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田剛用流利的說道:「關先生,我們就不要拐彎抹角了,打開天窗說亮話。
關成說道:「籐田先生請說。」
「我們都是十多年的老交情了,你這個副市長還是靠我們家族的大量資金打造出來的,對不對?」
原來關成的副市長之職竟是通過走關係和大量的金錢買來的,如今這社會還有這種買官賣官現象,畢成聽後不禁暗自搖頭,真是世風日下。
關成一聽,暗自有氣,怎麼這個籐田剛一來就在自己的兄弟面前揭自己的老底,但是他又不敢在籐田剛面前露出稍微不滿的情緒,只得陪笑道:「是是,兄弟的這個芝麻官完全是靠先生的一手提拔。」
這時籐田剛好像察覺出關成的心裡一樣似的,於是向關成做了做手勢,關成立即會意過來,然後叫那些手下的人離開這個大院。
「各位兄弟,你們先出去,不要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
手下之人聽後紛紛散去,但是沒有走遠,畢成父子從他們的表情看得出這些烏龍會之人對這個突然而來的不之客表示憤慨,同時也對會長與這些日本人的勾結感到不滿,不過他們敢怒而不敢言,他們都明哲保身,生怕自己會成為剛才的第三個第四個。
畢成父子將注意力轉移到大堂之內,攝像頭還在攝影著。
「關先生,你知道十多年前我為什麼不遺餘力的用大量的金錢栽培你?我今天又為什麼會來這裡?」
關成搖頭不知。
「國有句古話說的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到了用兵的時候了。」籐田剛說道。
「先生這話怎麼講?」關成卻是不理解籐田剛的這話意思。
籐田剛說道:「你們國在八國聯軍攻佔北京的時候,當有一座九龍至尊又稱真龍鼎是國封建社會第一個皇帝秦始皇時期所鑄之資金鼎,代表著王權至高無上,而這真龍鼎卻在八國聯軍入侵北京時意外的遺失,這座真龍鼎是你們國清政府當日甲午戰爭戰敗時,答應作為賠償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其一項賠償條款,所以真龍鼎便是我大日本帝國之物,因此我籐田家族自我祖輩開始便以尋找真龍鼎的下落為己任,幸虧老天不負有心人,三十多年前真龍鼎的消息又浮出了水面,但是還不知道龍鼎的具體下落,但是卻打聽到華東有一姓白之人,掌握著真龍鼎的秘密,那時我父親便帶著人來到了你們華東,尋找這個姓白之人,沒想到這個姓白之人竟然這麼頑固,我父親怕事情鬧大,使得人人都知道真龍鼎之事,於是便私下裡將他的五週歲的兒子抱走,由此來威脅他將金錶交出,並且說出金錶的秘密,但是這個姓白之人竟然能夠忍受獨子被我們拘押的痛苦,還是沒有將將金錶交出,不但如此,他還為了躲避我父親繼續追尋金錶的下落,竟然漂洋過海到了新加坡,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姓白之人的兒子意外的走脫,真的是時不與我,我父親帶著沮喪回到日本,不久便染病離世,在他辭世之際,他要我一定要將真龍鼎找到,轉眼間三十多年過去了,我再次來到國,想不到當年的白氏之子也已長大成*人,並且成了個知名的企業家,我知道那個時候我還沒辦法撼動他,同時也想那個白氏為了保全兒子,可能還沒有將金錶的秘密說出給他兒子知道,果然經過我們的調查果真是這樣,這個白氏之子真的還不知道金錶的秘密,但是我知道白氏最終會將白氏金錶的秘密說給他兒子知道的,於是那個時候我便開始著手培植我在國的勢力,這樣我就現了你,於是我便出大量的資金將你扶上副市長的位置,這便於你以後成為我們在國的內援。」
關成此時才知道籐田剛為什麼當初會不遺餘力的投資自己?原來是居於此種目的,他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劉全這才明白原來白氏金錶真的藏有這個驚天秘密。
畢成和雲飛龍也終於通過籐田剛的述說知道了真龍鼎的歷史和白天成的父親為保護真龍鼎而付出的心血,也知道白天成為何會成為孤兒的由來,幸虧白天成能夠繼承其父的遺志,沒有向這些邪惡勢力低頭,否則白天成之父真的死不瞑目。
這時,籐田剛拿出一把手槍朝著當一個金衣殺手開了一槍,大家都驚震了,不知籐田剛為何要這樣?不料,槍聲過後,金色殺手竟然還是好端端的站在原位,絲毫沒動。
在場的除了籐田剛一夥之外,個個都驚得合不攏嘴巴,一槍下去居然沒一點事,莫非是穿了防彈衣?
「關會長,怎麼樣?我手下人的力量如何?你是不是認為他穿著防彈衣?來我叫他脫下來。」
那個金色殺手在籐田剛的授意之下真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籐田剛將這件衣服拿過來給關成和劉全他們看,只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上衣,原來真的是金剛不壞。雲飛龍和畢成看了也心頭打了個寒戰,畢成知道這傢伙的金鐘罩已經練到十層功力了,要破解恐怕要費些勁。
關成和劉全等人則驚愣的面無血色。
「籐田先生,你要我們怎麼做?我們一定配合。」關成戰戰慄栗的說道。
籐田剛站起身拍了拍關成的肩膀說道:「小老弟,別緊張,其實我這次也是送一份財富給你們的。」
關成和劉全他們都知道這個的財富是帶刺的受不起,不過他們不敢反抗,關成一頭一臉不知是水還是汗,「籐田先生,你說吧,我們該怎麼做?」
「我們在泰國經過千辛萬苦終於知道白氏金錶的秘密,也得到了白氏金錶,但是令人遺憾的是這個金錶的主人竟然墜崖自盡,我啊,不得不承認,他是我敬佩的人,是一個響噹噹的有骨氣的國人,但是——」籐田剛突然將聲音提得老高,並且道止住話不說下去,這可把關成他們給唬得喘不過氣來。
「但是有個叫童光宇的人卻自作聰明的將一個假金錶拿來給了我,當時我真的以為得到了真金錶,可是他沒有想到我父親遺言上說的真金錶的特徵就是金錶時針比分針長,並且總是有十一秒鐘的時差在裡面,所以我這次來先就要找到真金錶的所在,換言之真金表現在就藏在童光宇或者童光宇才知道其下落,對不對?你們當的哪一位是劉全?」
劉全此時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暗罵童光宇出賣自己,又罵道既然出賣自己了,為何又要捅出這個簍子來?此時聽到籐田剛叫自己,才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籐田先生,我,我就是劉全。」
「哦,你就是劉軍師啊,想來這個童光宇你應該和熟悉的才對?那塊金錶是在他那兒呢還是在你這兒?」
劉全身上正帶著那塊金錶,他聽後慌忙拿出來說道:「先生,這金錶在這兒。」
籐田剛接過去一看,馬上摔在地上,冷冷的說道:「你是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對不對?」
劉全嚇得直接跪了下去:「籐田先生,在您的天威面前,我哪裡還敢糊弄您?看來這金錶被童光宇換掉了,我現在知道他在哪兒,一定將這金錶替您拿回來。」
籐田剛是非常善於觀顏察色之人,他看得出劉全並沒有說謊,於是說道:「好,這事就交給你,三日之內一定要完成。」
「是,是,一定照辦。」
「對了,劉軍師,這人你應該認識吧。」籐田剛指向泰國飛來燕。
劉全知道此事瞞不過籐田的雙眼,便說道:「是認識,不過我確實沒有指使他這麼做,籐田先生您一定要相信我,您想對他怎麼樣就怎麼用?」
籐田剛冷冷的說道:「怎麼這麼快便出賣了你的生死弟兄?你要知道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出賣朋友之人。」
劉全聽到這句話後嚇得在與泰國飛來燕之間不知該站在什麼立場上?
「這個泰國飛來燕在泰國就曾經和我對著幹,僥倖讓他逃脫,想不到我們進入國境內來到這個華東地區的時候,他又來了,還揚言這是為你這個朋友出力。」
雲飛龍和畢成想不到泰國飛來燕落到他們手上的時候想法竟然和他們一樣,並且這種說法倒是令得劉全絲毫也不會懷疑,因為這幾天雲飛龍的確沒有和劉全碰面,如此以來飛來燕倒是可以借助劉全之手脫離險境,畢成心醞釀出一個計策。
「啊,這,這,這。」劉全此時不知該怎麼面對籐田剛好?更怕他突然怒,拿自己的腦袋搬家便隨時都有可能生了。
這時,飛來燕嘴巴上的布團已經被人取走,他冷冷的說道:「全哥,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我辛辛苦苦為你出力,為你甘冒這麼大的風險,得到的卻是你這麼的一句話,實在太令人寒心了。」
劉全聽後更是冷汗淋漓,他不由得爭辯道:「我沒有指使你去幹這件事。」
「雖然你沒有指使我,但是我想金錶既然出自你手,那麼那件寶物也該屬於你的,所以才會鋌而走險,只是我失敗了。」
劉全不知該怎麼應答飛來燕的話?籐田剛卻說了:「我對他動過很多的刑具,他連哼都沒有哼一下,一心只為朋友辦事,這才是真漢子,真英雄,小兄弟,你說是不是?」
劉全連忙說道:「是,是。」
「那麼我將他交給你去處理行不行?」
劉全不知籐田剛的真實用意,是在試探自己還是真的將飛來燕交給自己?不過畢成和雲飛龍卻知道籐田剛沒那麼好心的,也不會隨意的信任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