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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的空靈子眾人也在焦急的討價還價商議著眼前之事,沒多久,就見到那去廚房取拿油膏的女弟子回來了,見到她的手中提拿著兩個磁罐,裡面裝著的想必就是準備好的油膏與生油。她朝著衛靈子微然地點頭稱是。
衛靈子轉頭立馬就吩咐著她們快去石獅邊上小心的塗上油膏,然後就是轉頭看向了馬一川,好像是在徵求著他的意見看是否可以相信這空靈子,空靈子心中焦急,暗暗擔憂道:「只怕院內即將生變,而這兩個人竟然還在猶豫。」
果然就在這三名峨眉女弟子將這眼前之事才做好,就聽見了那院內的汪萬年突然高聲一喝,道:「不玩了,不玩了。臭尼姑,你還不決定是吧?老子現在就出去大肆宣揚說峨眉的掌門死了,讓江湖中人聽見了這個天大的消息之後,都來峨眉觀光,最好也將魔教的人也給我招引來,那時就有你們好玩的了。哈哈。」
汪萬年說完這話,身子一起,立馬朝著那屋外的大門躍來,幾乎就在同時,一直追隨在汪萬年身邊的那名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婦女亦是跟在了他的身後,一齊躍起。清虛子立馬高聲一呼,道:「留下來。攔住他們二人。」
眾弟子齊聲拱手領命,道:「是。」
聲音齊震如春雷,震人耳聵。隨著這一陣突然的變化,院內情形立馬就急轉直下。
空靈子被這衛靈子與馬一川二人帶著藏身在了門外邊的一道泥土藩籬之下,透過那點滴的一些空洞,可以清晰看見那外面所有的情景。
空靈子眼睛看著這面前的一切,心中只是想著:「你們二人竟然是不相信著我,到時間就是知道我的猜測到底對是不對了。」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看見了那院內飛掠而出兩個人影,為之人正是那汪萬年,緊隨在他身後的就是那婦女。
汪萬年想也沒有想,就是伸出右腳踹在那石獅的上面,一時間才知道是受騙,不由得心中一急,大聲喝道:「石獅上有古怪,老婆,你千萬不要踩那上面。」
身後的那婦女聞言也是臉色一變,驟然遇上這等變故,總算是她反應迅,右腳而是轉向了身旁的那株參天古樹,飛快地一蹬,當真是巧妙地避開了過去。
身後的眾多峨眉女弟子都沒有料到這院外竟然還是有這樣的變故,都是啞然一驚。那身在半空之中的汪萬年更是沒有想到,在他身子的前方,竟然還有一個專門為他設置的陷阱,正是等著他去。
汪萬年雙腳一桌地,正想要來破口大罵一番,哪知這罵聲還沒有開口,腳下竟然突然濕漉漉地一滑,右腳上面沾有的油膏正好是與地上早就準備好的生油好像是天生締造的一對喜冤家,二者相接觸,當場將汪萬年的身子摔了下去,眼看就要來一個烏龜仰天摔跟頭模樣,哪知就在這時,他身後的婦女突然迎上前來,一把將那汪萬年的右臂拿住,正是要往上一提,這時,就見到身後的女尼一擁而上,將這夫妻二人當即困在了中心。
汪萬年好不容易由婦女扶住站穩,轉頭看了看那婦女一眼,臉色顯得十分的驚慌與害怕,小聲說道:「沒有想到今天我竟然會有這樣的下場,你不用陪我的,你快走吧。休要管我了。」那婦女道:「既然你我是夫妻,何來說這樣多的廢話。」
這時,那院心中的清虛子師太率領著文虛子、散虛子二人一道急沖沖地從那院內趕了出來,朝著那中央處的汪萬年二人疑惑地看了一看,三人面面相覷,均是不明白這裡生的一切到底是誰的傑作。
空靈子透過那漏洞朝前看去,見到那院門之旁前方,站立的是兩個老年女尼與一名中年女尼,那中年女尼,空靈子自然是認識,那就是方才見面不久的文虛子師太,中間的那一名老年女尼想必就是當前代領著峨眉掌門之位的清虛子師太,剩下的一名左側滿臉愁苦面容的老年女尼就是散虛子師太了,這清虛子與散虛子倒是與自己的師父太虛子年紀相仿,只有這文虛子年紀甚青,想必是峨眉虛字輩師太的最小的師妹。
中間的清虛子師太突然朗聲說道:「是哪位高人在此助我峨眉一臂之力的,還請現身相告。」
衛靈子這時立馬拉起了空靈子,從那藩籬之下現出身來。文虛子朗聲說道:「原來是衛靈子這孩兒。」
馬一川這時也站了起來,一起加入了到了圍困著汪萬年的人牆之中。清虛子轉頭看向了文虛子,文虛子躬身說道:「師姐,這是我的徒兒衛靈子。」
清虛子微微地點了點頭,看向衛靈子,威嚴的面容上綻出了一絲艱難的笑容,道:「好孩子,好孩子,峨眉有此好孩子,倒是峨眉之福了。」
衛靈子見到清虛子當面讚許著自己,也沒有忘記謙辭一番。
清虛子突然轉頭看向了前邊的空靈子,道:「這位姑娘是誰?」
衛靈子上前說道:「稟告師叔,這是魔教妖女空靈子。」
清虛子臉色微微地一變,喃自言道:「原來是你,原來是你。」
文虛子走上前來,在清虛子的耳邊小聲說道:「三師姐,還是先將這面前的惡賊處理了再說這空靈子的事情吧。」清虛子點了點頭,又抬頭看向了汪萬年,道:「汪施主,你現在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汪萬年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婦女,臉上泛出了一絲苦澀的微笑,好像是沒有聽見清虛子的問話,而是小聲對著這婦女說道:「你這是何苦的了。今天我是敗了,你不用這樣追隨著我的。」
那婦女沒有理會汪萬年,而是轉頭看向了清虛子,道:「師太,你今天很是得意了吧?在我夫妻二人受制之前,我還有幾句話要來問一問這法號名叫衛靈子的小師太。」
衛靈子聽到這婦女有話問自己,其實不用她來思考,心中俱是已經有數,就是有關她為何能夠算計到汪萬年為什麼會這樣巧妙的中了自己設下的圈套。
清虛子微笑地看向了衛靈子,心中也是猜出了一些,也是極為的好奇,點頭同意了這婦女的要求,說道:「你儘管問就是了。如今你二人心中不服,我心中自然是明白的。」
衛靈子走上前來,心中著實不明白該來如何回答著這婦女的問話,當即就轉頭看向了身在一旁的師父文虛子,文虛子朝著她微微地一笑,以示嘉許之意,心中也是一歎:「這孩子平時間可沒有見到這樣的聰明伶俐,今天怎麼會想到這種妙計的了。我也正犯糊塗呢。」
全場重心又轉移到了衛靈子的身上,空靈子心中好奇的一笑,轉頭看向了衛靈子,也想要來看一看她能否猜出自己當初的那點小小心思。
馬一川焦急地轉頭看向了空靈子,又是一臉擔心地神情看向了衛靈子,他心中是明白,這當中的原由只怕是衛靈子並不太清楚。
汪萬年突然開口說道:「我也很好奇,老婆,還是我來問吧。」他身旁的婦女點頭同意後就沒有再說話了。
汪萬年問道:「想不到小小峨眉,竟然也是臥虎藏龍之地,沒有想到你一個小小姑娘,倒是聰明得緊,我來問你,你為何就能早先算定我一定會用腳去踩這石獅,又為何是料定我會落腳在這地上的此處呢?」
衛靈子本來就不知道空靈子這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一心想著如果當面說是空靈子的主意,一來自己沒有臉面,居然在情急之下去聽一個魔教妖女的話,說不好就會被人說市沒有主見,二來認為這裡人數眾多,說出實話大大有損峨眉名門正派的臉面。所以就一口承認下來這是自己的高見。
可是謊話一旦說出口來,要想來圓這個謊,還真夠是麻煩的。
衛靈子想也沒有多想,而是說道:「你這種惡人,我隨便將油塗在任何的一個地方,上天也就會懲罰你,一定會讓你自己自覺地將腳伸到那個地方來,這就叫著,惡人自有天譴,根本就不是什麼高招。」
衛靈子的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解釋,明眼人一聽,便知道這決然不是什麼理由,簡直就是憑的運氣而已,可是這運氣也未免太過巧妙了,任誰聽見了也不會相信的。
果然,這汪萬年聽到這話,心中當即就是生氣,道:「小女娃娃,你是在戲耍大爺我不成?我問你為何會想到我一定要去用腳踹那石獅,你給我來說這等的謎語,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衛靈子被逼急了,又是轉頭看向了清虛子,清虛子亦是點頭說道:「衛靈子,你就將你原本的想法告訴在場眾位就是了,不用這樣來躲躲閃閃的,也好讓這些惡人明白,什麼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讓他們不要小覷了我峨眉後人。」
衛靈子躬身領命稱是,現在心裡還真是有點後悔當初為什麼要一口承認說這是自己的傑作,現在大伙都是想聽解釋,我卻又沒有了說法。
空靈子似乎是看出了衛靈子的焦急模樣,突然開口說道:「這個還不容易,我就能夠想到衛靈子當初的想法,說出來,還不知各位相信不相信了?」
衛靈子自然是明白空靈子是在幫自己解圍,當即心神一定,緩緩地笑了一笑,假裝是什麼也不知道,而是抬頭看向了空靈子,道:「我就不相信你能猜出我當初的心思,說出來讓我聽一聽也好的。」
空靈子本來正是轉頭四處來尋找著英靈子的人影,可在這院外的的場地之中,根本就沒有英靈子的人影,心中不免又焦急了起來,只有故意來轉移著眾人的注意力,道:「既然各位這樣好奇,那我就來說上一說。」
眾人見到她這樣自信,目光均是看向了她,空靈子一下間又變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空靈子緩緩地微笑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輕功之法中,唯獨有一門的燕子飛的輕功如是那水上一飄,快如閃電,來去無蹤,也是這門的輕功在江湖之中最難練成,並且是無人能敵。這些是江湖典故,我只是耳聞一些的了。」
「我看這姓汪的竟然這樣有恃無恐的模樣,想到他所練成的輕功絕非是平常輕功可以相提並論,故而又猜到他一定是會這燕子飛。燕子飛的輕功,專門有一種只踏石頭借力反彈的手腳,再來看這裡,要想借助這石頭的力道,也是僅有這石獅可以當其用。你如果是從正面出來,一定是會伸出右腳去踏那石獅,所以你的著腳之地一定就是石獅的左側面。所以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石獅唯獨是有左側面上有厚厚的一層油膏。」
「還有,這一踩之下就是有了前躍的力道,按照力道的大小來估算,就憑姓汪的這惡賊身子瘦小,樣貌猥瑣,前躍的步子一定是在三丈左右了,再來看這前躍的方位,從左側面受力,那麼身子的落腳地一定是在前右側的三丈開外。這僅全是我的一廂猜測,如有不妥之處,還請各位包涵。」
眾位聽著這番見解,都是心中連聲稱讚不已。姓汪的仰天哈哈地一笑,道:「果然是魔教妖女,什麼都是知道一點。我想知道,這是不是衛靈子的想法呢?」
衛靈子正是聽得入神,一時間竟是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聽到汪萬年突然地高聲一問,才如夢初醒,轉頭看向了汪萬年,點頭道:「不錯,不錯,我當初也是這樣想的,真沒有想到空靈子竟然是能夠猜出我的心思,而且是一字不差。」
清虛子聽到這話,心中疑惑,忖思:「奇怪,這衛靈子明顯就是我峨眉的弟子,很少是接觸什麼江湖瑣事的,怎麼會知道武林中這些典故呢?還有,這輕功之中的一種燕子飛的絕技,那是幾百年前傳說中的一種輕功法門,只有武功秘籍上會微微地提及到一點點,我也是微微知道一點的,至於具體情由,不甚瞭解。而衛靈子又是聽誰說的呢?」
衛靈子心中正是如釋重負,忖思:「還好,還好,這空靈子倒是為我解了一個困惑,沒有想到今天將她押上來,倒是幫了自己的一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