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幹什麼啊?」舒喜趴在床上,只覺得背上一陣涼氣,後背已經露出了一大片,至於**上有沒有露的情景,很抱歉,她自己感覺不到,因為只剩下疼了。
「我,咳咳,朕朕是在給你換衣服啊!」狐狸皇上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又重新拾起他那個「尊稱」,手下的動作沒有停,不顧舒喜的反對,直接將她的衣服扒了下來。
「你住手!」舒喜急忙拉住他的手,做直了身子,卻牽動了傷口,撲通一下又倒了回去,捂著**大聲呼痛:「絲!痛死我了!別脫我衣服!」
「不脫衣服怎麼上藥?」狐狸皇上按住她胡亂扭動的身子,從太監手裡接過治傷藥,情不自禁地放柔了聲音:「別動。你別亂動了。朕給你擦藥。」
「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弄成這樣,還不是被你害的。」舒喜將頭埋在枕頭裡,悶悶地說道。這個時候她的臉肯定比蘋果還紅了,上次被狐狸皇上非禮是中了春藥,迷迷糊糊的狀態,可這次卻是在大腦清醒的時候被他撕破了衣服。
**上被他塗了一層薄薄的藥膏,微微涼涼的,可還是痛得厲害。還有一個地方也痛得厲害,那就是膝蓋,她咧著嘴指了指膝蓋,狐狸皇上會意,扯破她膝蓋上的褻褲一看,原本細嫩的皮膚紅紅腫腫的,已經得像塊饅頭,小腿上的有些地方也是青紫青紫的一片。
狐狸皇上的拳頭攥了又攥,過了好一會兒才鬆開,一聲不吭地將藥膏輕輕地均勻塗在那些傷患處,然後伸手想要撕破大腿上的褻褲,卻被舒喜急急地阻止了:「別。別。上面沒傷,我知道的。」
**上的傷是被狐狸皇上揍的,膝蓋上的傷是叛軍逼宮的時候跪的,身上的青紫傷是被麻袋軍扛在肩上時撞的,這些傷她可是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各歸各家,以後誰都逃不了。對了,東方勝又加上一條,附身在狐狸皇上身上,差點掐死她。舒喜想想就生氣,一拳砸在了床板上!遲早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絲」
眼看著她一動,又牽動了**上的傷,額頭上的汗又滴了下來,狐狸皇上歎了口氣,掀過一床薄被子輕輕蓋在她身上,正想說什麼,可一轉眼又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劍傷,不由得輕呼道:「天!你的脖子!你到底去哪了?怎麼出去才一天的功夫就弄了這麼多傷來,身上還有哪兒痛?快告訴我!」
好吧!不得不承認,她舒喜的腦袋算數還是不太靈光,算來算去還是算漏了一處——脖子上的劍傷是東方勝那廝逼問她的時候劃的。
大半夜天上掉下個中了春藥地美女。正常人不應該是餓虎撲食般撲上去嗎?可是那廝卻冷靜得像塊冰。不僅一把將她丟進了池塘。還一扭頭就翻了臉。拎著把破劍指著她地脖子刺!
所以。從上面地推理來看。舒喜嚴重懷疑這個冷面神心理和生理上都有問題。還是很大地問題。怪不得他一直不娶妻呢。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每天擺出一個酷酷地臭臉。實際上卻是「不舉」。哼!
「身上弄了這麼傷嗚嗚——好疼!」狐狸皇上不提還不要緊。他這樣一提。舒喜也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霉。才穿越來幾天地功夫。渾身上下就沒一處好地方。又是被火燒。又是被水淹。又是內奸。又是男男戀地。唉!雖然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但是孟子他老人家好像說地是「斯人」。不是「死人」吧?要是老天再這麼玩她玩下去。很快就變成了「天將降大任於死人」了!
狐狸皇上起身拿了治劍傷地藥膏擦在她地脖子上。趁著這個功夫。舒喜掰著手指頭算一下。「一天。二天。三天。四天」
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怎麼韻兒還沒有回來?他不是說他只走三天地嗎?他不會是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讓她獨自修煉成「佛」吧?人家唐僧還有個孫猴子做保鏢呢。她舒喜就算是要留在天啟王朝修煉成彌勒佛。至少也要給她留個小韻兒做保護神吧?
一想到韻兒可能把她拋下不管。她渾身地傷都同時劇烈疼痛起來。連帶著一起疼痛地還有她那顆不太堅強地心臟。難道她真地要留在皇宮裡陪著狐狸皇上地一群老婆們鬥來鬥去。最後落得個孤獨終老地下場?想到這些。舒喜不僅悲從中來。慢慢地從抽噎變成了失聲痛哭:「啊——嗚嗚——」
「你怎麼了?哪裡疼?告訴朕!」狐狸皇上被她突如其來的哭聲嚇了一跳,手裡的藥膏差點掉在地上。
「嗚嗚——我好命苦啊!平白無故被弄來這個鬼地方,照這樣下去,遲早腦袋要玩完!哇——」舒喜扯著嗓子,完全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眼淚鼻涕的都順便抹在了狐狸皇上的龍袍上。
狐狸皇上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往日裡皇宮裡那些嬪妃見到他,哪個不是笑臉相迎,百般獻媚。他哄也沒用,勸也沒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一臉黑線地看著她像個孩子似地哭得肆無忌憚。直到舒喜自己哭累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扯出自己的龍袍,柔聲勸道:「別哭了,眼睛哭腫了就不漂亮了,你說你想要什麼,朕能辦的一定幫你辦到,只要你乖乖地聽話,老老實實做朕的仙妃。」
「我才不要呢!你老婆那麼多」舒喜一撇嘴,條件反射地想要頂嘴拒絕,可腦袋裡面突然靈光一閃,一把拉住狐狸皇上問道:「你你你說的什麼都答應?」
「呃。朕是說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辦到。」狐狸皇上摸了摸鼻子,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放心吧!你肯定能辦到的啦!」舒喜的小臉上滿是奸計得逞的笑容,嘿嘿一笑道:「我不要別的,你就隨便給我找幾個免死金牌玩玩吧!」
「放肆!免死金牌是讓你拿來玩的嗎?朕真是把你寵到無法無天了!你是想讓朕做個萬人唾罵的昏君嗎?」狐狸皇上聽了她的話臉色一變,拂袖轉身馬上就要離去。
「喂!我我我開玩笑的啦,你別走啊」舒喜吐了吐舌頭,連忙拉住他,看他那樣子是真生氣了,她只不過跟他開個玩笑嘛,她也知道免死金牌這種東西不是隨便拿來玩的,一塊就能保命了,哪用得了許多,又不是下象棋!
「這種事情也能開玩笑嗎?你可知這是殺頭之罪?」狐狸皇上扭過頭來無奈地看著她,臉色稍微有些緩解,正準備要循循教誨一番,突然聽到門外的一聲大喊:「皇上所言極是,這妖女媚言惑主,還妄想要什麼免死金牌,應該馬上拖出去凌遲處死!」
大家猜猜,說狠話的人是誰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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