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不知道是怎樣離開雲飛龍的家裡的,好像是世界末日到來般,雲飛龍在她心目的形象轟然倒塌。
「什麼假象?什麼自己的眼睛會欺騙自己?這些都是騙人的鬼話。」白素軟軟的攤在地上。
馮鋒在後面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無疑他的計策非常的成功。他過去想要拉白素的手,白素憤怒的甩開他:「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的!」接著便撞撞跌跌的跑了。
「終有一天你會乖乖的走向我的懷抱!」馮鋒在後面極其的冷笑道,完全暴露他極其險惡的用心。
白素撞撞跌跌的跑回鄭燕雪的家裡,剛好蔣高昌在家看到白素臉如死色的情形,便知道大事不好,於是慌忙跟鄭燕雪打了個電話。
鄭燕雪接到電話後急匆匆的趕回家裡。
白家與蔣家本是世交,白天成在臨走之時將心肝寶貝白素托付給蔣高昌和鄭燕雪,如今白天成說不定已經遭到不測了,可以說白素是白天成的遺孤,現在白素又因為感情的事情陷入到無法自拔的境地,這真的是在白素的傷口上撒鹽。
鄭燕雪看著傷痛的白素心口真的是陣陣的劇痛。
「怎麼辦?老蔣。」
蔣高昌向來以為人做思想工作為擅長,如今也束手無策。他只德擺擺手歎聲無奈。
「天成的事情已經對素素打擊夠大的了,龍雲究竟是怎麼回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事情?」
馮峰回到學校後將事情的經過在學校講了一下,鄭燕雪真的對雲飛龍的事情感到無法理解。
「那麼龍雲和素素之間到底又生了什麼事?」
白素回來後就將自己關在房子裡,他並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
鄭艷雪於是便將雲飛龍和梁永娟的事情說了出來。
「老蔣,難道我們真的看錯了龍雲,他的本質並非我們想像的那樣?」鄭艷雪實在痛心雲飛龍這一連的表現。
蔣高昌聽後沉思了半響才說道:「艷雪,現在下這結論還為時過早,事情並非一定如我們所看到的那樣,我總感覺有一雙魔爪正伸向素素,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這魔爪很可能與天成的失蹤有關。」
「魔爪?與天成的失蹤有關?」鄭燕雪感到不可思議。
蔣高昌歎道:「我現在還沒有頭緒,這只是我的一種直覺,沒有任何的佐證。」
「那現在該怎麼辦?」
「靜觀其變,先讓素素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慢慢的開解她。」
「對,她現在的確要好好的修養先。」
於是,鄭艷雪便為白素向學校請了半個月的假,蔣高昌盡自己最大的能力開解白素。蔣寒冬向來示白素為自己的妹妹,他聽聞這事情後,氣的要找雲飛龍拚命。
「寒冬。你給我聽著,在還沒有弄清這事情的真相的時候,我不許你胡來!」蔣高昌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爸爸,你看素素被他害成什麼樣子了?你還要袒護他。」
蔣高昌嚴肅道:「第一、真相還沒有弄清楚,你不能胡來。第二、現在是新社會,男女戀愛是雙方自願的,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你也無權這樣做。」
「爸……」
鄭艷雪說道:「好了,你們爺倆就別爭了。寒冬你就聽你爸的。」
蔣寒冬雖是個有幹勁的年輕企業家,但是還是擺脫不了年輕人的火炮性子,他豈會甘休?
再說,雲飛龍滿臉死色的回到學校,當然他背後少不了那個自以為擄到了雲飛龍心的梁永娟。
「龍老師,唉……」伍尚任無不惋惜他和白素就這樣完了。
「伍老師,別說了。」雲飛龍心如死水,半點提不起精神來。
他舉目四望,只見白素早已不在這兒了。
「都是我,都是我害的,素素剛剛接到白總失蹤的消息已經是痛斷肝腸,如今偏偏我又做出這樣的事情……」雲飛龍心裡在懺悔。
在場的人童光宇內心無不在冷笑著,可付極雄的心卻被昨晚的那個燕子哥的禽獸行為給給刺傷了心,他本來曾經想追求白素,但是自從那次體育室的事敗之後,他已經不敢再對白素有半點的奢望,於是將目標轉移到梁永娟身上,並且準備花大心力將梁永娟追到手,但是怎麼也想不到梁永娟竟成了劉全他們手下的犧牲品,讓他親眼目睹自己心愛的人受到摧殘,並且還要被蒙在鼓裡,就在昨晚那一剎那,他感覺自己跟錯了主,最終將自己推向不歸路。但是他不能說出來,更不能指正他們,他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處境,整件事情的知情者有五個人劉全、馮峰、童光宇、燕子哥,再就是自己,他們四個人是不可能將這件事情暴露出去的,他算是領教過這些人的手段了,所以稍微有個風吹草動,都可能威及到自己的生命。自己更要加強防範,尤其是童光宇他還知道自己曾經對梁永娟有過幻想。所以這時,付極雄也報之以非本意的冷笑。
馮峰看著雲飛龍的痛苦模樣,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他覺得已經將雲飛龍玩在手心,接下來便可對白素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這時,劉全走了進來劈頭就對雲飛龍說道:「龍雲,你自己作為一名教師,不惜損壞一名女教師的名譽,你自己看一下當初制定的協約吧。」
此時,雲飛龍就像鬥敗的公雞毫無戰鬥之力,他看也沒看協約說道:「對,一切我都承認,我接受任何的處罰!」
他心裡說道:「短短的兩個多月的教師生涯,該是盡頭了,該走的時候到了。」
可梁永娟卻站起來說到:「不,劉總,我和龍雲老師是兩情相悅的,我並沒有感到名譽受損,再說現在男歡女愛本是自由的,難道這點學校也要干涉嗎?況且,龍雲都親口對我說過會對我負責的,所以龍雲並沒有觸及到協約上的條款,他不應該接受如此懲罰。」
劉全本來一心一意想要將雲飛龍逐出校門,掃除這個障礙,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正要怒,突然腦門一亮,對了與其將龍雲逐出校門,倒不如將他留在這裡,反正現在木已成舟,就由梁永娟對他進行纏綿,讓白素的心對龍雲徹底絕望。
「你真覺得名譽沒有受到損害?」
「沒有,相反我現在的心情才是最好的。」
劉全於是便順水推舟說道:「好,你們的私事學校也不便干預,不過我奉勸你還是好自為之。」
一天來雲飛龍都沒有心思去管學校對他的決定,他整個的人就好像隔世之人,他更不敢去見白素,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向白素解釋這件事,他甚至怕見到鄭艷雪以及她的一家人,放學的鈴聲響起,他才想到已經是放學的時間到了。
他一個人人默默的走向大門。
「小龍,等到你給我!」
一聽這稱呼,就知道梁永娟跟了上來,看來這輩子想要擺脫她的糾纏已經是不可能了。
雲飛龍並沒有停下腳步,相反越走越快。梁永娟在後面緊緊的跟著,心裡嘀咕著,昨天晚上對我不是挺好的嗎?怎麼還是那樣對我?
突然,在雲飛龍前面停下一輛奔馳。車上下來的正是蔣寒冬,鐵青著臉對雲飛龍說道:「姓龍的,你給我站住!」
雲飛龍知道他為什麼而來,於是停下腳步。
「素素,自小與我情同兄妹,我都不忍傷她一根汗毛,枉費素素那樣的對你,你卻將她傷成什麼模樣?三魂丟了兩魂,七魄失去了三魄,我今天定要打死你這個負心漢!」
蔣寒冬操起一條木棍向雲飛龍身上砸來,雲飛龍毫不躲閃,仍由蔣寒冬的木棍打來,此時的心痛遠遠的大過傷痛。
「住手,誰讓你打我的小龍的!」梁永娟擋在雲飛龍的跟前。
「原來就是你!」蔣寒冬看到梁永娟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拉開梁永娟的手棍棒砸在雲飛龍身上更猛了。
「小龍,還手啊!你怎麼不還手?」梁永娟站在一旁急叫道。
雲飛龍說道:「蔣先生,你打吧!我對不住素素!」
「你——」蔣寒冬聽後反倒打不下去了,他氣得將木棒扔在地上,然後回到車上,臨開車的時候,他打開車窗對雲飛龍說道:「以後便讓我見到你再來糾纏素素!」然後一溜煙功夫車子遠去。
「苦啊——」雲飛龍手指蒼天,心猶如萬箭穿心一般。
梁永娟看著雲飛龍的表情很不是滋味,難道昨晚對我都不是真心的?我只得得到他的人,卻得不到他的心。
「小龍,不要這樣,你不是說過要對我負責嗎?現在我們都好好的,幹嘛還要這麼難過?你就不能將對白素老師方面的那份心,給我一點點嗎?」梁永娟很是期盼有什麼奇跡出現?
「我跟你說,梁老師我會對你負責,但是我一生一世只能用心愛一個人,即使我不能和她在一起。」雲飛龍淡淡的說道。
梁永娟聽完以後叫了聲:「小龍,你……」接著便掩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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