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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九章 和「女兒」去開房 文 / 收藏美女做老婆

    我是你爸?蔣干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暗說自己難道真長得這麼老相嗎?不然為什麼一個之比自己小十歲的女孩子,會在喝醉時脫口而出喊自己爸爸。

    但是轉念一想似乎也有情可原,女孩從小孤苦無依,沒有體會過家庭的溫暖,在醉酒後迷迷糊糊的把平日想像和盼望的東西當成了現實。蔣干由此可以看出,這丫頭在內心深處非常渴望有個溫暖的家,有個能替她遮風擋雨——在她被人欺負時能為她做主的父親。

    「誰是你爸?」蔣干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真想把她從椅子上扯起來打幾下屁股:「別在這兒胡言亂語了,快告訴我你到底住哪兒,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家,我沒有家。」劉純固執的像個孩子,坐在那裡不願起來。突然又拉住蔣干的胳膊,撒嬌似的道:「爸爸,不,蔣干,我們繼續喝。今天我要報仇,你一次次強暴我,我要把你灌得爛醉後強……強暴你……」

    「還喝?」蔣干先是被她一聲爸喊得心裡拔涼拔涼的,接著又被她灌醉後強暴之語驚出了一身冷汗。心裡後悔的要命,今天咋想起來陪她喝酒的?當下狠狠瞪了劉純一眼,假裝怒道:「今天不能再喝了,走,我現在就送你回去。」說完也不顧劉純的反對,付了帳就硬把她拉起往酒店外走去。

    「爸爸,我不想回家。」劉純紅彤彤的臉兒粉嫩的像是能滴出水來,可是這位可愛的小姑娘,在被蔣干拖著走的時候卻喊叫出驚人之語:「快放開我,跟你回家後,你肯定會脫下我的褲子欺負我。」

    劉純的聲音不小,而這時兩人又走到了大廳,那些正在用餐的食客無不用驚訝和曖昧的眼光看向蔣干。他們實在想不通,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禽獸父親,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

    蔣干被劉純一句話雷得汗如雨下,看著四周那些食客對他的指指點點以及各種怪異的眼神,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也顧不得眾人的目光了,迅的把身邊的惹事精扛了起來,狼狽的逃出了酒店。然後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不由分說把她塞了進去。

    「快告訴我地址,不然我就把你扔在馬路上。」離開了人群,蔣干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

    劉純撅起了小嘴,半分鐘後淚珠子也滾了下來,那副可憐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疼。但是蔣幹才不會被她騙到,那有些閃爍的眼神早已出賣了她。小樣的,給我演戲是吧?蔣干的神色忽然轉為嚴厲:「你給我乖乖的老實點,不然我打你屁股。」

    「那你打吧,只要不送我回家就行。」劉純看著蔣干惡狠狠的眼神,想到在那黑巷裡一次次生的事情,身體下意識的抖了一下。但是固執的她卻不想向蔣干屈服,坐在位子上微微抬起了屁股道:「你,你打輕一點,打過後再陪我喝酒好嗎?」

    蔣干差點一頭栽倒在出租車裡,正想抬起巴掌在她屁股上來幾下狠的,給她個教訓。那出租車司機卻有些不耐煩了:「兩位,你們還沒說究竟要去哪裡呢。」

    「隨便開吧,先在街上兜兜風。」蔣幹得不到小丫頭的住址,心裡正不爽,對那司機自然沒有好氣。

    「啊,好困……我要睡覺了……」劉純今天醉得不輕,從酒店裡出來時若不是蔣干又牽又扛的,恐怕她走路都走不成直線。經過這一陣子的折騰,酒勁卻湧了上來,話還沒落音,就像小貓咪一般窩在蔣干的身側睡了過去。

    「喂,你別在車裡睡啊,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麼走。」蔣干急了,不停地搖晃著劉純的身體。

    「真煩!」劉純已被無邊的困意籠罩住,正欲美美的睡上一覺,哪知卻有不開眼的傢伙來打擾,馬上惱了起來:「誰呀,走開,我要睡覺了……」迷迷糊糊的哼唧了幾句後,又倒入蔣干懷裡熟睡了過去。

    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啊!看著懷裡的小醉貓,蔣干苦笑不已。這丫頭,一晚上用盡了心思想灌醉老子,哪知道她自己的酒量卻遜的很,才喝了幾兩酒就醉成這樣子。怎麼處理這丫頭呢?蔣幹不由得頭疼起來。

    劉純出來時根本就沒有帶包包,蔣干無奈之下只得在她身上翻了起來,可是翻了半天也沒找到有價值的東西。看來是沒有辦法找到這小丫頭的住址了,真是讓人頭疼啊。總不能把她帶回家吧?想到這裡他趕緊搖了搖頭,要是真把這丫頭帶回家,那幫小子還不……為了應付他們的盤問,恐怕自己一夜都別想睡覺了。

    「不管了,隨便找家酒店開間房,讓她胡亂睡一晚吧。天亮醒來後,她自己回家就行了。」想到這裡,蔣干讓司機把車開到最近的一家酒店停下,然後抱起劉純走進了酒店。前台的小姐對這種事早已習以為常了,雖見蔣干抱得女孩子只有十幾歲,卻也沒有絲毫吃驚。

    蔣干進酒店的時候本有些心虛,待見到根本沒有人注意自己二人,才放下心來。把劉純抱進房間的床上,正想著是否要離開的時候,小丫頭迷迷糊糊的吵著要喝水。

    這妮子真是麻煩!蔣干倒了杯水,扶起劉純餵給她喝。剛喝了幾口,劉純酒意上湧,連連張嘴似欲嘔吐。蔣干可不希望她像許麗上次似的,吐得到處都是,趕緊抱她去衛生間。

    劉純吐了一會後,人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一反身抱住了蔣干,口齒含糊不清的道:「爸爸,你不許賴皮……快,快把你的酒喝掉,我今天一定要灌醉你……」

    你想灌醉誰啊你?都喝成一灘爛泥了,還想著把別人灌醉。蔣幹好笑的同時也來了氣,剛把她放在床上就掄起巴掌照著她的小屁股來了一下。「啪!」蔣干酒後不知輕重,這一巴掌竟使了不小的力氣。小丫頭雖在沉醉之中仍疼得叫了一聲,小手本能的去摸屁股,緊接著臉蛋苦成了一疙瘩,嘴巴一扁一扁的像是要哭了。

    「不許扁嘴!」蔣干故意扮凶相嚇她,聲音嚴厲的道:「小丫頭片子,喝個什麼酒?明明不能喝還非要逞能。」說著又舉起巴掌,作勢欲打。

    即將落下的大雨被蔣干一眼瞪了回去,劉純在蔣干凶狠的眼神下,果然老實了許多。不過,她那只嫩手卻還在小巧的屁股上輕輕揉搓,彷彿疼痛仍沒有消除。

    停了停後,劉純見蔣干仍舊在生氣,便討好似的拉著他的手,撒嬌道:「爸……你打得我這裡好疼啊,你給我……揉揉好不好?」

    我暈!你這小丫頭不是在引誘我犯罪嗎?蔣干明白以劉純的性格,在清醒時絕對不會做出請求自己幫她揉屁股這種事。看來都是這酒害得,蔣干在心裡不由得再次感歎酒這東西的神奇。

    人在清醒時,會把各種各樣的真正人性人為地掩飾起來。然而一旦醉酒後,平時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都有可能在酒精的刺激下做出來。因為,人在醉酒後往往會把內心深處掩藏的東西釋放出來。

    蔣干並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在某方面他是個很強的人。他在大腦暈乎乎的狀態下被劉純一撩撥,再聯想到那幾次在黑巷裡的舒爽感覺,身體竟然起了反應。更加過分的事,劉純這小丫頭竟然一臉天真無邪的拉起他的手,往自己的小pp上按去。

    這個動作若是由一個久經風月場的女人來做,還不如何誘人,畢竟她們一天到晚就是做那事的。偏偏劉純是個清純的少女,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本性的流露,都是未經大腦考慮過的自然動作。再加上她那在酒意渲染下顯得格外嬌媚精緻的小臉兒,以及少女特有的青春自然體香,蔣干很快被刺激得邪火上升。

    「娘的,還是快閃人吧!再待下去老子肯定把持不住!」蔣干猛嚥了幾口唾沫,帶動的喉嚨一陣上下跳動。又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強行把心裡的欲-望壓下了幾分。

    可是當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時,卻現胳膊居然被女孩緊緊抱住了,緊接著女孩一探身又摟住了他的腰。女孩一雙杏眸似睜似閉,呢喃著道:「爸……你別走,我要你……摟小純純睡。從小到大你都沒有摟過我,今晚純純和你一起睡。」

    蔣干身體裡的邪火還沒熄滅,卻又被澆上一桶油,受不了誘惑的他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心裡再次大罵酒真不個好定西,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喝了酒後就像換了一個人?正想掙脫對方的摟抱時,劉純卻已把臉蛋埋入他的胸膛,哀怨的道:「爸爸,你從小就不要我了,現在還不要我嗎?純純很想你,今天見到了再不會讓你走了……」

    劉純的話語瞬間澆滅了蔣干的慾火,大腦也頓時清醒了過來。原來是自己多想了,感情這丫頭仍在迷糊中,分不清幻夢和現實,把自己當成了她心靈深處一直在渴望和幻想中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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