馬庫斯正站在阿加曼德第九位家主的畫像前,那位家主的大銀鉤鼻和陰霾而充滿敵意的臉正好對著他的方向,彷彿是無聲地控訴——你被嫌棄了。

    貴族陳列畫像的規律一般是按順序的,第一張是最早的祖先,以此類推。我和馬庫斯一邊看一邊往最裡面走,畫匠的手筆自然是精湛絕倫,但也無法為這家族的尊容增加一絲一毫的魅力。馬庫斯慢慢地逛著,漸漸的他現了一些東西,每一代傳人都與父親長得非常相似,這可以說是這個家族的特點。隨著一張張畫捲往後退去,馬庫斯的腳步越來越快,手裡的奧術能量更亮了,但是那團光亮不如剛才那麼穩定,它開始顫動。終於他停在最後一張畫卷面前,一條斧砍的痕跡從牆壁開始,劃出一道弧線,砍斷了畫框,撕破了畫布。失去了木框支撐的畫垂了下來,只能看見畫像中的人脖子以下的華服,馬庫斯伸出手,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居高,把垂下的畫布抬了上去。

    一時間我們都說不出話來。

    但是雕刻在畫像下面的金字卻不容我們再置疑什麼——格利高裡-阿加曼德,那張臉像極了一個人。

    「文森特……」馬庫斯喃喃道。

    一切都不用再懷疑了,文森特就是阿加曼德家的子嗣。

    馬庫斯再次將那張名單拿了出來,看了一眼,放到我面前,「我一直覺得代弗林的名字很眼熟,我也懷疑過……,可是沒想到,他真的是……」

    ……真的是代弗林-阿加曼德的孩子,那個向天災軍團獻慇勤,害死了全家的人。如果仔細對比一下庫勒曼今天給出的任務,不難現格利高裡和代弗林的父子關係,只是代弗林的畫像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家主畫像裡面而已。

    「你……你精心安排這個任務,只是為了替文森特尋找餘下的線索?」我望著馬庫斯,開始憤怒起來。

    「就算是吧……我也很想知道……」

    「他想要殺你!清醒點吧馬庫斯,他不會因此感謝你,也不會終止向名單上的人報復的行為!」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你來這裡只是想要證明他不是阿加曼德家的子嗣,並且,如果有機會,你還會調查剩下的幾個人!」

    「唉呀呀,還是你能明白我,這不是很有趣嗎?」

    「可是你心裡一點都不覺得有趣,你很緊張,我知道,」我揮手打斷他嬉皮笑臉的回答,「你喜歡他,就算他想殺你,你還是希望他成為你的兒子!」

    「……」馬庫斯說不出話來,他無錯地盯著自己的鞋子,像個被看破了秘密的孩子。

    「…………你真的很喜歡他?」我看到他這副表情,頓時不出什麼火了,我又有什麼資格指責他?我自己都無法逃開對活人的感情。

    「是。如果可能,我希望他能成為我的兒子,我將會用我的父親本傑明的名字給他做教名。可惜一切都不是我所想,今天到這裡來,無非是了卻一樁心事,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將回到過去的生活中。」馬庫斯用嚴肅的表情訴說著這些,從現在開始,文森特對他來說只是個血色十字軍,是陌生人,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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