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至今只不過短短的幾天功夫,卻接連生了這一連串的事情,把雲飛龍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將他與白素陷入深深的苦痛之。兩人的感情就好像在一座無法逾越的的冰川被深深禁錮。
白素在鄭艷雪家神情恍惚的過了幾天,她很少說話,更無心說話,可把鄭艷雪急得痛的,心對雲飛龍的氣和失望更多了幾分。
雲飛龍不管在家裡還是在路上,還是在學校都是猶如隔世人,他與白素一樣對愛情的執著,可老天卻偏偏那他做了這樣的笑話,使他認為是自己背叛了白素,即使白素真的會原諒自己,他也不會原諒自己,坐在辦公室內看著白素那張空空的辦公桌,他的心如刀絞。
就在雲飛龍的感情受到極大地挫傷的時候,班裡的反叛分子肖金和劉曉翠又在抓緊的籌備下一步計劃,但是他們的計劃怎能瞞得過一直和他們在一起的蔣虎和范呢?於是他們站出來了。
范先對肖金說道:「老班,我記得我們當初約定的時候說過,要以我們的智慧和能力與他進行較量,不可否認他現在敗了,但不是被你們打敗的,而是敗在那些陰險狡詐的大人的陰謀和他自己的良心,不過我敢講,他並不會一敗塗地,不久他便會站起來的,如果我是你,我就會選擇在他與這些大人較量完後再出招。」
肖金冷冷的說道:「你們只不過是個叛徒,少在我們面前當說客。」
蔣虎說道:「對,我、范還有陳山、姜和、蘇渙渙等人都推出了你們的陣營,但是你知道我們為什麼一次次敗在他的手?就是因為他的一心全部都是為我們考慮,全然沒想到自己是臨時教師隨時會走人的處境,他說過如果有可能他寧願選擇一輩子做教師,但是當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和我們的利益的時候,他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的處境,所以他便會這麼的輕易敗在那些真正的陰謀家的手。」
范接下去說道:「當初我們何嘗不是痛恨那些陰險奸詐的小人,如果我們這樣繼續下去長大後豈不是成了陰險的大人?」
肖金繼續冷冷道:「你以為沒有了你們我們就沒辦法實施計劃了?」
蔣虎說道:「如果你真的要對付他,那麼我也加入被你們對付的人員。」
范也說道:「還有我!」
裡面的學生早就知道他們在外面討論著什麼?於是一窩蜂的湧出走廊。先是陳山說道:「還有我!」接著蘇渙渙、范星、姜和等等班上大部分學生都站在蔣虎他們這邊,完全將肖金和劉曉翠給孤立。
「為了保護老師,我們可以不惜任何的代價!」蔣虎說道。此時無疑他成了班級的心,不過是班級正義的心。
肖金和劉曉翠想不到雲飛龍這次的挫敗反倒促成班上同學擰成一股繩。
劉曉翠本來心略有動搖之意的,看這情形輕聲說道:「老班,現在出招的確不是時候。」
「怎麼?難道連你也想背叛我!」肖金火了。
「什麼背叛?我與你存在背叛與不背叛嗎?你看看周邊的人。」劉曉翠開始動搖了,她更深一層的是對蔣虎還有個人感情在內。
肖金氣的甩手離去,他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了,他的心很不甘,不過此時此刻,根本容不得他出招。
幸虧有蔣虎和范在雲飛龍後面極力支持,不但沒有給雲飛龍雪上加霜,反而在他們的自覺下將班級的事物處理的有條有理,令得那些想要挫敗雲飛龍的那些陰謀教師一個不大不小的打擊。
於是,一個學期便在這幾份的興奮、激動更多的是那無盡的傷感結束了。轉眼寒假到來。
再說,雲飛龍自那晚事後,他的話越來越少,雲霞後來也知道這件事情,她不得不為哥哥難過,但是每次提及這件事情的時候,都被雲飛龍厲言阻止。她真的是想安慰哥哥也無從安慰。
雲飛龍雖然在極度的傷痛之,但卻沒有忘記對雲霞的承諾,要為她找一個從事繪畫展的機會。
這天午雲飛龍燒好了菜叫雲霞過來吃飯。
雲霞見哥哥的臉上稍微的有了笑意,心情也就輕鬆多了。
「哥哥,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
「是關於你的。」
「關於我的?」雲霞奇道。
「你不是一直想有個繪畫展的機會嗎?」
「是啊,可是現在哥哥還是想辦法和白素姐姐……」
雲霞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雲飛龍厲言阻止:「不要說我的事情,我那麼辛苦做什麼?不都是為了不想讓你碌碌無為得過這一聲。」
「可是,哥哥……」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前兩天見過蔣伯伯說起,他的侄子這兩天剛好到他家做客,兩天以後據說要飛往北京。」雲飛龍跟雲霞說過蔣高昌的事情。
「關他侄子什麼事?」
「你要知道他侄子是個很有名氣的青年畫家,這對你來說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所以我明天決定帶你前去拜訪他,順便將你這段時間的一些作品帶好。」雲飛龍一心想為雲霞辦好這件事,了卻他的一樁心事。
「哥哥,要是我真的走了,你怎麼辦?誰為你洗衣做飯?」雲霞好像覺得自己真的要離開雲飛龍一樣似的難過的哭了起來。
「傻孩子,你哥又不是小孩子,哪裡會不懂的照顧自己?」雲飛龍強忍住淚水。
「可是……」
「別說了,時間很倉促,趕快去準備。」雲飛龍催促著,他一個心願就是要幫雲霞實現她的夢想。
雲霞深知自己哥哥的為人,無奈只得回房間做準備,但是眼裡的淚水禁不住奪眶而下,現在正是哥哥最為傷心難過的時候,她這樣走於心何忍?
傍晚,雲飛龍帶著雲霞往蔣高昌家而去。短短十幾分鐘的車程,但是對雲飛龍來說卻是進行著前所未有的思想鬥爭,他怕見到鄭艷雪,尤其是她那對失望的眼睛,更不用說白素了。
「到了!」雲飛龍停下車,伸手欲按他家的門鈴,但是幾次都縮手了。
「哥,我們不如回去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雲霞知道雲飛龍的心情,更何況此時她更不想離開這個剛認識不久的相依為命的哥哥。
「不,人生難得有幾次機會。」
雲飛龍終於按開了鄭艷雪家的門鈴。
開門的是蔣寒冬,他一見到雲飛龍便火起:「怎麼是你?我們家不歡迎你!」說著將門一關。
雲飛龍忙將手一擋。
「怎麼?不讓你進,你想硬來的?」蔣寒冬更是火起。
蔣寒冬的喊聲引來了鄭艷雪,她一看是雲飛龍雖然神色不像蔣寒冬那樣的激動,但是表情再也不像以前見到雲飛龍來時那麼的欣喜。
「龍雲,進來吧,不過你想見到素素恐怕不容易?」
「我知道,我……」
蔣寒冬劈頭就是一句擋了過來:「素素是你叫的嗎?」
「好了,寒冬,你先讓龍雲進來吧。」
蔣寒冬見自己的母親堅持讓他進來也不敢再多阻攔,只是他看到雲霞,冷冷的說了一句:「這麼快便換過一個新人了。」
雲飛龍慌忙解釋道:「她只是我最近才找到的失散十多年的妹妹,我這次也是專為她的事情來。」
「我說嘛,他哪裡會是來找素素的?」蔣寒冬更氣,他認為雲飛龍絕情。
雲霞慌忙為雲飛龍說道:「誰說的你們不知道那件事對我哥哥的打擊有多大?哥哥覺得有愧於白素姐姐,所以……」
雲飛龍阻止道:「好了,小霞不要再說了。」
正在這時,門開了只見蔣高昌和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那個年輕人還帶著一個畫架,不用說這就是蔣高昌的那個做畫家的侄子。
「蔣伯伯。」雲飛龍招呼道。
蔣寒冬氣的對雲飛龍說道:「你少和我家套近乎。」
蔣高昌制止蔣寒冬道:「寒冬,來者是客,怎麼對人這麼無禮?更何況龍雲稱呼我一聲伯伯也不為過。」
那個年輕人見此情形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問道:「伯父,這位是?」
蔣高昌就要介紹,蔣寒冬搶先說道:「他嘛,不就是那個負心漢嗎?」
「寒冬,虧你還是一個企業的領導者,怎麼這麼沒有容人之心?」蔣高昌批評道。
「爸爸……」
那個年輕人聽完蔣寒冬的介紹卻露出一臉的鄙夷之色。
「這位先生,該怎麼稱呼?」
那年輕人並沒有回答,看來他也是與蔣寒冬一樣的性情人。所以給雲飛龍吃了個不小的閉門羹。
蔣高昌忙說道:「那是我的侄子蔣翰林,如今是個江北畫派的畫家。」
雲飛龍忙說道:「早就聽蔣伯伯提起過您的大名,只是無緣相識,今天來此除了拜訪蔣伯伯一家外,就是想拜訪你。」
蔣翰林淡淡道:「不知你找我有何貴幹?」
雲飛龍知道他對自己甚是不歡迎,但是為了妹妹,他不得不低頭。
「我妹妹是個自小就很愛繪畫的人,並且我感覺她在這方面有著較高的天賦,想請您指點指點。」雲飛龍此時可以說真的是低三下氣。
蔣高昌暗暗道:「要這鐵手飛龍這麼放下面子來可真的是難為他了。」
可蔣翰林卻說道:「有的人天資並不怎麼聰慧我也會收,但是有些天分再怎麼聰慧如果在品行上有問題,我一個也不會收。」言下之意已經拒絕了雲飛龍的請求。
「就是因為我在這方面沒有經過專業的順練,但是我知道我妹妹她有這方面的天分。」雲飛龍將手的畫稿打開,只見一副帶有靈動感的水墨畫展現在眾人面前。
蔣翰林心不由得一動,果然是有天賦。但是他仍沒有吭聲。
雲飛龍見此情形知道再難得到他的答應了。於是歎道:「錯只錯在我一個人身上,小霞何來的過錯?我好不容易從人販子手將她救回,就是不想讓她過這碌碌無為的日子,為什麼要因我而遷怒於她,不給她一個展的機會?」
「哥,別說了,我們走!他們只知道白素姐姐的苦,又有誰知道你心的苦,白素姐姐還有那麼多人安慰,如果我走後,你孤身一人誰來安慰孤獨的你?」雲霞哭道。
雲飛龍默默地收起畫稿說道:「小霞走吧,哥哥一定會盡全力幫你實現你的夢想。」
雲飛龍向蔣高昌和鄭艷雪道完別後便準備帶著雲霞離開。這時,門開了。白素跌跌撞撞的從外面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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