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息怒!女孩子千萬不能脾氣,不然就不美了。」蔣干忙把自己的雙手在胸前虛按,平息柳如眉的情緒,然後又滿臉委屈的說道:「你看,你又罵我是臭流氓。從開始在網上做夫妻到現在你一直都在罵我,可我從來都不捨得罵你一句。只是罵我也就罷了,可你總不能罵自己吧?」
「我美不美不要你管!你說,我什麼時候罵自己了?」柳如眉還真有點奇怪。
「就在剛剛啊!這個……做人呢……道德修養很重要。千萬不能隨便罵人,以為你隨時可能罵到自己。」蔣干想起她說『哪個小妖精』就忍不住想笑。
柳如眉瞪起了美眸,但還是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你剛才問我到底是哪個小妖精,嘿嘿,其實那個最美,最善良,又最能幹的小妖精,她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你自己呀!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是整個福滿樓、整個天廬市最美的女孩嗎?」蔣干嘿嘿笑著說道。
聽到蔣干把話繞來繞去,還是在向自己表明他來酒店上班是為了自己,又見他變著法兒誇自己美麗善良,柳如眉的心情竟忽然好了起來。這一刻她自己都有點弄不明白了,我為什麼要高興,我應該生氣才對。
這時樓梯已到盡頭,兩人都已上了六樓,望著不遠處的辦公室,柳如眉已無心多想,她快步穿過走道,向辦公室走去。蔣干從不知客氣兩字怎麼寫,也從不把自己當成外人,自然死皮賴臉跟在後頭。
「老婆,別走這麼快,我們抱抱好嗎?我都快忘記抱你是什麼滋味了。」蔣干跟到了柳如眉的辦公室門前,仍不忘口花花。
「匡啷!」柳如眉狠狠地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差點撞斷了門外某人的鼻樑骨。
「真是的,抱一下又不會懷孕!」蔣干望門興歎之餘,抱怨道。
接下來的幾天,蔣干都沒有看到李連英來上班,沒有太監的日子就是爽。更讓他爽的是平時幾天才來酒店一次的柳如眉,這幾天卻每天都會來轉轉。
蔣干充分把握機會,不時在柳如眉面前說著世上最動聽的情話。他更是把自己的泡妞秘法搬了出來,用了包括哄、騙、纏、等在內的種種方法,終於使柳如眉對他不再特別反感了,有時甚至會被蔣干故意的扮丑搞怪逗笑。
蔣幹這幾天的生活是蜜裡調油甜又香,因為他感覺柳如眉對他的態度似乎好了一點點,兩人的關係似乎也拉近了一點點。雖然只是一點點,但已令蔣干開心的不得了,他覺得這是個好兆頭,照此展下去,一定可以得到柳如眉的心。
這幾天,柳如眉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總是往酒店這邊跑,就算李經理在家養傷來不了,自己也沒必要一天到晚呆在酒店啊,難道是自己想見他?不!這不可能,他只是一個流氓,一個痞子,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他的。她的心很亂,很矛盾。
柳如眉把自己這種莫名的情緒全都洩到了蔣干身上,她讓蔣干一個人,把自己辦公室裡那兩三盆平時要兩人才能抬動的像樹一樣的植物搬到樓頂上去。這可不是什麼好活,先不說這幾大盆「樹」有多重,單是那一小截通向樓頂的陡峭鐵梯子,不用手扶就很難上的去。
「這幾棵像大樹一樣的植物,放在太陽底下會不會曬死?」蔣干問道,他對花草沒有什麼研究,自然不認識這些是什麼東西。
「要你管!你要是不搬,連扣你三個月的工資!」柳如眉的表情仍有些冷,但眼中卻有一絲詭計得逞的的得意。
媽的,為了泡妞,老子容易嗎?蔣干忽然覺得現在的工作就像被太監強*暴一樣——干是痛苦,不干還是痛苦!但他還是咬咬牙忍了。
儘管他力大如牛,但把三棵大樹搬到樓頂後還是費了他不少力氣。他娘個鳥屎蛋,整個酒店除了我,別人還真不一定有這個本事,蔣干很為自己有這點本事而沾沾自喜。
但他並沒有得意多久,因為柳如眉又找上了他:「你還是搬下來吧,這麼大的太陽,別真把花給曬死了,那可是我托人從外地弄來的名貴品種。」
蔣干當場暈倒,這死妮子不是擺明了在整老子嗎?但老子偏偏生得賤,還就是喜歡被她整。行!你現在只管得意吧!老子以後在床上報復你!
一連幾天,酒店的員工看到了一個奇觀。那個叫蔣干的小伙子,每天像個傻子一樣把幾大盆花樹搬上搬下,一天要往返六樓和天台許多次。
「他真是健壯啊!你看人家那身肌肉,都快趕上美國的『老施』了。」有人如是說。
人事部的經理許麗也遇到過蔣干幾次,她微笑著沖蔣幹點頭:「加油!好好幹!未來的舉重冠軍非你莫屬!」
蔣干只能報以無奈的苦笑,日!咱也就是出苦力的命,摟摟抱抱親親嘴從來就沒有咱的事。柳如眉看到摸不到,眼前的成熟美女更是看都很少看到。
「總經理小姐,下班時間到了,我要回家。」第四天下午兩點時,蔣干在三樓找到了柳如眉,可憐巴巴地說,心裡卻樂翻了天,總算熬到下班時間了。
柳如眉一句話就把蔣干從快樂的天堂打入到痛苦的地獄。「對不起!你今天要加班!晚上九點你才可以回家!」
「柳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蔣干苦著一張臉求饒。
「你什麼地方錯了?」柳如眉面無表情的問。
蔣干嬉皮笑臉的說:「嘿嘿,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但我明白這樣一個道理:在村長面前,肯定是村民錯了;在交警面前,肯定是司機錯了;在裁判面前肯定是運動員錯了;在柳總面前,肯定是員工小蔣錯了……」(在拆遷隊面前,當然是**的釘子戶錯了;在鳳凰的民警面前,當然是十六歲的跳樓姑娘錯了;在李剛兒子的寶車面前,當然是香消玉損的女學生錯了;在昂貴的住房面前,當然是兜裡的錢錯了;在毒餃子、毒奶粉、地溝油面前,當然是腸胃錯了……嘿嘿,始青天隨便牢騷,讀者可以無視。)
「看來你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柳如眉哼了一聲,回頭就走了。
加班就加班吧,只要有美女相伴,在酒店多呆幾個小時有什麼,蔣干認命了。但兩個小時後,蔣干就開始鬱悶了,因為柳如眉四點剛過就離開了酒店。
蔣干現在想回家回不成,在酒店呆著又幾乎無事可做。他給柳如眉了個短信,問可不可以回去,柳如眉沒有理他,他只好和王阿姨一起在酒店乖乖呆到晚上九點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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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眉走樓梯,裙子太緊抬不起腿,於是她就偷偷地伸手將後面的一個扣子解開了,可是還是上不去,就又解開了一個,但還是上不去,就又解開了一個。但仍上不去。跟在後面的蔣干,就伸手幫她解開了一個扣子,柳如眉感覺出來了,就回頭沖蔣干罵了一句「流氓」!蔣干很委屈地說:「我是流氓?你解開了我前面的三個扣子,我都沒支聲,我只解了你一個扣子就說我流氓!」(接著嚎叫,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魂魄,女子騷情,真乃好屁股啊!pp+收藏+咖啡支持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