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沉著聲,面無表情的道:「起來吧。」
吳飛微一點頭,想要站起來,卻因為下肢酸麻得厲害,一時站不起來,他身邊的秦眉怨恨的望著李恪,想要去扶吳飛,不過她自己的情況也比吳飛好不到哪去,連自己都站不起來。
李恪暗歎一聲,伸了一隻手出來。
吳飛會意,感激的朝李恪望了一眼,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攀上李恪的右手,藉著李恪的幫助,總算站了起來,只是酸麻感還沒有退,血液未通,站都站立不穩。
李恪伸出腳,腳尖又快又準的在吳飛的梁丘、血海、復溜等**位點了幾下,秦眉不知就裡,破口就罵:「你不要欺人太(甚)……」
這時候吳飛感到自己下肢的酸痛奇跡般的退去,知道李恪是在幫他回復知覺,趕緊制止了秦眉。秦眉卻是氣不過,狠狠的瞪了李恪一眼,以示不滿。
李恪也不以為意,冷笑一聲,對著吳飛道:「知道我和宋晴為什麼會原諒你嗎?」
吳飛茫然搖頭。
「是你的一句話,救了你自己。」李恪輕輕的將房門帶上,道,「你的這句話,讓宋晴感動,所以她原諒了你;宋晴原諒了你,也就等於我原諒了你。因為這句話,你救了自己一命,往後該怎麼做人,希望你好自為之吧。」說罷,絕塵而去。
秦眉、吳飛看著李恪遠去的背影,感受著他身上散出來的逼人氣勢,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直到李恪進了電梯,秦眉這才追問吳飛,道,「到底是哪句話呢?」
「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否則絕不能碰她。」吳飛淒然一笑,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的領悟到,人生,除了及時行樂和滿足私慾之外,還有一種東西,叫責任,叫擔當。
小跑著回到青年公寓,才是早晨六點半,李恪徑直走到主臥一看,果然見紅子妍海棠春睡一般躺在床上,就連李恪在她額頭長吻了十來秒鐘都沒有察覺,可見睡著正香。
看著紅子妍嬌艷絕世的花容,李恪精蟲湧動的,本想上床去和她好好的一番,但終究不忍心吵醒了她,便獨自去了旁邊的練武室,卻赫然現不久前才被自己命名為「驚世弓」的良弓懸在牆上,不用想也知道這必然是紅子妍給帶回來的。
李恪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換了幾個不同的姿勢將弓拉成滿月,心裡頭油然湧起當年馳騁疆場、春搜冬狩的豪壯、暢快之感,對著在現代建立「弓馬社」、圈一塊百畝之地以作田獵的願望,也就愈的強烈了。
記得父皇曾經說過:「大丈夫在世,樂事有三:天下太平,家給人足,一樂也;草淺獸肥,以禮畋狩,弓不虛,箭不妄中,二樂也;大同,萬方鹹慶,張樂高宴,上下歡洽,三樂也。」
輪迴至今,華夏泱泱大國之臣民,似乎一樂、三樂已皆達,卻惟獨這二樂,早不知給拋棄到哪個角落去了。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李恪長歎一聲,將驚世弓掛了回去,又依照慣例打了一套拳法,對著牆上懸著的「武」字冥想了一會,這才進了衛生間沖涼。
沖涼才衝到一半,卻忽然聽見臥室鬧鐘的聲音傳進耳內,李恪有心讓紅子妍多睡一會,就隨便用浴巾攔腰一圍,光著身子,踩著拖鞋去把鬧鐘給關了,上面正顯示是七點一刻的時間。
紅子妍可能是迷迷糊糊間聽到了鬧鐘的叫聲,秀眉微蹙,原本側躺的身子慵懶的翻轉了過來,露出了白皙嫩膩的柔荑以及性感迷人的肩窩和鎖骨,她身上穿的應是一襲薄如蟬翼的吊帶睡裙,肩帶不知什麼時候從香肩滑到了胳膊處,吹彈可破的以及堅挺的胸前兩點,都是清晰可見,香艷至極,誘人犯罪。
李恪不爭氣的吞了吞口水,呼吸都變得沉重,下面的二老爺更是極膨脹,瞬間頂成一個規模龐大的帳篷,浴巾原本就沒有紮緊,這個時候經二爺這麼一折騰,竟然直接滑落地上。
李恪裸的跪在床沿,心裡頭翻湧著裸的,雙手支撐在紅子妍酥胸的兩側,只要手臂稍稍一曲,男人的上半身就能貼緊女人的上半身。
看著紅子妍恬靜的睡姿,李恪畢竟還是有些克制,正考慮著是不是該回去衛生間把這騰騰燃燒的慾火給沖滅,紅子妍再一次翻轉了身子,這一回更是要人老命,她的青蔥玉指,竟直接扣到了李恪龍根的龍頭上去。
酥**麻的刺激快感立即湧遍了全身,李恪暗叫了一聲乖乖,暗忖眼下的情形,已再不能懸崖勒馬,想不來一場晨練都不行,可怪不得自己吵醒子妍的春夢了。
李恪一手撐著床,一手將鋪在紅子妍胸腹之間的絲被給掀開,見了玉人玲瓏有致的身段,慾火更盛。
在李恪掀去絲被的時候,龍根也隨之稍微擺動了下,脫離了紅子妍的問溫潤的手指頭,李恪正準備大動干戈,豈料紅子妍的玉指卻不依不饒的又粘了上來,竟如瞎子摸像一般,時而龍頭,時而龍身,時而龍卵,時而龍毛的,津津有味的把握起李恪的龍根來了。
「老婆,老婆?」李恪以為紅子妍已經醒來,輕輕叫喚了兩聲,卻只得到紅子妍的夢囈以作回應,估計這妮子,此際當真做著春夢。
李恪大感有趣,橫豎提槍躍馬也不急著這一會兒,正好看看紅子妍還想把玩到什麼時候。
李恪沒有猜錯,紅子妍的確沉醉夢境當中,不過不是春夢,而是夢見了小時候和李恪嬉戲那會兒,兩個小孩子家家的,正互相搶著一串冰糖葫蘆。
紅子妍畢竟要比李恪大了兩歲,也許是李恪有意想讓的緣故,兩人雖然爭了會,最後冰糖葫蘆終究到了紅子妍的手裡。
紅子妍當著李恪的面兒,伸著舌頭又吸又允的,看著李恪眼饞加嘴饞的模樣,手舞足蹈,得意的不行。
最後,紅子妍露出白亮的貝齒,輕輕的咬上了那一串糖葫蘆。
「啊——」一聲成熟男性的聲音突然闖進了紅子妍的夢中,紅子妍猛然驚醒,卻看見李恪正裸的跪在自己的胸口,男人的龍根正對著女人的香唇。
「討厭。」紅子妍恍然明白過來,知道自己剛才又吸又允的,竟然是李恪的「床上殺人利器」,嬌羞的啐了一口,玉指調皮的彈了彈李恪的龍根,道:「這東西噁心死了,快拿開,拿開。」
李恪哈哈大笑,道:「卻不知,剛才是誰在津津有味的品嚐來著?」
「那剛才人家以為是冰糖葫蘆嘛。」紅子妍嬌紅著臉,低聲的解釋了句,又拿過床頭櫃的鬧鐘看了看,便叫李恪穿上衣服起來,道,「老公,別鬧了,快些起吧,今天星期一,人家還有課呢,再鬧就來不及了。」
「現在可不是你家三哥要鬧。」李恪卻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指著老二,道,「現在是你把你家二哥給撩弄了,他老人家不高興了,你總得伺候好了再說,不然就這樣讓他扯著脖子的滿大街抗議,你就不覺得尷尬?」
紅子妍哪裡拗得過李恪,加上她也是初經人事的少女,對房事食髓知味的,沒多少抵抗力,面上不好意思說開,心裡卻想要的緊,也就半推半就的用上下兩張小嘴,伺候起男人來了。
等到一番初歇,已是將近八點的光景,這個時候哪怕是坐飛機趕去上第一節課,也免不了遲到,紅子妍抱怨的白了李恪一眼,道:「都怪你,害得人家又要遲到了。」說話的時候,自然是第一時間拿出電話打給孫敏,讓她代為請假。
李恪慾火得到滿足的宣洩,卻是神清氣爽的道:「你自己也說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遲到了,何必這麼在意呢?」
「第一次遲到,也不是你害的嗎?」想起第一次遲到,也是因為和李恪第一次,太過瘋狂而下不來床,紅子妍羞意更甚,抱怨中卻不無甜蜜的幸福感夾在裡頭,這個時候電話接通了,紅子妍卻只說是在忙「弓馬社」的事情,得趕去校團委一趟,然後就匆匆掛了。
紅子妍打電話的時候,李恪卻不由分說將紅子妍抱在懷裡,兩個人裸的走進衛生間,下體都還連著,說話時忍受不住下身傳來的快感,差點都讓孫敏察覺出異樣來,然而就是這份偷情般的刺激感覺,讓紅子妍更加的痛快,更加的陶醉其中,隨手扔了手機,便和李恪鴛鴦戲水去了。
李恪一邊色色的搓著紅子妍飽滿如玉的胸脯,一面卻一本正經的問道:「弓馬社的事情,有進展了?我不還沒幫秦蘭蘭治好黃心病嗎?」
紅子妍不滿的拍了拍李恪的祿山之爪,道:「昨天一早,楊書記就打電話通知我們,說弓馬社團的申請通過了,我們為此還替社團招新忙碌了一整天,你卻好,放飛似的去哪了都不知道,手機又打不通,有你這麼當起人的嗎?」
「辛苦你了,老婆。」李恪訕訕的笑了笑,湊過去再紅子妍的耳根親了一口,低聲道:「要不要為夫再用實際行動犒勞犒勞你?」心裡頭卻尋思楊化哲為何腦袋忽然就開竅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將來又得欠薛成安一個人情。
「才不要哩!」紅子妍瞧見李恪的龍根又隆了起來,吃驚不小,趕緊從浴缸裡爬了出來,圍上浴巾,嬌笑著逃回臥室去了。
等到李恪擦淨身子,回到臥室的時候,紅子妍已經穿戴好了胸衣,雪白色的連衣裙從頭部套了下去,精小卻富有彈性的性感內褲卻正好拉到腿彎處,可恨女性最私密的花園被裙擺遮著,若隱若現,看不清究竟。
紅子妍見李恪剛剛縱慾之後還對自己這般迷戀,心中歡喜,也不急著拉上內褲,就從桌上拿起一疊文件,優雅的坐在床邊,道:「老公,這是人家昨天晚上努力到三點多才整理出來的,我說該怎麼獎勵我呢?」
「這是……」李恪拿過文件隨意的翻了翻,卻哪裡看得進去,心思都在紅子妍那條掛在腿彎的內褲上呢。同時心中憐惜不已,難怪早晨回來的時候,紅子妍還睡得那麼沉,卻是只睡了三四個小時。
紅子妍甜甜一笑,道:「這是昨天新招進弓馬社的社員的幾百號名單,還有關於社團的一些規章制度。」
李恪在紅子妍身邊坐下,伸出手指勾了勾紅子妍的內褲,皺眉道:「一天就招了這麼多人?你們就沒有設下什麼門檻,立個招新的標準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