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更一章~~麼噠~~~謝謝大家的支持哦~~~~~~第一次寫文,有蟲子大家幫忙捉一下,偶絕對改~!
黑暗中,聽見交談。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驚怒聲震響。
「如你所見。」少女的回答顯得懶散。
「是不是你把他打昏的?肯約瑟身體可比我虛弱多了,你這孩子!」拉拉德爾的聲音焦急不安。
「是他先偷襲我的。」水澈沒有半點內疚,儘管肯約瑟不過是想堵上她的耳朵,就被她來了個過肩摔。
黑暗拉開一個縫,光線透進來:「……拉拉德爾教授?」肯約瑟嗓子干,哆嗦著唇說。
「你醒了?」一張核桃臉出現,「感覺好點沒有?」
「咳咳」,肯約瑟覺得雖然看了十幾辰,還是不習慣這張臉出現在面前三厘米處的情形。
水澈把面色訕訕的拉拉德爾拉到身後:「肯約瑟教授,有沒有感覺好點啊?」露出自認為最純潔最無害的笑容,看著肯約瑟再度想要咳嗽的面孔。
「呃……好、好多了。」被水澈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嚇到,肯約瑟生生止住逼到嗓子眼的咳嗽。
「那……」拽出一個椅子,悠閒地坐上去,「你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去死,明明是自己心理素質差暈倒的,還賴到我頭上,今天非讓你們說清楚不可!
「我去看看綾綾……」拉拉德爾作勢要跑,奈何水澈的手一直沒撒。
「比比德爾教授,你都去了二十七回了,艷教授還活著,有小驢同學看著呢。」切,三個大的兩個暈倒,偏巧最好拐的小驢一問三不知,不就是讓我聽見幾句話麼?威力這麼大,哼哼,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一個都別想跑。
「是……拉拉德爾。」
照舊忽略那小聲的解釋,水澈眼神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誰先說?」
一激靈,矮人抬頭和法師對視,火光電石之間,又都低下了去。
水澈正欲作,身後門開了。
「我來說吧。」艷綾綾被蓋茨攙扶著進來了。綠色的長散下,半掩的容顏憔悴了許多,身上還穿著白日見的黑裙,只是頗為凌亂。沒等別人說話,艷綾綾尋了把椅子坐下。
「綾綾……」肯約瑟這會兒不咳嗽不哆嗦了,開口還沒說什麼就被精靈一個眼神擋了回去。
「我們應該告訴水澈,冥想賢者的意願我們要傳達下去。」艷綾綾說,喘著氣,「水澈,我問你,你……是不是和龍族有關係?」
「是。」水澈答得很快,她沒覺得有欺騙的必要。
抽氣聲傳來。
艷綾綾低頭苦笑:「你們都沒現麼?她是黑黑眼啊。」抬頭無限依戀地看著水澈,「我永遠都不會忘掉的,黑黑眼的龍族。」
水澈挑挑眉:「說的也是,龍族變身都是黑黑眼,亞菲特還真是少見呢。」全是什麼金藍眼,棕灰眼……看的眼暈。
「不止少見,黑黑眼還是禁忌的標誌,不過最近幾辰人們的思想有些改變了。那可多虧了海曼公爵。」
「威爾?」喝,這麼一說才想到,威爾啊,也是黑,黑眼就……
「嗯……有點遠了」,艷綾綾的笑容有些虛弱,「我是一個墮落精靈,雖然你們都知道什麼是墮落精靈,但請讓我再說一次吧,我還是想說……精靈是風神和木神的孩子,是自然的寵兒,精靈崇尚純淨,而我……被**引誘,心中有了癡念,被逐出精靈家園,成了一個墮落精靈。可是水澈,你知道麼,我從來都不後悔,我認識了他,跟隨了他,來到這裡上百辰的過著枯燥的生活,我,從沒有後悔過。」
「等一下!你跟隨了他?他也來到了這裡?」水澈想到先前艷綾綾面對雕像說的話,「上百辰……他是?」
「對,他,就是以黑暗魔法為主的不被承認的第七賢者,冥想。」
這回輪到水澈抽氣了,冥想!黑暗魔法!他,竟然是……艷綾綾的,愛人?
「嚴格來講,冥想不是我的愛人,是我自己任性地要跟著他的。我們並沒有什麼實質關係,或者說,他從來都不知道,只是我心中執念已存,他看我可憐便讓我跟著。」歎口氣,艷綾綾目光放遠顯然陷入了回憶。
空氣有幾分凝結,水澈暗自想,那艷綾綾這個墮落的帽子扣得太冤了,什麼都沒有就被逐出家園,嘖嘖。抬頭看了一圈,剩下的三人各自想著心事,誰都沒什麼動作。
「……冥想不是一個人,確切說,他還有一個龍侍,不過他們之間的感覺特別奇怪,就像朋友,絲毫沒有主僕的樣子。我們三個走到了這裡,那時的基部萊達還是一片荒蕪,被雨林沙漠和草原圍著的基部萊達竟然是巨大的一片空地。冥想站在這裡,說的第一個詞就是——基部萊達(奇跡)。我們便以此將這裡命名……」聲調緩緩,似乎在一邊回憶一邊描述。
水澈眼睛越來越大,冥想是基部萊達的命名者?那個吟遊詩人?太扯了。
「冥想說,他要把這裡變成一個學之城,因為有個人要學習,他要為她創造最好的環境。於是我們一呆就是十辰,周邊的學生已經廣佈,基部萊達興旺起來,可是,神跡大戰也拉開了序幕,我們一直努力守護這裡。直到……冥想聽說萊越神聖國的蘭公爵繼承人要被處死,急著趕去,但這裡不能沒人看守,於是我自然而然被留了下來,一過,百辰。」艷綾綾說,聲音已然顫抖「我很想去尋找他,可是……」肩膀微顫,綠遮住面頰,艷綾綾終於哭了出來。
拉拉德爾站在板凳上,平穩她的喘息,接著講到:「我不過就是個機械癡,驚異於破瓦的學術資料,要知道很少有學院專門開設機械課,於是我自告奮勇留下,那也是神跡之戰過後五十辰的事了,肯約瑟和蓋茨來得更晚一些。我們簽下了冥想留下的契約書,必須在這裡教授一名學生才可以離開,所以才在這裡一直不能走。」
沉默,開始蔓延。
神跡之戰後五十辰,水澈不禁想,什麼樣的執念,讓艷綾綾一人度過了五十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