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到達西山山腳後,便將車停好,然後徒步登上西山。與此同時,西山的另一側,好幾個殺手正急追著雲飛龍,這可不是一般的殺手,是由泰國飛來燕由泰國帶過來的訓練有素的殺手,但是沒料到的是泰國飛來燕竟然裝扮成鐵手飛龍的模樣,率領著這群殺手追殺雲飛龍,很明顯他們並不知道雲飛龍就是鐵手飛龍。之所以這樣都是劉全設下的計謀,在他看來威脅到他的人除了雲飛龍外就是鐵手飛龍,他不但是威脅自己得到白素的最大障礙,現在更掌握了自己的犯罪證據和白天成的下落,白天成一旦被救走,一切就全功盡棄了,所以雲飛龍必須得死,於是火派了以泰國飛來燕為的殺手團將雲飛龍一步步逼上西山山頂,同時又讓飛來燕假扮鐵手飛龍的模樣將雲飛龍的死嫁禍到鐵手飛龍上,令得今後鐵手飛龍被通緝,這就是劉全所設下的一箭雙鵰之計。
白素是先到山頂的,她站在山頂朝下看去,懸崖之下深不見底,白素不禁打了一個冷戰,然後退了回來,就在這時,山的另一側傳來一陣腳步聲,白素知道這是是非之地,於是躲進樹林。片刻後只見滿身滿臉是血的雲飛龍衝到懸崖邊上。
「啊,是龍雲,這是怎麼回事?他被什麼人追殺?」
還沒來得及細想,十多個殺手已經衝過來將雲飛龍團團圍住,當一人一襲黑衣,臉上更罩著黑面罩。
「這,這不是鐵手飛龍嗎?他怎麼追殺龍雲?他們不是生死弟兄嗎?」白素不知這其有假。
「龍雲,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快點將光碟交出來!」泰國飛來燕吆喝道。
雲飛龍冷笑一聲:「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鐵手飛龍早已厭倦了打打殺殺的血腥生涯,如今你以他的身份來擊殺我,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們只是一群可憐蟲,某些人的玩物罷了!」
「少囉嗦,交不交?」
雲飛龍自知自己必死無疑於是仰天長歎道:「白總,龍雲已經不能救你出來了!就連素素都保護不了了,我愧對於你了!」說完,便跳下懸崖。
白素霎時間大腦空白,人也呆住了,那一群殺手是怎麼走的?自己都不知道,大概十來二十分鐘,白素才漸漸的還魂過來,踉踉蹌蹌的衝到懸崖邊上喊了一聲:「雲哥——」所有的記憶就好像電影片快進一樣,在大腦重現。
白素猶如萬箭穿心搖搖墜墜的跪倒在懸崖邊上,痛斷肝腸的哭道:「雲哥,我對不起你,都是我害你這樣的,如果能夠換你重生,我寧願捨去自己的性命,雲哥,你等著,我這就下來陪你!」
白素就要向下跳,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素素,你要堅強的活下去,一定要將強的活下去,不能讓那些為非作歹之人逍遙法外!」
這是白素的幻覺,但是無疑提醒了自己此時不是輕生的時候,害自己的人仍然逍遙法外,自己必須復仇!於是跪在懸崖邊上哭道:「雲哥,你等著,只要讓我辦完了那些事,我很快就會下來陪你!」她已經抱了必死的信念,她一定會回來殉情的。
白素擦乾淚水,堅強起來,緩緩地走下西山。心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復仇,因為恢復了記憶她有一種感覺這個幕後主使人就是劉全,即使他真的是自己當年念念不忘的虎子哥,她也要復仇。
可是自己一個弱女子要復仇,談何容易,先別說其他的,現在就是自己的安危都不能夠得到保證,何談復仇二字?她回到家裡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打開那個小木盒,頓時有了主意。
此時,劉全又來到白素的家,白素收起自己的滿面陰雲接待了劉全。
「素素,明天我們去領結婚證吧。」劉全迫不及待的催白素。
白素怎能答應呢?不過此時還不是當面撕破臉的時候,因為此時正是自己孤立無援的時候,必須先來個緩兵之計:「全哥,你知道嗎?七夕的日子最重要,對我有特別的意義,領證不過就是幾分鐘的事情,要在那天才見的最有意義。」
「素素,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的。」劉全面對白素這樣的神情真的有點沒轍。
白素笑著說:「都說婚姻是女子的第二生命,我更加的看這裡面的質量,如果你這點都不滿足我,還說什麼以後給我幸福?」
「你真的要在那天才領結婚證?」
「是的,那天最有意義。」
「那會不會太倉促了?」劉全還是有些不解。
白素刮了一下劉全的鼻子說道:「有你這個大能人在這裡,什麼事情都會辦的井井有條的。」
劉全也暗想:「現在最大的障礙已經被自己除去,連同那個秘密也落到懸崖下面去了,白素已經飛不出去自己的手掌心了,現在也不急於一時,就那麼兩三天的事了,既然她這麼的堅持,就隨她好了。」於是便說道:「好,一切都依你!我的小寶貝。」
白素聽到這樣的一句稱呼,心產生強烈的抵制,不過還是沒有表露出來。
「哦,對了,陳媽,我世伯的女兒冬雨這兩天要過來,辛苦你騰出個房間來。」白素已經暗暗實施計劃了。
「是的,大小姐。」
劉全卻問道:「你和這個冬雨很熟嗎?」
「她是我世伯的女兒,一向與我家的關係很好。」
「那麼別忘了,她和龍雲關係甚為密切。」劉全不惜在此時還打擊已經『死了』的雲飛龍。
白素卻說道:「就是因為她跟那個龍雲的關係密切,我倒要提醒她,要她防範一下,不然真的弄出了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哪裡還有面目面見我的世伯?」白素這樣的回答真是恰到好處,由不得劉全不信。
「好,好,好,就依你,那麼那天我們不如一起宴請她,如何?」
「你說呢?這還要提示嗎?」
「那麼那個人呢?」劉全得意道。
「廢話!好了快點回去,該準備的準備了!排場可要對得住我啊。」
劉全正是春風得意之時,聽到白素這麼一聲叫喚,便樂顛顛的回去做迎娶的準備了。
白素在劉全走後沒多久也離開了家,半路上,聽見一個人在叫著自己。
「白素。」
白素回過頭一看,竟然是自己在北京的同學,也正是那個幫自己出主意的同學陳東紅。
「東紅——」白素的眼圈紅紅的。
「白素,你怎麼了?聽說你榮升董事長了,怎麼一見面便好似很傷心似的?」
白素將她帶到一個沒有人經過的地方,然後撲到陳東紅的懷裡哭了起來,她的的確確要哭,家裡不能哭,劉全那兒更不能哭,現在難得自己的知心同學回來怎能不哭呢?
陳東紅知道白素一定是經歷了一番苦難,忙說道:「白素,怎麼回事?」
「東紅,龍雲沒了,都是我害的。」白素哭得更加傷心。
陳東紅拍著白素的後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你傷心就哭出來吧。」
白素更是哭得昏天黑地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陳東紅才說道:「白素,慢慢說,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白素緩過神來才將這段時間包括自己失去對雲飛龍的記憶的所有經過說了出來,陳東紅聽完,驚愣的說不出話來,
陳東紅畢竟是學心理學的,她從白素的言語看出白素有為龍雲殉情之意,忙說道:「老同學,雖然生了這麼大的事,你可千萬不要笑不開呀!」
「沒有了龍雲,我怎麼有活下去的勇氣?你放心,我現在一定不會去做傻事。」
陳東紅卻說道:「聽你說過龍雲這個人是個身手極好的人,對不對?」
「是的,他一個人面對十多二十個彪壯男子游刃有餘,一拳打下去,千斤巨石也四分五裂。」
陳東紅聽後驚怔的合不攏嘴,這只是傳說的俠客才能做到,現實有這樣的人嗎?不過話從白素口說出,她是沒必要在此時來騙自己的,既然如此,那麼高的懸崖跳下去,不見的就會沒命,於是急急說道:「白素,你聽我說,照你說來,我想龍雲不一定葬身崖底了,因為他是自己跳下去的,那麼跳下去過程,肯定有一定的自我防範,如果是被打下去的情形就不一樣了,所以,你千萬不要輕易做出傻事來。」
雖然這是陳東紅的推論,但無疑給白素帶來了曙光:「真的,這樣說來雲哥還有可能活著。」
陳東紅其實心裡也沒底,因為那個崖底深不可測,摔下去十有**是粉身碎骨的,只是出於安慰白素才這樣說的。
「是的,所以你不要輕易做傻事,一定要等到他回來。」
白素急急的說道:「對,如果他還活著,那麼我便可以在一個地方見到他。」
「什麼地方?」
「七夕節那天晚上的空園。」
「你當真?」
「對,因為那天正是我去年和他約好重返空園訴說流星雨的心願的日子。」
陳東紅好奇道:「流星雨心願?」
「是的。」白素於是便將流星雨心願的故事說給陳東紅聽。
「你們的故事真的可以編成一部小說了,不過有一點,七夕節的那天你怎麼躲過劉全,他一定不會讓你離去的。」
「所以我現在正在想辦法我想以冬雨的形象出現。」白素於是便將計策對陳東紅說了一下。
陳東紅聽後不由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個計策雖好,但是對於劉全這人恐怕還要想更周到些。」
「怎樣更周到呢?」
陳東紅想了想:「有了,明天我們來合演一齣戲給劉全看。」
「演戲?」
陳東紅便將自己補充的計策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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