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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母星的指令,弱兒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每次注入一個新的生命體,都會立即分析好當前形勢,選好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這次,心裡怎麼這麼亂呢?要說雲飛宇對自己沒有觸動是假的,難道就因為這特別的世界裡奇特的個案,就要做個男人與他相處並且放棄出去的願望麼?弱兒仔細收好白,漫無目的地走開了。
天明時分,餓了,摸了摸口袋,沒有銀子,又不願意把精力花在空間轉移上,再說也不是自己的性格,大不了做乞丐或是再找個人家投靠吧。主意拿定,便尋了根稻草捏在手上,向一家小客棧走去,要不到吃食,就得再找個人家投靠了有實體就是這麼麻煩,得吃得喝,再說了,這個世界這麼奇怪,自己萬萬要站在作為觀察者的最前沿雖然有可能這份報告母星永遠收不到。
這個世界真是奇怪,為什自己的思維束只有潘憶歸能收到呢?以前的世界雖然自己不能知道地球人的想法,但所有的生物都能收到自己的思維束,只不過出於觀察者的紀律,不輕易向別人傳輸而已,不能和不為,那差別大了去了。弱兒窩窩囊囊地邊想邊走,卻感到撞上一個人,還沒抬頭,就覺得一陣氣緊,一張恐怖而充滿殺氣的臉在弱兒面前放大風尋月!nnd,這麼快就知道了?肯定是雲飛揚和潘憶歸幹的好事情!弱兒突然覺得好累,不想在動腦經想下一步棋,於是她採取了最為簡單的迴避方式昏倒。
風尋月看著毫不猶豫地倒向自己懷中的女子,皺皺了皺眉,總算忍著沒有把她丟到地上。
弱兒躺在那裡,聞到一股嗆鼻的霉味,手觸到的潮濕的地,再也不能繼續暈下去,只好帶著迷茫的神態醒來。
風尋月悠閒地坐著一張紅木的太師椅上,品著香茗,看她醒來,漠然地衝她點頭道:「想不到弱兒姑娘有如此手段。我問,你答,這樣對大家都好。」
弱兒看看旁邊旁邊的火爐,裡面支出些鐵棍之類的這不是傳說中的烙鐵麼?那這就是監獄了,這方面的體驗可沒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過這一關。
「假的風尋月是你找來的?」
「是。」
「我要知道現在這個人在哪裡?」風尋月似乎無意地拿起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
「他已經死了。」
話音未落,弱兒感到腳心一陣劇痛,眼前一黑,這次不是裝的,是真的昏了。
弱兒醒來時,聞到自己腳板被燒焦的味道,以及風尋月探尋的笑容。原來,昏倒和快入睡差不多,沒有想像那麼難受,反而醒來時感覺神采奕奕,只是疼痛更加清晰了。這個世界裡自己的肉身如果沒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個新的,弱兒毫無把握,所以一醒來,馬上就開動自己沒有多聰明的腦袋開始想對策。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風尋月探了探身。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這才是你的真面目?但她來不及思考,只能不做聲。
「不得不承認,本王還沒有見過這麼高明的易容術。可能我忘了提醒你,本王不太喜歡聽假話。那個男人在哪裡?」
「是我假扮的。」弱兒想不到別的辦法,只好老老實實地說,卻見通紅的烙鐵又向自己的另一隻腳伸過來,再也吃不住苦,便在烙上的那一瞬間,拔出了自己的思維束。
「好險!」弱兒停在空中,拍拍自己的胸口,往下一看,不由一陣尖叫,好在除了她自己也沒人聽到。只見地上躺著的人已經改變了模樣,可能是昏倒的時候思維束也暫時失去維護身體的功能,怪不得風尋月提到易容術,原來容貌改變了。弱兒進入選中的身體是嬰兒的時期,所以,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一點一點地改變容貌,每一次參照的樣子是自己第一次投入身體的模樣,所以,每具生命體實際上是怎麼樣的弱兒倒沒怎麼去想過。弱兒飄下來一點,很仔細地看著自己的實體,原來,是這麼美啊!長烏黑柔亮,嘴唇如含露般的玫瑰花瓣,密實纖長的睫毛彎彎地上翹,好看的眉毛因為痛苦或是害怕微微皺著。這般嬌嫩的人兒,這個風尋月怎麼下得去手啊!弱兒「啪啪啪」扇了風尋月幾個耳光,為了配合效果,自己嘴裡出配音過過癮,因為觀察者的身份也為了不引起過多的騷亂,她根本連風尋月一根頭也不能動。
弱兒思索著,看一會怎麼解釋容貌改變的問題,嗯,既然說易容術,就說易容術好了。沒什麼事情,還是不要回到實體上,好痛哦!能拖一會是一會吧。
卻見風尋月手一招,一個人拿來一個箱子,打開,弱兒探頭一看,原來是些易容的東東。
「潑醒!」
弱兒一聽,趕忙撲在實體上,以最快的度醒過來。這天氣還很涼,自己可不想讓這具實體這麼快就報廢。痛楚的感覺如潮水般漫過大腦深處,弱兒經不住一陣抽搐。
「既然你說是你扮的,就扮給我看!」
弱兒不敢囉嗦,這男人,太狠了!一邊用那些東西在臉上塗塗抹抹,一邊運用能力改變容貌,但又不能改變得讓他懷疑。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弱兒痛得渾身大汗,不停地抖,終於,一個攝人心魂的風尋月出現了,媚眼一繞,立刻就有幾個下人呆得掉了手裡的刑具。
看著突然冒出個自己,還如妖精一般,風尋月簡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