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晨沖榜,在的弟兄們還請多多砸票收藏,哭謝了~~~~~~~~~~~~~~
~~~~~~~~~~~~~~~~~~~~~~~~~~~~~~~~~~
「爹,難道就這麼算了?!」龍公子用絲巾擦著嘴上的血,看著車窗外稀疏的車流,恨恨說道。他那雙性感的紅唇裂開好幾道血口,都是像狗一樣被顏青拖在地上掛傷的。一想到那一幕,屈辱和仇恨好像潮水一樣將他淹沒,讓他的眼中蓄滿淚水,如果可以,他真想當場就殺了這些人!
「你還嫌惹得麻煩不夠大嗎?」龍尊歎息一聲,「這幾個人都有背景,不是那麼好惹的。」
「他們有,我們難道就沒有,二王子殿下和……」啪的一個耳光抽在龍公子臉上,龍尊怒聲說道,「你什麼時候才能上進一點,為了你那點破事要驚動整個世界嗎?!」
龍尊看了開車的司機一眼,控制一下情緒,溫和地對委屈的兒子說道:「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這個不用你管,所以,你最好不要再給我惹麻煩,嘴巴也閉得嚴實點!」
「爹,你難道有主意了?」龍公子聽到父親的承諾,心情好了很多,急忙興沖沖問道。
「主意倒談不上,不過有人在那麼多勢力之間周旋,我相信他一定會玩出火的。」龍尊諱莫如深笑笑,靠在座椅上緩緩閉上眼睛。
***
三王子班德拉斯最近下班都很晚,他還因為自己申請前往災區援助的報告被退回感到不快。他當然知道這是皇室的安排,醫院的領導也不敢違抗,誰讓他是王子呢,從生下來就是不自由的,是受整個國家保護的對象。既然留下來了,那就多幫幫其他醫生的忙吧,缺少了熟悉的人手醫院總是有些忙亂,尤其是筋骨斷裂的警察如雨後春筍般遍佈醫院的大廳和過道後,醫院就更忙亂了。
「怎麼下手這麼重?!」三王子穿著翻領白大褂,站在手術台前,看著睡著的三角眼隊長頭上一道十幾寸的傷口,不禁皺皺眉頭,小心翼翼用鑷子將一個煙頭和半根牙籤從傷口裡摘出來。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嘩嘩直淌,三角眼被痛醒了。
「你他媽會不會治病,老子血快流光了!」三角眼疼得流眼淚,不禁張口罵道。
「哦,」三王子委屈地應了一聲,將煙頭和牙籤重新塞了回去。旁邊的女助手不禁噗哧笑出來,摘下口罩,同時拍拍三王子的肩膀:「班德拉斯醫生,他的傷不重,我來就可以了!」
三王子優雅笑笑,主動讓開位子,他走到醫療室外的洗手間,將手套摘了,清洗了保養很好的手,用手指捋捋長長的鬢角,又對著鏡子整理一下衣服,出門繼續沿著過道向別的醫療室走去。
「主教大人,您怎麼來了?」三王子忽然看到黎塞留有點鬼祟的身影,走上前親切打了個招呼。
黎塞留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三王子,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年輕的醫生,您好,不是我,是教會的一個孩子受傷了。」
「是嗎,嚴重嗎,我幫你看看。」班德拉斯不放過任何揮餘熱的機會,順著黎塞留的眼光,他看到了坐在會診室門前呆的顏青。
「他?」班德拉斯一眼就能看出顏青臉上傷口的來源和成因,驚訝看著黎塞留。
「班德拉斯醫生,嘿嘿,只是一點意外。」
「您放心,我會親自醫治他,保證沒有人多嘴!」
「有勞!」黎塞留低頭致謝。
班德拉斯將顏青請進一間治療室,仔細檢查傷口,片刻確定無礙後才開玩笑說道:「放倒了幾個?」
「什麼?」
「我認得你頭上的和臉上的傷,是警用棍子打的,太陽穴旁的傷口還印著槍托的編號,一定是某個警察狠狠砸了你一下。不過我看警察似乎也沒討到便宜。」班德拉斯手裡清洗著傷口,微笑說道。
「我們人多,他們佔不了便宜的。」顏青覺得這個醫生挺有趣,長得也挺帥,有點像古天樂,不禁輕鬆說道。
「你知道嗎,我剛才治療的一個三角眼警察,頭上的口子可大了,本來我把傷口裡的煙頭和牙籤給清理了,可他罵我,我又給放回去了,哈哈。」
「哈哈,你可真夠壞的!」顏青大笑觸動傷口,不禁抽動了一下,轉而齜牙咧嘴抬頭笑道:「那傢伙是被我砸的,用垃圾桶。」
「哦,」班德拉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後低聲在諾亞耳邊說道,「我很驚奇,一個教會的人怎麼會變成古惑仔?」
顏青楞了一下,瞇眼看著班德拉斯說道:「我也很好奇,一個堂堂的皇室人員怎麼會成為醫生?」
班德拉斯愣住了,不可思議看著諾亞:「你,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你見過我嗎?」
「沒見過,不過我見過你的胸針徽章,來自三百年前的華沙家族,也就是現在的皇室。」顏青正色說道。
這要感謝羅曼老師收藏的一些關於紋章學的書。幾百年前,魔法大6還在混戰之中的時候,每個家族都擁有自己的旗幟和標誌,那也是紋章最為盛行的年代。隨著和諧,一些家族退出歷史的舞台,紋章漸漸衰落了,後來更加和諧,為了彰顯皇室的威嚴和帝國的統一,紋章再次遭到文明的清洗,即便是華沙家族的紋章也早在一百多年以前就棄用了,取而代之的是帝國統一的旗幟和標示。
有極少數的世家子弟和皇家成員,好像班德拉斯這樣,佩戴傳統紋章飾物只是為了時尚,順便帶著點懷舊,但認得的人幾乎沒有。
顏青看著班德拉斯繼續說道:「再加上主教大人對你那麼恭敬,我怎麼會猜不到呢?」
「想不到啊,你居然認得出我們家族的徽章?」班德拉斯讚歎說道,「你很淵博啊,一定也是個人物,否則不會是黎塞留主教親自送你來,對嗎?」
「別逗了,我哪是什麼人物,我只是一個處理死屍的雜役。」顏青不禁莞爾道。
「神聖光明使?」班德拉斯心中一動,忽然想到那天酒會上聽到的一些軼聞,看著顏青問道。
「呵呵,那是教皇大人和主教大人給面子。」顏青看著班德拉斯淳樸的表情,不禁學著黑道人的口氣,打著哈哈說道。
「你可我要好生醫治了。」班德拉斯不禁暗自詫異,想不到教會指定的神聖光明使如此年輕,更想不到這個看似斯文的神聖光明使會捲入一場群毆之中。
片刻,班德拉斯用風系魔法「穿針引線」替顏青縫合好傷口,而後又用光明系的魔法化去淤血和浮腫,一切都弄得妥妥當當,這才滿意地後退一步,再次打量一番顏青。
「醫生,好了?」顏青摸摸隱隱作痛的頭和臉,驚訝問道。
「嗯,相信在儀式的時候沒有人會看出你之前打過架。」班德拉斯暗讚顏青不凡的儀表,自信說道。
「再次感謝你,再見。」顏青點點頭,起身向醫療室外走去。
「我們會再見的,不過不是在這裡。」
顏青轉頭看著有趣的三王子班德拉斯,也還以微笑。
三王子抱著肩膀依靠在門口,看著黎塞留和顏青遠去,嘴角再次浮現出笑意。眼見天色大亮,他也該去準備準備了,在中午他還會見到顏青的。
想到恩雅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冷,想到恩雅的聖潔,班德拉斯恨不得立刻就見到恩雅,了卻他的相思之苦。只要有恩雅在,只要他能看到恩雅,他就不會覺得任何聚會無聊,哪怕是參加一個不認識的人的度儀式。
為了心愛的女人,哪怕下地獄我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