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了就熱鬧,早已不是清澀的時期了,不會生一上來就摟著不放的事情。再說人家女人並不是小姐,也是買票進場消費的客人,大家做事要講究個情調。雖不至於名片,客客氣氣的互相問候還是要的,一番做作後,色狼們開聊。
「奚磊這傢伙,幾個月不見口味變了啊,喜歡上瓊瑤劇了。」文傑看那女人很清純。
姜醫生說:」男人是多變的,像我一樣多好,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是個美女就好,咱不挑剔的。」
奚磊不幹了:「你怎麼會挑剔呢,搞科研嘛面總要廣一點。」
「研究什麼呢?說來聽聽啊。」文傑好奇。
姜醫生坐正了:「我在研究中外文化的差異,你說外國人喜歡把毛剃了,咱這兒不流行這個,老法說那叫白虎,不吉利,我試下來覺得行。」
「這傢伙現在喜歡沒毛的,最好是左青龍,右白虎,中間紋個米老鼠。」奚磊說。
文傑哈哈大笑:「別人是蘿莉控,熟女控,姜醫生好口味啊,居然是鮑魚控。」
奚磊補充說:「深度懷疑他有菊花控的愛好。」
「菊花普洱茶偶爾還是可以喝喝,鮑魚是我的最愛,鮮鮑和巴西罐頭鮑的區別很大,七孔鮑的味道最差,日本網鮑味道最好,總的來說我不挑食,只要是蒜茸蒸鮑魚就好,加點豆豉味道更佳。」姜醫生說。
文傑說:「姜醫生變態了,不能討論下去了,奚磊你別轉移話題啊,就說說你。」
「別說我啊大哥,咱不能和你比,你多強悍啊,外國養了四個,可以開著私人飛機串門。滬海這個更是極品中的極品,一般人還真養不起,這才幾個月,我看到的就有旁蒂克、保時捷、瑪莎拉蒂、法拉利、賓利歐6、蘭博基尼。那得多少錢啊,再加上早先的寶馬和奔馳,咱看著都心疼。」奚磊說。
文傑不以為然:「咱小白是最節約的,她是最不會花錢的一個,安妮和林熙雯你們認識的,每人整了個莊園,維琪搞了個城堡,蘇珊那邊聽說是買了個葡萄酒莊園,聽聽這才叫花錢,想來想去還是咱小白最好,懂得心疼人。」
「她哪兒是會心疼人,她最會折磨人,沒見過她那輛粉紅色的悍馬車吧?你說她一女的,開悍馬本來就不對了,開個粉紅色的悍馬,還讓不讓男人們活了。」姜醫生說。
奚磊繼續含淚控訴:「上個月我和姜醫生去祥瑞旅遊,公司裡全部是女的,個個年輕漂亮。」
「好事啊,你們不是最喜歡嗎?以前不是老說露西管得太緊嗎?」文傑說。
奚磊深吸一口氣:「她們的制服太變態,低胸的空姐服,每個女人的胸口還紋了一朵花,彩色的,每個人的不一樣。」
姜醫生接口:「走路那個扭啊扭,說話那個膩啊,奚磊抱著肚子就逃出去了。」
「整個一盤絲洞,妖精窟。我是逃出去沒錯了,姜醫生只比我慢了兩秒鐘。」奚磊說。
姜醫生身邊的女人問:「大哥,那邊還招人不?」
三個色狼當場被雷到了,奚磊不懷好意的說:「小妹妹把這位大哥伺候好了,別說進公司上班,讓他給你另開一家,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咱也不買車,定做個馬車,找個帥哥坐在前面當車把式。也別找女員工,清一色的大小伙子,高度低於175的不要,太胖的不要,太瘦的不要。」
姜醫生急了:「你這是教她開鴨王啊,馬車早幾十年就不讓進城了,大哥您是剛穿越來的吧?給您介紹一下,現在是2oo8年,那個奧運會已經圓滿的、成功的結束了。」
那女人說:「大哥說笑了,我想伺候,大哥也看不上我呀。」
奚磊說:「你紋米老鼠了吧?這人最好這口。」
文傑見狀逃了出去:「你們搞你們的,別害我啊。金融危機,家裡沒錢了,養不起啊,實在是沒有餘糧了。」
菲爾跟在後面非常的礙眼,那一米九的個子,招牌式的黑西裝,在室內也不摘下的雷鵬墨鏡。這就像是在大聲宣佈,前面這個是肥羊,姐妹們快上啊。文傑回頭看著菲爾,心裡那個恨啊。
「是不是想讓我當凱子啊?記得今天你買單。」這廝飽含深情的說了一句。
菲爾急忙逃走:「老闆我上洗手間。」
文傑還是紐約的習慣,獨自坐在吧檯前,拿了一杯現釀的黑啤酒,眼睛四處打量。場子裡非常的熱鬧,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了不少,這滬海地方雖大,是否藏龍臥虎不知道,經常露面也就這百十來號人,認識的點個頭,不認識的直接飄過。
「先生,我可以坐在這裡嗎?」一個美女出現了。
文傑回頭從上看到下,最後目光停在了胸部:「美女好凶哦,aiter給她一杯酒,請問美女喝什麼?」
「金湯力,謝謝。」美女坐了下來。
文傑奸笑著說:「很熱帶,活力增強型,我喜歡。」
「我不是做那個的。」美女有點尷尬。
文傑說:「你是這個的幹活?」
「你懂的啦,我叫朱麗葉。」美女自我介紹。
「緣份啊,我穿越時空尋找了幾百年,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你,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羅密歐啊。」文傑誇張的說。
朱麗葉笑得像花兒一樣:「起點的粉絲,玄幻小說看多了吧?」
「朱妹妹啊,你太過分了,這麼欺負帥哥會遭報應的哦。」文傑鬱悶的說。
「女人如果因為覺得一個男生帥就跟嫁給他,這是好色,我不好色。」朱麗葉說。
文傑說:「小朱啊,思想落伍了不是?現在流行的是onl,一夜情懂不懂,一種很美好的體驗,要不咱找個地方深入交流一下?」
朱麗葉再次尷尬:「不是的啦,你看錯人了。」
「怎麼會看錯呢?你是新加坡人,對不?」文傑說。
「你怎麼知道的?」朱麗葉問。
文傑說:「全世界就新加坡人與眾不同,怎麼會看不出來。」
朱麗葉問:「每個地方的人都不一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