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河間地境寒氣深重,放眼望一片蕭索,嘯風峽中秘處,一隊隊靖壯漢子卻還赤精著上身頑強操演,高寵、石寶兩個人一前一後在操演精壯漢子的隊列中巡視著,對衙內編寫的操練之法他們大是佩服,這等精強的五百個大漢,沒用一個月時間就淘汰下去近二百人,而剩下這三百人都是精壯如牛之士……
被裁汰下去的二百人,編進了南北舟事造船廠,一律拔歸了石秀帳下聽用,平時他們卻幫著凌振開礦、制炸藥等,這段日子尋找了煤口,按衙內編寫的坑道取煤法則順利的產出大量煤來,一堆人都喜歡壞了.
至此,南北商事把煤業提上了日程,正好又進冬月,寒意迫人,煤的銷售喜人,石秀專門集結二十艘大船組成了煤專舟,南下大名府去銷,每八日往返一趟,可謂是神,頭個月下來走了三遭,收入甚豐。
衙內臨行前就有交待,明春前一定要把河東煤業開出來,與當地顯貴開亦可,月末,石秀和凌振一起坐船去了河東,卻是要把這件事搞定,石秀多次與衙內秘議,已知其建立民間商業的最終目的所在。
商事這邊高寵不插手,他和石寶只管操演這三百名家底,而高寵也察覺出衙內有異心,但他也不表看法,此節深深藏在心中,說出來只怕亂了人心,看情況行事吧,衙內這等的聰明,不至於草率行事吧。
事實上安敬給這些編了『鄉勇』身份就是遮人耳目的,別人看不出來,高寵、石秀、石寶都知曉了。
「真也佩服衙內,居然想出這些折騰人的訓法來,不過俺說這批鄉勇若拉上戰場,定是一以擋百之士。」
高寵傲然點了點頭,「比之所謂的龍武廂軍絕不遜色,只是他們訓練日短,再過百日便是一群虎狼。」
「哈……俺是十分欽佩高都頭的本事,之前卻不曾服過哪個,如今又聞高都頭是渤海高郡王后人,這趟更是服了,高家槍百年前就名震天下了,俺算見識了,得高都頭近日指點受益非淺,手上又癢了……」
「寶大郎也非逞勇鬥狠之人,實則甚有心計,哈……你粗在表相,細在心中,也瞞不了我,這三百精銳則是衙內班底子,用衙內一慣的說法,他們將為民而戰、為國而戰,只不為某一姓氏家族而戰,便是衙內在內,若行不義,也不攘助,這些道理一日要講五遍,不敢少了一回,治軍先治軍心,你曉得了吧?」
石寶肅容道:「石寶曉得,得遇衙內、高都頭,石寶之幸,衙內義薄雲天,胸懷天下,更念這窮苦百姓,俺石寶跟了衙內更不後悔,便是丟頭丟命也要跟著衙內做大事,誰他娘的背棄衙內,便是狗養的,俺也不信衙內這等人會行不義之事,他是有情有義的好漢子,只是對鶯美姑娘一番情義,便叫俺石寶心服口服。」
高寵何嘗不是,換過是自已只怕不會違背長輩意思,這讓高寵事後想了許多,大該正是衙內不同的個性在深深影響著他,可憐我們萬人敵的高寵也不知曉自已被那腌臢衙內給潛移默化了,其它人也都如此。
「昨目老爺吩咐,要讓鄧懷都頭先行南下去建康府助那河間郡王建宗祠,唉……又是一番折騰,勞民傷財,但又有什麼法子?還是衙內說的對,我等須有自已的力量,直到能改變或左右一些事的展……」
石寶眸中精光一閃,「以衙內之心智本事,統領我等一眾人等,卻不愁創出一番局面來,俺都等不急了。」
高寵露出一絲笑,「你卻有些急了,在外面卻不可露出痕跡來,此番鄧懷南下,你在船廠挑些人陪他去。」
「喏……」石寶對高寵信服,他的令定也尊服,「俺有點捨不得離開這裡,離開這些好漢子們……」
「哈……交給高寵,你這廝怕我操練不好他們嗎?」高寵笑罵,石寶撓著頭笑了笑,「只是不捨吧……」
「好男兒志在四方,休要做女兒姿態,這點你便像了衙內,他兒女情長的病倒一個月,我亦笑他。」高寵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為妹妹尋了這麼一個有情義的終身依靠暗喜不已,日後我高寵也這般對自已女人?
傍晚時,高寵、石寶策馬回了縣府,鄧懷領他們去了安府,三個人與安貞大人秘議一個時辰才散去。
安貞晚上又和母親、夫談了一些秘事,其實就是安府南遷建康之事,老夫人只說讓安貞決定便好了。
東京,開封,安敬也在傍晚時分趕回了安宅,別說靖國夫人揉腚還是相當**的,結果揉的那東西都硬了,以至在她榻上趴了一個後晌,玲瓏還不知衙內『挨了揍』的事,回府後安敬才笑著和與紫玨玲瓏說了,兩個美妾聽了,也笑的忍不住了,安敬又剖析了內中原委,末了道:「……此事卻須保密,不敢亂說。」
「……那娘娘恁的心狠,如何對我家衙內下得狠手,他體質這般弱,怎吃得消打?衙內快些趴下吧。」
紫玨聽玲瓏也都應許了,前者道:「都怪那個童方和高小俅,對了……玲瓏,你別多事,免的惹禍。」
玲瓏不服的道:「惹什麼禍?那兩個撮鳥衙內,不過只是兩個小球囊子,吃我撞見,戳他七八個透明窟窿……」她心裡只疼著自已男人,驢勁又上來了,美眸瞪的老圓,銀牙挫的吱吱響,安敬不由翻了白眼。
紫玨也不是善茬兒,瞪她眼道:「你如今嚷的凶,衙內給誑去時你去唆鳥了?不是叫你跟緊衙內嗎?」
玲瓏柳眉也豎起,怒瞪著紫玨道:「我便是去唆鳥也不須你管,可恨那靖國夫人先騙的我苦,嗚……」
安敬有點陰了臉,他也聽的出來,是紫玨不滿自已把玲瓏支開了,明著是罵玲瓏,實則在怪自已,當下歎口氣道:「都與我閉嘴……我不是沒事嗎?誰再瞎扯沒完,本衙內先侍候你們一頓竹片子,侍浴……」
二女見衙內變臉,也都不敢言語了,分明兩個人都還心裡有氣,泡浴時安敬又柔聲開導她們倆,二女也知這事生了,以後可要小心了,上榻後紫玨就提出要求,以後再讓她倆離了身側,她倆也不答應的。
「這遭也怪不得靖國夫人的,娘娘也是嫌我惹了禍,必竟童貫高俅不是好惹的,你們也無須著惱……」
二女嘴上應著,心裡還都惱著,不惱是假的,我家衙內救了你們姐妹的命,還吃這虧?這算什麼道理?ps: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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