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特大6掀起了第二次大戰!
所有的事情似乎積聚在一瞬爆,先是萊越神聖國南部叛亂。光明境地出兵幫助萊越新政府平亂,並在將南部敵對勢力趕往特瑪索微後不肯回國,三十萬光明強兵駐紮在了萊越神聖國東南邊境。
緊接著一直號稱中立友好的真雀國在同一時間出兵特瑪索微。特瑪索微各小國因為不敵真雀國力節節敗退,而後真雀國有著光明女神護體的士兵一鼓作氣長矛直逼萊越國境。
一時間萊越神聖國成了大6兩大強國的眾矢之的。
當得知這些消息時,水澈剛剛與加布茲和康妮在真雀國港口匯合。
「什麼時候的事?!」昨日利昂亞特逃出光明神殿,今日真雀國的士兵就打到了特瑪索微中後部,度是不是快的詭異了點?
康妮握拳:「這是一個大大的陰謀!那些兵根本不是真雀國的常駐軍隊,而是一直潛伏在真雀國和特瑪索微大沙漠交界線的秘密越野兵!他們埋伏在特瑪索微與那些沙漠小國相處了好幾辰的時間,是以打起來他們手上有足夠的戰報,而且都是最新的消息。憑藉著這些軍情和真雀國優良的裝備,特瑪索微沒有哪個國家或者聯盟能跟真雀國的奇兵抗衡!」因為激動,康妮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們在光明神殿聽到的調兵令,據那個紅衣主教說那是光明女神的神諭。」這個一直忠誠的光明祭司再也忍不住流露出一絲憤恨:「他們這種行為是褻神!要知道光明女神從來不會下戰爭命令,那是其他神祇的神職!這是神學的基本課程啊!」
加布茲看她太過激動,平靜的接過話:「可惜,大部分光明教徒對於神學卻是知之甚少。只會聽從光明神殿的指揮,據我們目測,這兩日在光明主神殿得到的匯款足夠上萬魔幣。因為不久前光明神殿放過話要對大6祈福,裡面暗指了對商人的特別庇佑,這兩日趕往光明主神殿的大商非常多,所帶貢品也都是最高檔次的。」他說:「由此可知,真雀國就算不自掏腰包,如今也有了很豐實的軍資。」
水澈咬著手指:「真雀國,自打現利昂亞特的事情以後,我對真雀國就沒什麼好感了。不過說起來,他們為什麼要攻打萊越神聖?萊越神聖如今是新政府,難道他們想趁虛而入和光明境地分一杯羹?」
加布茲想了一會,說:「也許你不知道。真雀國的這部分奇兵其實是有歷史記載的。也就是說這是大6默認的一股軍隊。在遺忘之戰中,光明主神殿因為力量弱小受到重創,光明女神的新神像當場粉碎。這件事情對於人類的報應就是,全大6五辰旱災,全洋平面下降了許多,海岸線倒退。
一時間人類幾乎遭遇了滅頂之災。後來神罰結束。天降甘霖。」他用清冷地聲音講述著不為人知地歷史。也潛移默化地平息了康妮激越地心情。「漸漸恢復地人類在第一時間給光明神殿安排了一批軍隊。為地就是保衛神殿在以後地國戰中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千辰時間。亞非特大6各國家分分合合。光明主神殿所在之處原本是中立地。但是由於政治變動成了真雀國地國土。這批軍隊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真雀國地私有軍隊。」
「你地意思是。這次是這批軍隊被人利用?原本真雀國沒有侵略萊越地意圖嗎?」駱芬格認真地想了會。提出自己地疑問:「說不通吧。畢竟他們建立那種禁忌地法陣就是野心地一大表現。」
「不對。」反駁駱芬格地卻是水澈:「我明白加布茲地意思了。」她隨手拾來一根樹枝在地上劃拉:「真雀國卻有野心這個沒得討論。但是利昂亞特地逃脫給了光明神殿一大打擊這也是無可厚非地。而光明神殿面對這樣地突然變化。沒有自亂陣腳不說反倒一舉出兵表現出了統一大6地氣勢。這就有點意思了。畢竟。沒有了利昂亞特。那個法陣根本實施不起來。那麼。問題出現了。是誰。或者說。是什麼事造成了光明神殿捨棄了長久以來地巨型法陣直接出兵地?他們出兵地目地是什麼?真地只是萊越?」
水澈挨個看著康妮。加布茲和駱芬格。在三人眼中看到了同樣地疑惑後。她歎了口氣:「真雀國是個突破口。還有光明境地。此番協助平定萊越地反叛用意頗深。」她在地上畫出大6地地形。將萊越標了出來:「最後就是這裡了。」水澈指著萊越南部地位置:「混亂地開始。南部。艾力克姆。」
康妮恍悟:「由精靈族引爆戰爭。盟友齊齊上陣麼?他們迫不及待了?」
「不。光明境地絕不可能這麼快成為精靈族地盟友地!」駱芬格搖著腦袋:「光明境地背後有龍族地勢力。精靈族素與冥暗龍族不合。我們沒道理這樣幫他!」
水澈想了會,在地圖上真雀國拉了一條線,又在光明境地拉了一條線,接著從艾力克姆劃到萊越,三線交匯,目標只有萊越神聖國,把樹枝插在交匯的點上:「我們去這裡。」
路上,米容好不容易養回了點人色,但卻還是不敢在隊伍裡說話。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抱著安塔托不知道跟安塔托說著什麼。
小安塔托跟
很投緣,所以並沒有因為脫離了艾斯蘭蘭的懷抱而大|艾斯蘭蘭沒有旅途夥伴,表情上帶了點悵然若失。
水澈讓加布茲有空照顧照顧艾斯蘭蘭,畢竟是加布茲難得的僕從。水澈從沒聽過加布茲說起他的家人,下意識的覺得加布茲是個孤兒,也許當初把艾斯蘭蘭綁給加布茲也有她的一份小心思吧。
加布茲保持著一貫的作風,這回他們用變賣三王子收藏品所得的錢買了足夠的必需品,揣著鼓鼓的腰包向未知的萊越前行。
因為萊越不少難民通過傳送陣進了真雀國境,一時間造成與萊越神聖有法陣相通的城市治安下降。當地人民怨聲載道。
本就是這場戰爭起者的紅衣主教看到難民大量湧入,立刻下令封鎖了全國的傳送陣。現在真雀國的形勢就是出的去進不來。水澈等人沒有趕上搭乘傳送陣的末班車,只好買了兩隻小型騎獸分配人員。
路上水澈一行人躲避了很多場小型戰爭,他們眼看著那些士兵不是被擊殺就是殺敵人,很多人眼睛殺成了紅色,只知道揮刀卻已經喪失了自我的意識。
水澈和駱芬格就那樣直視著這些悲慘的場面穿過了戰場。從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康妮一路上幾乎快把血嘔干了。
終於繞過混戰中的特瑪索微,一路奔波的水澈一行人已經非常狼狽了。但是前線的進一步情形不允許他們有時間整頓自己。
據說,真雀國的士兵已經打開了萊越神聖的結界!這對於萊越神聖國無疑是致命的威脅。很快作為軍部統帥的耐薩裡奧·圖拉揚將軍親自披甲上了戰場,也不過是將鬥氣正盛的真雀國士兵拒之門外,再不能打退一步。而另一邊光明境地也對萊越虎視眈眈,幾乎所有人都要預言,萊越神聖國大限將至。
水澈得知耐薩裡奧出兵的消息後著實愣了一會,她和加布茲私下談過,耐薩裡奧並不是一個適合統帥的人,相對於軍事,那個用雙劍的劍士顯然更適合與人單打獨鬥。如果說別人不了自己家兄弟,作為耐薩裡奧兄長的科尼厄利斯·圖拉揚也不會勉強弟弟做自己不願做的官職。
但是偏巧耐薩裡奧就是在將軍的位置上呆住了,而且一直沒有變。對於這件事,水澈和加布茲的看法比較一致,那就是,萊越本身還沒有從那場政變中回過神來,很多人才沒得到重用,國家內需緊張,幾乎可以預見萊越國庫的虧空情況。
萊越破國危機就在眼前,水澈越是靠近那個國家越有種無力的感覺。終於,狂奔了半個月後他們看見了萊越神聖國的森林樹木,那地方與別處他們經歷的戰場比起來真是算得上清新雅致。
水澈率先從小吃身上下來,在那塊格外安靜的沙地上摸索了一陣:「結界還是完整的。」她轉頭對同伴說:「萊越還沒有破國。」
駱芬格趕緊把她從那個虛空的結界旁拉開:「你不要命了!碰上了結界現在不光萊越的政府會知道你,這附近光明和真雀的軍隊也會注意到你的!」
水澈笑笑:「還好,萊越還沒破,這樣看來三國互相制約還是有希望的。真沒想到萊越的實力這麼強悍,被兩大國家夾擊還能保持完整。」
加布茲按照路上安排的職務前去四周巡查,轉了一圈聽到水澈的話撇撇嘴:「我看,萊越能保存之今,除了他還有點底錢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他並不是被圍攻的那個。」
康妮和安塔托還有米容從樹林裡採集回來:「什麼意思?」
加布茲道:「光明境地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萊越神聖,他只不過在這裡駐紮,並沒有對萊越造成什麼。傷害萊越人民,打破萊越結界的反而是遠道而來的真雀國,我想這三國恐怕還沒有把利益講清楚,什麼突事情把這些都攪亂了。」
水澈聽完加布茲的話,想了一陣:「你是說,光明主神殿的祭祀事件?」
加布茲點點頭:「據說,光明境地此次領兵的將士是一個新晉上任的軍官。有著金和一雙不同顏色的眼睛,這樣的描述,和當代光明神子的相貌如出一轍。」
利昂亞特!
水澈和駱芬格那日離開了利昂亞特的威爾克斯後就再也沒見過那兩個人,如今再次聽到利昂亞特的消息實在令水澈吃了一驚。
「光明境地的領軍是利昂?」她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加布茲點頭:「雖然我沒有見過光明神子本人,但是亞非特大6每一個角落都有關於其相貌已經生活方式的信息,他的身份猜到不難。」
水澈沉默了,利昂亞特參與到了這次混戰,那麼威爾克斯就沒有理由獨善其身。或者,水澈腦中清明一閃而過,或者這根本就是兩個神子之間的戰爭?她想起那天威爾克斯的話,帶著某種暗示性的指責,好像是在指責利昂亞特逃脫出光明神殿的祭台。
到底威爾克斯和利昂亞特是不是兄弟啊?水澈有些糊塗了,兄弟生來就是互相陷害的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