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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靈子急忙湊上前去,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余出天,又是轉頭看向不哭道長,嘖嘖讚歎道:「道長,你這藥丸看起來挺貴重吧,叫什麼名字呀?能將這個負心郎救治過來嗎?」
不哭道長已然小心翼翼地將余出天又是從新放倒在了床榻上,轉頭看了看元靈子,道:「沒什麼貴重的。就是我的獨門內功傷藥而已。我現在在余公子的口中放入了一顆藥丸,待過一日之後,他的先前經絡就會慢慢復甦。我現在突然間總算是知道余公子之所以會這樣,全是一個緣故。就是姓連那人用自身功力將余出天的奇經八脈全部都給堵嚴實了,導致他的經絡不是順暢,加之我先前的獨門內功又是嚴重地打傷到了余公子的身上,所以這前後一疊加起來,就是將余公子的週身經絡給封死了一般,導致這余公子全身沒有了順氣暢通。醫術上言:人活一生全是在這一口氣中,如果是沒有了通順的氣息暢流,那麼這人即便是天上神仙,恐怕也是束手無策了。我是想到這魔教中人的內息高深,這樣強加灌入到常人的體內,如果武林中人本來是傷在內息之上的話,那麼算是救治到位,但是,如果普通人並不是傷在了內息之上,也是這般強加用內力治療的話,只會使得其反,貽害他了。我看這余公子的雙頰深陷,雙眼失神,加之這嘴唇泛紫,綜合起來觀察的話,就是平常郎中也能夠窺出一點小小門道來。並非是內息受到強加傷害,這所有的一切,倒是被這病情假象所蒙騙了。這說起來,我倒是糊塗了,竟是忘了這一節。如果不是聽到文管家在這裡說到這姓連魔教中人費力救治余公子的話,我也是很難突然間想到這節來。」
元靈子皺眉道:「這樣說來,道長你的靈藥一旦讓姓余的這負心郎吞下去之後,稍過片刻後就是能夠讓他甦醒過來的了。嘖!嘖!道長你真是用心良苦了。」又是見她將右手大拇指一挺,全是真心欽佩的神情。
不哭道長轉頭微笑著看了看她,微然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文管家,道:「文管家,余公子待會便會甦醒,只是他這幾日來是飢餓太甚,你能否盡快做點吃的上來,一旦余公子甦醒後,我想他第一反應就是需要吃的東西。」
文管家聽到這話,當即就是使勁一點頭,道:「好的,我現在就去做。」不哭道長右手拂出,迅地在文治的右肩上點了一記,原來這太虛子心裡為了提防這文治逃跑,又是貪擔心文治會與那姓連的魔教暗中勾結,所以早就在文治的右肩上深深地拍下了一記獨門點穴術,硬是將文治的右肩連同整個右半部身子置於麻痺受困階段,如果這文治膽敢私自逃離,只怕也是不要小命了。
文治見狀,只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將這口怨氣憋在了心底。而現今如果要叫他去洗菜做飯的話,這半邊身子麻痺終究行動不便,不哭道長雖然不能完全解除這峨眉的獨門點穴術,但是可以用自身內功替文治暫且緩和一下,還是頗有療效。
文治被不哭道長這一點之下,整個右半部身子的麻痺頓時緩解了下來,文治微然一笑,活動了一下右臂,又是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元靈子,睜著疑惑不定的雙眸,臉上的神情極是古怪。元靈子心裡明白,這不哭道長叫著文管家去廚房做飯,那是他自己明白是我敬奉了師叔的命令要留在這房間裡面不能移開一步,不許他將床上的余公子帶走,心裡這樣一想,就是很佩服這老道士的心思。
元靈子也是轉頭看向文治,道:「有不哭道長在此,你最好是乖乖地下去做飯,如果膽敢一心想到去勾結你的連大哥的話,可別忘記了這個負心郎在我們的手中。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快下去。」
文治心裡莫名地一種反感:「怪不得你們這些人會得罪連大哥,整天凶巴巴的,倒像是全天下的人全是壞人,就你們這些峨眉弟子是好人一般。」他緩緩地站起身來,就是朝著門外的前面的廚房方向走去,也是毫不回頭來看一眼。
元靈子見文治下去的了,又是轉頭看向不哭道長,突然問道:「道長,你說,這姓連的魔教中人是不是還沒有走的了,如果······如果他們突然間回到了這裡,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不哭道長神情為之一肅,儼然就像是一位豪傑俠士,心裡大有慷慨悲涼的豪情陡生,聽他爽朗的笑了一笑,道:「如果這魔教中人膽敢現在現身的話,我不哭道長一定是不會與他們甘休,想起我那姚氏兩個徒兒,身在異鄉,竟然是遭到這魔教中人背後暗算。還有,我這一路跟隨而來的兩名年青弟子,在劉府也是慘遭這姓連的魔教中人殺戮,我身為他們的長輩,卻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眼前生的一切,我心裡很恨自己。怪只怪,我自己無能了。元靈子,你問這話,是不是心裡還在怪我那時強將你拉下來,不讓你去與那魔教中人對廝了?」
元靈子口中「嘿嘿」一笑,點頭道:「道長真是好眼力,就算是你猜中了吧。不錯,我當時是有點懷恨在心的,想到我的那些好姐妹全部被這魔教中人殺戮,而我自己卻是苟且偷生,心裡著實不快。現在想來,雖然是知道我並非那兩個魔頭的對手,你是好心想來救我的了。可是我現在細心想來,當夜的情景仍然是歷歷在目,如隔昨日一般。那兩個魔頭本來就是殘忍惡毒,加之武藝遠遠高於我們,你當時又被那當中魔教之徒用匕傷到了肩部,他們本來是有能力來追上我們的,可是到最後卻是讓我們給逃脫了,道長,你是不是覺得當日夜裡是他們在故意放走我們的了?」
元靈子這番話一說出來,當真還是讓不哭道長微然一驚,心裡一歎:「這個峨眉弟子靜心之後,回想往事情由來倒是所料不差呀。只是對於當夜魔教二人的所作所為,自己的心裡面也是半天不是滋味,實在是猜不明著魔教中人的詭計陰謀了。」
不哭道長當即就是搖頭一歎,道:「你說的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對於這事情的背後具體情由,我也是猜不全了。魔教中人走或是沒走,到現在也是說不清的了。」元靈子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屋外,想到這魔教中人的陰險詭計,心裡也是很疑惑不解,愣然地看著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