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龍提出策略以後方才想到,「壞了,那個護士如果將蔣伯伯入院的事情對她的上頭一說,我們再讓她回來做護理,那麼對方肯定會懷疑我們的動機,這樣勢必會打草驚蛇,這樣便不利於計劃的進行。」
「大哥,你怎麼了?」冬雨(白素)一旁看著呆的雲飛龍說道。
雲飛龍正要將憂慮說給冬雨聽。卻見外面慌慌張張跑進一個人來,雲飛龍一看便對冬雨(白素)說道:「沒事了。」
原來慌慌張張跑進來的竟是那個護士。
「你怎麼找到這來了?」雲飛龍故意問道。
那名護士連頭都不敢抬起來,怯怯懦懦的說道:「我走到半路才想起我們所長這段時間沒有在汀江,心想老先生還沒有脫離危險,我便返回來找到這家醫院,因為的確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想盡一盡我的心願,哪怕主人家怎麼罵我打我我也認了。」
雲飛龍從她的眼神看得出她沒有說假話,也感覺得出她不是那種心思深沉縝密的那種人,也許正如她所說,家裡的確要靠她一人養活,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何不能成全於她呢?護士的怯懦勾起了雲飛龍的惻隱之心。不過他還是裝作很冷漠的神情說道:「都是因為那三瓶腦活素的緣故,蔣老先生現在陷入重度昏迷的狀態,醫生已經過,恐怕老先生這輩子都不會醒來了,你的確該承擔一下後果了。」
護士一聽既害怕又難過,竟然衝進重症室撲通一聲跪在假裝昏迷的蔣高昌跟前,哭訴道:「蔣老先生,都是我害了你,我怎麼能因為家庭的重擔壓在我身上,便昧著良心做這虧心缺德的事情,我拿的是昧著良心的黑心錢啊。」說著,她拿出某個人給她的五千元定金,放到蔣高昌的床頭前。
哭者痛斷肝腸,聽者已經原諒了她的昧良心的舉動。
鄭艷雪拉起跪在地上的小護士,然後拿過那五千元,塞在她的手說道:「小姑娘,這五千塊錢你還是拿好,希望你以後認真護理好我的老伴,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小護士想不到這家人竟然這麼的通情達理,還以為是聽錯了:「校長,您原諒我了?」
「看的出你還是個孝順女來的。」鄭艷雪沒有直接回答小護士的話。
蔣寒冬冷哼了一聲:「你真的以為我原諒了你嗎?」
小護士怯懦的說道:「我知道這次闖下了彌天大禍,我不敢祈求你們的原諒,我也不敢收取你們家的酬勞和這個定金,只要管我的三餐就可以了,我只想盡盡我的心意。」
鄭艷雪責怪蔣寒冬道:「寒冬,人人都難免有個難處,要學會容人之心,我相信小姑娘的話。」
蔣寒冬還是有點氣道:「媽,你怎麼能夠單憑她一面之詞就相信她因家庭之故,而犯下的這樣過失。」
「寒冬,你連媽的眼睛也不相信了嗎?早就跟你說過對人對事要有憐憫之心。」
小護士看他們母子倆因為自己的事情爭吵起來,不由得低下頭,更加不敢吭聲。
正在這時,蔣高昌睜開眼睛以威嚴的眼神看了一下蔣寒冬,然後迅閉上。
蔣寒冬瞬間才想到自己的父親早已醒過來了,剛才他看自己一眼表明他已經相信小護士的所說,要論看人識人,在場的除了隱者畢成之外,就數自己的爸爸,再接下來就是龍雲,他們兩個都沒有吭聲,這表明的確自己太多心了,難怪剛才被父親的眼神批評了一下。
「你們怎麼沒聽啊!老人需要靜養,怎麼在這裡吵吵鬧鬧的?再說也不要大家都圍在這裡,這樣更不利於老人恢復健康。」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一同走了進來。
醫生對他們說道:「你們先請出去,我要為老先生檢查。」
畢成說道:「這樣,那我便先告辭了。」
蔣寒冬和鄭艷雪慌忙送出門外。雲飛龍和冬雨(白素)還有那名小護士便留在重症室的外面。
在門口鄭艷雪感激的對畢成說道:「老先生,兩次都是您在危難之間救了我那老頭子,我真的不知該怎麼感謝你好?」
「千萬不要這麼說,高昌命有此劫,過了這劫後凡是便能迎刃而解了,另外那名小護士乃無心之過,她本是很善良的人。」
畢成這麼交代,蔣寒冬怎麼敢再說什麼?
「並且通過她你們可以瞭解到很多的秘密,不過你們切不可打草驚蛇。」畢成進一步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萬一醫生檢查我那老頭子時,察覺到其的秘密又將如何?」鄭艷雪擔心蔣高昌甦醒的秘密被醫生公開。
「這點你們儘管放心好了。」畢成神秘的說道。
母子倆送完畢成回到重症室外,只見小護士還是神不守舍的,看來她真的很擔心蔣高昌的安危。
鄭艷雪朝著蔣寒冬使了使眼色,蔣寒冬走過去對小護士說道:「前事既往不咎,只要你今後能夠盡心盡責的護理好我爸爸,我們不但原諒你,並且給你雙倍的報酬。」
小護士慌忙說道:「只要能讓我在老先生跟前盡心,我不敢求報酬。」
鄭艷雪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傻孩子,你沒有報酬怎麼去養活你一家子?我也不知你所說的是否真的,如果真的,那命運也真的太虧待你了。」
小護士流淚道:「命運不虧待我,你們對我實在太好了。」
「好了,別哭了。」鄭艷雪拍了拍小護士的肩膀說道。
過了一會兒,醫生從重症房裡走了出來,對鄭艷雪說道:「老先生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只是從脈象和生命監控器體現出來的生命指數看,他現在正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需有人專門護理。」
小護士趕緊搶著說:「我,我會認真護理的老先生的。」
這醫生看了看身穿護士服飾的小護士,不知她是哪裡來的護士?有些奇怪到。
鄭艷雪點點頭道:「她是我剛剛僱請的護士,我相信她會護理好的。」
小護士見鄭艷雪沒有揭露出她的醜事,不由得感激的看了看鄭艷雪。
「那麼醫生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醫生說道:「如果家裡醫用條件好,現在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不過我們作為醫生的當然奉勸在醫院多觀察幾天為好。」
「這點你放心好了,我家裡具備這些條件,也包括有現代化的人體生命指數監測器,還有氧氣瓶等等應急措施,我想沒什麼大礙便出院好了。」蔣寒冬心想自己的父親已經醒了,不過這些醫生護士不知有沒有察覺到?還是早點離開醫院為妥。
鄭艷雪卻說道:「醫院畢竟有醫生在,出了什麼事情倒是可以有應急措施,回到家條件再怎麼好?也不如在醫院安全。」
雲飛龍和冬雨馬上附和鄭艷雪的看法,但是蔣寒冬卻有些不解,自己的父親明明已經醒了,再住下去豈不是多此一舉?但他考慮問題怎麼也沒有雲飛龍他們考慮周全。
於是,蔣高昌便在鎮江高級醫院的重症病房多住了幾天,幾天之內小護士一直細心的護理,她的細心照料感動了鄭艷雪母子。而小護士畢竟是護士,她沒有像醫生那樣紮實的醫學知識,竟然看不出蔣高昌假裝昏迷,不過蔣高昌也真的裝的太辛苦了。
五天後,蔣寒冬開車接蔣高昌返回家。
而,雲飛龍這幾天則奔走於陳明君的事情之。當然,他身邊肯定少不了『妹妹』冬雨。
這天,雲飛龍和冬雨趕到陳明君的家裡,只見陳明君頹唐的坐在沙上喝著悶酒。
「完了,我投入的心血就這樣全完了。」
雲飛龍忙問一旁同樣頹唐的陳美珊:「姐,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陳美珊將事情的經過對雲飛龍說了一遍。
原來,那天陳明君夫婦匆匆趕到公司以後,只見公司門口有幾個要求退貨的顧客。他們的產品都是集打印傳真複印的一體機,都是機內的一塊重要芯片遺失,這些產品都是在保質期內,於是這些顧客都要求要更換產品,陳明君雖覺其有詐,但是為了自己產品的信譽,於是答應更換這些一體機,但是怎麼也沒有料想到,所更換的產品居然都遺失了那塊重要的芯片,最後陳明君便在這些顧客的吵吵嚷嚷將錢退給他們,但是他的產品信譽卻受到了致命的打擊。不但如此,陳明君在檢查其他產品的過程,絕大部分的產品居然都出現芯片遺失的現象,這類型的芯片都是引進韓國技術,可以說在價值上佔據了很重要的部分,以後產品必然銷售不出去,陳明君不但在經濟上受到致命的打擊,更重要的是他建立起來的幾年的商業信譽因之而受到致命的打擊。
「昨天,工商局來人了,很有可能會吊銷營業資格,你姐夫的公司看來難以挽救了。」陳美珊無不替陳明君傷感道。
陳明君放下手的酒瓶說道:「這五年的心血就這樣毀於一旦,我真的很不甘心啊!」
「那麼有什麼補救措施沒有?」
陳明君歎口氣道:「除非學校的剩餘股份。」
雲飛龍一聽明白對方是衝著這明日之星股份而對陳明君下手的。於是說道:「姐夫,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第一次的沉船事件還沒有弄明白,現在又生了芯片事件,但在我看來都是衝著你在明日之星學園的股份而來的。」
「啊!」
雲飛龍的一席話倒是提醒了陳明君,的確這兩件事情都好像與學校股份有關。
冬雨對雲飛龍說道:「雪姨對我說過,畢老伯曾經告訴過她,也許我們可以從那個小護士得到某些的秘密。」
「對,我們倒不妨探訪一下這名小護士。」雲飛龍點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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