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仁與白頭毒丐走進湯陰客棧的大門,店掌櫃見二人回來了,忙問:「二位,找到那位公子和小姐了嗎?」
二人一愣,冷宮仁忙問:「怎麼,他們二人還沒回客棧嗎?」
店掌櫃道:「沒有,從走後就沒有回來過,這不,房資還沒結呢」
冷宮仁道:「多錢?我來結。」伸手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到櫃檯上。
店掌櫃忙道:「那位公子已在櫃上留下了十兩銀子,用不了,我還得找給你呢。」
冷宮仁一擺手道:「銀子你先留著吧,也許他們還會回來也說不定。」轉頭向白頭毒丐奇怪的問:「他們能去哪裡呢,會不會回岳家莊了?」
白頭毒丐頭一搖道:「不太可能,岳家莊撤人一事還是雲奇安排的,他們應該知道岳家莊現在已成空莊,還回去幹嘛,說不定他們已回汴京了。」
冷宮仁點了點頭,道:「那我們也別待在這裡了,回汴京吧。」於是二人拔腿走出了客廳向城外走去,出城後運起輕功向汴京飛縱而去。
殘陽西落,餘輝照耀在高大的汴京城牆之上,使汴京城變得血紅一片。
傍晚時分,冷宮仁與白頭毒丐來到了汴京城北門,收起輕功進了城,說著話向旭日客棧走去。二人剛到客棧的大門口,就碰到從裡面走出來的吳翠萍。
見到二人,吳翠萍忙迎上來高興的道:「莫伯伯,冷大俠你們回來啦。」她向二人身後看了看,奇怪的問:「咦!我小哥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呀?」
聞言,冷宮仁、白頭毒丐一驚,同聲道:「什麼,他沒回來!」
吳翠萍道:「沒有啊。」
二人對看了一眼,臉上顯出驚異之色。
吳翠萍突然道:「對了,岳大嫂跟郝公子在一起,會不會回來後先送大嫂去了帥府。」
「白頭毒丐」點頭道:「有可能。」轉頭向冷宮仁一笑道:「走,咱倆去帥府找這小子去,咱不能為他白跑這麼長時間的腿,讓這小子出點血,請咱倆喝頓酒。」
冷宮仁笑道:「好,讓郝門主請咱喝酒去。」話罷,二人拔腿向帥府走去。
冷宮仁和白頭毒丐來到帥府在客廳與岳飛見面後卻並沒有見到郝雲奇,冷宮仁奇怪的向岳飛問:「岳將軍,郝門主呢,難道他沒有送你的夫人回來嗎?」
岳飛一愣,道:「沒有啊,怎麼,郝弟沒與你們在一起麼?」
白頭毒丐道:「我們在湯陰沒見著他們,以為他們回來了,就過來看看,怎麼,這小子與你的媳婦沒回來啊。」
岳飛道:「他們沒有回來。」擔心的「是不是出事了?」
冷宮仁冷靜的道:「應該不會。」
白頭毒丐道:「今天早上在岳家莊與你們分手,我們就去了城中的客棧找這小子,客棧掌櫃的告訴我們這小子去了城北的寶蓮寺,於是我們就追了去,但他與你的媳婦又走了,我們以為這小子帶著你媳婦回汴京了呢。」
白頭毒丐說的簡單,但岳飛聽得卻不簡單,他問:「他們去寶蓮寺幹什麼?」想了想,又道:「是不是在寶蓮寺中生了什麼事,或者是其中一人受了傷,躲到某個地方療傷去了。」
白頭毒丐一拍腦袋,道:「對呀,我老人家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問題,如果他們沒有受傷,以他們的輕功,應該比我們早到汴京才對。」向冷宮仁道:「老冷,我倆現在返回去找他們如何?」
岳飛忙擺手阻止道:「二位到用不著這麼急,我深知郝弟的武功修為,他是不會輕易受傷的,如果有人受傷的話,那就一定是我的夫人,但有郝弟在,我夫人也絕對不會有大事,安全上應該沒有問題。」思索了一下,接著道:「如果真像我說的那樣,他們可能要藏起來運功療傷,你們回去也不一定找得到。這樣吧,二位先休息一晚,明日我帶一隊兵馬與二位一起去迎他們,以免明日他們在返回的路途上再遭人暗算。」
二人聽岳飛分析的有道理,點頭表示贊同。
傍晚時分,郝雲奇來到李梅的臥室門前,抬手在門扇上敲了敲,喊:「大嫂,醒了沒有,該吃晚飯了。」但喊過後卻沒聽到李梅的回答,郝雲奇一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入臥室來到李梅的床前,見她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他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往外就走,但剛走出兩步,卻又突然停住,接著從懷中摸出火折子點燃桌上的那盞油燈,端起向床上的李梅照去。
李梅仰躺在床上,蓋在身上的被子蹬到了一邊,高聳的胸脯由於呼吸,上下不住起伏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酒沒有退去,一張臉仍然紅紅的。
郝雲奇伸手在她身上輕輕推了推,但她只是從嘴中出一兩句含糊不清的囈語,卻不醒,見狀,郝雲奇不由嘟囔道:「睡的真死,被人偷去了也不會知道。」話出口後一愣,用眼在屋中四下看了看,暗道:「可別真的有人來偷啊。」稍一思索,他退出她的臥室來到外間,盤膝在一張木椅上坐下當起了守衛,閒著也是閒著,於是就打座練起功來。
正當郝雲奇運功至勿我兩忘之境時,突然感到有人走近了他,他一驚,猛地睜開雙眼,卻看到李梅**著身子來到了他的面他,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李梅一下撲入他的懷中,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的身子在他的懷中不住扭動著,嘴裡出了令任何男人都為之**的**呻吟。
郝雲奇嚇壞了,忙伸出雙手往外推她,當他的手接觸到她的身子時,不由驚呼起來:「大嫂,你怎麼了,身子為何這麼燙手,病了嗎?」
但李梅對他的呼叫充耳不聞,身子扭動的越來越激烈,而且呻吟變成了森人的怪叫,郝雲奇覺察到不對勁了,忙運功於指,在她光光的脊背上連點了數下,封住了她的幾處**道,只見她的身子猛地一震,頭一歪倒在了他懷中暈了過去。
郝雲奇忙抱起她從椅子上站起走進她的臥室,把她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然後抓起她的一隻手腕給她把脈,突然,他的臉色一變,驚道:「不好,毒作了!」放下她的手腕,他焦急的暗想:「看來老毒蟲沒有說謊,我的天龍解毒丹解不了他的毒,只是把毒給轉化了,這……這可怎麼辦?」他焦急的思索了一會後,似想出了辦法,抬手相互一擊,道:「對,用『地密神功』中的千里傳音術,問問老師兄該怎麼辦。」
於是他席地盤膝而坐運起神功向千里之外的天龍寺傳去,不一會,他的腦海中傳來了玄華道長的聲音:「小師弟,據你所說的症狀,我敢肯定中的不是淫毒,而是一種轉化了的奇毒,如我所料不錯的話,這個女子應該是先中了毒王東方天奇的『天爆』巨毒,而後又吃了我們天龍門的天龍解毒丹,並喝了酒才轉化成現在這種毒的,小師弟,這毒表面看起來很像是一種淫毒,無論男女,其症狀表現都是求欲,不過,只要男女一合體,中毒者就會經脈爆裂而亡。」
郝雲奇忙傳音問:「老師兄,你有這毒的解藥嗎?」
玄樺道長道:「這毒沒有解藥,再說了,就算我有解藥也已來不及了,有道是遠水不解近渴,但你不用擔心,這毒你能解,說白了,也就是你所習的血煞神功能把此毒排出來,不過,據你所說症狀來看,你們顯然錯過了最佳排毒時間,所謂最佳排毒時間,是在中毒者喝過酒後還沒有陷入思維混亂,還有理智的時候,你把功力輸入到中毒者的體內,把她體內的毒全部逼到她的胃中,然後再集中功力把毒從嘴中迫出來就成了,可現在她已瘋了,只要你一解開她封閉的**道,她就會撲到你身上死纏著你,你無法給她運功排毒,所以很難辦了。」
郝雲奇急了,道:「很難辦並不是沒有辦法對不對,老師兄,還有什麼辦法你快說。」
玄樺道長道:「不錯,是還有一個辦法,不過,我說了怕也是白說,你恐怕不會去做。」
四個一身黑衣面蒙黑巾的漢子劃空而至落到岳家莊的大門前。
其中一個用手向黑沉沉的莊中一指,道:「這就是岳家莊,搜查時一定要仔細,不能露掉任何地方,如現那一男一女在莊中某個地方,千萬不要私自行動,洞主吩咐過,那男的武功極高很不好對付,一定要等他老人家調來大隊人馬包圍莊子後再行動,聽明白了嗎?」
三人忙低聲的應道:「明白了。」
那人抬手猛地一揮,四人立刻飛縱而起撲入莊中。
郝雲奇急道:「老師兄,你快說,什麼辦法。」
玄樺道長道:「這個辦法是,你從正面把她緊緊摟抱在懷中,然後把你的右手按在她後背上的命門**,左手按在她腦後的風府**,運功入她體內逼毒,當你聽到她的肚腹中有呼隆隆的鳴響時,那就是毒已入了她的胃中,然後把你的嘴對準她的嘴,把毒液從她的腹中吸入到你的腹中,吸淨後再由你運功把毒從你的腹中逼出就完事了。」
郝雲奇嚇得差點一高從地上跳起,忙傳語道:「老師兄,這……這怎麼行,她是我朋友的妻子,我不能這麼做,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哪怕再難一點的也行。」
玄樺道長很乾脆的道:「沒有,如果你不做,兩個時辰後,你就為她送葬吧。」
郝雲奇沉吟著沒有說話。
玄樺道長又道:「小師弟,記住,運功逼毒時,她的身子要散高熱,不能給她穿衣服,否則高熱散的不順敞把毒又轉送回體內的話,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這時,進入莊中的四個黑衣人已來到了前排房,並迅散開,然後在每間房的窗下向內探查搜索了起來。
郝雲奇中斷與他老師兄的傳音,站起身來到床前,表情很是為難尷尬的向李梅看著,好一會後才無可奈何的道:「大嫂,對不起,得罪了。」
他伸手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把她從床上抱起,就在這時,一聲極微弱的響動傳入他的耳中,他一愣,忙側耳向外細聽起來,突然,他失聲道:「不好,來人了。」他忙抬手揮掌把桌上的那盞油燈扇滅,暗想:「換地方恐怕時間來不及了。」思索了一下,一咬牙,暗道:「拼了!我先用隔音封閉法,把屋子對外封閉起來,不讓聲音傳出去,然後抓緊時間給大嫂排毒,萬一敵人闖進屋來現時再說,走一步算一步吧。」想罷,他抱著李梅席地而坐,把她的裸身扶正抱在懷中,然後左手按在她腦後的風府**,右手按在她腰間的命門**運起了地密神功,從上下從兩**向她體內輸入真氣,在真氣入她體的一瞬間,她的身子一震醒了過來,當她看到自己在一個男人的懷抱中時,身子又開始扭動,嘴裡再次出****的呻吟聲,而且頭還不住大幅擺動起來。見狀,郝雲奇急了,想也不想,雙臂一緊箍住了她的身子,用他的嘴一下封在了她的嘴上把她的頭吸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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