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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真情 文 / 奪宋

    二二跋涉。自不多言,泣一日,衙內車隊終千入了大久」測,除了在蒼耳河遭遇聖皇姑之外,南進路途中再未給羈絆過,順風順水,暢通無阻,那耶律骨欲也是個奇女。堅定了心思隨楊郎私奔後,一路上兩個,人又重歸於好了,她便是有些小性子,這遭也給楊再興吃定了她,只緣自己的倚仗的聖皇姑都向著他們。

    安衙只怕她現了大車內的文妃母子女三個,便著楊再興與骨欲兩個人帶十多名隨從在前邊探路,這樣也方便文妃三人偶爾下車方便什麼的,總之眼下不能讓耶律骨欲知曉這件事。必竟她是後族蕭家之女。

    遼國姓蕭的太多了,但文妃代表的「父蕭,與骨欲代表的「後蕭,卻是死對頭,她們不宜見面的。

    在大宋河北西路安肅軍修整了一夜,議定分兩路行事,楊再興帶著骨欲與衙內一起走總是不方便。故意躲著骨欲也不是個辦法,文妃三人也只能憋在車裡,為此衙內決定派楊再興、骨欲率大部分人往河東路代州一帶去與高寵等人會匯,又因關係到此次「平北亂大計」還須與宋馬帥聯絡,衙內又叫鶯美去主持。

    只因鶯美知曉的事情要比楊再興多的多。她在高寵、石秀面前說話也極有份量,更知此次與撻葛裡的秘議,有她在河東路周旋衙內也行放心,至於衙內本人為何不去河東路,一則他認為以無這個必要,二則怕冷落了文妃三人,三則鶯美和呼延嬌秘議讓衙內帶她去樂壽見安家人,順道再去開德府見她父親呼延慶。

    次日,分道,鶯美、楊再興、骨欲三人率領大部隨從去了,四輛貨車他們帶走了三輛,衙內這一行人只剩一貨車,車上大半是焦炭條,還有一部分黑雷子(以備急用),其它的就是些乾糧等物,連衙內的鐵骨六輪車算上,才兩輛車子,除了十八羅漢外,另有八名隨從,當日一行人出了安肅境,南下直奔高陽縣。

    提起高陽關許多人太熟悉了,宋名草橋關,高陽關之稱應該是近代才有的。此處為大宋河北軍事重地。

    高陽關治所在河北路高陽縣,按政治劃分高陽縣歸在順安軍轄下,按軍治戈分,高陽縣就不得了啦,史載:慶歷八年(,餾年)置高陽關路安撫使司。統河間、霸、莫、雄、清、翼、滄、恩、保定、永靜、信安十一府、州、軍;以河間府為路治。高陽關路負責河北中、東兩部防禦,控撫北南兩條要道,,

    高陽關和高陽關路是兩回事,關治與路治更是天地之差,因與遼邦久無大的戰事,高陽關路安撫使司也被撤消。統歸在河北西路治下。宋初置下的北方五大軍事安撫司也都歸了路治,能起到的軍事防禦作用甚微,有起事來,各自為戰,沒有統一佈署,又因以文官領軍,多不通武略,膽小畏死。宋弱亦歸於此!

    大車入了高陽縣,衙內坐在車中感歎。挑起的車窗簾子,能叫他和並坐的文妃看到縣城裡的景象。

    「有宋以來,高陽便是軍事重治,撫守南典兩條要衝大道,遼軍從南京析津府起兵南下,經固安、雄州、莫州、河間、恩州、大名府、開德府、長桓一路直入開封,非要穿過白洋澱東西間的趙北口、棗林莊孔道,這裡人稱「十二連橋」十分險要,朝廷置瓦橋關、益津關於此,可畏一夫當關、尤夫莫開;」

    文妃聽的一呆,她亦是心重國事的女中英傑,諸多軍政大事也常論道,見識頗深,不然也惹不惱天作。

    安敬又道:「若遼軍從析津府東南進軍,經永清、霸州、滄州、保順軍、橡州、青州;這裡又置淤口關,時人稱此關為:漢之上郡、雲中;唐之朔方、靈武;總論高陽關路地理形勢,可說控臨幽薊、川澤迴環,壑縱窪橫、葭葦蒙蔽,是極不利於騎兵之行進的,地勢利用的好,便是一道天然屏障,宋太宗時。納諫築堤儲水,以為阻固;接河連江,皆匯於塘水,以致河朔幅員二千里,地平衍無險阻,自邊吳澱至泥姑海口,延綿七州、軍;曲折千餘里,深不可行舟、淺不可步涉,僅此一著可亂了遼軍西入東歸之掠奪路途!」

    「東有所阻,可一力御西,如此則大大減輕了河北東路之防禦壓力,若路官知要,非無一戰之力!」衙內說到這裡又有些鬱悶了。州軍要員多貪而無能,史載金兵冉下時一路無阻。涉過黃河直接就兵臨開封了。

    如此簡單的一仗,不如歸功於金兵的勇悍,只能說是大宋的無能,而衙內面臨的大形勢,就是圖治!

    「真也喪氣,這趟買賣卻要虧的大了,員外,夜間我只走一遭。一朵了這幾個黑了心肝的西夏販子。」

    「休要莽撞,和氣才是生財之道,此為縣治,切不可亂語,若給公人聽了話去,必拿你去吃官司!」

    酒肆中,三五成群的商販、腳夫、走卒、路人等皆有,不乏青綢紫緞的富戶老爺,也有短褂直被的底層役夫,又有攜棒帶刃的江湖好漢,更有背了書簍的遊方書生,某一桌上還坐著氣質奪人的安大衙內。

    他身旁是做男人裝扮的呼延嬌,在高陽落店後,把文妃母子女三個,安頓下。由十八羅漢照應,衙內便與霸王嬌出來溜躂了,經過一個多月的跋涉,總算是安抵大宋了。一直窩在車上。衙再也憋的難受的很。

    離他們不遠的一桌,坐著三個人,正是適才說話的,居中一個相貌堂堂的漢子,三十許年紀,頜下儲了短鬚。虎目頗有威凌,四方臉,寬額頭,身著一領團花長袍,看也是有錢人,難怪他旁邊那個叫他員外。

    他左下是一位俊美異常做小廝打扮的男子,身姿修長,朱唇玉、面,龍眉虎目,顧盼間自有一股風采。

    安敬以為又撞上女扮男裝的假男人了,眸過掃過他頸項時才肯定他是個真的男人,因其頸都有喉結。

    霸王嬌的注意力只在情郎身上,見他目中有異色,便順他目光望去,只瞅了一眼那個俊美小廝。心下也便讚歎一聲,只道我家漢子是獨一無二的俏郎君,感情在這種小縣城也能撞到一個與衙內相捋的俏郎。

    「衙內,你莫瞅著漢子眼直,我若想的謬了,便弄花他的臉,那些有長相的俊小男人,多窩在富戶拿臭屁眼討老爺們的歡心呼延嬌就這個性子,想到什麼便說,這玄說完就後悔了,因為衙內正瞪她。

    霸王嬌有些尷尬,又輕聲道:「我又沒說你,莫要瞪我,我家衙內

    衙內翻了個白眼,「是吧,那好,今兒夜裡我便給你個討我好的機會,嬌嬌菊朵粉嫩,我早便動心了。」

    這話令呼延嬌身子一顫,吐吐香舌靠近了他一些,低眉順眼的央道:「好我的衙內老爺,嬌嬌知錯了。」

    他兩個**一番,衙內還豎著耳朵聽那桌人說話,很快就給他聽到那個是什麼大名府來的販馬商人。

    西夏商販在這邊多也賣馬,都曉得西夏黨項馬匹尤甚,西北一帶堪稱牧馬天堂,那邊地廣人稀,也便顯得馬多了,而北方遊牧民族契丹、女真等族連年有戰,馬匹消耗極大,到是緊張的很,根本沒外賣的。

    大名府販馬的?安衙心裡思忖,莫不是那個盧俊義?**頭一閃,又看了一眼俊美小廝,心下恍然,哈,肯是這兩個人了,俊小廝不正附合浪子燕青的形象嗎?那個黑漢子又是什麼人?衙內想通後心下計較起來。

    其實他們倆注意盧俊義、燕青等三人時,人家也在注意他們兩個,只為他兩人打扮不與尋常人相同,宋時庶民老百姓極少有穿衙內這樣衣服的,尋常人家多以青、灰色布料服飾為主調,無論是色澤上還是衣料上,都和富人、貴族階層有極大區別,而衙內的雪白長衫分明是綢緞制的,現在又披著昂貴的裘袍,如此看來絕非一般人物,便是霸王嬌也是這麼一身打扮,她生性好動,少有穿女性衣裙的時候,一般只著行動利落的勁裝,短衫長褲,冬日便是棉襖棉摔了,而棉也不是一般人家穿的起的,布的多裹兩層也能御寒。

    霸王嬌體質與鶯美一樣,她們內外兼修、寒暑不浸,是以勁裝也都單蔣,外裹大裘袍也只是個樣子。

    盧俊義久走江湖,北地遼邦、黑水女真他也都去過,可謂經見甚廣,只觀衙內氣質,便知他是個不凡的人,心下也就生出了結交之意,揪了燕青,在他耳邊低語兩句,那燕青便站起來,朝衙內這桌行來。

    「討擾公子了,我家員外乃是大名府盧俊義,做買賣馬匹的小生意,今見公子氣宇不凡,正想結交」

    燕青神態很恭敬,他也是有眼色的機靈人物,看得出衙內身份不凡,自己只是個小廝,哪敢做架子?

    安敬正思忖如何去結交乒俊義,不想他倒送上門來了,心下欣悅,但神色淡定從容,笑道:「河北大名府盧員外,好大名聲,如雷貫耳,只聞得玉麒麟槍棒河北第一,不想今日卻在高陽小店撞見,幸甚」

    那邊盧俊義起身,遙遙拱手道:「公子過譽了,槍棒第一隻是江湖好漢抬舉,莫要謬信才好。觀公子氣度不凡,未聞得高陽縣鎮有這般出色人物,不知上下如何稱呼?」他謙遜中眼底仍有一絲傲態,自負的很。

    霸王嬌聽出情郎語氣,是欲結交此人,是以未對「河北槍棒第一。做出不屑神態,就是「哼一聲也沒敢,只怕壞了衙內大事,夜間給他摁著收拾,但瞥見盧俊義嘴口不一的說話,眼底隱露的傲態,她心下不爽了。

    安敬也不欲驚地酒肆裡這些人等,這玄也便起了身,微拱手道:「此處非說話之所小可途經高陽,在慶升酒樓落住,員外若有閒暇,夜間來小坐便是」他故做一絲神秘,引的盧俊義心癢難耐,當下應了。

    慶升酒樓,高陽縣一等一的酒樓,前樓兩層做酒食招待食客,後置幾進院落,做客店供來往客商歇腳。

    衙內豪氣,包下了一處獨院,有正樓和東、西兩廂,住得下四五十人。兩偏廂一層皆能待客,二層是通鋪,睡得下二十餘人,便是沒有文妃三個人,以衙內的個性也會奢侈的包院獨居,絕不去大鋪和人擠。

    正樓也是上下層,一層前廳待客,後邊是內室,置有浴桶等物什,內梯可達二層,衙內讓文妃住上面。

    晌後衙內與霸王嬌出去後,文妃便讓近婢蕭俏奴備了熱水沐浴,平素她天天做浴,這趟行來卻沒浴過,身上不夠有異味,在安肅軍浴了一回,兩日來又難受了,還好今日又在高陽落店,是以衙內一走便沐浴了。

    以前當妃子時,前前後後侍候的人多。如今卻不一樣了,身邊只剩一個蕭俏奴,再如何能幹也忙不來。

    但文妃也知自己現在身份不同了,當日下大決心離京時,她也是別無選擇的,不然往後的日子更加悲慘,可能把性命都葬送了,權衡利弊,只有捨卻顯貴身份先避禍了,又說衙內許了重諾,她心中也企盼著。

    當然,許諾卻是雙方的事,自己決定跟衙內走時,便認可這個男人成為自己新的主心骨,這一節便是姐姐、姐丈、妹妹、妹丈也都心裡有數,和衙內更是心照不宣了,只不知他何時來「瘧。自己才是真的。

    不過該做的準備還須做,不知哪一刻便會給衙內摟住了狎耍,錄了衣裳若有異味,這張臉卻往哪擱?

    另外又因衙內兩個。「娘子。太過出色,使得一向自負容貌無雙的文妃也心下忐忑了,只說這衙內見慣了天下殊色,也不知自己對他還有幾分誘惑力?眼下自己還有一項優勢,便是熟婦的豐美,她暗觀鶯美、霸王嬌,二女雖與衙內親蜜無間,路上在車裡趁半夜嬉戲幾回,她都瞅到了,但卻現二女仍是完壁處身。

    她心裡既是佩服衙內的忍受能力,又是想不明白,若不是那遭親身感受到他沒有問題,還真以為他無能呢。其實她不清楚二女與衙內並未完婚,宋女多重婦德,非婚夜不破貞身,否則便自認低了別人一等。

    其二是因為他們體質原因,在衙內某功未達到一定火候時,她倆怕害了情郎性命,這些原因統歸一起,便造成了衙內與二女之間不能真正相好的因素,本來靖國夫人給鶯美定成了衙內侍婦,哪知一趟北行,把這樁事給破壞了,憑白延誤了衙內修進大事,如今又冒出個文妃,她似乎比靖國夫人更「猛」倒也合適。

    這遭分路時,鶯美暗中與霸王嬌秘議,叫她給衙內一些接觸文妃的機會,只有如此地倆才能獲得機會。

    這倒應了那句話:予人方便,自己方便;只是這種方便用在這地方,也夠讓鶯美和霸王嬌糾結的。

    蕭俏奴是文妃心腹侍婢,也是近兩年給天詐帝冷落後她才成了文妃近婢的,模樣俏麗清秀的俏奴年齡也不小了,但還是純純處子,她若早近文妃兩年,必也給天作帝先糟蹋了,但命裡注定她沒這個。「

    文妃路上也便與心腹俏奴細敘了一些事項,主要是如何對待衙內及衙內親信人等的事項,幾番分說,雖也隱晦,但不笨的俏奴也就聽出了文妃的心意,她的主要責任就是也給主人製造機會,多奉承衙內。

    文妃也著重呆囑過她,若衙內欲奪你身,你也便乖乖受著,只討好奉承,萬不可逆著性子的做反。

    蕭俏奴敢不領命,事實上她對衙內也極有期待感,主要是衙內魅力太大。一路上文妃先給他廣博的見識、經天緯地的才華征服了,不論是國事、朝事、軍事、家事、待人接物、行為舉止,文妃以為,衙內都堪當天下第一人,真沒見過這麼有才華、有胸襟、有度量、有內涵、有大志、有氣質、有相貌的男人了。

    經過三十幾天的認識,文妃本來已寂滅的情心又給衙內的出色勾活了,甚至一會見不到他時,心裡也空落落的,哪怕是聽他說說話,或靜靜看著他,也便是一種很美妙的享受,有他在,似乎一切都美好。

    以文妃的智慧,她便知曉,自己有生以來頭一遭真真正正自內心的愛上了一個男人,他就是安敬。

    至於說與天作的婚姻,那屬於一種家族的責任和個人的虛榮,如今那些不著邊際的東西離自己好遠!

    「娘娘想些什麼?衙內回轉了。」蕭俏奴頭一時間進來報信。文女己三震醒來,忙起身整了衣衫。

    「可有不妥之處?」她這番緊張,自是怕在衙內面前丟了醜蕭俏奴捂著嘴笑,只是搖了搖頭。

    文妃俏面微燙,剜了她一眼,嗔道:「你守了餘裡衍和敖盧斡,不許他們胡亂鬧,我下去與衙內說話。」

    兩個孩子也失去了望日的歡笑,顛沛流離的日子是他們不曾有過的,文妃則耐心的給她們解釋過了。

    只是孩子還不懂太多,她又怕兩個孩子鬧騰的惹惱了衙內,只得狠下心來管得他們兩個嚴些了。

    「姐姐一路勞頓了,此番入了宋境也無甚大險了,南歸路途上可能遭遇草寇山賊倒也無虞,都只是些跳梁的小丑,不值一哂,這趟遠行卻是苦了兩個孩子,等到了江南建康府安頓下來,送他們入學可也!」

    前廳裡,衙內與文妃對坐,呼延嬌去後室洗浴了,她也有潔身之癖,日日免不了與情郎小折騰,身子不洗可不行,文妃本欲幫她搓身子,她也便拒了,必竟人家文妃也曾是妃子,這般降尊行貴也礙於形勢。

    「弟弟安置便是,我都聽你的,如今身在大宋,孤孤寡寡,無親無故。仰仗弟弟之處多矣!」

    「姐姐莫要生份了,說這些話給我聽,似是疏遠了些,倒叫我汗顏了,此後便如一家人相處便是。」

    文妃美眸灼灼盯著他,咬咬牙輕聲道:「我孤兒寡母,終須有托,弟弟若不嫌我殘軀,瑟瑟甘為暗房!」說著她情動的身子前傾,真便給衙內跪下了,她知結義只是表相虛情,非親非故的,要人家如何真心對待你?當初秘議時,也是心照不宣的盟了男女秘誓,只是未曾把話言明,到了此時,文妃也只有厚臉相求了。

    衙內一驚,忙將她托起,「姐姐不可,折煞我也!」這一硬揪,卻把文妃揪進懷中,而文妃正要這種效果,順勢雙臂伸展將他頸項環勾緊了,毫不吝嗇的讓自己豪碩胸陀壓迫他,半仰俏臉含羞道:「瑟乞憐!」

    衙內苦笑一聲,也不作做,挽了她腰纖,大手滑下在她豐臀上捏了把,道:「只恐委屈了姐姐,我本也是青壯男兒,這一路上憋的甚苦,夜間在車內免不了與鶯美、嬌嬌兩個做些缺廉少恥的勾當,姐姐耳目未曾失聰,也必有染,弟甚是慚愧,只望姐姐心裡不看輕我,男女有情,心動欲起,也是人之常情」

    此時兩個人摟作一團,呼吸可聞,文妃也本是豪性開明女子,吃他捏搓了豐厚腚肉,不由也覺口話燥,身子更起燙來,體內亦湧動著一股蓬勃邪焰,一時間便有些意亂情迷的反應了,只是心裡還清明著。

    手臂纏緊,只將一張如花嬌靨貼近衙內,微呶著紅艷艷濕潤的唇瓣啄了他的嘴,粘著再不肯離開,並以極柔細聲調吐出嬌音,「此時這般放蕩不為討衙內的好,只是情難自禁,瑟瑟生有二十七載,未曾有嘗男女情戀刻骨銘心的滋味,深感侍帝十載只負著家族責任,卻不曾真的動過真愛**頭,於深宮後苑中,爭寵奪勢。活得好累人,與衙內初會時,便瞧上你一等相貌好氣質,又因種種,也便決心做些逆事,縱死也要一搏,更要借勢於衙內以圖再起,哪知瑟瑟命貴,竟是得遇良人,這一路上盡被衙內談吐、舉止、胸懷、氣度懾服,私心裡著實喜歡,至此不能自拔,始知瑟瑟所愛男兒卻是安家小郎,這番厚著面皮屈膝求衙內愛憐,不圖名份尊位,只便置於暗室偏隅也心足意滿,惟恐衙內嫌棄瑟瑟色衰軀殘,不肯分拔雨露予我!」

    款款柔情,道盡蕭瑟瑟心菲秘情,水汪汪一對秀眸儲滿期許情意,如此美人兒,如此剖心示愛,縱是衙內自負耐性,這時也給她一番蜜語甜言說的心動非常了,手勁不由的增大,捏得瑟瑟嬌軀直往他身上貼。

    「我安文恭也不是巧言金色之輩,當日與姐姐結義,實為姐姐一雙兒女著想,非是吝嗇一個。名份不給姐姐,遼國數年內定要大亂,教盧斡乃是耶律延禧親子皇殿下,若振臂一呼,定可收斂渙散人心,契丹貴族必也心服,假以時日他身登大寶也便水道渠成,姐姐更貴為大遼皇太后,只為此計,我亦不能因一已私**毀了姐姐深心大願,更不能讓姐姐承當「父蕭。一系之千古罪婦,雖私心裡也愛慕姐姐花容月貌、柔情萬種,但明面裡,你我還須做「名正言順。的姐弟,非如此,不正視聽,私房下,日日與姐姐歡好也可!」

    蕭瑟瑟淌著淚緊緊摟著他,也不說甚麼,只是嗚聲咽泣的噘著唇猛親他一張臉蛋,粉淚紛紛、漏*點似火,怎也想不到衙內替自己這般著想,她是深深被感動了,「瑟瑟餘生只侍衙內一人,若違此誓,雷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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