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更寅怕抓鬼世家那可是怕到了心底,此刻冒險還鞋,主要還是有任務在身。如今見了豆子,他自然是怕的要死。儘管這傢伙只會輕功,但他還是不敢招惹。顯而易見嘛,抓鬼世家喜歡埋伏,此刻肯定是已經埋伏好了。尾生所說的那個劍仙他沒有看見,這更令他擔憂,看不見的高手才是最危險的。那把飛劍能當面削掉尾生的臂膀,要是暗中偷襲的話,他還有的躲嗎?估計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砍成碎片了!鬼是沒有要害的,其傷亡在於傷勢。傷勢嚴重則無可恢復,只能死亡,化作魑魅魍魎。傷勢再重,恐怕……灰飛煙滅。
時更寅不動手,也不鬥嘴,只是喏喏地退縮,這讓豆子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因素。他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鞋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都沒有現什麼異常。這鞋子不是炸彈,面也沒有塗抹硫酸、毒素什麼的。那麼,這個時更寅為什麼會一反常態呢?如果這傢伙現自己騙了他,那麼應該憤怒阿。這表情,完全不對嘛……於是乎,他前進了一步,對著時更寅吼了一句:「你這傢伙,搞什麼名堂……」
「阿……」儘管豆子的聲音並不洪亮,但時更寅還是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一震。他顧不得別的了,轉身就要走。
「哪裡逃!」老虎在時更寅還未轉身的時候就要往前追。
「你給我站住!」就在時更寅剛轉過身,其前方,蘿蔔的身形突然從樹後躍了出來。這一襲火紅,著實又嚇了他一跳,以至於忘記了跑。
「抓鬼世家果然卑鄙,每次都埋伏!」時更寅此刻可謂是無奈了,他扭頭看了看越來越近的老虎,然後側身左轉,轉向向東走去。這是他老套的逃跑路線了,只要能成功走出幾步,離開水泥路面,就能用土遁順利遁回老窩。如果夠膽,他還可以躲進大樓牆壁裡偷聽幾人的對白,當然,現在估計他沒這個膽量了。
「哪裡走!」張沛人還沒到,飛劍先到。赤、橙、黃、綠、青、藍、紫七把寶劍瞬間飛至,停留在時更寅的眼前。這一情形讓時更寅幾乎是魂飛天外。飛劍當道,和尾生所敘述的相差無幾阿。砍尾生的只是一把劍,而現在在他面前的……可是七把阿……鬼知道這七把是什麼威力的阿……看劍可不能光看成色,還要看使劍之人的水平。
當然,留意著飛劍的同時,回過神來的時更寅側頭掃瞄了一眼使劍的這位劍仙。貌似……這個人他曾經見過,只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現在可以確定了,尾生說到此人時,他聯想到的那個……並不是此人。而且,七把劍還不是這傢伙的極限,他身邊還飄蕩著黑白兩把寶劍呢。北斗九星,名副其實的北斗九星劍。見此劍如見閻王,那可以說是必死無疑,鬼都害怕。
「哈哈,時更寅,看你還往哪裡逃!」這個時候馮薇的聲音在蘿蔔附近出現了,「沛公,無需客氣,直接把他砍成重傷,留一口氣就行。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地盤,必須得讓他長甸記性。我看他日後還敢不敢在我們的地盤敲他的破竹槓來煩我們!」
「對對,b說的很對!」此時,張鈞龍的聲音也在旁邊出現了,他和陳鴻義以及林文孝三人一起來得,出現的地點和張沛幾乎是一個方向,只是來的路線不同,因此給人一種半包圍的感覺。
「這次玩笑開大了,不會天空也有埋伏!」尾生看著東面的七把寶劍,又看了看身後以及身側將他包圍的幾人,一時間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抓鬼世家……還有一個劍仙……白虎世家那個返老還童的聞笑也在呢……這些人已經把他團團包圍了,天……要是再有幾個法寶罩著,那他今天可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就在張沛應聲運起劍指準備對著時更寅比劃比劃的時候,天空中忽然落下了幾個黑點。這黑點來勢凌厲,落地咂坑,還濺起一陣塵土。很明顯,這玩藝已經砸破了水泥路面。當然,也有可能是這玩意自帶的塵土。
塵土剛起來沒多久,一陣撲通聲傳來,緊接著,時更寅的慘叫聲也開始傳來。大家循聲望去,一個個都目瞪口呆了。原來,一群豆兵正在毆打時更寅。這豆兵之多,差不多有**個,將時更寅團團圍在中央,一陣兇猛的拳打腳踢,現況好生殘酷。
「他娘的……這是誰的豆兵啊……啊!」慘叫聲中夾雜了時更寅一句含糊不清的話語。很快,這聲音就被撲通、撲通的拳打腳踢聲掩蓋了。
「是路無盡的豆兵!」張鈞龍十分確定這一點,「這傢伙在哪裡呢?為什麼沒有看到他!」
「在白雲層中!」豆子見過那小木頭車天的情形,因此絲毫不會懷疑路無盡的位置,「那傢伙距離這麼遠還要干涉我們的戰鬥,等他下來我們一定要找他理論理論!」
「他敢下來才怪呢!」老虎不由得撇了撇嘴,「除非他好了傷疤忘了痛,還想再享受一次三昧真火!」
「天那麼高,未必能看得出是我們!」豆子經常飛高,知道高空俯視地面的情形,因此,他斷然道,「除非那傢伙鍛煉出了千里眼一般的本事,目之所及,可達萬里。否則,他是看不出地面是誰的!」
「他練出千里眼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老虎說著拿袖子遮住了臉龐,道,「大家遮起面孔,準備等他下來之後狠狠地揍他!免得他下到一半認出我們來。」
伴隨著他一句話,大家都遮起了臉龐。這一下,場面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的撲通聲。一群傢伙靜靜地呆著,看著時更寅被爆扁。
功夫不大,豆兵揮舞之下已經聽不到撲通聲了,似乎次次都踢空了。如是幾次之後,豆兵也都停了下來。此時,煙塵基本落定。九個豆兵,中間已經是一片空地,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更別說時更寅了。
「怎麼搞得?時更寅呢?跑了嗎?」以張鈞龍為,這群傢伙可真呆了。
「土遁嗎?」陳鴻逸雙手連環掐決,之後一個大手印打向了地面。與此同時,他大吼了一聲「出來」!當然,手印落地,並沒有什麼東西被震出來。於是乎,他只好怏怏地收手了,搖了搖頭,道,「可能已經走了多時了,震地訣震不出他來。
「不會!」張鈞龍一幅難以置信的模樣,「那傢伙挨打的聲音也就消失了幾秒鐘而已……」
就在張鈞龍那一句『幾秒鐘』剛剛說出來的同時,天空中幾道藍光降落,穩穩地落在了豆兵身。之後,藍光收縮,豆兵被帶到了天空中,轉眼就消失在了大家的視野之內。之後,天一朵肉眼幾不可見的白雲飄飄蕩蕩而走,很快竟然消散了,再也看它不到。
「挖靠,都跑了!」豆子有點意外,「看來今天是沒有什麼收穫了,白忙活一場,什麼收穫都沒有。」
「算了,反正時更寅也挨打了,應該長記性了。大傢伙忙活了這麼一陣子,也都餓了,我請大家吃宵夜去!」林文孝拍了一下手,示意大家不必沮喪。
「宵夜……等等!」馮薇制止了林文孝,「天色這麼晚了,你們還要出校門?」
「安啦,我們都是高手!」林文孝作了一個強壯的手勢,然後轉身走了,邊走邊道,「今晚我請客,吃什麼你們選!只要人家還有賣的,隨便吃啊!」
「b!」蘿蔔可憐巴巴地看了看馮薇,「他們都走了,我也想去!」
「算了,你這個時期還是大胃王,去去!」馮薇也懶得管蘿蔔了,逕自轉身回去了。
「噢也!」失去了管制的蘿蔔歡呼了一下,然後迅追了去,邊跑邊喊道,「你們幾個傢伙,等等我!」
這邊幾個傢伙都吃宵夜去了,那邊墳地呢?此時,墳地地面黑霧一閃,霧中滾出了一個黑影。這個傢伙滿身塵土,背還有幾個黑黑的腳印、拳印。他一出現,就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路無盡,你個挨千刀的渾蛋給我出來。說好了關鍵時刻你幫我的,有你這麼幫忙的嗎?你想打死我啊!」
「消消氣……」路無盡架著小車就沒敢落地,再空中飄蕩著,道,「我打你兩下是要迷惑他們阿。當時尾生也在我身邊的,他說那飛劍多麼多麼厲害,我也怕阿。你說我能直接出手救你嗎?萬一那傢伙現咱們是一夥的,然後飛來一劍,那我和尾生不就都撂那裡了嗎?」
「所以你就出手打我了?」時更寅還是氣呼呼的。
「沒辦法啊,我打了你之後對方肯定以為咱們不是一夥的,因此也就不出面干涉。暗中呢……我再讓幾個豆兵相互踢打,你不正好藉機溜掉!」路無盡說出了打人的目的,然後搖了搖頭,「老哥啊,為了救你,我和尾生也是絞盡了腦汁阿!」打人的人一幅悲天憫人的形象,讓人看起來……也的確難以再生氣了。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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