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干把女孩抱到沙上,讓她跪在上面,然後把她的工作短裙擼到了腰部位置。當小服務員那雪白的翹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時,蔣幹哪裡還能按耐得住,在上面打了兩巴掌後,就吻了上去。女孩感到濕熱的舌頭在那裡攪動,全身頓時軟綿綿的又麻又癢,忍不住扭動起身體。正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充實感填滿了她的空虛。
蔣幹不敢耽誤太久,一陣猛攻,幾分鐘後雲收雨歇。陳紅如一隻小鳥一般的偎依在蔣干健壯的胸膛上。嬌容上多了一抹滿足後的慵懶,用自己的衣服幫他擦拭額角的汗珠。
蔣干壞笑著道:「原來你把我綁架到包廂裡,就是想和我這樣啊?」說著手又開始不老實的摸了起來。
「別,別這樣,我好難過!」陳紅才熄滅的火焰很快又被蔣幹點燃了,但她卻不敢再要了。剛剛提起來的底褲上一片狼藉,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要是再來一次還得了。忽然想到了找蔣干還有重要的事,急道:「你,你是不是要和徐經理……出去?千萬別去,那是她的詭計,想暗算你!」
「徐經理想算計我?你聽誰說的?」蔣干的聲音大了起來,作怪的手也停止了活動。
「是徐經理自己說的。」男人的手一停止作怪,女孩說話就流利了,她把剛才去五樓送餐時聽到的話原原本本告訴了蔣干:「大約半個小時前,我去五樓的客房送餐。回來時因為電梯在忙,所以我就打算走樓梯下來。我剛進入樓梯間,就聽到上面有人打電話,聽聲音是徐經理的,她先是說了一大通她們酒店的男領班怎麼怎麼壞,無恥,說非要整得他生不如死不可。我一想,男領班不就是你嗎?於是就接著往下聽。徐經理又說要以假扮男朋友為由把你騙到酒吧,要對方到時偷偷在你的杯子裡下藥……我下來後想通知你,可是等我找到你時卻看到徐經理正在和你談話。」
聽了陳紅的一番話,蔣干的大腦轟轟作響,他覺得鼻子都要氣歪了。雖常聽人說最毒婦人心,但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惡毒,如果不是有陳紅提前給他通風報信,他被人整死了都不知怎麼回事。
「陳紅,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蔣干拍了拍陳紅的肩膀,安慰她道:「放心吧,我會沒事的。」
走出酒店時,蔣干心裡冷笑,如果這件他事先毫不知情,肯定會被人暗算。但是現在既然知道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徐芬芬已經先到了停車場,正站在一輛車旁等他。看見蔣幹過來了,她才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位上。
「哇,保時捷最新款跑車,」蔣干直到這時才注意到,面前的這輛杏黃色的車是價值兩百多萬的跑車。「這小妞家裡是幹什麼的?這麼有錢?」
徐芬芬搖下車窗,深深看了蔣干一眼後,對他招了招手,說:「蔣干,快上來吧,我們該走了!」
徐芬芬的話把蔣干從初見跑車的驚羨中拉了回來。看到這張比天使還要美麗的臉,再想到她把自己叫上車的目的,蔣干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想立馬扒下女孩的褲子,把她又大又圓的屁股揍爛。
他現在終於讀懂了徐芬芬的眼神——貓戲老鼠時的嘲弄眼神。他本來還在猶豫,究竟去還是不去?但現在他已打定了主意,去,一定要去,不去就是怕了她。男人怎麼可以被女人嚇倒?他拉開車門,毫不猶豫的坐了上去,心說,既然你想算計我,那就放馬過來吧,到時候誰整誰還不一定呢。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把老子*急了,到時把你先姦後殺!
徐芬芬見蔣幹上車後就不言不語,斜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問道:「怎麼啦?你的精神似乎不太好?」
「沒事,就是有點睏了,想睡覺。」蔣干隨口編了個理由。
「真是豬,這才幾點,就想睡覺?」徐芬芬小聲嘀咕著動了汽車。
蔣干閉目養神時,大腦卻在高運轉,他在思考要如何做才能不著痕跡的反擊徐芬芬的暗算。照陳紅所說,徐芬芬會讓人在他的酒中下藥。但他推測那絕不是能送人上西天的毒藥,因為他與徐芬芬的那點恩怨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再說現在是法治社會,徐芬芬還不至於這麼無法無天。所以他猜想此藥喝下後肯定會令人痛苦不堪,只要自己在她面前難受了,出醜了,徐芬芬也就達到了整他的目的。
決不能讓她的陰謀得逞!最好能想個法子偷偷換掉酒杯,讓徐芬芬作繭自縛,自食其果,卻又有苦難言。那才能顯示出俺蔣干的高明手段,給這個毒辣陰險的女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明明是豬腳不停的欺負人家女孩子,卻還要說人家是狠毒陰險的女人,還企圖教訓人家。這還有道德嗎?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保時捷91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度刺激的蔣幹不得不睜開雙眼,提心吊膽的盯著車窗外的景物。「這瘋丫頭開起車來不要命,老子以後再也不會坐她的車了!」幸好,瘋丫頭沒有讓他擔心多久,就已把車減了下來,然後緩緩停在一家酒吧門前。
「下來吧,到了。」徐芬芬再次嘲弄的看了蔣干一眼,道:「怎麼?這點度就怕了?你欺負我時的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我當時還以為這世上沒有你怕的東西呢?」
蔣幹假裝沒聽見,跟在徐芬芬的身後,進入了這間酒吧。徐芬芬選了個相對安靜的包間坐下,然後要了一瓶價格不菲的法國紅酒。其他水果零食之類的,也叫了一大堆。
服務小弟為他們開啟了紅酒並倒上了兩杯後,徐芬芬塞給他一張小費,又低聲交待了他幾句,就揮手讓他出去了。蔣干坐在軟軟的沙椅上,看著徐芬芬道:「這裡你以前常來嗎?我看你挺喜歡喝酒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