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玩弄你的pp「你騙人!我那裡不但有血,還有傷痕,你要只是給我擦……那個,怎麼會這麼痛?我下面的傷你又怎麼解釋?」徐芬芬根本不信。
蔣干見徐芬芬不信,無力的道:「大小姐,當時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到哪裡去弄紙?只好隨手從地上撿了塊石頭將就一下。哪知你的屁股這麼嫩,我還沒使多大勁,它就流血了。」說著,他的手已摸到了女人光潔如玉的屁股上,把昨晚的動作演示了一遍。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太好了!」徐芬芬臉上露出狂喜之色。絕望之中忽然聽到好消息的小女人,居然沒有注意到男人的下流動作。
「當然是真的!我以人格擔保,絕對沒有對你做別的事!」蔣干又在女人的小屁股上拍了幾下,感覺這彈性驚人的小屁股把他的手都震麻了。「再說你當時下面那麼髒,我怎麼會感興趣呢?」
徐芬芬在證實自己沒有遭到侮辱後,高興的「咯咯」笑了起來。可是馬上她又想到了什麼,很嚴肅的問:「蔣干,我,光……光屁股的樣子,你昨晚都看到了?」
「是啊!你當時昏迷在地上,連內褲都沒提起來,我為了幫你擦……就把你擺成現在這個姿勢。」蔣干摸女經理的屁股已經摸上了癮,直到現在還沒捨得把手拿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老夥計已經在下面高舉起**偉大旗幟,他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把床上這個尤物給辦了。
「喔!」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感忽然從下面傳來,徐芬芬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猛然意識到,自己被扒下的內褲竟然一直沒有提起來,而那個流氓居然一直在玩弄她的屁股。她的臉上瞬間飛起兩朵紅雲,牙齒輕咬紅唇,目光躲躲閃閃,一付嬌羞無限的樣子。她的眼光和蔣干的目光一對,立刻避開了。接著她飛快的把自己的衣褲提上,拉過薄被遮住全身,叫道:「你這個臭流氓,昨晚把我欺負的還不夠嗎?現在還要欺負我。快滾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
「可憐的蔣干,離天使太遠,離惡魔太近!」蔣干搖了搖頭,往病房門口走去。
「蔣干,你給我回來,你說誰是惡魔?你不說清楚,我給你沒完……」憤怒的徐芬芬,拿起床上的枕頭向蔣干砸去。
蔣干徹底見識了女人的喜怒無常,他沒有理會正在飆的女人,逕直朝病房外走去。出了病房後,蔣干給楊德權打了個電話,給他安排了點事情,然後就去吃早點。吃了早點後,又在醫院的花壇邊轉悠了幾圈,才慢慢的往病房走去。
剛走到樓門口,卻看到楊德權手提著保溫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他一看見蔣干就裂開了大嘴傻笑。
「別笑了,再笑你也沒有我帥。」蔣干迎上去就在楊德權肚子上輕打了一拳,接著又道:「快把你的嘴閉上,看見你的黃板牙,我吃東西都沒胃口。」
「我也不想有黃板牙。」提起黃板牙楊德權就愁眉苦臉,在老家時,有兩三次快到手的美眉都是被他的黃板牙嚇跑的。「老大。你說我怎麼才能把一嘴黃板牙去掉呢?」
「那還不容易,拔掉不就得了。」蔣干給他出了個餿主意。
楊德權吃了一驚,趕緊把嘴摀住,道:「打死我都不拔,你想讓我變成老太太!」
蔣干哈哈大笑,顯然也認為把一嘴牙都拔光不是個好主意,想了想道:「只要我們以後能賺到大錢,黃板牙也沒關係。」
楊德權摸了摸頭,不明白老大在說什麼。
蔣干知道他不會懂,就接著說道:「你想想看,假如一個摳門、粗暴、好色、邋遢、陰險的窮光蛋忽然變成了億萬富翁會怎麼樣?」他見楊德權回答不出來,自己就接著說道:「那個窮光蛋原先的摳門就變成了節儉,粗暴變成了率真,好色被理解為風流,邋遢被解讀為不拘小節,陰險被當成足智多謀……就連他臉上原先那顆噁心的肉瘤,也像某偉人下巴上的疙瘩,成為了他個人的標誌。」
楊德權已經充分理解了蔣干話裡的意思,道:「這個世界真的這麼現實嗎?那我還是不拔牙了,相信以後跟著老大一定會賺大錢!」
他好像忽然又想到了別的事情,嘿嘿一笑,道:「老大,你一夜沒回去,我還以為你已精盡人亡了呢!怎麼樣?你們徐經理已經被你搞定了吧?走,我現在就去拜見大嫂。」
蔣幹道:「拜你個頭,我對她根本不感興趣。對了,我讓你熬得八寶粥呢?」
楊德權得意的道:「熬粥需要慢火,你又催得急,所以我就想了個點子。我先在小商店裡買了一廳八寶粥,然後又花一元錢在隔壁老王那裡買了一碗八寶粥,我把它們摻在一起,再用急火燒開。嘿嘿,你現在可以拿去騙騙大嫂了,就說是你回去親自熬的。」
蔣干聞言大受傷害,咬牙切齒地說:「大蝦,你說句良心話,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弟,我像那麼虛偽的人嗎?」
「貨已送到,不耽誤老大泡妞了,我閃先!」楊德權臨走時的表情分明在說:「你不是像那種人,而是你根本就是那種人!」
蔣干對著楊德權的背影揮舞了半天拳頭,才朝病房走去。推開房門,看到徐芬芬正坐在床上打電話:「……知道了,行,好,那就這麼說了……嗯,拜拜!」
蔣干知道徐芬芬不是給父母打電話,就是給柳如眉打電話,他也懶得去問。反正經理就在他面前坐著,今天不去上班,連假都不用請了。
徐芬芬自蔣干進來後,就一直盯著他手中的保溫壺。蔣干知道她的肚子肯定是餓了,笑著把壺蓋打開,八寶粥的香味就隨著熱氣飄了出來。「餓壞了吧?快拿去吃吧。醫生說你的腸胃還很虛弱,所以今天早上我就只為你準備了八寶粥!」
徐芬芬舔了下嘴唇,就把頭扭到一邊去了。她眼睛看著別處,道:「哼,我才不吃壞坯子的東西,壞坯子買來的東西肯定是壞的!」她的話還沒落音,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響了一聲。
第一百零八章為徐總買內褲蔣干實在忍不住了,卻只敢捂著嘴偷笑。他故意瞇著眼在八寶粥上嗅了一下,一臉享受之色,道:「真香啊!這八寶粥肯定好吃!我為了熬它到現在都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呢,可惜啊,人家卻不領情,看來只好拿去倒掉嘍!」剛剛還在標榜自己不虛偽的男人,現在卻恬不知恥的說八寶粥是自己熬的。
「臭流氓,你站住!」徐芬芬見蔣干轉身欲走,貌似真的要把剛剛熬好的粥拿去倒掉,就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
「讓我站住幹什麼?」蔣干只是做做樣子,並非真想把粥倒掉,徐芬芬一叫,他就停了下來。
徐芬芬撅著嘴,有些無奈的道:「罷了罷了,要是你的粥真是壞的、臭的,我也認了,誰叫我的肚子不爭氣,非要咕咕叫呢!」
蔣干又捉弄了她幾句才把粥遞過去。徐芬芬快打開保溫壺,拿起小勺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緩緩的送入口中,輕輕的嚼了兩下把粥嚥了下去。忽然,她的眼睛亮了,緊接著她又舀了第二勺、第三勺……直到半壺八寶粥下肚後,徐芬芬才恢復了她「淑女」的風範,開始慢條斯理地吃粥。
「火候把握得很好,且香中有甜,甜而不膩!」看來蔣干的八寶粥挺對徐芬芬的胃口,吃得差不多後,她給予了蔣干的八寶粥以很高的評價。可是看著旁邊那個賊眉鼠眼的傢伙,她又有些懷疑起來,於是問道:「蔣干,這粥真是你煮的嗎?像你這樣的臭流氓,怎麼可能煮出這麼好吃的粥呢?」
蔣干知道,既然說了謊,就要死撐到底,道:「當然是我煮的,我在粥裡放了……」他把八寶粥的配料背了一遍,不知羞恥的將大蝦的功勞據為己有。
「那你還會燒別的菜嗎?」徐芬芬問。
「當然會。」蔣干未經過大腦,就冒出了三個字。
「那太好了!」徐芬芬忽然眉開眼笑的道:「剛才我已打了電話,酒店那邊也安排好了。所以這兩天你就在醫院裡照顧我,我肚子餓時,你就燒飯給我吃。」
蔣干後悔的要吐血,心說幹嘛要多嘴,這不是為自己找不自在嗎?
「怎麼?你還不樂意?」徐芬芬見蔣干的臉已變成了標準的苦瓜臉,就瞪著他道:「這麼好的一個贖罪機會,你別不知道珍惜,你要是把我照顧的滿意了,過去的事我便既往不咎。你若不知好歹的話,哼哼,那麼我就要考慮是不是應該把這幾天你非禮我,並且企圖*我的事告訴我表姐了!」
「我什麼時候企圖*你了?」蔣干抗議道。但他的抗議顯然是無效的,因為徐芬芬已把頭昂上了天,根本就沒有回應他。
哎!真是倒霉!怎麼就一不小心招惹上了這個小魔女呢?一失足成千古恨,蔣干現在授人以柄,只有打落牙齒和血吞。不過想想小魔女昨晚的慘狀,自己似乎也有些責任,如果對方真願化干戈為玉帛的話,照顧她之餘再給她燒兩天飯也沒什麼。再說又不用自己親自燒,不就是讓大蝦或瘦猴跑跑腿嗎?
可是,真有這麼便宜的事嗎?蔣干有些狐疑。想起小魔女曾咬牙切齒的說:「我恨你!我恨你一百個洞!恨你一千個洞!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能因為幾天的照顧和幾頓飯就忘記嗎?這!難道是小魔女的陰謀?
蔣干雖有些驚疑不定,可是也沒現徐芬芬有什麼不對。他點點頭,道:「好吧,你剛才的要求我答應。但我先聲明一點,我這人很傳統很保守的,絕對不干三陪的事,我只能答應燒好飯時陪你吃飯,不吃飯時陪你玩,晚上絕對不在這兒陪你睡覺!」
「睡覺?」徐芬芬的臉有些羞紅,停了停才咯咯笑道:「你做什麼白日夢啊?陪我睡……睡覺,你想都不用想!白天你幫我買東西、送飯、悶了陪我聊天就行了,到了晚上你就給我滾蛋!」
雙方在口頭上簽好了勞務協議後,蔣干躬身向自己的頂頭上司敬禮:「請問徐老闆有何指示?」
「當然有!」徐芬芬扔下了小勺,從床頭拿過自己的拎包,掏出一疊錢遞給蔣干,道:「你去附近的商場幫我買些日用品。對了,我還是寫在紙上吧,看你笨頭笨腦的,沒有一份詳細的單子你肯定記不住。」說著,她真的掏出紙筆寫了起來。
「上帝!您饒恕我這個可憐的罪人吧!」看著徐芬芬開出的那張長長的單子,蔣干心裡一陣哀嚎。這張長長的單子上列著書刊雜誌、零食小吃、生活用品等數目繁多的物品,而且註明了物品的規格大小,連什麼牌子都寫得清清楚楚。這要是全買來,還不得把人累死煩死!哎!又上這個小魔女的當了。
蔣干更感到煩心的是,紙上竟然列了胸罩和內褲。想想一個大男人在一堆女人的注視下挑選內衣內褲的情景,他就有撞牆的衝動。但他再次的抗議仍然無效,萬般無奈下,也只好同意了。
整整一天,蔣干除了給徐芬芬安排吃的也就抽空去了趟網吧看看股票,其他的時間都是在為徐芬芬買東西中度過。他一趟趟的把那些大包小包狼狽萬分的運到了醫院的高級病房。
徐芬芬見蔣幹這麼賣力的幹活,欣喜萬分,不時的稱讚蔣干能幹,蔣干只有自嘲的苦笑。稍微休息了一會,蔣干又出去了,因為他要回家「為徐芬芬做飯」。既然是做飯,總不能只出去幾分鐘就回來吧?他在街上轉了好大一會,等接到瘦猴送來的兩人份晚餐後才回到病房。
蔣干和徐芬芬一起在病房裡吃晚飯,徐芬芬對蔣干的手藝讚不絕口:「蔣干,沒想到你的手藝這麼棒,要不我把你調到後堂做廚師算了?」
「你千萬不要這麼做,你要是敢把我調到後堂,我立馬辭職不幹了!」蔣干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要是在前一段時間,他或許還想去後堂學藝,但他現在已志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