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雲飛宇怎麼辦?他……我不相信你把那個假的風雲月殺了,你還是告訴他吧,若他們真是有情有義,我保證他們遠走高飛,再不會在風雲王朝出現,再說了,照你的說法,明天會怎麼樣都難說,就讓他們多些美好的日子,好嗎?」潘憶歸回過神來,立馬正視現實問題。
「那個男人是我假扮的,我拿什麼給他啊?你難不成讓我做一輩子男人?」弱兒又好氣又好笑。
「啊?真的是你假扮的?面目我知道有易容術,你身高骨骼是怎麼做到的啊?」潘憶歸三八的本性又出來了,一邊說還一邊捏捏弱兒,好似站在她面前的是個橡皮人,捏捏就會圓,拽拽就會長。
「開玩笑,你一個普通地球人到了這裡都會有異能,我本來就有這些東東。」
「那你以前在原來的恩,就是那個a時空地球的時候呢?你換身體的時候沒有做過男人麼?有沒有一見鍾情過?」
「我們塔瑞拉人的進化程序不一樣,我們沒有男女之分,是一個大家庭,有無數的夥伴,沒有特別親密的也沒有特別生疏的。第一次進入地球的時候,為了不引人注目、減少社交活動,用的是雌性身份,以後就習慣了,也沒有換過。所謂的一見鍾情還沒出現過,只要幾個有能忍受的人就挑他們做伴侶以掩飾我的身份。」弱兒解釋到。
「幾個?潘憶歸嘴巴足足能塞進頭駱駝。
「拜託,我已經在地球生活了幾千年了。要想觀察地球人的生活狀況,我得接觸不同的生活啊,總不能每次都做獨身主義吧?況且我需要地球智慧生物各種處理家庭與社會接觸的資料。」
「那,你對你得伴侶有沒有日久生情?」潘憶歸時刻不忘記為了自己愛的男人出一份力,所謂愛屋及烏嘛。
「嗯,不知道。應該沒有吧!在我看來,地球生命劣行太多,永不滿足的貪婪,永無止境地去想方設法佔用或許一輩子都用不上的各種資源,近乎瘋狂的佔有慾支配著一切,但同時,為什麼有時候會對特定的人又會無條件地奉獻一切呢?甚至獻出是自己的死死拽住不放的生命?這也是我們所研究和觀察的範圍。」
「這就是愛啊!」潘憶歸活兒而立,驕傲地說道:「那你們呢?你們會為所愛的人放棄一切麼?」
「我們只有同意的目的,然後在符合星際公約的前提下制定計劃,按照這個計劃執行任務——不惜任何代價。比如為了避免地球的第二次文明重蹈覆轍,各個宇宙的智慧生物所犧牲的不是你們能夠想像的。」
「夠了。」潘憶歸不想和她講大道理:「你不是沒做過男人麼?何況又是做個絕美的男人,還有個能為你瞬間白頭的情郎,多好啊!再說了,你以前又不是沒和人結合過,說不定你們……」
「你別說了,我一向討厭只看中皮囊的人,你願意你去,別指望我!」弱兒不耐煩地揮揮手,仿若趕走一隻蒼蠅般。
潘憶歸不語,走到雲飛宇剛剛呆的地方,拾起一根白,交起弱兒的手裡說:「你一心想回去,那是你沒有真正地死過,你一直存在。我不一樣,在哪裡都會死,就是回到原來的世界還不一定能長命百歲,我只想在愛我的人的身邊。幾千來,可有人像雲飛宇一般對你癡情麼?」
「愛我的人?」弱兒失神地問自己:「有真正愛我的人麼?你們推崇的愛,就是這種毫無意義的付出麼?」
「我不會干涉你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自己想清楚,以後不要懊悔才好。我先回去了,不然飛揚覺我沒在他身邊,會著急的。雲家兄弟那裡,我會幫你說圓。修煉我也會繼續,只是我要先修煉和你進行心靈傳遞。希望能再次見到你。」潘憶歸踏著夜色,慢慢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