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天就亮了,白素起身後便直接走向劉全的繼母房間,一打開門一看,卻見他的繼母正坐在梳妝台前,梳理著頭。
「伯母的身體好的這麼快?昨天她都還不會起身,今天怎麼可以做起來梳理自己的頭?難道就因為自己昨日對她的承諾使得她身體恢復的這麼快?」白素心不禁打了問號。
「伯母,你起來了?」
劉全的繼母聽到白素這麼一聲的叫喚,慌忙坐回到床上並躺下,其實她本不該這樣,這樣無疑又增添了白素的疑惑。
「素素,你今天起身的這麼早?」
「是啊,我每天都起得比較早,不過伯母這裡很舒服,今天還是睡遲了。」白素絲毫不露破綻,也絕口不提剛才的那一幕。
「你是這麼乖巧的女孩,我的孩子能夠跟得到你,那是他的福分。」
「伯母,千萬別這麼說。」
這時,門開了。劉全從外面進來。
「素素,你這麼早起身,就來看我媽,真是很有心了。」
「全,你要有素素的一半好,媽睡覺就能夠踏實了。」劉全的繼母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將自己的真是情感表露出來。
「媽,瞧你說的,素素當然很優秀了。」說話之間對自己的繼母露出不太滿意的神色,這一點沒有瞞過白素的眼睛,只是她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心想:「難道他就因為他媽媽剛才的一句話,引起他的一絲不滿?」
劉全是個很自傲的人,他引白素來這裡目的就是通過自己媽媽的嘴來體現他的價值,殊不知他媽媽這句話卻是很平常用來恭維白素的話,哪有自己的母親總在別人面前說自己小孩這個好那個好的,由此可見劉全的心胸是何等的狹窄?
果然,劉全的媽媽看出了劉全神色不對,慌忙改口說道:「我這孩子也實在難為他了,每天要忙著學校的事情,又要經常的回家看望我,照顧我,有這樣的孩子我也知足了。」
「媽,您怎麼這麼說呢?我算的了什麼?」劉全聽到這句倒是滿意了,但是他根本不能和白素達成心靈溝通,就在他媽媽剛才的讚許之,白素心裡又多了些問號,「全哥的心機怎麼好像很深沉?難道只喜歡聽恭維話?」
本來白素對雲飛龍失去記憶之前,便知道劉全這人的心機深沉,只是對雲飛龍失憶後,恰恰又得知劉全是自己的『虎子哥』的時候,一時之間腦海總是呈現過去與虎子哥美好的回憶,因而沒有進一步瞭解劉全的為人,現在在這裡劉全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表現什麼?但是片許的蛛絲馬跡卻讓白素深思起來。
「素素,吃過早飯後我帶你去兜兜風如何?」
「不了,全哥,我想回鎮江,還有點事情要辦。」
劉全心裡一驚,難道她看出了什麼破綻?於是說道:「什麼事情?不如我替你辦理好了。」
「全哥,你這人真是,我們女孩子的事情,你們男人代替得了的嗎?」白素既沒有說明是什麼事情?又沒向他表露任何的不快,同時也為自己開溜,因為她實在有些呆不下去,不知為何總感覺裡面存在有什麼的陰謀?好像是潛意識。
「那麼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你看伯母身體都這麼不好,你還是多陪陪一下伯母好了,反正我們下星期還有機會見的。」
劉全見她這麼一說,找不出理由來反駁她,的確這時要在她面前做足表面章,但是他又怕白素說過的話會反悔,於是小心的問道:「素素,那你要記得七夕,你答應過的。」
白素有意識的擰了一下他的鼻子說道:「全哥,你還要我重複嗎?只要你是真心對我,七夕的那天我一定讓你戴上鑽戒。」
「真的!」劉全喜出望外。
「不信,要不要拉勾?」說著伸出了右手的指。
劉全笑著也伸出右手的指,與白素的手指勾在一起。他哪裡有深思白素說的那句話『只要你真心待我』這句話包含著多少的變通?
……
白素吃完早飯在劉全的家裡再待了一會兒,便要離去。
劉全將車開出,正準備送白素到車站,其實他是想借這個機會直接送白素回鎮江,就算到時白素要怪自己,自己也可以以此為由,為自己解脫。難料白素剛剛上車,不遠處一輛嶄新的奔馳緩緩駛來,看樣子是來劉全家裡的。劉全不由得停下車。
奔馳在劉全的家門口停下,一個年的胖子從車裡走了出來。
「馮百城,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到。」劉全暗自惱怒馮百城的到來。
白素也看到了馮百城,不由得疑惑道:「他來幹什麼?難道他這樣的人也與全哥有什麼關係?」
白素對雲飛龍沒有任何的印象,但是雲飛龍以鐵手飛龍的面目出現的印象倒是很深,她很清楚的記得鐵手飛龍不惜自己的性命安危,救自己的情形,特別是他的那一番話,白素牢牢的記住,通過鐵手飛龍的口知道馮百城的為人,但是當關於雲飛龍的事情卻又是模糊不清,似有又似無。現在見他來到這裡心便打出了疑問。但是劉全對於這些倒是一點都不知道。
「劉董,準備去哪裡?」
「我送個人,你先在家裡坐坐,我一會就回來。」劉全不說出送的人失敗素,是因為當時他是和馮百城的兒子共同爭取白素,這個時候沒必要節外生枝。另方面他又再想,馮百城來這裡找自己肯定有要緊事,白素留在這裡確實也不方便,於是改變注意,不準備送白素回鎮江了,畢竟男人要謀劃自己的事情為重。
「好,那我就在你家裡等你。」馮百城停好車,向院子走去。
「素素,咱們走吧。」
白素心雖對馮百城的到來感到有些疑惑,也很想問劉全他到來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想到還是自己私下裡瞭解比較好,於是裝作不認識馮百城的樣子點點頭,「好走吧。」
車子在汀江車站停下,劉全對白素說道:「素素,本來我是想親自送你過去的,只是馮總來到,我不得不接待一下他,他畢竟也是個有名望的企業家。」
「全哥,你去吧,我本來就說了讓你多留在家裡陪伴伯母的。」
「好,那麼我會盡量早一點回鎮江。」
白素笑了笑:「好吧,我等你。」這是一句尋常的應承之話,但是對於劉全來說卻是有醍醐灌頂的感覺。
劉全看了看表,說道:「素素,我就不送了,讓馮總一直在那裡等也不太好。」劉全說完急匆匆的離去。
「全哥到底和那個馮百城有什麼往來?」白素看著劉全急匆匆的表情心更加疑問。
劉全走後,白素所要等的那路車還差半個鐘的時間,於是她便隨處逛了起來。走著走著,在一個拐角處,她突然看到一個稍微有些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但是見到白素之後,便驚慌的返回離去。
「那人好面熟啊,怎麼好像在刻意的躲避著自己似的?他會是誰呢?」
白素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便跟了上去。
那人幾個拐彎便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到哪去了?」
白素不僅停下腳步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此地已是汀江、鎮江、吳江的交界處,也正是事情的多地帶——三角板地帶。
返回汀江車站的時候要經過一道狹窄的路段,此處很少有人經過,白素走在這裡才感到頭皮有些麻。
「怎麼三江的警察也不在這裡設道卡?」白素一邊走一邊埋怨三江的警力不均勻。、
突然,一條麻袋套住了白素的頭臉。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用麻袋套住白素的頭臉的人並沒有出聲。而是將她拉到一旁的樹林裡。
「你想幹什麼?救命啊!」
此人才用沉悶的聲音說道:「你別出聲,否則就沒命了。」
白素受到驚嚇,不敢再出聲。
在樹林裡,那人並沒有將白素放開,也沒有說話,更沒有對她做什麼?
「你是誰?想幹什麼?」白素此時無計可施,連嘴臉都給此人蒙住。
「你,你剛才是不是在追蹤者什麼人?」那人這時才說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白素聽語氣感覺的出此人色厲內荏。
「你,你別逼我,要不是你跟蹤我,我才不會行此下策。」
白素穩定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後才說道:「你是不是幹了什麼虧心事?怕人跟蹤?」
那人沒有出聲,白素進一步說道:「你先將麻袋放開,我們談談,也許我不會將事情說出去。」
「真的?」那人看來是個初出道的雛兒,做事情狠不下心來。
「不行,你與陳董很熟悉,肯定會說出我來的,我還不能放你出來。」那人心虛道。
搞半天白素實際上還不知道這人是誰,「我連你是誰都還不知道,你倒是先將麻袋給我拿開,如果你不拿開,我就真的說出去了。」
這句話倒是將那人不知如何是好?
「小姜,你還在這兒磨蹭做什麼?你想讓她將我們的行蹤暴露出去?」又一個聲音出現,看來指使這個叫小姜的人將白素擄走就是他的主意。
「可是,她是無辜的啊。」
「你的命重要,還是什麼重要?」那人指責道。
白素知道此時才是更加的危險。不由得更加害怕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快放了我,全哥馬上就要來了。」
那人說了句:「沒辦法,大小姐,我們也要生存,既然被你知道了我們的行蹤,只能將你送到一個地方去了。」
兩人正準備將白素帶走,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全身黑衣褲的年輕人。
「你是誰?」兩人驚問道。
黑衣人,將手的寒冰冷刃揚了揚。
「啊!飛哥!」
兩人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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