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滔滔不絕,我越是現楊廳長這人內在和外表是不一致的,很不簡單,有點扮豬吃老虎的意思。
肖省長在時,他一副小學生、大老粗模樣,現在呢,倒像是一位滿腹經綸的學者,大概覺得我6川檔次太低,不用掩藏什麼吧,古震是他的「好朋友」,更不用顧忌什麼了,侃侃而論,旁若無人。這樣也好,很快拉攏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我和古震別有用心的附和著,直到他酒到意到,神采飛揚為止。
趁著他說得高興,我又和他喝了兩碗,四瓶年份茅台點滴不剩,一人兩斤,光酒錢也得幾萬。
出食府,古震向我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坐他的車,楊廳長也上了古震的車。我只好把小車丟這裡,明天再來開走。
古震駛向大街,路上對楊廳長說道:「今晚喝得不少,我為領導安排了一個醒酒的地方,請楊廳長賞光。」
「哈哈……古老弟還這麼客氣?受之有愧啊。」嘴裡說受之有愧,話裡卻已經接受古震的安排了。
古震直接把車開進了下午來過一次的秦府小區,停車後掏出一把鑰匙,說了樓層號碼,「祝楊廳長愉快,我們就不陪你了。」
他招招手,我們見他進了單元電梯,然後才坐進車裡。
古震撥了一個電話:「小黎,人上來了,好生接待。」
我們出了小區,古震問:「要不要活動?」
我搖搖頭,「今天酒有點多,早點歇息。」
「住什麼地方?我送你。」
「錦江賓館。」
他送我到錦江賓館,我正要下車,古震突然說道:「明天早晨我九點來接你,到肖省長辦公室去。」
我點點頭,「好,我準時在這裡等你。」
看著他的奔馳消失在閃爍的霓虹燈裡,轉身來到賓館服務台,要了間房子。為了謹慎起見,在錦江賓館開一間房還是很有必要的,以防萬一。
打開房間後,先把被蓋枕頭搞亂了,然後撤了一袋茶葉慢慢泡開,到衛生間用清水簌了口,正準備坐下來喝兩口茶醒醒酒,房間的電話響了。
我以為是賓館服務員打來的,拿起一聽,是位年輕女性的聲音,很有磁性的那種。
「先生,需要服務嗎?」
我四下看了一眼,回到:「暫時還沒現有什麼需要的,謝謝。」
女子在電話裡輕輕笑了一聲,解釋道:「先生,我們提供-,質量很好的,又安全又保險,需要嗎?」
我靠,原來是賣的。
一陣酒意上來,下面還真有點衝動,「不需要,別來打擾。」我說完,把電話掛了。
茶水剛剛合適,我喝了幾口,感覺好過了些,然後整整衣服,溜出了賓館,打輛車回到黃依依處。
我一進門,賈春花迎上來,接過我手裡的皮包,大聲嚷道:「哎呀,喝了多少酒?」
我剛才在外面被涼風一吹,這時候有些暈乎,神智還有幾分清醒,這茅台就他媽的厲害,喝起來像濃湯,感覺很爽,過後酒勁才上來。
「不多。」我得意的豎了一根指頭。
黃依依上來接過外衣,捂著鼻子抱怨:「一斤還不多?都成酒鬼了。」
我想起賈春花的父親就是酒鬼,她心裡肯定很反感醉酒的人,歉意的對三位說道:「不好意思,我自動消失。」
偏偏倒倒進了黃依依的房間,正想躺下睡一覺,李冰冰手裡端了一杯冰糖枸杞濃茶進來。
「先別睡,喝點水醒酒。」
「謝謝老婆。」
「老實說,喝了多少?」
李冰冰知道我的酒量,一斤根本不可能喝成這樣子,我只好老老實實承認:「兩斤,茅台。」
茶水甜甜蜜蜜很爽口,我喝了一口,抬頭看她,李冰冰兩隻晶晶閃亮的眼睛正關心的看著我。我心底一陣衝動,悄悄用手在她腰上一捏,李冰冰害羞的看了門外一眼,把我手拿開,悄聲道:「正經一點,春花看見了。」
「看見就看見唄,我們是夫妻嘛。」
她臉兒紅紅的道:「我可沒你臉皮這樣厚。」
我定定的看著她,笑問道:「我臉皮有多厚?」
「自己知道。」
這時候黃依依進來了,她立即站起來,「黃姐姐,這人都喝迷糊了。」
黃依依笑道:「他迷糊只怕你也要快迷糊了。」
李冰冰邊出門邊笑:「不和你們說,等你和他一塊兒迷糊去。」
黃依依在李冰冰剛才的位置坐下來,悄聲問道:「她還這麼害羞?」
我點點頭。
黃依依奇道:「這倒是奇怪了,你們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兒子睡了?」
點頭回道,「你們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吧,怎麼還這樣?」
我搖搖頭,猜測道:「也許是以前一個人生活的時間太久了,或者天性如此也說不定。」
她奇奇怪怪問道:「你們那個怎麼樣?」
我笑嘻嘻道:「正常,你好我好她也好。」
她輕輕拍了我一巴掌,「女兒都幾歲了,還不正經。」
「你問的是正經的問題嗎?」
黃依依似笑非笑:「我的問題怎麼不正經了?」
「正經,嘿嘿,你自己知道。」
黃依依斜著眼睛道:「我看你心裡有鬼主意。」
「老婆厲害。」我喝完杯子裡的茶水,「出去洗漱了。」
雖然有些狗血想法,但茅台的確厲害,我回到床上躺下休息,不一會就睡過去了。
半夜醒來,口渴得厲害,剛剛想起來倒水,黃依依醒了,攔住我,「別出去,醉酒涼了身體,會落下病根的。」她說著自己披衣下床,出去倒了一杯熱水進來。
我喝了兩口,身上十分暖和,雖然腦子還有點暈,但相對已經很清醒了。
回頭現黃依依睜著兩隻大大的眼睛關心的看著我,心裡一陣溫暖,小弟急劇的衝動起來。放下水杯,翻身鑽進她的被褥裡,黃依依兩隻手臂立即摟過來脫我衣服,看來她也是急不可耐了,不一會兩人都光著身子廝纏在一起。猛衝了一陣,她哼哼唧唧、氣喘吁吁起來。
今天感覺特別衝動,血液充足,武器堅硬得微微生疼,寧折不彎,我明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竟比平時感覺粗壯了許多。
黃依依因為生過小孩,加之情興早動,水流泱泱,潮濕鬆軟,因此,任我如何衝撞,也不叫痛,不過由於心情太盛,狠命動作,不過十來分鐘,她便眼閉口張,呻吟不止,欲仙欲死起來。
我感覺還沒過癮呢,一邊哄她緊緊摟抱自己,一邊放慢動作,休息片刻,她反而忍耐不住,主動將屁股迎上來,心知她已經快到了,於是用盡平生氣力,-至疲精力竭,氣如牛喘,方始完工。
黃依依喘息了一會,感覺我東西還硬硬的頂著她,將手摸過來,那物早已硬得如木棍一樣,直立如柱。她低頭注視了一回,悄聲問道:「今天咋這麼厲害?」
我無奈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
她歉意道:「那咋辦?」一邊緩緩的用手撫摸。
我這時候急想把膨脹得快要爆炸的堰塞湖釋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她手裡來回摩擦起來。黃依依見了,也顧不得嫌髒,伏下身子,輕啟小嘴,將東西含在口裡像吃冰糖一般,百樣砸弄,逗得我週身暢快,魂不附體,低頭細看,只見她赤著一身白肉,只顧含弄,頭在懷中,一頭烏黑的長,配著她脂紅粉白吹彈得破的臉蛋和那白淨光滑的頸項,黑白分明,動人情懷。
越弄越難受,我叫她停口,她還不肯起來,儘管含弄,粉臉不住擦動,耳環好以鞦韆一樣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