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隔壁,畢成和白天成同在榻上,兩人可以說是相見恨晚,如今更因雲飛龍的緣故更添關係。泡-_-
「天成,怎麼樣?你心的是快放下來了沒有?」畢成指的自然是白素的婚姻大事。
白天成長長的舒了口氣:「看到素素和飛龍兩個人如此的恩愛,我比什麼也開心,想當初素素的婚事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不知內情的人會覺得奇怪,素素說模樣,不是我自誇,她的容貌雖不能按古代說的那種傾國傾城之貌,但是也稱的上千里挑一、萬里挑一,論家世和出身,我白氏人家在鎮江也算還過得去,論才學品質,素素是華東師大畢業,心地善良、秀外慧,這樣的人怎麼能夠在婚姻上成為我的一塊心病?江明城曾經介紹過他的侄子給我的女兒,但是素素偏偏不能和他走到一塊,高昌的兒子也曾經追求過素素,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後來他們知道內情以後,便不再為難素素,因為素素的心一直掛著十**年前的虎子,十**年前,我和我的妻子帶著三歲的素素往錢塘江一帶遊玩,沒想到途出了意外,竟然將素素給丟了,素素就是被好心的虎子一家人收養,在那裡生活了三年的時間,在那裡素素感受到了來自虎子一家的人世冷暖和來自虎子貧苦家庭的關愛,也就是在那時她與幼年的虎子結成了深厚的友誼,當我們找到素素時,素素真的哭的很傷心,她與虎子互相交換了信物,當時我們雙方大人都沒有在意,後來我才漸漸的現素素的一顆心都掛在錢塘江的虎子身上,等我們想將虎子接到家裡做客的時候,卻沒料到百年未遇的大洪水將虎子的家庭沖的支離破碎,素素聽到這個消息後當場昏倒,從此以後素素的一顆少女的心便封閉起來,任憑那個優秀男子也不能打動她的心,我為了替她完成心願多次的到錢塘尋找虎子一家,只是都杳無音訊,那時我就知道虎子已經不在人世了。從此素素的個人幸福便成了我的一塊心病,直至飛龍的出現,我知道她當時對這個飛龍橫看不慣,豎看不慣,但是一顆心卻總掛著他的事情,於是我便多加留心飛龍,看他是不是你所說的那種奇才奇品,果然飛龍不負我望是個現社會少有的人才,於是便有意無意的湊合飛龍和素素,如今看來飛龍果真不負眾望,他才是素素生命要等待的人。」
畢成聽了一陣感慨:「所以說他們創造了奇跡,愛的奇跡。」
白天成又道:「可我怎麼也想不到飛龍竟然就是當年的虎子。我當時還在想萬一飛龍不是虎子,素素哪天真的遇到了當年的虎子,該怎麼辦呢?」
畢成笑道:「你以為如果飛龍不是當年的虎子,要是素素真的在哪天見到當年的虎子會有什麼變故是嗎?」
白天成點了點頭:「正是這樣。」
「其實你錯了,素素對飛龍的感情早已經過了對當年虎子的感情了。他們在愛情上都是經歷了冰與火的考驗,當初劉全設下陷阱令飛龍和素素都計的時候,素素傷心絕望,曾經一度的消沉,但是她的內心卻怎麼也放不下飛龍,於是便女大學生冬雨的身份接觸飛龍,為什麼她要以飛龍不認識的身份去接觸飛龍呢?就是因為素素對飛龍的愛已經出了尋常人對愛情的那種執著,她是個感情方面走極端的人,她不能容忍飛龍對她的背叛,其實她的內心深處也知道飛龍並沒有真心背叛她,不過在她的概念上來講,飛龍當時的所作所為但又放不下飛龍,於是便構畫出一種屬於她個人理想的感情世界,她只有以冬雨的身份出現在飛龍面前時才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感情世界,才能無所顧忌的與飛龍交往,也就是因為她以冬雨的身份出現,才在後來高昌遇襲的時候成為證明飛龍不在現場的唯一證人,而當素素以本來面目出現在飛龍面前的時候,卻是無話可說,心無限痛苦,最後素素想衝破自己的羈絆,在飛龍面前恢復本來面目的時候,傳來梁永娟懷上飛龍的孩子的消息的時候,素素萬念俱灰,向飛龍不辭而別,以致後來喪失對飛龍的記憶,被劉全所利用,不過現在總算雨過天晴了,素素和飛龍終於衝破了感情的羈絆,走在一起,所以我說即使飛龍不是虎子,素素愛的還是飛龍,只是誰也無法改變的,虎子在她的腦海會是一幅美好的童話,甚至我還可以說,即使梁永娟身上的孩子真的是飛龍的,那麼也不能成為素素和飛龍感情展的羈絆。」
白天成聽後為自己的女兒這番驚天動地的愛情感動不已:「真想不到這兩個孩子在感情上竟然經受了這麼多的挫折,還好老天有眼,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老畢,在我不在的時候,你一直在他們背後支持他們開解他們。」
「天成,我們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他們能夠開花結果,我們這些做老人的比什麼都開心。」畢成說道。
「老畢,你覺得飛龍對付那些殺手有多少勝算?」白天成將話題引向那些殺手。
畢成說道:「以飛龍現在的身手那些黑衣殺手已經不足畏懼,厲害的就是那三個金衣殺手,他們才是厲害的人物,他們的橫練功夫應該是類似於少林的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不過真正的金鐘罩、鐵布衫現在已經沒有人練成了,包括現在的少林寺僧人,如果真的練成了金鐘罩那全身上下真的猶如金鐘一般任憑刀劍砍不進,除非找到他的罩門。」
「罩門?」白天成對武學方面是一竅不通。
「對,武學方面就存在著相生相剋,金鐘罩再怎麼強悍都有個罩門在那裡,這罩門也就是運氣的法門。」畢成對這個武學方面的門外漢解釋著。
「如果找不到這罩門怎麼辦?」
「正所謂相生相剋,所以不會找不著的,假以時日我定能夠找出罩門所在。」畢成肯定道。
「那麼你認為飛龍對付這樣的金衣殺手有多少勝算?」
「如果按實際的功力來說,飛龍目前最多是這些金衣殺手的三成功力。」畢成客觀的分析道。
「才三成?」白天成不由得擔心起來。
畢成笑道:「放心吧,天成,我跟你說過飛龍這個人具有與一般人不一樣的潛能,這潛能也包括了他在體能方面,特別是我助他打通了任督二脈之後,他自身潛能掘度出了我的預料之外,大概二十天之前,他只是略勝飛來燕一籌,如今恐怕三個泰國飛來燕也不是飛龍的對手,來泰國之前他的功力大概和一個黑衣殺手持平,聽我在電話指點後,那天你也看到了飛龍一個人對付兩個黑衣殺手的情形,勝得恐怕不是那麼艱難吧?」
白天成說道:「對,我看了,當時飛龍好像成竹在胸一樣。」
「所以說現在一個飛龍可以對付四個甚至五個這樣的黑衣殺手。另一方面飛龍所修煉的武功從武學角度上講正是克制他們的武功,以柔克剛為主的武功太極,不過唯一欠缺的就是飛龍沒有修煉過一個能夠助其武功揮威力的內功。」
「內功?飛龍沒有修煉過內功,可他怎麼這麼的厲害?」
「他之所以厲害,完全是因為他的自身潛能支配的,不過要將這些潛能能夠揮到極限,就必須修煉一種上乘的內功。」
「老畢,你可要幫一幫他呀。」
「放心,我今晚之所以對他和江虎說要訓練他們,就是有這樣的想法。」
白天成急問道:「哪練什麼呢?」
「失傳已久的太清真氣,相傳是武當派的開山祖師張三豐所創,至柔一派的內功,我在偶然的一次機緣下得到此秘本,可是我練此種內功卻不能達到至高之景,就是因為我涉獵的武功龐雜,體內有多種真氣,雖然能夠被我控制住,但是卻不能將這太清真氣練到最佳狀態,我觀那麼多人唯獨飛龍可以連此種內功,並且可以將太清真氣揮到極限。」
「為何?」
「因為飛龍練得武功正是純柔一派的,在至柔一派的太清真氣的輔助下,便可以揮到極限,並且現在飛龍的任督二脈已經打通,也就是說小周天已經形成,他要修煉這太清真氣正是時候。」
白天成如一個不懂的學生繼續問道:「什麼是小周天?」
「小周天是一個武學內功修煉的層次,打通任督二脈就是小周天,又稱是築基、煉精化氣;如果在小周天的基礎上打通十二經脈就是大周天,也就是煉氣化神;如果在此的基礎上打通奇經八脈那便到了煉神還虛、煉虛合道的境界,武學史上恐怕只有張三豐和達摩老祖才能夠得境界。」畢成不厭其煩的將這些武學方面的知識對白天成說。
「飛龍多虧有你這樣的好父親、好老師,他才有這樣的機會和成就,我這人本來一向不主張以武來解決問題的,如今他們小日本竟然想欺到我們國人的頭上來,那就不行。」
「放心吧,天成,你的女婿我的兒子會給我們爭氣的。」
夜深人靜,兩人漸漸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