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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七章 第三隊人馬 文 / 龍吟說

    水澈又一次見到了沃金賢者,那個她曾經的校長。老人依舊是一副睿智的面容,似乎千百辰不曾變過,他慈愛的看著眼前假扮的少年:「這麼說……藍隊長是要從魅力菊花帶走凱內爾姆了?」

    少年皺眉,這老傢伙不是散沙落葉的麼,怎麼還管魅菊的事?她點頭道:「凱內爾姆.蘭普林涉嫌謀殺,還請賢者大人讓我們把嫌犯帶走,國內已成立專門的破案組織,相信真相不久就會大白於天下。」

    等了半天,老人終是了句感慨:「歲月不饒人呢,想不到孩子們都這麼大了。」他搖頭:「這是萊越國的內政,基部萊達沒有插手的道理,藍隊長依貴國法律辦事即可。」

    水澈愣了愣,這位賢者能用「基部萊達」說話了?基部萊達,不是艷綾綾在管麼……但她沒有多想,只是躬身像這個據說大6最智慧的老人獻以敬意便退下了。

    「……不是我。」五王子陰沉著臉,他身外是一圈可見的結界,很明顯這位萊越神聖國的殿下被囚禁了。

    「還請殿下回國進行申訴。」水澈冷冷的道。

    五王子看著水澈變裝後的樣子微微冷笑:「蘭家族的後人,你就是這麼對待王族的?」

    「殿下請自重。」水澈道,她沒必要跟五王子廢話太多,從耐薩裡奧嘴裡打探到五王子最可能的藏身處後她就馬不停蹄……不,龍不停爪地飛到了基部萊達,現在早沒了那麼多耐性陪這傢伙兜圈子。審判是你哥的事,跟我說也沒用,她腹誹。

    「哼!自重!我告訴你海尼.藍,你估計連你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明白吧!身為蘭公爵和海曼公爵兩大家族聯姻的後代你應該尊重你父輩的選擇!」五王子越說越激動,精神力也變得極不穩定,最後甚至吼叫出來:「亞歷山大.蘭普林!你夠狠,竟敢作出弒父害弟的事情!你就是當了萊越的國王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你等著!竟敢陷害我!」他開始一遍遍衝撞結界,不久就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

    「五王子瘋了。實行強制押送。」水澈平靜地對帶來的手下說。

    五王子真的有些失常,在水澈將他帶回萊越地一路上一直哼著不知道名字的民歌,看樣子頗自得其樂。他這副自暴自棄的形態讓與水澈同行一干士兵搖頭不已,更有人聯想當辰三王子倉皇出逃時的情景再次感慨萬千:「皇家真不是人呆的家族……」

    水澈只是皺眉看著不搭理自己地五王子。沉聲命令人把他地聲音封住。便走開。

    「藍隊是不是太過了?」有士兵小聲道:「五王子都這樣了還……」

    「噓。藍隊現在立大功了。你可別亂說話得罪人。」另一個人立馬止住隊友地話:「咱們把他馬車蓋上。這樣聲音會小點。唉。堵住嘴確實有些不忍。」

    周圍人也點頭附和。

    因為是私人行動。水澈沒有調用軍用傳送陣地權力。而且因為有馬車在隊伍中普通地傳送陣無力傳送。是以他們只能一步一個馬蹄地走回國都。水澈為了帶領隊伍不得不讓駱芬格自己從山區隨行。她隨便找了匹馬代步。押送地隊伍剛剛踏入萊越地境地水澈就嗅到一絲不和諧地味道。很奇怪。摩西小鎮什麼時候這麼……安靜?她回頭看看隊伍。因為從趕至基部萊達到回程。隊伍地休整時間一直不充足。所以隊員如今都是一副疲態。他們充著血絲地眼睛讓水澈自責不已。就是去歎息平原真正上場作戰也沒見他們累成這樣。她再看一眼鮮有人跡地摩西鎮。聳聳肩。下令找旅店歇腳。

    這是這家旅店開業以來接待地最大地生意。乾瘦地店主搓著雙手笑瞇瞇地看著水澈手中玩耍地金幣:「大人。可是住店?」

    「嗯。」水澈回答,沒有加布茲在身邊真不習慣,一般來說這些事都是他在管。「給我們……」她瞥了眼隊員,暗暗算了算人數,「五間雙人間,一間單人的。」呃,那這位……」店主以他多辰的經驗看出那個被人束縛住行動的人,乖乖軍爺,不要惹什麼麻煩才好,他的眼睛又在金幣和五王子兩邊逡巡一陣,似乎在下什麼決心。

    水澈看著還在哼歌的五王子:「店家可有大點的房間?」

    在得到店家肯定的回答後她便將那枚店主垂涎已久地金幣擲了出去。又問:「摩西鎮怎麼如此安靜,可是最近出了什麼事?」

    店主吹出金幣漫不經心的說:「哪啊,國都不是下令提前宵禁,人們都回家睡覺了。」說完他嘿嘿笑了兩聲,看樣子對金幣的質量很滿意。

    水澈心想這都什麼時候了,宵禁的命令還沒有銷?大概是地處偏僻吧,聳聳肩反正與她無關。

    夜晚,突然的喧鬧讓水澈從睡夢中驚醒:「生了什麼事?」邊系扣子邊衝出房間,水澈問同層的隊員。

    「報告隊長。有人劫嫌犯!」

    衝到看押五王子的房間。不意外地現嫌犯還在房間,只是臉色有點詭異的蒼白。

    靠著門框。水澈笑得有些懶懶的:「如何啊?睿智地五殿下,我的禁捕結界可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

    五王子抬頭:「你怎麼知道的?」

    撩撩額,水澈道:「那歌,太可惜了,你唱的不若白麗思小姐好聽呢。」那辰蜜莉.白麗思,嘉兒.希思黎,米容.那圖瓦共同的雪女表演用的就是這歌——來召喚同伴。「那個人是誰?」見五王子不再說話,水澈直接問道,想來,這就是耐薩裡奧說的第三隊尋找五王子的人馬了。

    沒想到五王子突然笑道:「是誰?哈哈,你地兄弟!海尼.藍,你這種背叛家族地行為早晚會受到懲罰的!絕對!」

    水澈不說話,沉默著衝了出去。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會來。那麼你就出來吧,告訴我你地想法,告訴我你的忠誠,告訴我……你的目的。

    突然山林一陣風動,一個人影出現在前方,他緩慢抬頭,月光下,藍眸如海洋,金眸似明

    「你終於出來了。」嘴唇哆嗦半天,水澈說道。

    人影沒說話,倒是他身邊又出現一個人。磁性的嗓音緩慢道:「威爾,你弟弟對你很不客氣呢。」

    水澈一愣,這是誰?她眉頭緊皺,猛地側身。

    一聲口哨響亮的迴響在山林間:「呼作很快嘛。」就在剛才一片鐵銷從水澈身邊擦過插進了泥土裡。

    這麼明顯的挑釁讓水澈大怒,立馬衝了上去,可是兩個人影都在她動身的瞬間向他處移去,調虎離山?腦袋裡顯出這樣的字眼,水澈停住了腳步,咬咬牙,回去了。

    「咦?他怎麼走了?」說話者正是當初水澈選拔騎士時的考官安德魯騎士,他語氣帶著譏笑的成分:「這麼沒膽子……」扭頭看同伴依舊面無表情:「哼哼,威爾,還在可惜你的小兄弟?他現在也是三王子眼前的紅人了,怎麼可能還跟你回去?老老實實想怎麼救出五殿下才是要緊事吧?」

    威爾抬頭:「知道了」說完他縱身幾步消失在安德魯眼前。

    安德魯瞇瞇茶色的眼睛對水澈回身的地方哼了一聲,也走了。

    在回程的路上,儘管水澈加強了保護措施,威爾克斯和安德魯的自己仍進行了幾次偷襲,令水澈奇怪的是,他們的目的似乎不在五王子身上,而是一心想把自己引導某處,有時候水澈真想就隨他們去看看,萬幸緊要關頭她總是能把持住自己。

    進入國都的境地,威爾他們的行動終於有了減緩的趨勢。而直到將五王子交到耐薩裡奧手中,水澈才算鬆了口氣,從現在開始五王子出什麼事也跟她無關了,這趟活……真不是人幹的!

    追捕五王子,水澈用了十天時間,十天時間對於平庸的市民平緩如水,轉眼即逝,但是對於急於掌握政權的政客們,十天是太充足的時間。這十天,朝臣對五王子進行了聯名彈劾,指責他荒淫無度,勞民傷財,圖謀不軌,弒父逆神……總是世界十大惡,這位殿下全佔了。三王子兩次提出從輕處罰被「激動」的大臣以長跪不起要求三殿下不要「過於仁慈」,「愛弟之心不能蓋於國之社稷之上」,三王子「無奈」只好同意,並為這事染上小疾。

    水澈看著加布茲給她的時事羊皮卷笑得肚子疼了,這位親民愛弟,優柔寡斷的殿下是亞歷山大.蘭普林麼?她搖頭,政治啊……真是太神奇了!

    在國都歇了一陣,五王子的罪名定下,全國準備三王子的登基大典。水澈終於能夠光明正大的出入丞相府,她在等,等三王子履行他的承諾。她逗弄科學的脖子,科學,我們馬上就可以去找狂人了……我們馬上就可以回家了!她低頭親吻科學的耳朵,讓你受苦了。

    三日後,大典如期舉行,帶頭水澈跪在群臣前方恭祝新王,萊越,在一聲聲對於光明神不吝惜的讚譽中,迎來了新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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