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夜星回來,正忙的焦頭爛額的琉莉爾急忙迎了過來。
「夜星?你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之前我才和你打過招呼…………」
「不好意思,我有點累。」
夜星無奈的聳聳肩膀,苦笑了聲。而這時,琉莉爾則將目光投向隨後進來的法洛身上。
「法洛,你什麼時候…………」
「呼呼,姐姐大人,這是秘密哦?」
說著,法洛還故作親熱的挽住了下夜星的手臂。
「這是我和夜星先生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對嗎?」
「拜託你不要說的那麼曖昧。」
夜星右手支著額頭,無奈的苦叫一聲,接著他甩開法洛的手,逕自走上樓去。
「法洛。」
看夜星離開後,琉莉爾的目光變的如同刀一般鋒利的望著自己的妹妹,而法洛卻依然是那幅悠閒的笑容,似乎從來沒有改變過。
「你和夜星做了些什麼?」
「當然是姐姐無法做到的事囉?」
法洛說著,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這種事,說出來恐怕不太好吧。」
「你!!」
琉莉爾臉色一青,幾乎向後跌倒在地。聞聲趕來的塞蕾絲急忙將她扶住,而此刻,琉莉爾的臉色則異常蒼白。
「你真的…………」
「呼呼呼,這是我和夜星先生之間的秘密。請您就不要多問了,姐姐大人。既然您無法下決心,那麼就由妹妹我來帶勞也沒有問題吧。」說著,法洛得意的環抱著自己的身體,望著緊咬牙關的琉莉爾。
「夜星先生還真是很激烈呢…………」
「啪!」
話還沒有說完,琉莉爾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在法洛臉上。她顫抖著身體,不敢相信的望著法洛,試圖保持冷靜。但是那僅僅只是瞬間,琉莉爾便轉過身,消失在了走廊的深處。
「琉莉爾大小姐!!」
塞蕾絲微歎了口氣,緊追了上去。而法洛則若無其事的呼了口氣,接著回到自己的房間。
「夜星先生還真是很激烈呢。」
她說著,脫去外面的大衣,內裡的傷痕清晰可見,被蛇牙所傷到的部分,即便是用了魔法,也沒有那麼容易治好。想到這裡,法洛又抬起手來,摸了摸剛才被琉莉爾扇到的臉頰。輕笑著搖了搖頭,同時把玩著自己金色的長。
「呼呼呼,姐姐的反應很有意思,乾脆就這樣繼續下去吧。」
她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來到床頭,從隱藏的小櫃中拿出了一瓶藥。
絲毫不知道這邊上演著姐妹的對決,夜星疲憊的回到菲娜的房間,在沖菲娜打了聲招呼後,一頭栽到她的床上。初雪離開之後,他就很少再單身一個人休息了。
「夜星先生,生了什麼事嗎?我跟蹤的目標…………」
「抱歉,那個待一會兒再談。」
夜星舉起一隻手,制止了菲娜的報告,他閉上眼睛,回想著剛才的情景。
法洛的靈言只堅持了幾分鐘,便立刻消除。睜開眼睛的夜星雖然對法洛使用了邪眼,卻完全沒有成功。
「這是埃及的守護符。」
法洛得意的向夜星展示著自己胸前的裝飾。
「它可以防範一切邪惡眼睛的攻擊,即便是夜星先生的異能力量也不例外。」
在那之後的戰鬥中,雖然處於一面倒的形式,但是法洛完全沒有回手,這點讓夜星異常驚訝。
「我知道夜星先生在想什麼。」
在蛇牙即將刺穿她的喉嚨時,法洛的話讓夜星不得不改變了攻擊方向。
「但是我保證不會背叛姐姐的。」
那是一種狂熱。
或許是夜星的錯覺,在那瞬間,他從法洛這個從不表露內心情緒的女人眼中,看到的是狂熱與堅定的信念。
「不需要我幫忙嗎?」
面對夜星的提議,法洛只是安靜的搖了搖頭。
「以後會有借助夜星先生力量的時候,但是不是現在。」
「以後嗎?」
夜星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天花板。
法洛這個女人的性格果然無藥可救,即便是要她的命也好,她也不會說出自己的想法和策略。即便那是對己方有利也是一樣,雖然說欺騙敵人的第一步就是欺騙自己人,可是在夜星看來,那根本就好像是在享受某種遊戲的樂趣,即便拿她自己的生命做籌碼,這個女人也不會改變分毫。
暫時把法洛的想法扔在一旁,夜星從床上坐起來,轉向正擔心的望著自己的菲娜,苦笑了下。
「好的,現在,你可以說了。」
晚餐時,琉莉爾並沒有出現。雖然其餘幾人都如同往常一樣在用餐,但是夜星卻很快覺到,氣氛有某種不對頭的傾向。法洛的神情似乎像是在期待什麼,如果小孩子般雀躍。而塞蕾絲則比以往更加沉默,同時她臉上的表情似乎像是在生氣。雖然沉默的女僕平日絕不在他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情緒,但是看來現在似乎是個例外。
至於菲娜…………真不知道她是遲鈍還是假裝不知道,在吃過飯後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而在法洛放下刀叉,悠閒的喝著葡萄酒時,收拾完殘局的塞蕾絲走到她的面前,低聲對她說道。
「琉莉爾大小姐請您去一下她的房間。」
「我知道了。」
法洛微微一笑,接著她離開餐廳,在塞蕾絲的帶領下,來到了琉莉爾的房間門口。
「請。」
塞蕾絲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告辭。而法洛則略吸口氣,然後握住門把,打開了門。
瞬間,一個東西向她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