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隻家歷七月初二,趙估居然領著安衙內微服去丟府第,商英罷相多年,如今已七二歲高齡的張商英仍舊骨格硬朗,氣色紅潤,趙估突然微服入張府,實是受了蔡京巨貪的刺激,而自己在蔡京慫恿下巨耗內庫款銀,這些年真沒少揮霍,眼下再瞅瞅府庫所剩未幾的銀兩。他就愁壞了。何人能治財?
商英當年勸皇帝節儉,勿興木土耗資,結果惹惱了趙估,將他罷去,現在想來,當初做法太兒戲了些。
而眼下文武百官正缺個壓陣的老資歷重臣來坐「門下侍郎,的位置,趙估問安衙內時,他便推薦了張商英,衙內有他的用心,張商英一慣被鄭居中、何執中所忌,如今這兩個人都是參知政事,又有勢脖腆。不撿個有些能力的人物鎮一鎮,只怕不用一年就把大宋折騰垮了,那時衙內南方大業只怕還未底奠呢。
出於種種考慮,衙內認為張商英是最合適的人選,趙估也想不出誰比他更合適,之前確也認為蔡攸能擔重任,但其父蔡京暴出巨貪之丑,趙估心下深忌,蔡家人。不可再重用了,父性子承,蔡攸能好到哪去?
也曾考慮過把候蒙提至「門下侍郎,的位置,但這個人太耿直。諸個權臣皆對其有看法。難領朝班。
張商英聞蔡京罷相,也是從衡州趕回京觀望風向的,他倒沒想過自已會再一次被趙估重用,但偏偏趙估就來了。君臣相見,張商英老淚縱橫。跪拜叩見皇帝,多年前被罷的怨氣,也因趙估的親臨完全消盡。
愛卿平身說話,聯重整新政,欲授老卿家重任,當年決事輕疏,聯心下也甚為不安啊!」
「臣願為陛下肝腦以塗。鞠躬後矣!」張商英差一點沒幸福的暈過去,我居然還有再相的這一天?
其實是形勢所迫,趙估搬他出來壓壓陣罷了,說起來門下侍郎一銜堪為百官之,其餘職銜雖也兼領參知政事,但排位還須按「三省六部。權職來排定,至於翰林學士兼領參知政事者,則以資歷排位了。
趙估又引薦了翰林侍讀安敬給張商英,張商英也聽過安衙內之名。心裡思忖,莫不是復出與此人有關?
想是這麼想,但又覺得安衙內位卑言微。不可以左右皇帝,拋開這個**頭。便在府中盛宴謝恩。
後晌,衙內回了宅子,燕看來稟,軍情司諸人經過這些日子做,基本掌握了司規和馴鳥秘術。
乙,這些人要盯緊了馴鳥秘術乃是絕秘奇技,這夥人的忠心一定要拿牢,各人家小統統在建康安置,以去其後顧之憂,晌銀亦加倍,要從腦子裡植入忠貞信**。尤要重講,靈隼奇珍,亦要多加培殖,切不可使其絕種,此一方面你可多向蕭夫人詢問,我軍情一系皆待靈隼。」
燕青應諾。又道:「衙內。說穿了馴鳥不難,只是司規秘碼難記。眾人皆不識得幾個大字,如今可苦了他們,但月餘日子下來,一個,個也勉力可為,以衙內預期二月為限小乙以為軍情司可於各地安插了。
「甚叭這個月勤加做干,月末便安插下去,但與隆德、河北諸處貫通了聯絡,一切便如臂使了。我這裡擬一份名單,你另挑精明幹練之士傳信各處,務於本月末前著眾人來京聚」衙內隨後入了書房寫下一份名單,交給燕青後打他走,又轉進書房埋撰冊,江南基業初建,正是百廢待舉,不列細則不行啊。
夕陽西下時,一魁偉大漢牽了匹馬來自安宅門前,他一路打問總算尋見了衙內的住處,此人五綹長髯,臥蠶眉,單鳳眼,青紗幀頭,一襲灰袍,馬鞍橋得勝鉤上掛著一柄青龍偃月刀。乍見,似關公再世一般!
叩開了安宅大門,那人拱手做禮,「蒲縣關勝求見安衙內,此為呼延知府引薦書信,煩勞轉呈!」
門子一見此人氣勢不凡,忙把信引遞了進去,並將關勝先引入宅內,一併將他馬匹也牽了入來。自有信引。只怕是來投靠衙內的,引進來也是沒錯的,須臾,飛燕由中進院出來。親自了了關勝入中進院落。
衙內已在樓前石階處守候。遙望大刀關勝,心下不由喜悅,岳父還真會推薦人才,這關勝本是河東路蒲縣治下一小小武吏,雖在縣境內頗有名聲,但外邊卻不見名傳。呼延慶上任隆德府,重視武事,選拔良將。這蒲縣關勝居然勇奪魁,武勇之強,讓呼延慶也大為佩服。又想到自家女婿用人之際,便薦他前來。
而關勝也聞得衙內大名,更知這衙內背後有好靠山,跟著必然後貴,要比窩在小小蒲城有出息的多。
「蒲縣關勝給衙內見禮。久仰衙內盛名,今得呼延相公薦舉。故入」
相公一說是民間對一干權重官吏的尊稱。呼延慶是河東路經略安撫副使,也堪當「相公,這一稱謂。就算不堪當,下面的人要恭維。非這麼稱呼。誰也沒甚的法子不是?主要呼家將還是威名久著的世家。
「原來是蒲縣關勝,哈小可曾與博州兩位團練使單廷姥、魏定國聚月餘,他二人也曾在蒲城履任,多與足下相見,只說大刀關勝武勇過人,精通兵書戰策,不想受我准岳丈信引來此相見,幸甚!」
關勝也認得單魏二人,忙謙遜幾句,當下就隨衙內入了廳堂落坐,兩個人聊的甚歡,夜宴時,衙內著人叫來了燕青、時遷,又給關勝引見,鶯美、霸王嬌也都陪坐,這番算把關勝攏定了,衙內也不會一開始就和他說什麼大計,日後他自看得清大勢,這個人物自己要帶到建康去,以防將來事變他投在別人陣營。
次日,衙內領了關勝去見宋揮,然後由宋揮出面,替關勝安排新職,目的地就是江南建康府了。
又兩日。張商英出任門下侍郎一事轟動了朝野。政事堂一眾大佬都跌了下巴,任誰也想不到張商英能復出,而老張復出的第一樁人事議案上就保薦了李恪非,此人一直在朝中為官,只因與趙挺之是兒女親家,故受蔡京排擠,結果多年窩在禮部未得陞遷,政和初,張商英罷相。離京時李恪非在十里亭為其錢行,這些年也常有書信來往,算是私交不差的。前幾日李清照返家探父。言明處境,李恪非不勝喘噓,替女神傷。
哪知李清照回了家的第二日,安衙內就到訪了,還直接向李恪非求親,李恪非便知女兒一路得衙內眷顧,只怕早有了私情,當下也就龍川丁。那夜在李府吃酒時,衙內詢問准岳丈李恪非,朝中淵圳老望眾?
李恪在心下數了數。就道出了張商英,事實上張商英罷相時太學生們也曾鬧騰過,但沒甚結果罷了。
張商英復起後,李恪非又是頭一個去恭賀他的,當下說起自己准姑爺前幾日曾問自己那個事,張商英忙追問他姑爺是哪個?他便說是恩科狀元、翰林侍讀安文恭,又說這些日子牽侍聖上左右,正能說些話。
張商英想起趙估微服至府。只帶了安衙內一個人,至此也就知曉自已復出原來真是受了安衙內之薦。
如今六部權重了,各部除了尚書,群吏猛爭左右侍郎之位,六部之重又以吏部為,而吏部尚書何執中曾與商英有隙,而商英不欲何執中獨掌吏部大權,故薦禮部員外郎李恪非入吏部出任左侍郎(第一副職)。
何執中本欲拉攏鄭居中抵禦張商英的擅越,哪知鄭居中這一遭竟贊承張商英的保薦,其實鄭居中也無奈。之前靖國夫人關照過他了。只說李恪非屬「後系。吏員,鄭居中自不敢因一已之私而違背鄭皇后心意。
李清照也為自己這麼快就成了安家的准媳婦感覺羞澀,衙內要的好手段,回京沒多少日子就折騰出了情由,不光他自己成了恩科狀元、翰林侍讀;把新准岳丈李恪非都弄到了吏部左侍郎的個職上去,其實衙內更懂的他迎奉皇上心意,他能更精細的揣度出趙估心裡想什麼,是以能把張商英搞出來坐陣仕林尊。
最痛苦的是蔡攸。他本是使相之位的赫赫權臣,如今沒了實授,僅安撫了個翰林學士,他再次入宮,
七月中旬,政事堂、樞密院新置完善,朝廷詔告天下,位列政事堂,皆為宰輔,三省長官為政事堂常員,行宰輔之實;六部尚書、御史中承、翰林院承旨,皆領參知政事銜,亦為政事堂常員。翰林學士可兼領參知政事銜,非常員」樞密院左、右軍使,副軍使若干,樞密都承旨(總領院務)員。副都承旨2員(一領東、西房務、一領南、北房務),京、東、西、南、北房承旨各,員(分領京、東、西、南、北四境軍務),京、東、西、南、北房副承旨缸員(協辦京、東、西、南、北境軍務),諸房若干,不細列,,
政和四東陰曆七月十六,微宗時期最大一次官制改置案出台,宰輔大員進行調整,列政事堂官員如下:
三省長官:門下侍郎張商英、中門侍郎王鞘、尚書左承候蒙、尚書右承李邦彥;
六部尚書:吏部尚書何執中、戶部尚書劉暑、禮部尚書蔡攸、兵部尚書僮貫、刑部尚書蔡居厚、工部尚書劉正夫;(蔡攸最終任禮部尚書,還是靠他老婆朱氏又一次秘密入宮使盡了渾身算數侍候皇帝得來的)。
御史台:御史中承俞栗;翰林院:承旨張邦昌;學士:蔡攸、何執中、蔡居厚、鄭居中;
樞密院:左軍使童貫、右軍使鄭居中;副軍使邸詢武(檢校少保、侍衛步軍都指揮使)、高俅(太尉、侍衛殿前司都指揮使)、宋揮(侍衛馬軍都指揮使);都承旨汪伯彥、副都承旨黃潛善、蘇造(蘇軾二子);
而樞密院能列入政事堂的就是左右軍使。鄧詢武和高俅都沒有資格,之前高俅是有資格的,他杯具了。
月末,開封城外數里,一林圍水繞的幽境去處,這裡的一處莊院頗有規模。瓦碧牆紅,雕樑畫棟。院中古拍參天、巨柳成蔭,,此處正是蕭瑟瑟、燕青他們秘密購下做為的馴鳥的基地,也在暗中刮練軍情員。
陽曆八月,還是驕陽似火,衙內坐著新設計製成的六輪鐵骨車朝山莊進。這輛六輪車不同於以前那輛的地方是它的兩個前輪子受轅桿控向,與整車的銜接處暗置了轉盤,使前輛轉向不受車體的限制了。這是新奇的設計,使得馬車奔行中突然轉彎也不至於將車子甩翻,適合車體較長的車子小一些就沒必要了。
置大車是為了舒適,這時代最讓衙內頭痛的就是交通工具,主要他也免不了四下奔波。沒個好的交通工具就要勞累了。新六輪車的體積較以前那輛更寬更長,左右兩面和後面前置車門,車內裝飾豪奢通鋪厚毯,一般兩側門不開,只啟用後門,登車後須脫靴子,車中段置一小桌,固定在車底不怕顛波,桌面較厚,掏了方方圓圓不少內嵌式的窟窿,專置酒壺、茶具、果盒等,車前段是通榻,順臥三人,橫臥五六人。
這樣一輛車的造價不低,但對衙內來說只是毛毛雨。足足製造了刃余天,車主體都出做,就是主轅向盤和六輪、十二個簧不好做,好在衙內有銀子,僱用幾十名鐵匠晝夜打製,硬在力多天把它趕造了出來。
車廂兩側每隔二尺就開一個一尺見方的小窗,推拉式鐵板窗。啟時撩起,閉時合下,十分的方便好用。
這輛車後經多次改整,最終成了這個時代最牛叉的逍遙王座。也因它的出現,推動了6運工具的展。」這車子比坐船好多了,顛的不厲害,以前坐那些車,趕一路的話,腰酸腿疼不說,屁股肉都是青的。」
李清照悄悄和衙內說坐車的感受,車裡面就她和衙內兩個人,霸王嬌在車外面騎她的赤脊玉龍,和兩個妹妹呼延孫、鳳一起,三女勁裝火暴,為掩此妙態,衙內建議勁裝外加一件對襟開的無袖長比甲,前至腹、後遮臀,這樣看上去不僅更美觀,還多了更誘惑的味兒,她們本是習武的身體,不慣穿肥大的長裙。
鶯美喜做男人打扮,非必要時她不著勁裝,長袍束帶、風度翩翩的能和衙內站一起噁心他,扈三娘也穿不了裹的太緊的勁裝,她更是直言不諱,說腿叉子崩的難受,又怕劈腿扯了褲襠,不如燈籠褲穿的舒適。
霸王嬌打趣扈三娘,說「你劈腿扯了褲悄也不怕,還有好盛一堆毛遮著,現不出寶的」諸女笑翻。
車尾門外設計了坐座,呼延飛燕斜跨在那裡,她和小姐們一樣,勁裝裹束,英姿凜凜,眉間鎖著煞氣。
十八羅漢肯定是長隨,這次車門改了向,宗盛、宗昌兩兄弟不用當車伕了,換了兩個人,他們則騎馬在車側護衛,做為恩科狀元的家將,他們披甲帶刀也不為過,但凡市井之徒看到這個陣勢。都閃的夠遠。
臨近山莊時,有一段緩坡,因是午後,這邊隱入了西山陰涼處。衙內就叫車停了,與李清照步行。
呼延」公在前面打馬莊。鶯美、底蘭娘、飛燕她們起討來阿圳內,宗盛、宗昌在後面吊著。」山清水秀的好去處啊,等我養老時便尋這麼個去處歇著,鶯美,你意如何?」衙內笑著問左側鶯美。
「你就別瓚迷湯了,我也只便是想想,跟了你這麼久,哪過過安生的日子?你是歇的下的主兒?。
「趁著年輕力壯還有一把力氣,我總得折騰折騰吧?好大的家口,都張口要吃的。我想歇也歇不下衙內說著。轉頭望著鶯美,「鶯美,清照精打細算,是個會過日子的,舟事帳目眼下混亂的很,出出入入我都看不清明,我欲叫清照擔任舟事財司總監,把過往帳目疏理整弄出來,你說呢?」財權分配,非問鶯美不可,當初這項大權準備讓鶯美拿的,但鶯美忙的也沒功夫,而李清照有十年持家經驗,足以勝任此事。
鶯美也不精通疏財理帳。這些日子對李清照也有了相當瞭解,心下認為諸女中屬她合適,甚至比靖國夫人更合適,素嬌大手大腳的。拿她自己的話說是個敗家的性子,宅內的用度她管差不多,若是把舟事的用度也交給她。估計就有問題了,而李清照勤儉心細,捏著大財權才是正招。「我看清照也是合適的人物!」
李清照一聽就慌了,忙道:「我如何使得?聽聞舟事帳目出入動輒萬貫以計,我只心慌,怕壞了衙內事。」
衙內齜牙一笑道:「清照可不敢壞了事,鶯美治家極嚴,竹片子抽屁股時絕不留情,莫得罪了她。」
鶯美掩嘴笑了,李清照卻羞紅了臉,襝任給鶯美做禮,「非是怕姐姐治我,只這等大事我一個人做不來
「莫聽他咋唬你」鶯美拉了李清照的手,笑道:「舟事來往帳目確大,你一個人死也怕做不來,我和嬌嬌三姐妹、三娘都也幫襯不了你,倒是素嬌和她近婢憐卿懂這些事。待到了建康府我那丫頭紫狂。也能幫你,眼下你先湊乎著干,出些小錯也不怕,舟事的大財權至關緊要,非精細人不能掌,清照你須費心。」
三十歲的李清照叫鶯美姐姐。似乎有些彆扭,但鶯美是安家大婦,這個姐姐必須得叫,尊卑有序嘛。
一路來到山莊門前時,這裡已經聚了一堆人,前些時衙內吩咐燕青傳召的各路頭頭兒均已到齊了。
河北樂壽的主持耿忠、石勇;大名府麒麟莊的盧俊義、索、梅林東;鄆州獨龍莊雜廷玉、李應、扈成;博州高唐山莊史文恭、蘇定;清風塞花榮;除了他們十多人,隆德府來的卻是准丈母娘炮賽金,原來石秀接到衙內秘令,將隆德府諸事都秘密轉付給了炮賽金,另附呼延嬌寫給母親的密信,只曉明隆德事之重要性。包括黑雷坊和煤石生意。便未透露要造反事宜,雖說呼延慶真是有了造反的心,但這話也不能說。
炮賽金這趟親至。其實就是想弄清女婿的真實意圖,她和丈夫呼延慶商量了幾次。也都看出女婿不是個省油的燈了,藉著鄭皇后這桿大旗出牌,其實在營造他自己的班底。這一點呼延慶還是看的很清楚的,不過女婿的套路還真是對了他的胃口,他自認沒有女婿那番本事,人家僅南北舟事一項就養活了不知多少軍馬,這樣的優勢誰拿在手裡也有了造反的基礎,而隆德府煤業的控制更是把這項優勢擴大了多倍。
今日還有些人沒叫來,像京派的宋眸,和他麾下的林沖、徐寧;博州知府張青山及他的麾下單廷佳、魏定國;再就是建康的石秀、那懷、公孫勝、石寶等人,有些人是沒必要叫,有些人是不能叫,而高寵領著楊再興、骨欲也沒回來,而是在河北高唐山莊坐鎮,因近來河北有些事,史文恭、蘇定離開後沒人掌局。
這次秘會是衙內第一次聚齊各方頭領召開的第一次正式會議。各人心照不宣,有些話也不明說,衙內今次開會的主旨是把軍情司給他們分領下去,這是各處與總部取得聯繫的保證,另外就是關於錢餉分拔事宜。最後宣佈正式成立「神策府」總部設在江南建康,衙內言明。本府之設立,便與統帶河東、河北各處地方勢力,鄭系一脈已在河東隆德立下腳跟,在河北東路河間、博州;在京東西路鄆州、東路青州也初立基底,但在大宋版圖上看,這幾個落腳點還是太兒戲了,所謂任重道遠。前路漫漫,諸位互勉之!北遼虎視曉眈、女真勃勃欲興、大宋仍是權奸當朝、流匪四竄,史文恭剛剛捎來消息,說河北田虎意欲謀反,而睦州方臘也正與東南小朝廷朱酞對抗,如此形勢下,不出三二年,烽火必起,神策府之立。以備後患自救,朝廷文權持政,不修武備,有起事來必窮於應對,本衙內建府以興武事,只為周全天下庶民生機。」
如今聚在這裡的人幾乎都是知曉衙內心意的,大多數是草莽出身,對朝廷貪吏深惡痛絕,恨不得能立即造反,包招呼延慶的代表鮑賽金也是這麼想的。尤其花榮。在清風塞殺了劉高之後心存憂慮,他也是有頭腦的人,一聽衙內的話音,便知有造反意圖了,只話不明說罷了,鮑賽金心裡也有了數,丈夫猜的不假。
「神策府初立,架構從簡,眼下僅設軍情司、庫銀司、講武堂、舟事司;今日增設策令司,日後逐步完善」軍情司事,各處分拔軍情人員十名,靈隼三至五隻,用於各類重事急情聯絡,須善護;新增策令司為號令各處之總監司,接獲策令司秘令處。須依令行事,各處主事人等奉令如律,不得有違,誤了大事必究此責,講武堂之律令皆明,各位心下也自有數,此處便不多言了。本衙內惟望眾志誠誠,大事可期也!」
散了會議之後,衙內又與各處主事人單獨進行了勾通,這樣說話就方便了許多,也答了諸人少許疑問。
燕青、時遷沒未曾與會,他倆把新來的關勝也引了去,眼下關勝還未融進圈子,有些事還不宜說與他。
這夜,排開盛宴,一眾人等歡聚一堂。心裡無不期許著「神策府,的崛起。衙內後半夜又與霸王嬌陪著炮賽金秘議了一個多時辰,鮑賽金對這個女婿顯然是心愛的,更不說女婿上門就解決了呼延家一次巨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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