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像力是無窮的,隨便一件小事通過想像能演繹出種變化軌跡,更何況是管理國家的一介大員,他們必須具備多角度思考問題的能力,所以任何一件事到了他們這裡就會自動演化出多個展方向,然後從中找出最有可能的那個。專業提供手機電子書電子書下載
「先生,『烏鴉』來信,說副局長接手第二天,第五橡膠日用品廠有稅務官上門,收了好處後走了。」一名男子將一張展開的信紙擺在了一張豪華書桌上,書桌後面坐著一位兩鬢斑白的男人。
「副局長?他也有參與?」男人拿起桌上的信紙快的瀏覽完畢,很普通的信紙,很簡單的內容,沒有多餘的寒暄,寥寥幾句話只是報告一件簡單的事。
「個人認為這也許只是個個例,恐怕是最近撈好處撈上了癮,趁著副局長尚沒有全面接手局長留下的工作,再給自己弄點好處。」
「去通知副局長,讓他約束好下屬,不許再做這種不光彩的事,我不想再收到第五廠被稅務官騷擾的報告。」
「是,先生。」
「還有,趁現在好好調查一下,那個局長到底是受了誰的指示跟他們過不去。現在他受傷生病,精神脆弱,從他嘴裡打聽點事情會比較容易。第五名這個人一直以來都是老實商人,由他引起的第一場風波就是鴉片鼻煙的事,然後他的手下被人襲擊,廠裡又受稅務官地騷擾,聯繫到一起看很難不讓人懷疑,從局長入手,找到幕後指使,說不定能找到點跟鴉片鼻煙有關的線索。」
「但是局長這事很莫名其妙,明明已經到家睡覺的人卻出現在外面。」
「那是警察的事。」
「是。我明白了。先生。」
下屬走後。書桌後面地男人默默坐了一會兒。然後起身。拿上自己地茶杯走到房間另一頭給自己倒了杯水。看著提在手裡地熱水瓶。男人不免想到那個幕後指使在得知他指使地稅務局長生意外後會做出怎樣地反應。是會想另外地辦法繼續折磨還是見好就收。
有這樣想法地不止這位鬢白男人。還有那位有著一個大鷹鼻子地男人。報紙上地那則消息他也看到了。正和手下商量對策。
「信上說什麼了?」
「在稅務局長進醫院地第二天。仍然有稅務官去了橡膠日用品廠。不知道是他們自己私下行為還是繼續受到什麼人地暗示。」年長地管家在軟榻前報告。
「嗯。巴特勒。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先生,我覺得稅務局這邊我們可以放棄了,局長住院,很多事他不再控制得了,要是再繼續下去,難免讓人查到我們,弄了他們這麼久也夠教訓了。我們接下來要考慮的是議會那邊,醫學檢測報告出來了,再加上外交部的內參,執政黨提出地議案很可能明天就要獲得通過,我們將來進口阿扁會更加困難,需要開闢新的渠道。」
「哼,還不是那個第五名干地好事,他搞的那個比賽,就是因為他禁止選手攜帶鼻煙和藥品,否則到現在還不會有人現任何問題。」
「先生,站在他的立場看,為了保證比賽公平,他這樣做沒有錯。只是沒想到他的比賽會吸引那麼多人參加,而當中有人因為煙癮過重露了破綻。」
「你在替他說話?」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說第五名現在很受各方面關注,已經聽說總理大臣對他很感興趣,似乎是有意拉他入陣營。」
「哼,他們倒是會做生意,有第五名這樣的商人加入,他們想要連任的可能性會大大提高。」
「是地,先生,您看呢?局長現在在醫院休養,我們是不是應該派人帶著禮物去看望一下。」
「也好,你去安排,總之讓那個局長給我閉緊嘴巴,我不想有人乘虛而入從他嘴裡撬走什麼東西。第五廠受稅務官騷擾的事上面肯定有人知道,就是一直在等機會,那群老狐狸。」
「是,先生,我知道了。」管家微微行禮後退下辦差,大鷹鼻子地男人閉眼繼續休息。
差不多時間,特維家的迎春分茶會已近尾聲,但節目還沒結束,晚飯後還有舞會,所以特維家依然熱鬧非凡。
而和其他客人帶來地僕人一起呆在下人休息室聊天的遙控板突然綻開一個大大地笑容,當時正好這群人講了一個笑話,都笑得東倒西歪,見遙控板笑得這麼歡還有人拍著他的肩膀跟他一起大笑,遙控板很好的融入了這氣氛中。
長時間的監視果然不是浪費時間,剛剛收到好消息了,以前還只是推測,現在證據確鑿,他們廠會受騷擾果然就是那個大鷹鼻子搞的鬼。
下人們的晚飯送到,遙控板看著面前的晚餐彆扭的「吃」下肚,回家又要從裡到外刷一遍了。
舞會鬧到將近半夜才告結束,等候的僕人都各自打了個盹,得知舞會即將散場,揉著惺忪的眼睛紛紛出去準備馬車,第五名和一群男女一起出來,各家的僕人找到自己的主人領到車上,互相道別後各奔東西。
回到教會街11c號,大宅被籠罩在漆黑的夜色下,什麼都看不清。遙控板勒住馬,下車撥開院門栓子,再牽馬車進去,然後第五名下車鎖門,遙控板徑直把馬車牽往後面馬廄,把馬安置好。
第五名開門進屋,滿室通亮,客廳裡燈光明亮,專為晚歸的他而留。
輕輕的把門帶上,第五名關燈上樓。遙控板安置好了馬和馬車,後面進來,有沒有燈光對他無礙,鎖好門後也上樓去了。
先去了第五名地房間,他正拿衣服準備洗澡,把大鷹鼻子就是指使稅務局長跟他們搗蛋的真相告訴他後,他也回自己房間去洗刷油污。
第五名脫了衣服坐在浴缸裡,眼睛以下部位都浸在水裡,沉思著要怎麼給那個大鷹鼻子的傢伙一個教訓。
想來想去,其他的報復都太幼稚,只有撬掉他的生意才能令自己爽到。
第五名抬起濕漉漉地手扒扒頭,嘴角陰險的笑容一閃而過。好吧,讓那個傢伙再囂張一些日子好了,等他掌握更多證據再連本帶利的慢慢找他償還。
次日清晨,早飯桌前,早報在眾人手上傳閱,只是此刻他們無暇顧忌打字機的口水仗,而是先注意到一個登在所有主流報紙上面的頭版頭條。
皇家醫學協會的最終報告,根據動物實驗,這個叫鴉片的東西雖然短時少量服用是有鎮痛的作用,並且作用明顯。但是給動物加大劑量後負面作用過了正面療效,它們的身體機能迅衰弱,當一次服用的劑量出身體承受力時就會致死。最後給出地建議是希望由國家監管,只允許少量進口用於醫療處方,嚴防百姓輕易從商店裡買到這種東西。
「喲,我還以為醫學協會會被議院的那些人牽著鼻子走
桃花大姐失望的調侃。
「這是科學家的良知嗎?」
「我看是因為這個外交部地報告吧。」特甲抖抖他手上的報紙,那份報告就是第五名從牛丸主席那裡偷看到地外交部內參的一部分內容,和醫學報告共佔一個版面。
「恐怕也是為了配合醫學報告吧,兩相印證之下真相大白,同時奉勸國民不要沾染這東西。」
「那麼說當屆政府還沒有腦子秀逗嘛,知道做些好事。」
「不是早就說了麼,好歹是人類中三大達國家之一,要相信他們的執政能力和科學水平。」第五名淡笑,拿起一片麵包往上抹黃油。
「這下好了,這簡直給警察開了綠燈,他們做事可以名正言順了。」
「對,有了這文章,我們也方便了。」
「那是,不能讓他們白白欺負。」
「昨天得到確鑿證據,有人寫信給了大鷹鼻子報告了稅務官的事,從他的談話中得知,指使稅務局長的就是這傢伙,不過稅務官應該不會再來了,那傢伙正忙著堵倒霉局長地嘴,怕被人趁機查出什麼來。」
「而且,那人的管家親口說到,總理大臣對老闆很感興趣,似乎有意拉攏。」遙控板站在第五名身邊呵呵地笑。
「吼吼∼∼」無良份子們興奮的連連拍掌,嗷嗷怪叫。
「等下,能有機會打入政界是好事,可是你們不覺得有漏洞麼?」霍冬拍巴掌嚎了兩嗓子,突然現不對。
「冬瓜現什麼了,說給大家聽聽。」第五名笑瞇瞇地看著霍冬,鼓勵她說出她的現。
「廠裡早下了禁口令,不准員工把稅務官地事往外說,就怕惹來麻煩,那麼那些應該與此事無關的老爺們又怎麼可能知道,還讓大鷹鼻子這麼顧忌?」
霍冬的話讓興奮的同事們集體肅靜,個個心裡浮現出一個不太妙的猜想。
「對呀,那些老爺們又怎麼知道的呢?」第五名生怕大家聯想不到似的,還引導一下。
「肯定是有人說出去了唄。」
「稅務官得了好處不可能到處去跟外人說。」
「稅務局長也不可能拿這事當政績炫耀給別人聽。」
「那就只有自己廠裡。」
「廠裡都是一般平民,理論上應該沒誰有直達天聽的能耐。」
「但工廠現在展得這麼順,高科技的產品一個接一個,難免不讓人打歪主意。」
「要是打歪主意的人又正好有直達天聽的權利。」
「看來,廠裡混入了官方的間諜。」層層推導下來,結論異口同聲。
「不止,那個大鷹鼻子也派人混進來了,他手上的信就是他的間諜寫給他的,所以他才會想對策。」
「而且就是辦公室人員,只有他們才知道稅務官的事。」武松打了個響指,腦子一片清明。
「最近新招的只有三位文書和五位業務員。」霍冬眼睛溜溜一轉,大腦開足馬力想招,怎麼揪出那兩個間諜。
「只有八個人啊,那好辦啊,一人賞一隻追蹤。遙控板你還能監控到吧。」
「老闆,您是變相承認您找了個低端型號的管家嗎?要不要我立刻回去叫他們換個更高端的來?」遙控板鄙視加不屑的斜瞪第五名。
「沒有,我只是在炫耀你能同時監控這麼多人的實力,我的御用品怎麼可能是低端型號,是吧,遙控板?」被自己的機器人鄙視真是奇恥大辱,第五名說什麼也要挽回自己的面子。
遙控板冷哼一下,暫時原諒了第五名。
滿桌眾人驚訝的傻眼,誰都知道液態金屬機器人智能程度相當高,但除了使用外,外人真沒幾人見識過到底高到什麼程度,沒想到居然就這麼不經意的大開眼界了一回。
和主人抬槓就算了,還能表現得如此牙尖嘴利真是神奇。
「別想太簡單了,並不一定就是這新來的八個人,誰能保證那些人沒和生產線上的工人交叉接觸過?禁口令不假,但是私人場合說兩句誰也不知道吧。」薯片把話題給扭了回來。
「難道是那個『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千萬不能跟別人說』,結果n多人都知道了,就我們後知後覺被蒙在鼓裡?」可樂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那應該不會,要是真的很多人知道了,才不會這麼平靜,早就流言四起了。恐怕就是小範圍的圈子裡私下聊幾句,很不幸的就是間諜正好在這個圈子裡。就像前天中午吃飯,我辦公室的文書把橡膠品廠來稅務官的事在飯桌上給講了出去一樣。」
「廠裡現在工人不少,一個個的調查社交圈是個大工程。」
「好吧,暫時不搞盯人戰術,讓唐僧多看著點。官方間諜還能放點心,就怕大鼻子派來的是商業間諜那就討厭了,幸好實驗廠搬了出去,真正機密的都在那裡,外人拿不到。不過實驗廠那邊再來人,要談什麼東西就去會議室說,沒獨立辦公室就是這點麻煩。」
「老闆想換大廠?」
「遲早的事,看看河堤那邊還有沒有合適的地弄一塊來。」
「yessir。」
早飯後整裝出到廠上班,武松繼續一同出勤,稅務官的騷擾已不再是問題,但辦公室終究今時不同已往,多了一位文書,有些話霍冬就不好在辦公室直接說,而男人跟男人之間就方便多了。
本周的週末就進入三月,因此跟進紡織機械的生產就提上了議事日程,春分日之前,至少要有一套設備送到拜爾斯紡織廠讓他們試機生產樣品。除此之外,還提到要留意地皮的事,老闆第五名有意要換個大工廠了。
與會人士們一聽這消息皆面露喜色,工廠展順利是好事,手上那張名片的含金量是越來越高了。
例會結束後,帕斯頓立刻派了最新情況,武松過來叫唐僧去看賬簿,在走廊上把最新的消息告訴了他。
霍冬和瑪麗在辦公室裡照常做事,新的一周正好趕上月底,又到要出月報的時候了,一堆文件要整理。
打字機的事因為報紙口水仗的關係眾所周知,周邊不少工廠都產生了興趣,紛紛送了信過來咨詢情況,另外也有報社送了信請求採訪。
報社的要求一律婉拒,工廠的生意卻要抓緊,所以要專門寫一篇有關打字機的宣傳材料由業務員上門推銷。批客戶當然是從企業入手,個人用戶是下一步展的目標,如果在這過程中能得到政府採購的機會那當然最好不過。
霍冬把整理文件的工作全部交給瑪麗,她悶著頭只管思索這稿子要怎麼寫,半天又刪又改寫不了一頁。(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