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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仁突地仰天「哈哈」一陣大笑,笑罷,冷冷道:「閣下聽好了,第一我們不想被殺,第二我們更不想做鬼,如果要做的話我們也不會做你們的那種鬼,而是另一種鬼」
鬼釣感興趣的道:「噢,另一種鬼?那是一種什麼鬼?」
冷宮仁冷冷道:「鍾魁,捉鬼的鍾魁。」
鬼釣「嘿嘿」一聲冷笑,淡淡道:「閣下此選不算高明,可能閣下還不知道,鍾魁現在已出鬼行,要改做別的了,因為現在的鬼都學聰明了,想方設法的花大價錢去搞來一張兩張的人皮披上了,因此鬼不好抓了,再說抓也沒獎,抓錯了還受重罰,所以鍾魁他老人家正在積極的謀取財神之位。不然,我們哥幾個也出不來,不過,這對諸位到是個好機會,鍾魁的位兒現在空著,就是不知幾位能否有命拿到手。」
冷宮仁道:「那閣下為何不試一試?」
鬼釣淡淡道:「我正有此意,不然大老遠跑到這裡來幹嘛。」話罷,一抖手,桿上的那根短短的漁線就向冷宮仁拋來,那根漁線竟然在一抖之中變長,線頭那枚黑沉沉的漁鉤如流星般向冷宮仁疾襲而來。
冷宮仁久經戰陣,處變不亂,在那枚漁鉤襲進到離面部一寸距離時,微一側頭避過,一伸手,從袍下拔出那柄輕易不出鞘的「白虹」劍,順手一揮,迅點那枚漁釣。
鬼釣這一招是虛招,目的就是要把冷宮仁引下場,因為他已看出,冷宮仁是這些人的頭,把他殺了,這裡必然大亂。因此,當冷宮仁出劍時,鬼釣便迅撤回釣鉤。
冷宮仁豈能看不出鬼釣的技倆,冷冷一笑,對李天君一揮手命令:「李兄,你下場去陪這位老兄過幾招。」
聞言,李天君飛縱入場與鬼釣戰到一起。
冷宮仁仍站在原處密切關注著眼前的戰局。
李天君顯然不是鬼釣的對手,他在鬼釣的一根釣桿下變成了一條被逼的走投無路的魚,只見他東一頭西一頭躲避著鬼釣那看似胡甩亂釣,無任何章法的大漁鉤。
鬼釣邊釣還邊唱:「東一鉤,西一鉤,魚人人魚別亂跑。釣人樂,樂釣人,其趣無窮樂逍遙。釣有道,道在釣,釣道道釣道非道。」
冷宮仁怕李天君有失,忙對肖向雄一揮手,肖向雄早已急不可耐,縱身一躍入場加入了戰團。
突然,那輛停在場中一動不動的鬼車轉動了起來,隨著它的轉動,車的四壁突然掀起向上豎立,把坐在車棚頂上的鬼釣嚴嚴包裹住,而車的四壁卻向外伸出一圈明晃晃的鋼刀,隨既鋼刀也轉動了起來,而且越轉越快,就如同一架巨大的,鋒利無比的絞肉機,如果被它軋上,一准成為一堆碎肉。
冷宮仁見情形不對,忙對在一旁燥動不安的二史一揮手,二人一聲歡呼,仗劍躍入場中加入了戰團。
在上面指揮觀戰的冷宮仁擔憂的暗道:「對方出兩人我方出四人,卻沒佔到絲毫便宜,如果鬼四聖一起出動的話,我們這些人接的下來麼?看來今晚一戰勝算渺茫啊。」
正當冷宮仁思索之際,那座豎立一旁不見動靜的鬼門突地敞開,接著就見從門中滾出一個圓球似的矮胖傢伙,他生的十分奇特,短腿,短手臂,圓球似的身子,圓球似的腦袋,遠遠看去,就如同一個小圓球安裝在一個大圓球之上。這傢伙一出場,就連連搓動著他那雙肉乎乎的肥手向站在廳門口,觀戰指揮的冷宮仁和曾雲生掌,這傢伙掌的度甚快,就像一顆顆出膛的炮彈,掌掌挾帶刺耳的呼嘯聲。
冷、曾二人不敢殆慢,忙躍入場中聯手還擊,雙方的一記記掌風撞擊在一起,就如同暴響的聲聲炸雷,轟隆隆之聲震得腳下的地面突突顫抖,周圍的房屋一陣陣晃動。
突地,從肉球的嘴中出一串「嘎嘎」的興奮刺耳的尖笑,就他喊:「過癮,過癮,好多年沒這麼與人對掌了,這倆玩意還湊合,比我養得那幾條狗強些。」
聞言,冷、曾二人大怒,玩命的與那圓球人纏鬥在了一起,然而,二人卻中了人家的圈套,圓球人把二人引到場中心時,卻身子一晃沒入那道鬼門之中,緊接就見那兩扇門「光」的一下關閉上,就如同變魔術似的,那道門又生出門來,生出的門似長了腿,「光光」的在地上蹦著走,接著門又生門,眨眼間竟生出了七座門,還沒等冷、曾二人反應過來,七座門已把眾人圍在了中間,更令眾人想不到的是,在圍住他們的瞬間,七座門的門扇又同時張開,就見從門中噴出團團黑黑的霧,霎那間濃霧瀰漫,天昏地暗,並從黑霧中傳出陣陣鬼哭神嚎之聲。
曾雲生抬手扇了扇湧到身前的團團濃霧,疑惑的道:「冷護法,他們這是在搞什麼鬼名堂?」
冷宮仁轉頭看了看四周道:「他們可能擺了個怪陣把我們給困住了。」
曾雲生一愣道:「又是陣,冷護法,你識得這陣麼?」
冷宮仁頭一搖道:「不識。」
曾雲生道:「那我們怎麼辦?」
冷宮仁道:「在沒搞清是什麼陣之前,我們最好別亂動。」稍一思索又道:「我們現在站成一圈,敵動我動,敵不動我們也不動。」
突然,從陣外傳來鬼釣的話語,道:「你很聰明,但再聰明你也不可能猜到困你們的是個什麼陣,反正你們已是要死的人,我就告訴你們吧,眼前這座陣是我鬼城鎮城之寶,『七門**大陣』,說實話,開始時我們原來並沒打算用此陣,但你們的實力大大出我們的想像,我們才不得不用上此陣。我再告訴你們一件事,進入此陣者無一能活命,但我們卻並不想殺你們,因為幾位都是難得的鬼才,而我哥四個又惜才如命,因此,只要幾位從我們這七座門中的任何一門走入,變成與我們一樣的鬼人,你們就可以活下去了,願活多少歲就活多少歲。現在,我給幾位一刻鐘的時間考慮,你們商量一下怎麼辦吧。」
冷宮仁冷冷的道:「閣下不必費心思了,我們是人,不會去做你們的鬼,你們有什麼厲害的鬼招數就使出來吧,我們接著就是了。」
鬼釣淡淡道:「先不忙說你的硬話,我說過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是不會變的,你們就好好的利用吧。」
站在屋頂的郝雲奇此刻正密切關注著場中情況,當他看到場中的人被七座鬼門困在中間時不由一驚。
趙倩也看出了不對,忙問:「郝弟,下面那些冒煙的門是怎麼一回事?」
郝雲奇遲疑了一下,用不太肯定的語氣道:「可能是一座陣。」
趙倩問:「陣,什麼陣?」
郝雲奇道:「我還沒有看出來。」
趙倩眼珠一轉,頭一仰向站在對面房頂的鬼飛喊:「喂,不跟人家正經的去比武,弄個破陣出來嚇唬人啊。」
鬼飛道:「丫頭,告訴你說,這可不是嚇唬人,下面是一座能把人慢慢化成一灘濃血的**大陣。」
趙倩冷冷一笑,嘲諷的:「吹你的鬼氣吧,在這個世上哪有什麼把人化成濃血的陣。」
鬼飛冷冷的道:「我們不是這個世上的,所以我們有這種把人化成濃血的陣,信不信由你,等著瞧吧。」
趙倩扭頭向郝雲奇低聲道:「郝弟,聽到了吧,快想想有什麼怪陣能把人慢慢化成濃血?對了,那鬼傢伙剛才說的是什麼**陣。」
郝雲奇努力思索著,突然,一拍腦袋道:「我想起來了,在天龍谷老師兄曾對我說過幾種**陣,其中就有鬼城的這個陣,叫-------叫什麼-------對了,叫『七門**大陣』,此陣動後會從七座陣門中噴灑出鬼城特製的一種毒藥,這毒藥沾肉化肉,浸骨化骨,非常厲害。」
趙倩一驚道:「老天!真有這種怪陣啊,那……那我們怎麼辦?」
郝雲奇道:「倩姐,我得下去,只有我習練的地密神功可抵擋此陣的毒霧。」
趙倩忙道:「郝弟,我跟你一起去。」
郝雲奇很乾脆的把手一揮道:「不行,你不能去,去了一點忙幫不上,反而是累贅,你就待在這房上別動,哪裡也不要去。」他也不等趙倩回答縱身躍下房去。
房對面的鬼飛見郝雲奇縱下了房,忙也振翅跟著飛下。
冷宮仁見郝雲奇闖入陣中,急道:「郝門主,你進來幹嘛,這裡沒你的事,快出去。」
鬼釣在陣外冷冷道:「不行了,進來了就別想再出去了。」
郝雲奇傲然的道:「我進來了,就沒打算一個人出去。」轉臉對六人低聲的道:「這陣十分厲害,你們對付不了,現在聽我的指揮,馬上就地坐下,運功護住自己的身子,等會兒無論生了什麼事,你們都不要站起來幫我,切記。」
六人從郝雲奇的話中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忙席地而坐閉目運起功來。
郝雲奇則站在六人的圈中,一邊向四周細細觀察著,一邊運起地密神功,悄悄在六人的身前築起一道看不見的氣牆,把六人護住。
鬼釣在陣外冷喝:「時間到了,聰明的就站起來走入鬼門,不然,等陣動了,想進門也不成了。」
郝雲奇嘲諷道:「別費你那鬼心了,那些門還是留給你們自己走吧。」
鬼釣「嘿嘿」一聲冷笑道:「好小子,有點骨氣,既是如此,老夫就成全你們吧。」
他的手用力一揮,陣勢瞬間動起來,只見七座鬼門不斷運動,交錯變換著位置,每換一次,鬼門就開合一下,每開合一下就從門中噴出七種不同顏色的粉霧撲向眾人,但奇怪的是,這些粉霧湧到眾人身前數尺距離時,就再也走不動了,而且還化成了陣陣白煙散去了。
見此情形,在外督陣的鬼釣一聲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話罷,驅動鬼車駛入陣中,一揮手中釣桿,就見那截短短漁線帶著鉤子化成一道白光向氣牆撞去,只聽「轟隆」的一聲震響,漁鉤被彈了回去,站在圈中的郝雲奇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鬼釣一愣,脫口道:「還真是小瞧你們了,行,有兩三下子。」
他的手在釣桿尾部拍了一下,就見那根短漁線「嗖」地縮進釣桿腹中,接著他平舉釣桿緩緩刺向氣牆,隨著他手臂的不住顫動,釣桿一寸寸向氣牆裡推進,當這根釣桿進入到氣牆一半距離時,郝雲奇的額頭上滲出汗珠來。
就聽鬼釣一聲冷喝:「小子,你認命吧。」
抬右掌運全力向桿尾一掌拍去,只聽「啪」的一聲輕響,釣桿閃電般透牆而入向郝雲奇前胸穿去。
見狀,郝雲奇急了,顧不得多想,抬右掌抵住透牆而入的桿尖,急運郝家移嫁功透桿傳出,鬼釣沒想到郝雲奇會隔物傳功法,這下吃了大虧,只見他的身子猛地顫動了一下,持桿倒飛出去,摔到一丈開外,嘴一張噴出一口鮮血來。
郝雲奇這時覺得掌心很是痛疼,抬掌看了一下,見掌心已被桿尖刺破滲出血來,突然,他的身子機靈打了個冷戰,感到有一股又陰又寒的東西進入體內,他一驚,暗道:「不好,我可能中毒了。」他忙運功把進入體內的毒逼住,然後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鬼釣嘲諷道:「鬼城四聖的本事也不過如此。」
在眾人頭上來回飛動的鬼飛向摔倒在地的鬼釣急問:「大哥,你不要緊吧?」
鬼釣又吐了一口血,氣哼哼道:「還死不了,受了點內傷而已,老四,圈中那小子交給你了。」話罷,就地盤膝而坐,運功療起傷來。
鬼飛在空中一聲厲叫:「小子,敢傷我們大哥,看我不把你切成一堆碎肉才怪。」一收巨翅俯衝而下,巨大的衝擊力,使大地刮起陣陣狂風。
郝雲奇看到,在鬼飛那對巨大的飛翅邊緣閃出一圈耀人眼目的亮光,細一看,竟是一排利刃,郝雲奇怕鬼飛傷到坐在他周圍的人,忙舞起手中烏刀在頭頂織起了一張凌厲的刀網護住了眾人。
鬼飛在空中「嘿嘿」一聲冷笑道:「螳臂擋車,不自量。」
話罷,揮動手中一根雞蛋粗細的黝黑棍子,摟頭蓋腦朝郝雲奇打來,郝雲奇不敢躲閃,怕傷著身周圍的人,一咬牙,舉刀硬封上去,鬼飛的一身功力本就比郝雲奇高出許多,再加上他從空中下衝的巨大慣力,郝雲奇如何能擋的住,只聽「轟」的一聲金鐵交鳴的巨響,他右手的虎口一陣巨痛,手中烏刀脫手飛出,「錚」的一聲深深**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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