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家人過生日,一直玩到半夜,現在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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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所想的解毒方法,斷然不是秘方或者雪蓮、千年老人參。那些玄乎乎的東西營養保健還可以,如果要戒毒救命,還不如放血來的科學。驀然的想法是:透析!
沒錯,是透析!血液裡的毒素已經被居裡分析過了,是小分子的物質,那麼就可以通過透析,將血裡的毒素分離出去。別的到好說,但是透析膜不好找,讓驀然非常頭疼。
驀然才不會考慮用什麼動物的膀胱,雖然這東西似乎很合適。最後選擇了巨蜥的粗大的血管。既然毒物可以通過血管滲透到身體組織中,定然也會通過血管滲透到生理鹽水中。
為了剝離出完整的合適血管,驀然親自操刀,抹了一臉的血跡。升級到了五級的小龍已經可以開口說話,它的話讓大家捧腹:「驀然屠夫,你是給自己治病呢,還是給我做烤肉?」
驀然不理它,自顧自地清理血管。這血管不能加熱殺菌,所以驀然非常的認真,她用居裡合成的抗生素浸泡血管,並用煮沸後的冷水沖了一遍又一遍,並用法力分離了日光模擬紫外殺毒,這一套程序讓濱爾切和東方佩服的五體投地。
驀然不會想到,在若干年後,《沙漠志》對這一段的記載會是這樣的:沙漠的第一任伯爵——朱古力*驀然,對現代醫療事業的展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她創立了第一套滅菌方法,並在實踐中開拓了:美容手術、透析去毒術、眼角膜置換術。潘西國歷史上最偉大的醫學鼻祖——濱爾切也是在她的啟迪下,對法術外的醫療理論和技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培養起一群醫術精湛的醫生。
驀然倒是很講究效率,一邊透析一邊檢查濱爾切所做的第一類手術,有生命法師就是爽啊,手術前不用打麻藥,手術後不用綁繃帶,立時見效,唉這手術費以後可怎麼收啊,驀然一轉眼又想到錢上了。
赫爾馬燒傷的臉頰已經被換了新皮,只是新換的皮膚是白的,與原來那一半好臉有點對比鮮明。
「這皮膚不會是…….」驀然看著赫爾馬那半拉白臉,沒好意思說出『屁股』這個詞。
濱爾切倒是很心虛:「那個……他腿上和胳膊上的皮膚都毛重,我只能取那裡的,那裡留個傷疤也沒事。」
驀然噗哧一笑道:「沒事,沒事,很好很好,赫爾馬只要多曬曬太陽就好了。」
赫爾馬照著鏡子也很高興,終於不用再用帽子遮住臉了。這漢子本來話少,此時雖感激的緊,卻也不知說什麼好,轉了兩圈真得去外面曬太陽去了。、
「濱爾切,摩納王后的傷疤你想怎麼治療?」驀然問道。
「我還沒想好用哪裡的皮膚好。這兩塊皮膚拼接起來,就算法術也很難消除縫合的疤痕。如果讓王后的臉上仍舊有那麼明顯的疤痕,好像不大好。」濱爾切很有想法。「我也想過將疤痕的部位割掉,用法術讓傷口兩邊的皮膚癒合。但是那傷疤太久,面積又大。切掉的太多,法術也無能為力。」
驀然點頭,道:「有沒有想過讓傷疤旁邊的皮膚多長出一些,待新生的皮膚夠了再切了傷疤?」
濱爾切眼睛一亮:「莫非你已經有解決的方法?」
驀然微微一笑,她雖不是醫學出身,但學藥的專業人事免不了於醫院的醫生們打交道,也對一些新興的技術有所關注。目前已經有這種傷痕美容,就是在患者的大型疤痕外圍好的皮膚下埋一個水袋,每天注水,*水袋撐著皮膚並刺激皮膚的伸展。等新長的皮膚面積夠了,就可以切掉疤痕皮膚,將水袋外的皮膚拉伸縫合了,顏色和組織結構與原來位置的皮膚幾乎完全一樣,完美地修飾了損傷。
聽過驀然的解釋,濱爾切欣喜若狂,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好的醫學方法。而且,有生命法師的能力,患者遠不用帶水袋幾十天,也不會這幾十天時間內醜得跟大象一樣。這個手術完全可以縮短到兩三天而已。
經過和驀然的周密協商,濱爾切信心滿滿地去給摩納的王后做手術去了。
此時的東風晨在給他的老朋友——藍狐,換眼角膜。也不知道驀然這個土大夫說得到底有沒有准,好在藍狐本來就看不到,治壞了到也不打緊。只要不死人,不破相就行了。現在就算破相也沒事,還有濱爾切呢!如果手術台上的藍狐知道他的老朋友這麼豁達,不知道心裡作何感想。
三個半路出家的土大夫,三個戰場上凶悍無比的屠夫,此時卻分別給自己或者別人做著手術。什麼叫人才,這就是人才!下得戰場,上得手術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經過治療後,驀然不再眩暈或者昏倒。一門心思跟著夏羅爾去探尋那個神秘的建築。建築又龐大的地下室,仍舊在挖掘整理中。
保昔凡諾隱隱感覺驀然就要離去,也不多說什麼,每天都準時出現在工地,微笑著陪她一起挖掘。對於稀飯的陪伴,驀然很坦然,兩個人越像兄弟和朋友。只是,保昔凡諾一個人的時候會呆,默默傷懷。
終於,這一日藍爺爺帶引驀然找到了與當初密室裡一樣的牆壁,那個時空穿梭儀。
驀然乍一看到,居然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興奮。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悲!這就是自己苦苦尋覓的回家的路,為了它,驀然經歷了多少磨難!而當它終於近在咫尺時,心裡感慨萬千!
藍爺爺檢查了儀器,並小心謹慎地設定了驀然應該去的時間和空間。藍爺爺非常小心的原因有很多,其中包括:上次讓梵恕去找驀然,時間誤差居然達5年左右。既然答應讓驀然回到來的時間點,那就挑得越精細越好了!
驀然伸出食指有些顫抖地向那個按鈕*近。
「驀然!」是梵恕的聲音。
驀然縮回手,回頭一笑,這略有些淒然的一笑讓梵恕心頭一酸,不再出聲阻止。他知道驀然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
不知什麼時候紫兒也來了,她已經微微顯懷,驀然有些愧疚,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好徒弟好朋友什麼時候懷了孕。
「驀然……」紫兒有些想哭「你走了,我該怎麼把成衣坊重新開起來啊。這次被悠悠一鬧,奧非人一打,別的國家的人都不敢來了!飯店和賓館都沒了生意,沒有你,沙漠*誰賺錢啊!」
驀然垂下頭,微微歎了口氣。如果這一走,還不知道能不能再回來,一旦這玩應又壞了呢?應該把這裡安置好,讓一切都井井有條後再走,省的回去惦記。
想到這裡,驀然笑了笑,歡快地說道:「傻瓜,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走?!要走,我也要帶滿滿一袋子金幣走啊!沒掙夠金子之前,我這個貪財的人是不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