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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維的提議讓陳放很是心動,只是陳放還有所顧慮,省城黃家是什麼家族?黃維又是什麼人!儘管陳放對另一個世界的事情漠不關心,可他也清楚,對有些人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例如唐萬民,杜成義,可對另一些人,關係只能維持在一個固定的程度上,進一步不好,退一步也不好,例如眼前的黃維.
「老黃的這個提議倒也不錯,只是…」唐萬民恍然想起黃維的身份,儘管黃家近幾年正在逐漸漂白,家族資產也都轉移了出去,但是,只要任何人一提起黃家,第一印象就是地下勢力的龍頭家族,這是再怎麼漂白都無法泯滅的痕跡。
在座的人都有這個意思,只是明白歸明白,說不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和黃維關係最好的是唐萬民,兩家不僅是世交,私人關係也著實不錯,因此唐萬民含蓄的提了出來。
黃維是聰明人,唐萬民的話剛說了一半,他就明白了唐萬民的意思,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攤攤手,道「省城黃家表面上看似光鮮,可實際上又有誰知道身為百年黑色家族的無奈,」黃維沒有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只是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又道,「既然大傢伙能坐在一個包間裡舉杯痛飲,說句不見外的話,也都算得上朋友了,既然如此,我老黃說話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多年以前,我在維京群島註冊了一家皇朝基金會,這家基金會屬於我的大女兒黃清秋,基金會的規模不是很大,總資產差不多有十五億的樣子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授意小秋參股你們的公司。」黃維的話讓在座諸位倒吸一口冷氣,黃維不愧是百年家族的主事人,老謀深算的程度讓人心驚。
英屬維爾京群島,是世界上最大的離岸公司聚集地,在維爾京群島註冊海外離岸公司的最大好處不是其極低的課稅,而是其擁有的高度保密性和鬆弛的外匯管制,在維爾京群島註冊的基金會,不僅商業運作方便,而且還無需申報受益者,可謂是證券投資公司最理想的股東。
唐萬民和黃維相交數十年,可也沒聽他提起過皇朝基金的事,「黃老弟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啊,既然這樣,那投資方的問題就不復存在了,杜老弟,許老弟,陳小弟,你們覺得呢?」
杜成義道,「我沒有意見。」
「我也沒有意見,只是和各位資本大鱷相比,我許育才的資本實力實在是太弱了,我剛才仔細的算了一下,我差不多能籌集到一億三千萬的資金,陳先生,您看?」許育才徵詢的看向陳放,陳放在這堆人當中是年紀最小的,可許育才卻下意識的把他當成主事人,從進這個包間時起,許育才就被陳放的風度折服。
陳放笑著道,「你出一億就占一億的權益,拿一百萬就占一百萬的權益,錢不在多,有心則行。」許育才給許茂才當了這麼多年的傀儡,竟然還能拿出一億三千萬的資金入股新的證投公司,這是陳放所料不及的,從這點也能看出來,許育才的手腕很不一般,他可不是外人眼裡那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傀儡。
籌建證投公司的事情可不是上下嘴唇一碰就能解決的,期間的審批和手續很麻煩,當然這些事情自有手下人去忙活,各位大佬只是合計了一下出資比例而已。
作為起人,黃維以皇朝基金的名義出資兩億八千萬,杜成義以寧州香山集團旗下的香山控股出資三億,唐萬民以大唐投資的名義出資兩億四千萬億,許育才他在都註冊的輝煌投資公司的名義出資一億三千萬,陳放則以恆潤投資的名義出資兩億。
按照出資比例,各家所佔的權益也不一樣,皇朝基金持有百分之二十四點三的股權,香山集團持有百分之二十六的股權,大唐集團持有百分之十九點四德股權,輝煌投資持有十一點三的股權,恆潤投資百分之十七點三的股權,剩餘的股權則準備配給即將組建的公司管理層。
忙碌了一天了,回到姥爺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由於唐萬民身在渾江,更主要的是周雅也來到渾江,唐程程也就沒有理由二十四小時膩在陳放身邊,因此,唐程程跟著父親住在星海酒店,陳放則帶著周雅回到姥爺家。夜色繚繞的夜晚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靜態美,天空中繁星點點,皎潔的明月透露出聖潔的涼意。
「小妹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我這些天都在渾江,也沒時間顧得上小妹。」陳放拿出大舅給的鑰匙,一邊開門,一邊側過頭和周雅說話。
「挺順利的,郝局長出面請市教育局錢局長吃了一頓飯,小妹開學之後就可以正式去市七中上學了,在省城幾所高級中學當中,一中和七中的教育水平是最好的,我徵求了一下小妹的意見,她說在七中還有幾個同學。」周雅道。
小妹陳婷一直是陳家的掌上明珠,爺爺是曾經的省委書記,父親是現任的定州市委副書記,哥哥又是省城的億萬富豪,因此,她心裡不可遏制的產生了一些高人一等的想法,隨著年齡的增長,也逐漸養成了豪門子弟的跋扈性格,這也是陳昌全要送她來省城的原因。
「小妹在省城讀書期間,就住在我們家,我每天的工作都挺忙的,平時你多照看著她,小妹年紀還小,有些不懂事,別人的話她聽不見去,但是你這個嫂嫂的話,她還是聽得進去的。」想起現在的小妹,陳放有些擔心的囑咐了周雅一下,陳放實在是想不明白,曾經那麼乖巧可愛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才僅僅兩年的時間裡,就變成一個囂張的小太妹了呢!「青春期的叛逆有這麼列害嗎」,陳放心裡暗自嘀咕了一聲。
周雅雖然比陳婷大五歲,可是兩人之間卻沒有什麼所謂的代溝,很是談得來,這既得益於周雅的刻意而為,也得益於陳婷打小就對陳放產生的依賴,換而言之,陳婷是由於哥哥的關係,才對周雅產生這種乎尋常的友誼的。
周雅有些羞澀的點點頭,嫵媚迷人的眼睛白了陳放一眼,嬌嗔道,「我現在可不是小妹的嫂嫂,我們不是還沒有結婚嘛!」
姥爺已經年近七十,歲月不饒人,隨著年齡的增長,睡眠也不好起來,這不,陳放和周雅剛走進客廳時,姥爺正坐在沙上,手拿著老花鏡,在認真的讀著報紙。聽見開門的響聲,抬起頭來,見是陳放和周雅。
「吃過晚飯沒有?沒有的話,我讓人給你去熱熱。」侯世儒招手讓陳放和周雅過來坐在自己身邊,一左一右,一邊一個。左邊是儒雅俊朗的外孫,右邊是相貌甜美的外孫媳婦兒,看著這對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侯世儒不禁老懷開胃。
周雅起身給老爺倒了一杯白開水,侯世儒的睡眠本就不好,所以晚上就不宜再喝茶和咖啡什麼的,「我和他在酒店已經吃過了,姥爺的氣色看起來很不錯呢,比起我上次來渾江時好了許多。」
接過周雅遞過來的白開水,對這個未來的外孫媳婦兒,侯世儒是一百個滿意,和親家翁陳海成一樣,他現在最關心的不是陳放的事業做得多大,而是陳放和周雅這對戀人的婚期,「你爸爸媽媽的歸期定下來沒有?你們的婚宴現在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啊,我和小放他爺爺可都盼著這天呢。」侯世儒滿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位正在害羞的未來外孫媳婦兒。
陳海成這一輩最大的成就不是成為省委書記,而是教育出陳放這樣一個極端優秀的孫子,但是相對於陳放的事業,兩個老人現在最為關心的都是陳放的婚姻,也都焦心的等待著抱重孫。血脈啊,永遠是家族傳承的主題,更何況是陳侯兩家最為出色的子弟的下一代。
剛剛在門外時被陳放取笑了一下,沒想到進屋之後,姥爺又來問這個問題,周雅羞紅的臉頰,就像喝醉了酒一樣,醉人的魅力讓陳放不由得有些砰然心動起來,這些天雖然有唐程程陪在身邊,雖然兩人之間有一種朦朧的情愫,可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展,因此,陳放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碰過葷腥。
「叔叔和嬸嬸已經跟學校請好了假,半個月之後回國,」陳放毫沒來由的替周雅搶著回答道,也許是察覺到自己的不正常,陳放又道,「這一天把我等的,別提有多心焦了。」
扶著姥爺去臥室休息之後,回到自己的臥室,周雅已經洗漱完畢,正披著一頭黑亮的如絲秀靠坐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絲質被褥。陳放放輕腳步聲,偷偷的來到床前,猛的把周雅撲倒在床上,埋頭在周雅柔軟的胸間,狠狠地呼吸著周雅身上的別緻的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