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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77 【殺妻案】 文 / 當官記

    「胡局長,聽說案子破了?」

    「嗯,哪有破不了的。」胡適才趁機吹上了。

    郎燕問道:「你們說的什麼案子?」

    「燕子不適合聽,煮妻案。」胡適才不懷好意說道。

    我笑道:「你娃娃居心叵測,有什麼不能聽的?全縣都嚷開了。」

    「單位的人說得模模糊糊,只說一個男人把妻子殺了,什麼又成煮妻案了?」

    「真要聽?」他見大家都一副期待的神情,說道,「霞飛社區有戶居民,兩口子結婚八年,都是供電局職工,按說生活條件都不錯,兒子在外地讀書,男人是單位的普通工人,女人嫌丈夫沒本事,耐不住寂寞,和他們局的一個副局長搞上了,那男人性格懦弱,明知自己的老婆偷人也不敢聲張,那副局長和女人的膽子越來越大,居然大白天在家裡也做那事,被男人回家撞個正著,男人雖然憤怒,但害怕領導穿小鞋,一直不敢聲張,也不敢找局長算賬,這件事不知道怎麼被單位的職工知道了,人人都在背後嘲笑,他裝作不知道,直到有人當面問他是不是真的,他半天憋了一句話出來,你們猜是什麼?」

    大家東猜西猜他都說不對,胡飄飄道:「賣什麼關子嘛。」

    胡適才道:「我們幹警破案後審他,他居然坦蕩得很,毫不隱瞞,把作案經過詳詳細細做了交代。」

    「估計他早有思想準備,這種人往往思維慎密,前前後後都考慮清楚了。」

    「老顧說得對,這人就是這種悶騷男,很可怕的。別人問他,他突然暴怒,罵了一句『我干你媽』,還差點和人打起來。事情過去了半年,大家都以為沒事了,想不到過年時他突然對妻子說,要回家祭祖,妻子不疑有他,高高興興隨他回去了,在老家二人拜完祖墳回到家裡已經是初四了,兒子在外婆家沒回來,只有夫妻兩人,睡到半夜,男人突然起來,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麻繩,把女人捆得結結實實,等老婆驚醒時,剛想大叫,他幾耳光把女人打暈,準備了紙和筆,用冷水將對方澆醒,審問老婆偷人的經過……嘿嘿,我們後來搜查現場時找到了女人的口供,a級黃色。」

    顧常用剛想問具體內容,一眼看見郎燕,硬生生把話嚥了回去,「後來呢?」

    「後來?後來就有點血腥和暴力了。」

    「說嘛,社會上的傳言那有這樣真實精彩?」

    「他審問完畢,不顧女人哀求,把嘴用封口膠封了,把衣服剝光,先把*用刀割了,然後用斧頭把身體剁成小塊,放進高壓鍋裡蒸煮……」

    他還要說,郎燕突然站起來,捂著嘴衝出了房間,胡飄飄罵了一句:「惡不噁心哪?!」起身也出去了。

    胡適才笑道:「娘們都這樣嬌氣,我們經常接觸死屍,如果都這樣,哪個還破案?」

    顧常用說道:「沒事,過一會就好,後來怎樣?」

    胡適才斜了一眼,問道:「你還要聽?」

    「聽!為什麼不聽?」

    「6局長呢?」

    我淡淡道:「我無所謂。」

    「咱們男人就是不一樣,伍主席成天宣傳男女平等,*蛋,男女能平等嗎?器官都不一樣。」

    「那是,平等個球,空到吹。」

    「你猜那男人做了一個什麼驚人的舉動?」看我們都不猜,他自顧說下去,「我日,第一次聽到老子也差點嘔吐,煮熟後他居然嚐了一塊。」

    顧常用臉色白,我也有些反胃,胡適才還在說:「有幹警問他味道怎樣,他癡癡呆呆,半天沒說話,看那神情,似乎還在回味當時的感覺。由於是春節,家家戶戶客人多,第二天鄰居的客人上樓見他在打掃衛生,也沒在意,進屋後一小孩問:『爸爸,隔壁地上有血。』客人很敏感,突然記起剛才經過門口時聞到一股奇怪的腥味,這時再聽說有血,感覺不尋常,打開門想再看個清楚,對面已經把門關嚴實了。他越想越不對,打電話報了警,幹警敲開門時,他非常平靜,幹警不放心,四處查看,現洗手間一蛇皮口袋裝滿東西,有股奇怪的味道,就問他裡面裝的是什麼,他平靜的告訴幹警:山裡打的野豬肉。幹警把東西倒出來,現一團女人的長,才知道裝的是人,搜索廚房時,高壓鍋裡還有滿滿的一鍋大腿。」

    「真***冷血!」我感覺心在冷,罵了一句。

    「老子辦案這麼多年,以這件惡性殺人案最令人噁心,幾天都沒食慾,今天如果不是胡飄飄請6局長吃飯,我才懶得出來呢。」

    「果然有點噁心,心裡變態。」

    「像這樣長期受壓抑的人,心裡多多少少有些變態,正常渠道洩不了,就會做出這種滅絕人性的行為來。」

    聽這樣的故事必須喝酒,喝幾杯酒就沒事了,我們三人相互酣戰,過了有半個小時,胡飄飄和郎燕才回來,我看郎燕臉色煞白,估計是吐了,問道:「有事嗎?」

    她搖搖頭,說道:「好多了。」

    「都怪老胡,什麼不好說,說這些噁心的事。」胡飄飄與其是怪罪,還不如說撒嬌更妥特一些。

    胡適才不好反駁,歉意道:「對不起,我正式向燕子道歉。」

    從酒樓出來,大家都各自回家,我看著郎燕蒼白無血的臉,關心道:「怎麼樣?」伸手攬過她的腰。

    「沒事了,只是心裡有點難受。」

    「他們搞刑偵工作的,什麼都經歷過,這是小兒科。」

    「這人也太噁心了。」

    我笑笑,不知道她說的是罪犯呢還是胡適才,懶得問清楚。

    這些天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趙大富娶了李冰冰,苟大全用盡了千方百計落了個竹籃打水,居然在眼皮下被奪走,難道那一耳光的仇恨當真不留一絲雲彩?這不符合苟大全的性格啊。

    他為趙大富說情,看得出是出自真心,他們中間究竟在玩什麼貓膩呢?

    我多次思索趙大富、苟大全、魯大東、刑自清等等這幾人的關係,王文剛曾經說過要和我擺談先鋒縣政治風雲,一直沒有機會,這幾天工作輕鬆,正是時候,我電話裡約了他,叫他叫上楊青山和黃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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