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鎮江市高級醫院腦外科搶救室正在忙碌的進行著搶救。原來蔣高昌因為被人用腦活素替換了原本藥物,致使原本已經出現的腦溢血在大腦內出現大面積溢血,生命垂危。
「雪姨,蔣伯伯怎樣了?」雲飛龍和冬雨趕到後急問道。
鄭艷雪悲痛的指著手術室說道:「醫生在裡面進行著開顱手術。」
雲飛龍心道:「開顱手術,蔣伯伯恐怕難保了。」
冬雨也暗暗著急,如果畢成在此的話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可是要上哪去找他呢?
不久,手術室開門了。
鄭艷雪急忙拉住醫生的手說道:「醫生,我那老頭子怎麼樣了?」
醫生搖搖頭說道:「老人家本來腦溢血,用了大量的腦活素,手術雖然成功,並且清除了顱內的積血,但是老人家的神智已經轉入重度昏迷的狀態,就是說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這幾天先安置在重症室觀察,現在可以進去探病人了,注意病人周圍最好不要太吵。」
鄭艷雪趕忙走進重症室,看著昏迷不醒的老伴,不由悲痛欲絕道:「本來老頭子已經轉安了,那個護士怎麼這麼的狠心啊,將老頭子往死神推!」
陳美珊慌忙勸住鄭艷雪:「雪姨,你放心,蔣伯伯會沒事的。」
雲飛龍知道這裡面有深一層的陰謀,但是現在鄭艷雪正在氣頭上,說了也無濟於事,只有等蔣高昌轉危為安了,才能將自己的看法說出。
冬雨則暗道:「畢老伯哪去了?如果他在這裡興許有辦法。」
正當悲痛間,蔣寒冬衝了進來大聲說道:「是誰害了爸爸?」
雲飛龍忙將他拉出重症房:「蔣先生,你爸爸現在生命垂危,醫生交代千萬不要大聲喧嘩,否則不利於你爸爸脫離險境,所以遇事一定要沉著冷靜。」
蔣寒冬聽了後只得將怒氣壓下,隨雲飛龍來到外面。
「龍雲,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雲飛龍只得實話實說:「此事的根源源自於昨天早上更換的護士,你爸爸本來已經腦溢血了,再加上兩天之內連續輸了三瓶的腦活素後,加劇了他的腦溢血的程度,現在已經轉入重度昏迷的狀態了。」
「那名護士現在在哪裡?」蔣寒冬氣憤地說道。
「問那名護士也沒用,她只是受人指使,原來真正想要陷害你爸爸的人不是泰國飛來燕,而是另外一個幕後黑手,泰國飛來燕只不過是他所借的一把刀而已。」
「那人為什麼一定要陷害我爸爸,非要置他於死地呢?」
「我想可能是你爸爸手掌握了某些人的秘密,令得他一次再次的狠下毒手。」雲飛龍只得這麼分析道。
「大哥,謀害蔣伯伯的幕後黑手與陷害你的那個幕後黑手會不會同一人?」冬雨(白素)走過來說道。
「現在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個推論是否成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兩者之間肯定有關聯,這關聯著就是泰國飛來燕,只可惜泰國飛來燕竟然被一夥人秘密救走,現在倒是無從下手。」雲飛龍說道。
陳明君也說道:「我也覺察到這裡面是有一個陰謀,從白總的下落不明,到後來的假龍雲事件都表明了一個陰謀的存在,只是想不出這個陰謀是出自於誰手?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雲飛龍暗道:「最終目的就是奪取明日之星學園。」
冬雨(白素)則在暗想著劉全這個人的可疑行徑。
「我們回重症室看看我爸爸吧。」蔣寒冬說道。
幾個人一同回到重症室,但是大家都不敢有太大的聲音,生怕對蔣高昌的病情不利。
夜幕降臨時,陳明君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接完電話以後,他的神色顯得慌亂無比。
「怎麼了?明君。」
陳明君說道:「公司生了些事情需要我回去及時處理。美珊我們先離去吧。」
鄭艷雪雖然在悲痛之,但還是能夠分清輕重緩急,便說道:「明君,公司是你的心血來的,你趕快回去處理吧。」
陳明君和陳美珊點點頭便告辭離去。
雲飛龍看著陳明君離去的背影,陡然間一條思路漸漸清晰了起來。
冬雨(白素)見他呆呆的在一旁思緒著,於是問道:「大哥,在想什麼?」
雲飛龍沒有應他的話,只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陳董和雪姨都是董事會的重要成員,白總已經失蹤,那麼只要扳倒了這兩個人,便能夠控制整個董事會的局面,而為什麼又要陷害我呢?很明顯是因為白素的緣故,如果白素跟我結成連理,那樣此人要控制整個董事會的局面便不可能了,由此可見,對付蔣高昌、陳明君還有自己的幕後黑手有可能是同一個人,並且很明顯他的目的已經初成。雖然我的誤會已經澄清,但是他卻達到了最理想的目的就是將白素逼走,同樣利用陳董的公司生的問題,不得不出讓自己在學校的股權,至於為什麼要對付蔣伯伯,很明顯是借蔣伯伯的事情打擊雪姨,這樣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操縱了整個董事會,接下來陳董肯定又要以股權來拯救自己的公司。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冬雨聽了大吃一驚,不由得心裡念道:「唯有劉全。」
「小妹,剛才我是沒有任何的證據的一種推論,你千萬不要將其的秘密說出,一旦我的推論錯誤,很有可能會冤枉他人。」
「我知道,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正說話間,走廊的盡頭來了一個人。
雲飛龍和冬雨一看,不禁喜形於色:「畢老伯!」
來人正是畢成,他每次來的真是及時,第一次及時的出現在雲飛龍的手救下了白天成,並且將雲飛龍拉回到正道;第二次及時出現救了已經下了死亡通知書的蔣高昌,並且設下計謀,為雲飛龍澄清冤情,這一次的出現不知能不能再將蔣高昌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你們的想法我已經知道,先讓我看看蔣先生。」畢成進來後也沒有歇息。
鄭艷雪和蔣寒冬看到畢成的出現,可以說已經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於是都讓開到門外,不敢打擾他救人。
「雪姨,你放心吧,畢老伯肯定能夠救得了蔣伯伯的。」冬雨(白素)說道。
「但願如此,老天保佑!」向來不信奉鬼神的鄭艷雪也將雙掌合併禱告上蒼。
隔著玻璃窗,只見畢成從一個精緻的小盒取出好幾枚金針,依次在蔣高昌頭部的百會、太陽、風府、人、玉枕等穴位插入金針。這些穴位有的起到止血的作用,有的起到刺激大腦皮層的作用,有的起到刺激腦橋的作用。刺完金針以後,畢成將蔣高昌的上身扶正,然後又取出金針在蔣高昌的膻、氣海、尾閭、脊、大椎等穴道沿著任督二脈次序上針,接著,張開他的雙掌與自己的雙掌,兩個人的勞宮穴相合,以氣功療傷,一個鍾後,畢成將金針取下,依次放回小木盒。然後在蔣高昌的後心輕出一掌,瞬間蔣高昌從昏迷睜開了眼睛。
「老畢,是你!」
「好啊,你總算從鬼門關回來了。」
「那麼多年過去了,你的金針還是沒有浪費,想不到還救了我。」
「老蔣,這金針已經對你用了第二次了。」畢成揚了揚手的木盒子說道。
「第二次?」
「對,兩次的金針渡劫。」
外面的鄭艷雪隔著玻璃窗看到自己的老伴已經睜開了雙眼,並且還與畢成在說話,真是驚喜之外,雲飛龍和冬雨(白素)也震驚了,想不到兩次都是醫學上沒辦法醫救的病症,在畢成的金針之,卻旅見奇跡。他們隨鄭艷雪一同走進病房。
「爸,您好了?」蔣寒冬也寫不敢相信這個奇跡。
蔣高昌伸伸胳膊說道:「你沒看到嗎?還不快謝謝你畢伯伯!」
蔣寒冬忙向畢成致謝,畢成卻說道:「慢,老蔣,我認為你以後還是昏迷的好。」
大家都驚愣了。
「為什麼?」
「如果你好了,倒把一些陰謀詭計者給嚇跑哦,所以你只有昏迷著才最安全,也才最容易察覺到事情的真相,對你的下手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而泰國飛來燕也不是真的要殺害你的人。」
「對了,這幕後還有一隻黑手,我還是昏迷回去的好。」說完他便躺了回去,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
雲飛龍接著說道:「我們何不將計就計,仍然讓那名護士來護理,從觀察,查出真兇到底是誰?」
「讓她回來護理?我怎麼能夠放心呢?」鄭艷雪搖搖頭說道。
冬雨說道:「不,雪姨,你放心好了,事情出在她的手,必然要通過她來揪出幕後黑手是誰,不然我們始終會生活在某種的陰謀包圍之。」
「可是,她畢竟是個護士,怎能不會覺察到你蔣伯伯已經清醒?」蔣寒冬提出疑問。
畢成說道:「這點你放心好了,我們自有辦法。」
鄭艷雪於是便同意了雲飛龍提出的策略,共同找出這個幕後黑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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