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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四十四章 投鼠忌器 文 / 我的梁山我做主

    劉唐聽了這話,再不敢拍著胸脯和王倫說話了,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就到葉子·悠~悠ucm)

    王倫看著劉唐道:「劉唐兄弟,你也是咱們梁山的老兄弟了,如何也這般的不曉事呢?這天黑既關閉城門,任何人沒有特殊原因不得出入的軍令是我王倫的下的,老百姓們都小心遵守,可是你——」王倫看著劉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可是你的侄兒,卻因為在城外打獵打得晚了,還打你的旗號入城,如果這些人是偷襲的敵軍,那這潤州不就失守了?請問劉唐兄弟,潤州一旦失守,你該如何面對我,如何面對梁山眾兄弟,你又要我該如何處置你呢?」

    劉唐聽了這話,一把跪在王倫的面前。王倫見劉唐跪下,和潼卻似沒事人一般做在旁邊,他知道,和潼的這種表現既有幸災樂禍,也有沒有和梁山軍容為一體的原因。於是看著和潼道:「和知州,我想劉唐的侄兒來潤州也不是第一天吧,他在潤州城裡的所作所為,你就一也不知道——」和潼正要說話,王倫阻斷他的話語道:「你不用說話,我知道你是心思我知道,你降將,而劉唐是梁山的老人,你如果指責他一怕和他鬧了矛盾,你不好再在梁山軍中待的下去,二怕我王倫護犢子,自己吃虧,是也不是啊?」

    和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劉唐,沒有說話。

    王倫道:「如果你真的是這般想的,那我勸你。還是早些收起這些看似聰明,其實十分糊塗的想法,你想想,如果有朝一ri。劉唐或者是劉唐的家人在潤州城中作威作福,一旦我知道,首先我是饒不過他劉唐的——」王倫看了一眼劉唐,又對和潼道:「其次,我也不會放過你,你知道為什麼?第一,他在潤州作威作福的你在做什麼?你是不是也在為虎作倀?其二,他作威作福如果連我都知道了。說明那已經是通天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覺得你脫得了干係嗎?」

    和潼聽了這話,立時覺的事情的嚴重。他躬身向王倫道:「是屬下錯了。」

    王倫知道,今天的話說到這裡也就夠了,正在這時,一個兵士進來道:「王頭領,外面有人自稱是過街老鼠張三。說有要事稟報。」

    王倫一愣:「這張三本事夠大的,老子來潤州沒幾人知道,他張三一找便找到我了。」

    和潼看了一眼王倫,問道:「相公。請這張三進來嗎?」

    王倫道:「請吧,不是一要事。他不會來這裡——」這時劉唐也已經站起了身來,王倫又對劉唐道:「你該好好管管你這個侄兒了。不要那一ri,別讓他走到不可收拾的哪一步才好。」

    劉唐維維道:「屬下遵命。」

    正說著,一個兵士將兩個人引了進來,一個是張三,另一個是神行太保戴宗。

    王倫道:「咦,戴院長,你也來了。」

    戴宗和張三兩人風塵僕僕,額頭上滿是汗水。

    和潼急忙命人給他們上了茶水,戴宗和張三將茶水一口喝盡以後,戴宗道:「據時遷兄弟打探來的消息,金人準備在今年的十一月,兵分兩路,再次南侵。」

    在場所有的人聽了這個消息都是一驚,劉唐當下拱手慨然道:「王頭領,小弟願北上與金人廝殺!」

    王倫沒有理會劉唐的話,而是繼續問劉唐道:「金人動用多少軍馬南下,總計番漢軍馬二十萬。」

    「統軍的將領是誰?」

    「還是前番的翰離不和粘沒喝。」

    「還有別的將領嗎?」王倫其實是想知道,這次金人南下,有沒有那個大名鼎鼎的金兀朮。

    戴宗道:「另外還有兩個大漢奸,一個是劉豫,一個是張邦昌。」

    「哦,還有他們?」王倫想了想又問道:「你方才說金人的軍馬是番漢大軍,那漢軍的將領是誰?」

    「陳希真和劉廣,還有——」戴宗扳著指頭道:「還有祝永清、金成英、鄧宗弼、辛從忠、張應雷、陶震霆、龐毅、李宗湯、歐陽壽通、傅玉、顏樹德、唐猛等等,數十人啊。」

    「哦,看來這次漢奸們是全伙出動了,」王倫見戴宗一直沒有提到金兀朮,於是問道:「金人中是否有個叫金兀朮的將領啊?」

    「有,喚作完顏兀朮,但小可以為此人不過是個膏粱子弟,故而未向頭領說起。」

    王倫笑道:「這人可小視不得啊。」這時,王倫看見戴宗身旁的張三似乎有話要說,卻欲言又止,便知他是有機密事要稟報,卻又不好當面說,於是道:「二位兄弟辛苦了,先休息吧,我打算明日便回金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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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戴宗張三吃過了飯以後,王倫又單獨的在和潼給他準備的臥室之中接見了張三,問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麼消息要告訴我啊?」

    張三猶豫了片刻,拱手道:「王頭領,據小弟的兄弟打探,三夫人的侄女方金芝秘密離開了一次金陵,在厲天潤將軍和徐寧哥哥北去大名府的途中見了一次大名府的中書厲天潤。」

    王倫一聽這個消息,大吃一驚,:「他們見面了?還是暗中?」

    張三道:「是暗中見面,厲天潤將軍謊稱患病,支開了徐寧哥哥,然後他們間的面。」

    「都說了什麼些什麼?」這是王倫要知道的關鍵。

    「因為他們在秘密見面,小人的屬下不敢太過靠近,怕被發現,所以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王倫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接著,張三又道:「還有」

    「還有?還有什麼?」

    張三抿了抿嘴唇道:「大夫人的丫鬟與軍師的僕人來往過密,惹人生疑。」

    「疑在那裡?」

    張三道:「大夫人這丫鬟名叫紫青是在大名府招募進來的,而軍師的僕人名叫張生,是鄆城人,這二人從來沒有什麼交集,而最近這段時日,已然以各種理由見了五次面,其中有三次是正式的見面,有一次是在街上遇到,擦肩而過,還有一次是晚上幽會。」

    「他們之間會不會是有什麼私情,不便告知軍師和大夫人,所以偷偷來往。」

    「屬下也是這麼猜測,但想著他們的身份不一般,又不便盯得太死,也盯不住。」

    王倫又問道:「二夫人與四夫人那裡可有動靜?」

    張三道:「二夫人沒有和契丹人有聯繫,但是每日夜裡常常啼哭。有幾次她請公孫先生去她那裡講授道家的一些經書,前幾次公孫先生都去了,只是最近有一次,公孫先生從二夫人那裡出來,仰天長歎了一聲。」

    「公孫勝在歎什麼?」

    「因二夫人那裡守衛頗嚴,有些事情打探起來不大便利。」

    王倫沒有沿著答理孛的問題急需問下去,而是轉向了花榮的妹妹花蕊,問道:「那四夫人那裡可有動向?」

    張三道:「四夫人那裡倒沒什麼動靜,只是花榮哥哥去密州上任前去看了一回四夫人,四夫人與花榮哥哥一起去金陵的萬安寺祈福,說了些話。」

    「說的什麼?」

    「花榮哥哥對四夫人道:『如今王頭領已然再不是過去那個佔山為王的賊寇了,如今梁山人馬也有了二十萬大軍,終究有一ri,王頭領是要登基稱帝的,你作為王頭領的夫人,要好生的看護四公子,別磕了碰了,讓四公子受傷。』。」

    「四夫人怎麼說?」

    張三道:「四夫人道:『如今王府裡面彷彿有無數雙眼睛看著咱們母子,讓我心裡覺得忐忑不安。』花榮哥哥道:『你不要有不安的感覺,你是王頭領的夫人,自然要你盡到了為人妻為人母的責任,自然是不敢有人害你的,再者,如今我去密州做軍馬督監,你我兄妹二人,一內一外,也可以相互照應些個』。」

    張三的話還沒有說完,王倫所有所思的喃喃道:「照應些個?如何照應些個?」

    張三一聽王倫說話,急忙住口,王倫問道:「他們還說了什麼?」

    張三道:「他們還說了長公主與花榮哥哥的兒子花逢春的婚姻之事。」

    「都是怎麼說的?」

    「花榮哥哥要四夫人在王頭領面前進言,要這兩個孩兒早些成親。」

    王倫冷然一笑:「這花榮的算盤倒是打得夠jing的。」但嘴上卻問道:「還有其他嗎?」

    「再沒什麼了。」

    王倫心中暗道:「看來我的這些兄弟們都已經在暗中拉幫結派了,哎,看來這是通病,我也無力去制止啊!」王倫默然良久道:「你繼續看著他們,至於方金芝密會厲天潤的事,你要小心盯著,萬不可驚動他們,此時此刻,山雨欲來,不能亂啊!」王倫長歎一聲:「要打仗了,投鼠忌器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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