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同志們,偶也要回到大學去鳥,在清鄙視了偶一周後,偶也到了要去報到的最後的時刻~~~捨不得大家~~~555555~~~8過,偶素8會tj這個文滴,畢竟素第一步,偶一定要走好,so大大們8要讓龍龍流落在外……大大們的書架好暖和的說……偶保證,等偶摸清學校滴安排後會逐漸恢復更新滴!恩恩,淚奔……
話說學院的生活真的很單調,水澈掛在宿舍門口的大樹杈上,正驚異自己竟然能這麼安穩地在亞菲特呆了將近一個辰。嘖嘖,龍神果然是萬能的。可是……萬能的龍神為什麼就不知道自己現在很無聊呢?學院的課逃了一半多,剩下的一半還是被駱芬格掛住沒辦法動。課餘時間一半多跑到破瓦調戲那四個怪胎,剩下的一半就被康妮拽走押解著逛街……不對,這兩個丫頭怎麼把自己的時間平分了?!
翻身下樹,覷見狂人正在曬太陽,想到最近好像是挺忽略這傢伙的……上前踢了兩腳:「死老虎,給我起來。」
狂人美夢正香,葉鷹腿馬上就到嘴的時候自己竟被踢飛,怒氣上來虎眼馬上睜開:「……啊?猴子啊,你吵到我了。」
「把你的口水擦擦,看你好像多少天沒吃肉了似的。」口氣很沖,不用想這傢伙就在夢吃的,本性難移,「起來,今天去破瓦比特。」
「哦。」懶懶地爬起,伸個懶腰,蔫巴巴地跟上。
「……我說,能精神點不。」這什麼表情,無聲的抗議麼?
「切……你除了破瓦就是學院,然後只有上街,轉都轉膩了還要什麼精神。」很好,無聲抗議升級。
水澈心裡覺得也是挺鬱悶,這個學院真是煩人,整天除了讀書就是練習什麼初級咒語,一點挑戰都沒有。她的精神力在這將近一辰的時間裡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是不是可以走了?不行,剛動了這個念頭水澈就自己否定,破瓦那幫人嘴死硬死硬的,就是和他們混了一辰多還是沒辦法弄清那尊雕像到底是以誰做原型的,而且從平時的言語上能看出,他們似乎急於教導自己,卻是死活不肯說為什麼!!龍母的!那幫變態!
狂人好心情得看水澈變臉,從鬱悶到疑惑,然後是嚮往,接著堅決,最後怒氣沖沖,哇卡卡卡卡猴子就是猴子,這臉都跟別人不一樣。
「賢者……你看,這個學生……」高處的教學樓窗映著一個老人的面容,他智慧的眼睛看著遠處身形頹懶的少女和魔獸。
「……隨她吧。」老人正是散沙落葉的校長,沃金賢者,他別開臉看著向自己報告的中年教授:「你們管不了的。」
中年教授一躬身:「是。」
終於拔出心神,水澈提提氣再次來到破瓦比特。
「水澈學生。」拉拉德爾教授激動地拉住她,「今天又來啦?好勤奮,快快,今天我們學小機械獸。」
「……比比德爾教授,我上次才學到拆組啊……」皺起眉,最近她的教程簡短了好多。
「是拉拉德爾……」矮人小聲提醒,「那是看你天資聰穎,呵呵呵呵呵,我們加點。」
從機械的拆裝直接加到小機械獸?水澈覺得自己完全搞不懂他們,是不是自己學會了明天就可以學機械佈陣?後天就會宣佈結業?
機械的拆組其實還是比較簡單的,但到了機械獸無論是大是小到複雜了不止一個程度。機械獸內部細緻精巧連接處還有小型法陣,稍不留神就要報廢,水澈抓耳撓腮擺弄了n個沙漏就是搞不通,一著急,彭,扔開:「我找艷教授玩去。」留下拉拉德爾欲哭無淚的核桃臉。
出門看見狂人:「見到艷綾綾教授了麼?」
「剛好像見她到外面去了。」狂人又伸了個懶腰,最近睡覺的次數真多。
看見狂人懶呼呼的樣子,水澈心裡不是滋味,她覺得他們都快被這兩個學院磨平了,咬咬牙:「走,咱們今天去東邊的沙漠吧。」
「得了,你一出門就又被那兩個小姐逮住,還是老老實實準備上街吧。」狂人說。
「……」無語,連狂人都看出自己最近生活的規律來了,心裡再歎口氣。扭頭卻看見艷綾綾教授的身影,剛才狂人不是說她出去了麼?走路怎麼這麼慢?
艷綾綾今天一身黑紗裙,綠色長嚴謹地挽成一團,臉上也只著淡妝。
水澈深覺不對勁,躲到暗處。
精靈走到雕像前,開始了機械般的自言自語:「你說我留在這裡會有未來,可是未來在哪呢?就在這個破敗的學院?百辰見不到一個生人。當年我被逐出家鄉是你救了我,可為何,你要用這種方式囚禁我的未來?」艷綾綾歎氣,神情悲痛,「多少辰了?他離去多少辰了?我一個人每辰都去祭祀,去緬懷,可是終不如……」似說到痛處,她掩面哭泣起來。
一隻手搭上水澈的肩膀,肯約瑟的臉湊過來:「讓她一個人靜靜。」
水澈點點頭,轉身之間卻聽見一聲淒厲的叫喊:「冥想賢者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一切……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