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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排隊等死要有耐心 文 / 魔獸世界之日暮之淚

    本周以來,喪鐘鎮負責燒屍體的摩爾多大叔已經婉轉的提醒我多次,一個血精靈不可以像被遺忘者一樣在此沉睡.我看得出來,他的眼神裡雖然有著被遺忘者特有的黑色幽默細胞,但是更多的是寫在臉上的:你是神經病,這五個字。

    於是我耐心地告訴他,我可以等。

    摩爾多看了看我,他的眼珠一閃而過一縷金色的磷火,歪了歪嘴,苦笑一聲走開了。誰都會死的,被遺忘者有的是時間去等待一個從生到死的過程。

    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我的確是一個被遺忘者,一個真真正正的亡靈,但是我的故事沒有人會相信的,或者說,我也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這個秘密——一個被遺忘者的靈魂怎麼會在一個血精靈身上的秘密。

    當然了這個故事很長,為了解釋清楚這件事,我只能簡單扼要的說明一下我現在的狀況:我的名字叫弗萊雅-雷德帕斯,是一名被遺忘者女戰士,在生前曾經是一個聖騎士,(但是沒有通過最簡單的考試……)不過這已經不是我要敘述的重點,重點是……我是怎麼來到這個身體裡的。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不得不提到一個女人,沒錯,那是一個人類女騎士,她和我很早就認識,而且,我的第二次死亡就是為了掩護她擺脫考林路口的憎惡……任何人都會以為我瘋了才會這麼做,事實上我很清醒,如果我是個男人,我將會去追求她,可是……

    總之就是這樣了,我童年的好友馬庫斯卻找到了我即將消失的靈魂,運用了某些巫毒法術和煉金術把我的靈魂釘在了一具男性血精靈的新鮮屍體上,我曾經以為是馬庫斯為了救我而殺了人,事實上的確沒有,因為後來我現這個血精靈並沒有死,他的靈魂在潛意識裡封閉了與外界的聯繫,也就是一種假死的狀態。重生後我一直在銀色黎明服役,在一次斯坦索姆的援救行動中,我被恐懼魔王巴納澤爾打上了一個印記,它間接導致了這個身體原本主人的甦醒,他告訴我他的名字叫做弗雷-迪恩。

    讓我驚訝的是,他並不想奪回身體的歸屬權,相反,他想盡一切辦法繼續沉睡,我們處得並不好,總是爭吵。後來,變成了男人的我對那位女騎士提出了交往的要求(似乎是很傻的一件事),雖然都是銀色黎明的一員,但是她還是沒能跨越種族的障礙拒絕了我,這一點我能理解。再以後……我就在這裡了,這是古老的、被遺忘者特有的、治療心靈創傷的方法,就是沉睡。

    睡個幾十年,足夠忘記一切的煩惱,等到我再次從墓**爬出來的時候,又是一個希爾瓦納斯女王(被遺忘者一族的女王——希爾瓦納斯-風行者)忠誠無情的戰士了。但是我並不清楚這個身體能否承受長達幾十年的沉睡,(雖然血精靈都能活個幾百年),所以我在等,等那個彆扭的血精靈再次與我對話。

    於是我塞給喪鐘鎮開武器鋪的兄弟一些錢,他們便收留我在此居住,三餐自己解決。時間久了,他們便懶得再管我,我也樂得住在如此清閒的地方。

    喪鐘鎮最像樣的建築應該是山腳下的破教堂了,每當陰雨連綿武器鋪開始漏水的時候我就去教堂避雨——就像今天。

    「早安,馬奎爾。」我走進教堂,向從裡面走出來的亡靈牧師訓練師馬奎爾-烏木打了個招呼,我不指望寡言的她能回答我。

    「哦,弗雷。」馬奎爾端著一個餐盤,我偷偷瞄了一眼,裡面是積了好多灰的牛奶和被老鼠啃過幾口的麵包。

    「祝你好胃口。」我隨口說。

    「等等……」她把餐盤舉到我面前,「這些麵包似乎還能吃,你要一些嗎?」沒想到她開口了,這倒讓我受寵若驚,她平時沒事是不會和別人說話的。

    「不了,謝謝……」我怕這個身體受不了,如果是原來的身體,我也就笑納了。

    「歐,那可真浪費。」她沙啞的嗓音不無失望,「算了,我去問問魯道夫要不要。」

    馬奎爾喜歡酒和烤蝙蝠肉,拿著麵包我能理解,但是她從生前開始就不喜歡牛奶,這點我記得很清楚。

    「你有客人嗎,馬奎爾?」

    「客人?」她停住了往外走的腳步,「我倒是希望那能叫做客人,……或許我該給你個建議,血精靈最好別扎堆跑到這裡來等死,喪鐘鎮不是自殺聖地。」

    「等等……扎堆是什麼意思?」整個喪鐘應該只有我一個血精靈而已。

    「算了,反正那人也是來等死的,給你看看也無所謂。」她回身上了樓,木質樓梯出不堪重負的支噶聲。

    我跟上她,在推開一扇斑駁掉漆的門之後,我看到了一個散著腐爛霉味道、到處掛著蜘蛛網的房間,在壁爐裡居然燃著一團無精打采的炭火,而壁爐的煙囪因為常年不曾使用導致通氣不佳,煙灰的氣息倒灌回房間裡。

    被遺忘者不需要取暖,所以這間房間一定是住著一個活人。我四下打量,終於在一床黑的、滿是積灰的被子裡現了一個凸起物。

    我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掀開了被子,果然看到了一個馬奎爾所說的、「扎堆來自殺」的血精靈。見多了屍體的我看到了這個人以後也有些猶豫——這真的沒死?

    一個血精靈男人斜倚在牆上,低垂雙眼失神地看著前方,一頭長長的金因為多時沒有清洗,像稻草一樣披散下來,臉上有血跡和毆打留下的瘀青,血和汗水混雜在一起,有的血塊從臉上蔓延到頭裡,和頭凝固成一團,綠色的眼眸已經泛灰。他著高燒,體溫已經燙得嚇人,但是手指還是冰冷的。

    情況很不好,我接近他的時候完全沒有感到一絲求生的意志。

    「我不得不說如果你也是來等死的,那麼他的效率比你高得多。」馬奎爾慢悠悠地說。

    看起來是這樣,我苦笑了一下。

    「你天天給他送吃的嗎……」如果他的確是來等死的,那麼馬奎爾根本不用給他準備食物。

    「是的,可是他根本什麼都不肯吃。」

    不是不肯吃,他怕是已經咽不動食物了。

    「前幾天有人到我這裡來,要把他留在我這裡,」馬奎爾說,「還塞給了我一點錢,說讓我收留他,讓他活著就行。」

    「你就收下了?」我把目光從他身上收回來。

    「5個金幣。夠我把教堂的屋頂修繕一下,還夠……把衛兵的盔甲換一批新的……」馬奎爾把雙手互握在身前,她在該不該收留他的問題上有過掙扎,最終選擇了同意。喪鐘鎮靠的是每個月來自幽暗城的一小筆經濟補助來維持日常開銷,但這樣是不夠的,5個人都不到的衛兵隊要修繕盔甲、更換兵備、要訓練,客房要採購食材、房子壞了要修、同時這個鎮子還要納稅……

    所以常年住在喪鐘鎮的人都會想辦法賺外快補貼一些錢,順便撈點零花錢。

    但是身為被遺忘者的她顯然不懂如何照顧一個病人,這個人在送來的時候,情況就不樂觀了。

    「要不了兩天他就會死了,要準備棺材的話趁早。」我不打算繼續忍受房間裡焚燒潮濕木炭,以及病人身上出的腐爛臭氣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站了起來。

    「他真的會死?」馬奎爾追問了一句,她臉色不太好,左手的拇指用力掐在右手的虎口。

    「他現在和死有什麼兩樣?」多管閒事無益,我索性從那房間走了出來,馬奎爾悶悶不樂地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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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詞解釋時間:)

    打過魔獸世界的朋友可以跳過

    什麼是被遺忘者?(這是官方的解釋,比較沒愛,但是可以有個大致的瞭解)

    從屬:部落.亡靈族的分支

    領袖:希爾瓦娜斯·風行者

    勢力範圍:艾澤拉斯

    暴雪娛樂的劇情線:在擺脫了巫妖王的暴君統治之後,一部分為自由而戰的亡靈設法保留了自己自由的意志並摧毀一切敢與他們為敵的事物。這群亡靈被稱為被遺忘者,他們效忠自己的領袖:女妖王希爾瓦娜斯·風行者。這些黑暗的戰士在洛丹倫原來的都遺跡之下建立了一個秘密的城堡。

    猶如迷宮一般的幽暗城坐落於提瑞斯法林地地下深處,秘密的組織著自己的力量以抵抗新的巫妖王阿爾薩斯和燃燒軍團。在這個黑暗籠罩的國度中,希爾瓦娜斯的皇家藥劑師們正在研製開新的毀滅性瘟疫——這種瘟疫目標將不僅僅是徹底幹掉他們所憎惡的亡靈天災勢力,另外還要消滅所有的人類。為了他們進一步的黑暗目的,被遺忘者和那些簡單野蠻的種族結成了聯盟。對於新的盟友,被遺忘者並不會有真正的忠誠,他們的目的是驅使部落別的種族來對抗其共同的敵人——巫妖王。誰也不知道這些死亡信徒的復仇之路究竟會走向何方。

    種族特長

    被遺忘者的意志-主動

    移除魅惑、恐懼和催眠效果,沒有免疫效果。-冷卻時間2分鐘

    食屍-主動

    5碼有效距離-瞬-2分鐘冷卻時間

    激活之後,每2秒回復總生命值的7%,持續1o秒。只能對半徑5碼範圍內的人型生物或亡靈的屍體使用。在食屍時進行移動、做出任何動作或受到任何傷害都會中斷這個效果。

    水下呼吸-被動

    水下呼吸時間延長233%。

    暗影抗性-被動

    使你被暗影法術命中的幾率降低2%。

    其他信息

    起始地點:提瑞斯法

    主城:幽暗城

    種族坐騎:骸骨戰馬,亡靈戰馬

    可選職業:法師,牧師,盜賊,戰士,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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